第96章 美食齋來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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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一個好天。上午十一點半多一點,美食齋的客人們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來了。 三斤和往常一樣一邊笑臉相迎,一邊準(zhǔn)備著餐具等等。 這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對飯莊整體看了一遍后坐在了靠近里面的一個位置上了。 “歡迎光臨!” “客官,您想點點什么?”三斤走了過來,一邊微笑一邊問道。 “啊,我要二斤大蝦;三斤牛rou;一壺女兒紅。”說完,男子又看了看三斤。 “您一個人嗎?” “是的?!?/br> “您看,這個量是不是有點多?。俊比镆贿呎f著一邊看著他。 “我愿意。你管著著嗎!”男子有點不高興了。 看著他那黑色的皮膚和瘦得就剩下皮了的身體,三斤有點猶豫了。 “快點啊,我都餓了?!蹦凶哟叽倭似饋?。 “好的,二斤大蝦,三斤牛rou,一壺女兒紅!”三斤大聲向后廚報了菜單。 “請您稍等!”說完這句話后三斤一點頭走了。 這時,又有很多的客人進(jìn)來了,三斤忙著招待別的客人也就忘了他的事情了。 過了一會兒,正在招待別的客人的三斤聽見男子又喊了他一聲:“小二,再來一壺女兒紅!” 一看是他,三斤遲疑了一下。 “來了,您稍等!”說完,三斤又拿來了一壺酒放到了他的飯桌上后又看了看他的衣服。 “小二,我這衣服有什么不妥嗎?”男子注意到了三斤的眼神。 “沒有什么。我只是隨意的看了您一眼??偛荒懿豢茨遣??” “請您別見怪!”說完這句話,三斤笑了笑。 男子也笑了。 三斤又回到了柜臺繼續(xù)忙其他的事情了。 又過了一會兒,男子又開始招呼三斤了。 “請問,您還有什么吩咐?”三斤急忙走過來問道。 “小二,你們這里沒有大一點的嗎?”他一指酒壺。 “有,可是…”三斤又猶豫了起來。 “這女兒紅可是非常貴的酒。這么一會他已經(jīng)喝了兩壺了,他還嫌不過癮還要大的。就他這穿戴打扮能夠付得起…” 忽然三斤又想到了前幾天皇子的事情來了,他穿戴得好,不也是拿不出銀子嗎,自己得吸取教訓(xùn)不能以貌取人。 “好,客官,您稍等。”說完,三斤走了。 過了一會兒,他拿來了一大壇女兒紅,咣當(dāng)一聲放在了他的面前,說道:“這個夠您喝的了吧!” “好好好,我就要這個!”說完,男子捧起酒壇“咚咚咚!” “咚…咚!”一口氣喝完了。 “再來一壇!”男子又沖著三斤喊道。 “這個人好酒量啊,這可不少啊!” “請您稍等!”說完,三斤又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三斤、信義兩個人,每個人都拿著一個大酒壇來了。 “咣當(dāng)!” “咣當(dāng)!” 兩個人將兩壇子酒放到了他的飯桌上面了。 “好,過癮啊!”說完,男子又捧起酒壇喝了一個。到了第二個酒壇的時候,他放慢了速度一口一口的喝了。 接著,他又吃了一口牛rou,扒了一個大蝦放進(jìn)了嘴里面美美的吧嗒嘴。 “太香了,太好喝了!” “真過癮!” “這才叫美好的人生啊!”男子感慨了起來。 看著他那個樣子,信義覺得有點不對勁,就向三斤看去。 三斤向他點了點頭后指了指菜單,信義明白了。 信義走回柜臺將菜單拿了過來,說道:“客官,我看您好像用完餐了,您一共消費了二十一兩銀子!” “啊,是吃飽喝得了!”男子抹了抹嘴上的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忽然,他抬起頭看向了信義,驚訝地說道:“什么,這么多啊?” “您看,二斤大蝦一兩銀子;三斤牛rou一兩半銀子;兩壺女兒紅再加上三大壇女兒紅一共是十八兩半銀子,合計是二十一兩銀子!”說完,信義將菜單拿給他看。 “這個我付不起啊!”說完,男子笑著看著信義。 “您付不起為什么還要點那么多吶?”三斤走過來說道。 “沒有聽說我在美食齋吃飯還要付銀子的!”男子一副非常不高興的樣子。 “怎么的,美食齋是你家開的???”隨著話音,四梅出現(xiàn)了。 “哼,你還說對了,就是我開的。”男子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 “呀,這吃霸王餐還吃出理了啊!”四梅走近了他的身邊,看著他。 “你看著我干什么,我臉上又沒有寫著字!”男子一邊用牙簽剔著牙一邊說著。 “我想看一看你的臉上哪里寫著吃飯不掏錢呢!”四梅繼續(xù)看著他的臉。 “去去去,太近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離人家這么近不害臊嗎?”說完,男子向一邊移動了一下。 “你吃霸王餐都不害臊,我害什么臊啊!”四梅繼續(xù)看著他。 “我吃霸王餐?你也不問一問,這個飯莊姓什么!”男子繼續(xù)剔牙。 他這么一說,四梅、信義都有點蒙了。他們還真沒有注意這個問題。 “咱們老板娘姓什么了?” “是啊,我也忘了?!?/br> “你們兩個可真行啊!”三斤生氣的看了他們兩個人一眼。 “那你是知道的了?”信義看著三斤問道。 “那不是廢話嘛!”三斤輕輕地打了他一拳。 三個人又將視線轉(zhuǎn)到了男子這邊。 “你們老板是不是姓劉?。俊蹦凶有敝劬粗?。 “對啊,是姓劉。”三斤非常認(rèn)真了起來。 “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對不對?”看著他們,男子繼續(xù)說道。 “對對對!” “是的!” “沒有錯!” “我想起來了!” “那就對了,我吃她的就不用花銀子了?!蹦凶幽樕下冻隽朔浅W孕诺谋砬?。 聽到他的話,再看他的表情,三個人知道這個人應(yīng)該和杏花有什么關(guān)系。 “請問,您與我們老板有什么關(guān)系嗎?”三斤很謹(jǐn)慎的問道。 “那是了,你們要好好的招待我。不然,我一句話就讓你們走人!” “還向我要飯錢,你們不要命了吧!”男子繼續(xù)剔牙。 “那您是…”三斤想問清楚了。 “你去將你們老板叫出來,讓她迎接我來!”說完,男子一指信義。 “這個…”信義遲疑了一下。 “還是請您告訴我您是她的什么人,這樣我們也好辦一些!”三斤堅持到。 “那就沒有什么新鮮感了,你還是讓她來吧!”男子堅持自己的想法。 看到?jīng)]有辦法了,三斤沖著信義一點頭,信義快步走向了內(nèi)室。 又過了一會兒,信義在前,杏花、香草兩個人在后,從里面出來了。 “這就是我們老板!”信義一指杏花。 “呀,長大了!” “長得這么大了!” “長得漂亮了!” “人家都說女大十八變,還真是的。這要是在大街上我還真不敢認(rèn)了啊!”男子站了起來,一邊看著杏花一邊自言自語起來。 “您是…”杏花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問道。 三斤楞了一下。四梅也楞了一下。 信義有點蒙了,說道:“您不是說讓我們老板迎接您嗎?您不認(rèn)識啊!” “真像,還真像我嫂子。你看這一舉手一投足的,完全一樣啊!”男子還是自言自語著。 “請問,您是哪一位?”杏花又問了一句。 這時,男子好像從自己的夢境中走了出來,說道:“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 “你好好的看一看我!” 杏花仔細(xì)的看了起來。過了一會兒,杏花搖了搖頭。 “杏兒,是我啊!”男子又說了一遍。 聽到這個人叫自己的小名,杏花內(nèi)心一激靈。 自從爸爸死后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人這么叫自己了。今天竟然有人叫自己了,那么這個人是誰呢,她大腦快速的轉(zhuǎn)動了起來。 見到杏花愣了起來,男子喊道:“杏兒,是我啊!我是你二叔啊!” 聽到他說是自己的二叔,杏花的眼淚唰的一下子流了出來。 確實,自己在老家還有一個親人,是爸爸的親弟弟,就是這些年很少聯(lián)系。 難道說眼前的這個人真是自己的二叔嗎,杏花又開始上下左右的打量起來。父母帶領(lǐng)自己離開家鄉(xiāng)的時候,自己還很小不怎么記事。 “您真的是二叔嗎?”杏花又問了一遍。 “杏兒,確實是二叔??!”男子高興的喊了起來。 “您這是…”杏花看著他的衣服。 “咳,家鄉(xiāng)鬧旱災(zāi),我這不從保定來京城了嗎!” “昨天在京城,有一個人看見我的衣服太破了就給我弄了一套你們這里的衣服讓我穿上了。我還得謝謝人家呢!”說完,男子笑了。 杏花心里面有數(shù)了。自己的家鄉(xiāng)確實在河北保定。 “可是,您這個頭怎么…”杏花自言自語起來。在她的印象里面,二叔比眼前的這個人稍微高一點。 “這不是到了一定的歲數(shù)就抽抽了嘛?!?/br> “你看我這皮膚。本來就是莊稼人,就黑。再加上這么多天一路奔波,身上的rou也都沒有了!”男子掐著自己的胳膊說道。 “在杏花的印象里,二叔確實很結(jié)實的。但是,他這么說也是對的。保定離這里好幾百公里,他一個人又沒有什么吃的,身體一下子瘦了應(yīng)該是正常的?!毕氲竭@里,杏花完全認(rèn)定了這個人就是二叔了。 “二叔,你自己逃荒出來,那我二嬸呢?”杏花問道。 聽到杏花問這個,男子低下了頭。 “怎么了?” “我二嬸出什么事情了嗎”看見他的表情,杏花焦急的問了起來。 “大前年,你二嬸從你這里回去后就一病不起了。沒有幾天就走了?!闭f完,男子哭了起來。 “什么?”杏花說出了這句話后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身體搖晃了幾下,被小翠花給扶住了。 “二嬸到美食齋幫助自己的事情一幕幕的浮現(xiàn)在了眼前。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說沒有就沒有了呢!自己還想等美食齋再好一點接她來呢,可是…” “人死不能復(fù)生,人各有命啊!”男子感嘆道。 是啊,那么喜歡自己的二嬸竟然沒有了,杏花的內(nèi)心不由得一陣酸痛。自己的母親死得早,從小,二嬸就像自己的mama一樣照顧自己,心疼自己。 “杏花,能夠喘上來氣吧?”看見她捂著胸口,香草趕緊問了一句,杏花無力的揮了揮手。 又過了一會兒的功夫,杏花稍微好了一些后,說道:“二叔,我給您安排一下,您以后就在我這里吧!”杏花又笑了。 “二叔不給你添麻煩吧?”看著杏花的眼睛,男子問道。 “您說什么呢。您是我爸爸的弟弟,是那股唯一的親人了,我不照顧您誰照顧您啊!”說完,杏花就要領(lǐng)著男子向內(nèi)室走。 就在這時,朱金熾從過道走了過來。 “哥,這位是二叔!”杏花挽著男子的胳膊對他說道。 “二叔,這是我哥!”杏花又將朱金熾介紹給了男子。 “二叔?”朱金熾盯著男子說道。 男子渾身哆嗦了一下后又恢復(fù)了過來,問道:”杏兒,你怎么有哥哥呢?” “啊,是我爸爸的義子!” “啊,對對對。我聽你二嬸說過,你看我這腦子啊!”男子一拍自己的腦門說道。 “那我怎么稱呼他呢?”男子看著杏花問道。 “您就叫他掌柜的的吧!”說完,杏花看著朱金熾。 “對對對,杏花這么說了,您就這么叫吧!”朱金熾盯著他看。 男子又哆嗦了一下。 “二叔,您這是從什么地方來???”朱金熾問道。 “啊,我是從保定來的!”男子沒有正眼回答。 “我沒有去過保定,應(yīng)該很大吧?” “我們家在農(nóng)村,也不知道大小啊!”男子低著頭。 “我聽說保定靠近海邊?” “啊,對對對!我們那里海風(fēng)可大了!”男子還是低著頭回答著。 “哥,二叔喝了很多的酒我想讓他休息一下,你就別問了!”說完,杏花和香草兩個人扶著男子走向了內(nèi)室。 三斤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朱金熾,朱金熾向他點了點頭后看著杏花她們的身影。 瞬間杏花她們走進(jìn)了內(nèi)室了??墒牵谥旖馃氲难劬锩鎱s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影像了。他隱隱約約的看到了美食齋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了。 他沖著三斤、信義、四梅幾個人點了點頭后走向了二樓的一個包間,幾個人看了看周圍后進(jìn)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