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選駙馬風(fēng)云漸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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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在新書榜第一的位子上還沒有坐熱,本來還要霸一個星期的,結(jié)果,唉,入庫三十天期限已到,極度郁悶中!搶點(diǎn)榜了,現(xiàn)在點(diǎn)擊榜最后一個,各位兄弟幫忙哦! ^^^^^^^^^^^^^^^^^^^^^^^^^^^^^^^^^^^^^^^^^^^^^^^^^^^^^^^^^^ 為人父母是一件很崩潰的事情! 大漢國的國主劉立在活了六十二年零三個月又十天之后,做了四十年的皇帝,終于真切的感受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他實(shí)在是搞不明白,也搞不懂,這究竟是為什么? 他的女兒,他的掌上明珠,他的心肝寶貝,也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忽然宣布在四大部洲范圍內(nèi)選駙馬,無論出身地位,只要是男人,能拿出本事來都有機(jī)會。 這能不讓人崩潰嗎? 他已經(jīng)老了,還有病,他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本不該再煩這么多的事情,老老實(shí)實(shí)的躺在床上等死得了,可是他不甘心。 “我想知道究竟是為什么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躺在床上,用一種虛弱無力到極點(diǎn)的聲音說道,想坐起來,卻使不上力,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 就在十天前,當(dāng)宮女進(jìn)來為他更衣里,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發(fā)已經(jīng)掉光了。 從那以后,他便斷了上朝。 只是躺在這個深宮之中,等待著自己最后時日的到來,所有的朝政以及一應(yīng)事務(wù),全都交給了自己的女兒,銀鈴來打理。 銀鈴很聰明,是個好孩子,他信得過她,直到昨天,他聽到了選駙馬的消息。 一個,足以讓他崩潰的消息。 “為什么,為什么她要這么做?!”虛弱的聲音,泱散的眼神,這個已經(jīng)走到了生命盡頭的老人用自己最后的一絲力氣,強(qiáng)撐著身體,對著冷清的宮殿,對著那個角落,對著那個角落里的陰影,一遍一遍的問著。 “其實(shí),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沒有辦法,咳咳咳咳咳……!”猛烈的咳嗽聲持續(xù)的著大殿中回蕩,每一聲咳嗽仿佛都會帶走他的一點(diǎn)生命一般,他的臉色開始慢慢的慘白起來。 過了很長的時間,他終于結(jié)束了這熬人的聲音,但是力氣也用完了,原本支撐著身體的右手慢慢的軟了下來,身體倒在了床上。 “我不明白!”聲音很小,很虛,但是在這無人的大殿中,卻清晰異常。 “大漢國氣數(shù)未盡??!” 這是一個蒼老的聲音,很有力,蒼勁而有力。 陰影中慢慢的浮出一個人影。 一個很老的道士。 “大漢國的氣數(shù)未盡!”遍布著皺紋的臉像是千年老樹的樹皮一樣,唯有一雙還算是明亮的眸子中閃現(xiàn)出的火花顯示出,這還是個活物。 “可是我的時間不多了!”他慢慢的走到劉立的榻前,“對不起,陛下,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br> “你……!” 無力的舉起手,手指顫巍巍的指著那道者,劉立想說些什么,可是卻又被一陣混亂無序的咳嗽打斷了。 “陛下!”老者低垂著眉眼,緩緩的拉起劉立的手,一縷若有若無的真元潛入了劉立的經(jīng)脈之中,“陛下,您是真龍?zhí)熳樱蔽疫€需要借您的皇者之氣一用!” 那縷細(xì)微的真元陡然間加速了起來,瞬息間將劉立體內(nèi)的最后一絲生機(jī)掐滅了。 慢慢的,抬起右手,蒼老的道者望著手心那若隱若現(xiàn)的金色脈動,一縷笑意浮到了唇角。 “現(xiàn)在,氣數(shù)已盡了?。。?!” 金色的脈動在他的手心盤旋,然后慢慢的被他吸入體內(nèi)。 隱隱的,他全身開始散發(fā)著金色的光芒,身體也開始產(chǎn)生變化。 枯老的皮膚在瑩光流轉(zhuǎn)之下變得光滑起來,滿臉的皺紋也開始變淡,最后消失,枯黃的發(fā)須慢慢轉(zhuǎn)黑,不過片刻的工夫,這個蒼老的道士便仿佛年輕了四十歲一般,竟?jié)u漸的變成了一個中年道者的模樣。 “恭喜老師??!”清脆的如銀鈴般的聲音在他的身后響起,玉立婷婷的女子漫步的自殿外走來,無限風(fēng)姿的身形停在了那道人的身后,眼角瞟了一眼躲在龍床上,已經(jīng)了無聲息的劉立,隱隱的透出一絲不屑,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堆腐爛的rou一般。 那道人轉(zhuǎn)過身來,用原本枯干但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紅潤無比的手指,輕輕的在那女子絕色的容顏上劃動著。 如水的剪瞳閃動著誘人的光芒,玲瓏的雙手開始攀上道者的身體,緩慢的***著,玉蔥般指尖慢慢的向下滑動。 “到此為止吧!”道者微嘆了一口氣,將女子的那雙手從自己的身上移開,指了指床上的尸體,“銀鈴,那是你的父親,去告?zhèn)€別吧!” 銀鈴眼中失望的情緒一閃而過,扭過頭去,又看了那尸體一眼,“師父,他只是……!” “就算他只是一個凡人,但畢竟是你這一世的父親,沒有他,也就沒有你,在這一世,他是對你有恩的!” “是……!”銀鈴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那尸體的旁邊,跪了下來,呃了三個頭,然后站起來,又來到了那道者的身邊。 “這樣,應(yīng)該可以了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者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 “外面的情況怎么樣了?” “正如老師所料,不僅僅是凡人,西牛賀洲幾乎所有修行門派的優(yōu)秀弟子都來了!”銀鈴說道,臉上得色一閃而沒,“其他三大部洲,也有很多修行的門派派弟子過來了!” “嗯,這就好!”那道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妖怪呢,來的也不少吧?” 聽到這話,銀鈴的臉上閃過厭惡之色,“是的,老師,的確有不少妖怪也來了!” “那么,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是的,老師,銀鈴知道!”銀鈴公主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那道者的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已知那道者的心意,微一行禮,便躬身離開了大殿。 “妖怪嗎?”在銀鈴的身影消失之后,道者低聲的自語道,“一萬年了,有些賬,也該到了清算的時候了!!” ………… ………… “一萬年了,有些事情,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 灌洲灌江口 俊偉的男子挺立著如劍般筆直的身軀,目光遙望向西牛賀洲的方向,在他的腳下,伏著一只黑色的狼犬,嘴里正叼著一根rou骨頭啃得起勁,聽了男子那仿佛自言自語的話,仿佛放下了心一般,“嗚嗚”的叫了兩聲,繼續(xù)與嘴里的骨頭奮戰(zhàn)。 “不過……!”男子話鋒一轉(zhuǎn),那狗嘴里的動作陡的停了下來,原本耷拉著的耳朵也在一瞬間豎了起來。 “我并不介意給我那討厭的舅舅制造點(diǎn)麻煩……!” 嘎嘣 狗嘴里的rou骨頭,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