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拼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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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從天空中嘩啦啦的落了下來,老天爺就像感冒了一樣。 “啊”肖宵伸了個懶腰,打開房里的窗戶。 “嘿嘿……”傻笑了一下“有什么好笑的,我是不是被打傻了,雖然昨晚木水水比較老實,但最終目地仍然沒有達到。 “她就不知道先上車后買票這個道理嗎?成親難道就那么重要?在前世,結(jié)了婚又怎樣?還不想離就離”。 “下次……下次一定不放過這臭丫頭”伸手左手做了個打的動作。 “哎喲”摸了摸左肩上的狗皮膏藥“肯定是上輩子欠了她什么”。 來到了走廊上,肖宵一瘸一拐的走著。 “大人好”一名丫鬟對著肖宵打了個招呼。 “嗯嗯!”點了點頭,盯著丫鬟看了幾眼:這丫頭長得還行。 離了沒多遠,聽到后面?zhèn)鱽砼拥男β?,回過頭來一看,只見那位剛剛路過的丫鬟,正捂著嘴在偷笑。 “有什么好笑的?”摸了摸臉,想不明白,只好一瘸一拐的接著往前走。 “我跟你們說,大人的傷是被大夫人打的”家仆阿福在走廊的一個角落里,與其他兩個家仆小聲說話。 “不會吧,昨晚回來的時候,大人說是與大夫人一起騎馬的時候,由于夫人騎術(shù)不精,從馬上掉落下來,大人為了救夫人,就摔成那樣的!” “不是不是,大人的傷是夫人打的” “夫人當(dāng)時也是那么說的??!再說夫人怎么可能敢打大人?”另外兩個仆人不相信。 “真的,你們不知道,當(dāng)時我也在場,哎喲,那場面……” “喂!你們幾個在這小聲嘀咕什么了?”肖宵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啊……大……大人”阿福嚇得差點尿褲子。 “說什么了?看見大夫人與二夫人了嗎?” “大……大夫人出去了,說是要去陪她的師姐妹,二夫人去了牛三那,好像是找……他老婆去了”阿福有點站不穩(wěn)。 肖宵聽了點了點“阿福!你的腳沒事在那打擺子,是不是身上哪里不舒服”。 “沒……沒有啊”邊打擺子邊說,還看了看自己的兩條腿“我……我這是高興,嘿……!” “是不是???”肖宵指了指他的頭“那你們再接著聊,反證這會下了雨,要是雨停了可就不能再這么閑了哦?”說完一瘸一拐的往大廳方向走去。 “哎喲!我的媽啊!”阿福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手扶在一根柱子上,看著肖宵遠去的背影,心想著:再也不在背后議論人了。 往大廳的路上。 “啦啦啦啦”肖宵哼著不知名的歌曲,見路邊走過來一個丫鬟。 “大人好”做了個揖。 “嗯!小丫頭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梅”丫頭停了下來。 “春梅???怎么只要是丫鬟什么的,名字都差不多了?太沒意思了,不如大人我?guī)湍銚Q個名如何?換個好的!”摸著下巴,圍著春梅轉(zhuǎn),發(fā)現(xiàn)這丫頭長得不錯,就是瘦了點,要是年紀(jì)不大,說不定還有點發(fā)展勢頭。 “大人要給奴婢取個什么名了?”春梅還很期待。 “嗯!這個嗎”肖宵學(xué)起了他父親的掐指一算。 等了好一會。 “春有!怎么樣?” 小丫頭一聽這鳥名,心中一愣,眼淚一瞬間出現(xiàn)在眼角,嘩啦啦的要流下來。 “呀呀,哭什么啊,你不喜歡???嘿……大人跟你開玩笑的,去吧!去吧!忙你的去吧?!?/br> 春梅馬上用手擦干眼淚,逃命似的跑了。 “我覺得春有不錯???算了”搖頭晃腦的往前走。 “大人,您起來了啊” “文管家啊,今兒有什么事沒?” “沒什么事,大人還沒吃早飯吧?我這就叫人把飯給送過來,您稍等啊!” “去吧,去吧!” 走進了大廳,一屁股坐在一張椅子上,摸了摸自己的右腿。 “咝,別說,還真疼,不過這算不得什么,不像她們女人,換個名字都會哭出眼淚,難怪說,女人是水做的,果然沒錯,哪像我們男人,鐵骨錚錚,掉血不掉淚” “大人,您的早飯”一位丫鬟提著個籃子走了過來,打斷了肖宵的胡思亂想。 “嗯,就放這把”指了身邊的空桌。 “是,大人” 就在丫鬟放早飯的這個空擋,肖宵不由自主的打量起她來。 “嗯,沒想到我太守府的丫鬟都長得不錯,這個模樣看起來也不錯,個頭跟剛剛那個差不了多少,年紀(jì)好像小上那么一點” “丫頭,叫什么名字啊?” 丫鬟聽了一愣,緊緊的把嘴閉上,加快速度擺放早飯,她在來的路上碰到了春梅。 “怎么,你不是沒有名字吧?”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他們連名都沒給你取嗎?咋咋,真可憐,這樣吧,我?guī)湍闳€” 說完低頭開始掐起指來,丫鬟擺放早飯的速度明顯的快了起來。 “嗯,取好了,就叫……”發(fā)現(xiàn)丫鬟已經(jīng)離開了原地,正快速的逃往出口處。 “大人,奴婢造退” “回來,別走啊,喂!我都幫你取好名了,叫打滾怎么樣?這名字順口,喂!” 丫鬟已經(jīng)消失。 “太沒規(guī)矩了,水水是怎么當(dāng)這太守大夫人的,一會回來了,一定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 想到這,便拿起筷子,吃起早飯。 “嗯,味不錯” 逃走的丫鬟躲在一棵樹下,拍了拍胸口。 “你才叫打滾了!” 還沒吃掉一半,文管家走了進來。 “怎么了?”夾了塊rou塞進嘴里。 “大人,成都尉的手下蔣校尉求見” “成都的人?叫他進來” “是……是”看了看桌上的早飯。 “沒事,我邊吃邊與他說” “那行,小人去把他叫來” 不到一會,一位穿戴整齊的男子走了進來。 “末將參見太守大人”聲音洪亮。 “起來起來”肖宵看著眼前這位精壯的蔣校尉,打心眼里喜歡,成都的人,果然不錯。 “大人”從懷里拿出一封信“請大人過目” “嗯”接過信,看了起來。 “鹽城太守,我是西邊關(guān)口的守將:郭大為,由于老天的原因,我這里的糧食都受潮起了霉,所以想從你那借二十萬斤糧食應(yīng)下急,我知道你那現(xiàn)在也不容易,不過放心,到時候一定會還。署名:郭丞相的兒子” “媽的”肖宵把信往地上一扔“什么鍋丞相的兒子,我這怎么一下子在西邊多出了個關(guān)口?” 蔣校尉看了看扔在地上的信“大人剛來鹽城,西邊確實有座關(guān)口,只不過……” “怎么,這里面難道還有什么故事?” “是這樣的:其實鹽城西邊并沒有什么人居住,也沒有什么戰(zhàn)事,之所以有座關(guān)口,是因為在大漢國開國初期,那里曾有一外族,時常進犯我大漢,后來被第一位鹽城太守率兵所滅” “既然無戰(zhàn)事,那還留著關(guān)口做什么,關(guān)口里有多少人?” “關(guān)口里駐扎著近一千人,不過他們大多都是……官宦子弟……” “哦……我懂,搞了半天是這么回事,他們的家人把人送到那里,美其名曰在邊境錘煉,其實就是個騙人的把戲,純粹就是去玩的,到時候再隨便編點什么亂七八糟的軍功,就可以平步青云了,哼!” “大人所言極是”蔣校尉雙手拜了拜。 “看來你對他們的印象不太好,是不是早就看不過去了?”。 “是的大人”想都沒想就承認(rèn)了。 “嘿嘿……你到是個直性子,這信是誰送來的?” “郭大為的表弟送來的” “你認(rèn)識他們?” 蔣校尉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常來鹽城” “是的大人,他們時常會來這玩耍,每次都去春滿樓” “現(xiàn)在人了?” “在都尉那” “哦,沒去那個什么春滿樓,在成都那,看來他們很急啊,糧食真的發(fā)霉了” “據(jù)小人所知,他們是把糧食賣了”蔣校尉一說完,就盯著肖宵看。 “哈哈哈哈,來人,拿紙與墨來,蔣校尉,一會我寫封信,你把信交給那個什么鍋的表弟就行了” “就只是一封信嗎?” “怎么?難不成給他們糧食?” 成都的都尉營里面此時吵開了鍋。 “成都,你到底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只是借,到時候會還你?!?/br> 成都背著身子不理說話的人。 “你小子是不是聾了?”邊上又一位男子叫嚷著“我哥都說了,只是借” “沒有” “你……你媽的是不是不想混了?” “我說,好端端的罵什么人?。俊?/br> 從外面走進一位女子。 “葉蘭,你怎了來了”成都聽到女子的聲音,馬上回過頭來。 “我還能不來嗎?人家都在罵你,你也不回他兩句” 葉蘭說完就瞪著剛剛罵人的男子。 “我以為是誰了,原來是成都的老相好啊,去去去,一旁待著去,男人說話,沒女人的份” “女人怎么了?你就不是女人生出來的嗎,郭有一,你別以為有你表哥撐腰就在這亂喊亂叫,誰不知道你們趁如今糧價高把糧食都賣了換錢,也不用你那腦子想想,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發(fā)財?!?/br> “哎呀,你你,你這女的牙尖嘴利的,你懂個屁”郭有一氣的直喘氣。 “我什么我,成都做的對,借誰也不借你們” “媽的,氣死我了,我懶得跟你倆說,等你們太守的意思吧”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喝起水來。 沒過多久,蔣校尉回來了。 “怎么樣,大人怎么說”成都問道。 “大人……大人說把這封信交給郭有一”拿出肖宵寫的信。 “什么信?我看看”郭有一懶洋洋的伸出手接過信。 “嗯……”站起來清了清嗓子,把信張開,準(zhǔn)備大聲念出來。 “鍋……”郭有一立馬就怒了“你們這太守怎么回事?怎么用這個鍋?他不識字嗎?” 葉蘭伸過頭看了看信上的鍋字,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哼”又接著念“鍋兄,聽聞你們的糧食受潮發(fā)霉,我倍感著急,你們鎮(zhèn)守邊境勞苦功高,天天日理萬雞”念到這,停了下,心想著:雞字是不是寫錯了??? “如今糧食告急,兄弟我,等等,我先夾塊rou……” 郭有一咽了咽口水,老子快半個月沒吃rou了,等等!他這都寫的什么跟什么啊? “不好意思,剛寫哪了?哦,這雞啊,土雞好吃,洋雞不好吃”郭有一有點受不了了。 “哎呀,我怎么把這些寫上去了?。坎贿^洋雞真得不好吃” “呼呼”郭有一開始喘粗氣,忍了忍,接著念。 “兄弟想從我這借二十萬斤糧,這等,等下,誰把我家夫人的馬給牽這來了,不知道天又要下雨了嗎?這馬是胭脂馬,名叫知兒,是我夫人的最愛,它身材高大,頭腦簡單,哎呀,又不好意思,我這是怎么了?” 念到這,郭有一大吼一聲“這鹽城太守是不是個瘋子?老子”想說不念,可跟他一起來的人里面就只有他識字多,只好又接著念。 “知兒最愛吃嫩草,所以它比那些吃加了其他東西的馬兒更加壯實,而且從不生病……”郭有一停了下來,他實在受不了了,可旁邊的人都眼巴巴的看著他,示意接著念啊。 “我不禁在想,這馬兒吃草就能長得肥膘體壯,各位都是大漢精英,不可能連馬……馬都不……” “奶奶個熊”郭有一把信往桌子上一拍“你們的太守是不是瘋了,想讓我們?nèi)コ圆荨?/br> 成都與葉蘭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笑什么笑,我看他的任期就快結(jié)束了,哼!我們走” “等等”蔣校尉擋住他們“大人說,要是沒看完,就先看看最后面,看了以后要念完才能走” 郭有一聽了,轉(zhuǎn)過身,把桌上的信再次拿起,哼了一聲,往最后面看去。 署名:國師的兒……兒子。 “太……太守大人是國……國師的兒子?” “如假包換,還是嫡子”成都大聲的說著。 郭有一冒起了冷汗,這國師的名號,可是天下皆知,而且丞相比起國師來,提鞋都不夠。 “還不快點接著念”葉蘭提醒。 “哦……哦哦,接著念,念”拿著信的雙手開始發(fā)抖。 “馬都不如,幸運的是,兄弟所處的位置最不缺的就是草,雖說人不是馬,可馬不如人,馬吃草就能吃的肥膘體壯,人也該能行,各位都是精英,這吃草就能長rou的功勞就讓給你們了,到時候一定要把心得體會寫給我,放心,功勞全是你們的,署名:國師的兒子” “現(xiàn)在能走了吧?” 成都擺了擺手。 郭有一等人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