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西游篇 通天之路 變生(八千字了,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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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銅臺府地靈縣 靈山,就在眼前了。 對于那地靈縣的寇員外死了又活,活了又死這些事情,莫玄沒有興趣去管。 前面,就是玉真觀了。 五人走至那觀前,便見一個道童斜立觀前,笑問道,“那來的,莫非東土取經人么?!” 唐僧不說話,但是卻已經下得馬來,整頓衣冠。 “這是金頂大仙!”猴子在一旁道,指了指那道童。 唐僧一聽,連忙進前施禮。 “大仙,我這師父最近修了個閉口禪,不能開口說話,有什么不到的地方,還請大仙海涵!” 猴子這個時候顯得特別的有禮。 “無妨無妨!”金頂大仙笑道,“你師父的事情,佛祖也對我說過了,閉口禪亦為修行之良法,堅忍性情,大益心性,善!” 說著,便叫起觀中小童引唐僧去沐浴更衣,以便明日上靈山拜佛。 也就是說,這條路已經走到盡頭了。 進了玉真觀,站在偌大的庭院中間,莫玄抬頭望天。 西下的落日將整個天空映得通紅,仿佛火燒的一樣,在那火紅的天空中,隱然間有些許的金光的光輝閃現。 “就這樣結束了啊,功德是不是已經拿到了呢?!”現在莫玄苦惱的是這個問題。 功德和業(yè)力一看,都是屬于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現在這條路已經走到了盡頭,但是究竟自己有沒有拿到功德,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這種事情只有在修煉達到了瓶頸,開始突破境界以后,看本身受到業(yè)力糾纏的情況,才能約略了解一下的。 “他媽的,整個就一暗箱cao作!”莫玄心中恨恨的罵了起來。 “只是,為什么我那種不好的感覺還是沒有消退呢?究是不是我最近的心理壓力太大了?不行,得找人泄泄火了?!” 思忖至此,莫玄感到一股子熱流隱隱的自丹田燒上了額頭。 臉上現出yinyin的笑意,身子微動,莫玄便準備 去比丘國打那美后消火談心去了,可是忽然之間,他又停了下來。 “不行啊,好像還沒有走到底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臉色忽然之間變的難看了起來。 他可沒興趣去見什么如來佛祖,只是前面還有一道凌云仙渡,是專門用來給和尚拋卻凡身用的,從原書上看,過了那條河,才到了靈山的腳下,是整個西游的終點,似乎卻不可不去。 只是,貌似,來接這和尚的應該是接引佛祖吧? 想到接引兩個字,莫玄忍不住的打了個寒戰(zhàn)。 “該不會這兩天來不對勁是因為明天要見那接引了吧?我能不能不去呢?!” 想通這一層,莫玄不禁打了退堂鼓。 對他來說,功德這個東西倒是沒什么滴,比起自己的小命來,多少功德也不過和垃圾差不多。 再說了,他來西游,主要的目的卻也不是為了那什么功德。 只是,走到這里了,不再向前一步的話,未免有些可惜。 “那便,可惜吧!”莫玄暗自苦笑, “這世上,還是命來的重要??!” 搖了搖腦袋,莫玄輕嘆一聲,徑自回屋。 一夜無話 …… 第二日,那唐僧等人已經是打點好行裝準備上路了,只是等著莫玄一人,這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猴子實在是有些急了,便徑自跑到莫玄的臥房之中,進去之后,卻發(fā)現里面空無一人。 只是一張字條,在他推開門之后,自空中晃晃悠悠的飄落下來,上書三個大字。 “我去也!” 這是他跟這一路西游中的那些裝神弄鬼的神仙學的,感覺挺瀟灑的。 只是,用在這里,卻似乎有些故作瀟灑的味道了。 “這小子,腦子里面在想什么?!”猴子十分不解,但是卻也只是皺皺眉頭,甩了甩手,把手上的紙條給震碎。 “我們先走吧,老六不來了!” 這話引起了其他幾人的議論之聲,只是看到猴子那十分不善的臉色,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問詳情。 “那就走吧!”過了半晌,沙僧方才悶悶的道。 一行無話,出了玉真寺,登上靈山,又行了五六里,便到了那凌云仙渡了。 凌云仙渡,渡如其名。 卻是一條寬約八九里的活水,浪滾流飛,在半山腰間,煙霧迷茫,當得上“飛渡”這兩個字。 河上卻只有一根獨木橋,細滑無比,上面還生滿了苔蘚。 那唐僧不能說話,看著那獨木橋,自忖無那本事無去,卻見猴子與其他兩人,甚至還有龍馬,全都通過了那橋,竟無一人理他,心下不免驚怒交加,卻也無可奈何。 便在此時,卻見橋下閃出一人一船來,叫道,“上渡,上渡!” 那唐僧大喜,招呼著船靠攏岸邊,卻發(fā)現這船兒竟然無底,不禁大驚,躊躇間竟不敢上船,站在船邊干自著急。 “下來吧!”那撐船的道,手一伸,便拽住了他的架裟,一拉之下,便把唐和尚給拉上了船。 意外,也就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了。 那撐船者把唐僧拽到船上之后,卻不像是書中所說的能夠讓唐僧站穩(wěn)腳跟,那唐僧的身子竟然直直的落到了水中,這凌云仙渡的水流本就十分的大,沖擊力遠超普通的水流,唐僧這一落水,不過是一個起落的工夫,便被翻飛的白浪淹沒。 事起突然。 已經站了對岸的猴子他們都沒的反應過來,完全沒有。 他們都以為唐僧走不得浮橋,自然會有人渡他過河,誰料這渡他之人竟然是殺他之人。 待猴子見事不對,縱身躍回對岸時,不管是那船,還是唐僧皆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此時,老豬與沙僧也都趕了過來。 三人都知道,事情大條了。 他們幾個西行取經,走完通天之路,以獲得功德。 最為重要的任務卻不是取經,而是保護著唐僧走完這一條路,唐僧雖然無用,但是卻為這一次的主角,他們,不過是跑龍?zhí)椎亩眩F在,他們是走完了這條路了,可是這唐僧呢? 在最后的時刻被陰了一把,落到了這凌云仙渡之中,死活不知。 若是活著還好,大家費一番心思去尋找,找到也就罷了,若是死了呢? 說不得這十來年的辛苦可都要白搭了,這讓他們如何能不急呢? 最急的是猴子,近年來,他悟通了修行的關鍵,實力突飛猛進,但卻每每為之前所造的孽事生成的業(yè)力所擾,每前進一步,便要克服無數難關,實在是太過辛苦,所以,在眾人之中,他是最需要這功德來化解業(yè)力的。 可是現在,眼看著就要到手的東西,自以為已經是囊中之物的東西卻在自己的面前白白的飛走了,這讓他如何不怒。 用自己的金睛火眼仔細的又將這凌云渡查了一遍之后,終于在那風高浪急之處,發(fā)現了唐僧的蹤影。 冷哼一聲,猴子身子消失在原本站立的地方,下一次出現的地點,便是那唐僧身體隱現之處,手一提,把那唐僧的尸體提了出來。 探了探鼻息,臉色變得陰冷了起來。 “怎么樣,他沒事吧?!”老豬與沙僧此時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同樣一臉焦急的問道。 “死了!”猴子把手中的尸體往地上一丟。 “那可怎么樣才好!”豬八戒與沙和尚俱是大驚失色,一臉惶然的望著猴子中。 “別慌!”猴子道,“這凌云仙渡的另外一個作用就是讓人脫胎換骨的,現在這具是和尚的rou體凡胎,便是安全渡過了這凌云仙渡,和尚的身體也會這樣,現在的問題是,我們要找到他的剛剛成就的真身。 “怎么找?!” “找如來!”猴子眼中厲芒一閃,望向那靈山之顛,“人是在他的靈山丟的,當然是要去找靈山的主人了!” …… 靈山,雷音古剎,大雄寶殿 今天是個大日子! 歷經一十四年的西天取經之旅程今日便要完結了。 終于有人再一次的走通了那條通天之路,了結了數萬年前的一段因果,獲得了通天的功德,同時,佛門的經文將會隨著這西行的幾人流入東土,發(fā)揚光大。 無論是對整個三界眾生,還是單對佛門而言,這都是一個大日子。 雖然這一行人中有一個是讓他們十分頭疼的角色,而且和他們還有些仇怨,但是在這個大喜的日子里,誰也不愿意提這碴,所以,都選擇性的忘記了。 當然了,大多數人的心里面卻想著是不是接引佛祖在那凌云飛渡的時候,順手把莫玄給干掉得了。 自然,這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心愿。 早早的,四大金剛便等在了靈山的門口,準備迎接唐僧這一行人,雖然現在這唐僧剛剛脫去凡胎,但是,很明顯,作為如來佛最為疼愛的弟子,又完成了如此大的事情,得了通天的功德,未來的前途之廣絕非他們四個小小的金剛所能比擬的。 所以,雖然還沒有見到唐僧師徒的遺跡,但是他們臉上卻保持著恭謹的表情。 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迎接到的并不是唐僧,而是憤怒到了極點的猴子。 “如來呢,我要見如來!”叫嚷著,在這佛門圣地,靈山之顛,雷音古剎的門口,這猴子絲毫沒有應該擁有的恭敬,反而是一身的兇煞之氣。 手里的哭喪棒握的極緊,原本就難看的孤拐臉更顯得猙獰不已。 “大圣,這是何意?!” “何意,叫如來出來見我!”猴子嚷嚷著,絲毫不管面前的四人,身子如電般的縱入了雷音寺。 “悟空,不得無禮!” 猴子這么樣的闖進了雷音古剎,直奔大雄寶殿而來,這寺內的眾人皆變了臉色,這些個比丘,僧侶,菩薩,羅漢還有佛陀,幾曾見過如此狂妄之人,臉色俱是一變。 那觀音更是一臉冷意的沖著猴子冷喝了一聲。 可是還沒等她說第二句話,便見唐僧的尸體被猴子扔到了大殿之上。 “如來,這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自然認得眼前的這具尸體就是唐僧的。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如來見了這唐僧的尸體,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悟空,你難道不知,這凌云仙渡是專門為人脫卻rou體凡胎的,唐僧過了凌云渡,自然會脫卻凡胎,你把這俗物弄來做甚!” “做什么?”猴子冷笑一聲,“我做什么你不知道,我等幾人,為了保這和尚,一十四年來風餐露宿,披荊斬棘,歷盡萬苦來到這靈山,可是在這靈山的腳下,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說,該怎么辦?!” “怎么辦?!”如來緊皺起了眉頭,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且他也不認為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畢竟,這唐僧可是接引佛祖親自出去接的,只是,看到猴子這種氣急敗壞的模樣,隱然間,他的心中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對,又開口道,“你難道不是和你師父一起過凌云渡的嗎?” “當然不是!”猴子冷笑道,“我們先過了凌云渡,看到一人駕著無底船在對岸擺渡,我以來那是接引佛祖,卻不料那人并沒有把我?guī)煾付蛇^河,而且直接把他落到了水中——!”他的語快,不過片刻工夫便將發(fā)生的事情講了個明白。 饒是如來佛法精深,聽了猴子的這一番話語,臉色也不由變的難看了起來。 周圍一片難忍的沉默,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移向了如來。 這實在是有些駭人聽聞,西天勝地,靈山腳下,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來西天取經的圣僧,沒有等到接引佛祖,卻等到了送命的煞星,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 沒有人敢想象這其中的后果。 而最重要的是,也是最耐人尋味的,如來竟然不知道。 在猴子打上了這大雄寶殿之后,如來還是一肚子的疑問,不是說三千世界,全都在佛祖的慧眼下無所遁形嗎?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呢? 如來佛祖什么時候失算了? 如果真的是如來失算的話,這又意味著什么呢? 座下是八菩薩,四金剛,五百阿羅,三千揭諦,十一大曜,十八伽藍,此時,臉上全都露出了異色。 “阿彌陀佛!”如來念了一聲佛號,正要說話之間,大雄寶殿內忽然一陣震蕩,周圍忽的卷起了一陣狂風。 隨后,便聽到了一聲如同霹靂般響聲,同時,一道金色的光影自那大雄寶殿之外射了進來。 “佛祖——!”如來驚呼一聲,座下的燃燈古佛與彌勒佛眼中同時光芒大放。 便聽殿外一聲低喝,“好!” 隨后,一道灰影電閃而入。 “哼!”三聲冷哼同時響起,燃燈,如來,彌勒,幾乎同時出手,燃燈點出了一指,彌勒擊出了一拳,而如來,那無比巨大的手掌朝著灰影罩了過去。 又是一聲沉悶的響起,無形的勁氣肆意的朝著四周擴散開來,位列兩旁的八菩薩,四金剛,五百阿羅,三千揭諦,十一大曜,十八伽藍無一人能抵擋住這散逸開來的氣勁,皆被橫掃而出,特別是三千揭諦,他們本就是實力最弱的一群,在這一次的氣勁橫掃之下,竟然被瞬間掃滅了大半,留下來的那一小部分也都身受重傷。 其他的菩薩羅漢以及金剛受傷不一,僅有少數實力高強的佛陀與菩薩未曾受傷,但是從他們的臉色來看,感覺顯然并不是太好。 至于猴子并龍馬他們四人,卻早早的遠遠退開來,雖然受了些氣勁余波的攻擊,除了老豬被撞掉了一顆門牙之外,還真的沒有什么傷害,這都要歸功于猴子機靈。 在那金色光影出現之后,猴子便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一種很強的危機感,同時,他也感覺到了這金色光影身上那強大的威壓,這絕對不是自己這樣實力的家伙仰視能看到的,那光影上發(fā)出那種壓力,他也只有當年在斜月三星洞時,須菩提祖師心情不好的時候方才感覺到過一次。 眼前的這團光影,絕對是和須菩提祖師同等級的存在,所以,是離遠一點為妙。 也算他講義氣,手中的金箍棒變長,將兩個師弟和那匹白馬一搭,全都隨著他的身體退出了數里多外。、 這聲悶響過后,如來身上金光大放,腳下的九品蓮臺也隨之轉動了起來,醇和的混沌元力自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很快便籠罩了整個靈山。 在混沌元力的籠罩之下,除卻被那氣勁震得神形俱滅的,其他的傷者的傷都得到了很好的治療。 彌勒佛與燃燈古佛各退一步,臉上俱是一白,看樣子受傷不清,那彌勒佛抖手解下了腰間的后天袋子,扔到了空中,瞬息是,一股子強勁無比的引力將那團灰色的人影吸了一個踉蹌。 “咦……!”那團灰影發(fā)出一聲意外的聲音,籠罩在他身體周圍的灰霧被那后天袋子吸了個干凈,但是卻仍然沒有露出真面目,渾身罩在一件灰袍之內,甚至,連眼睛都罩住了。 伸出左手,五指張開,將那后天袋子的引力擋在了自己的身體的外圍。 與此同時,那燃燈古佛也不手軟,手一揚,六顆定海珠散發(fā)著萬道毫光,便朝著那灰衣人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哼……!”灰衣人冷笑一聲,一道烏光自他的灰袍內射了出來,化作一道匹練,與那六顆定海珠糾纏在一起,兩者相觸之間,又引起了整個靈山一陣狂震。 那道烏光顯然是一件不弱于定海珠的法寶,至少是不弱于六顆定海珠的法寶,但是也強不到哪里去,雙方相,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把個靈山震塌了半邊,復又糾纏到了一起,法寶對法寶,毫光對烏光,那燃燈古佛面色一僵,顯然剛才那一下受傷不輕,以至于cao縱著這六顆定海珠都有些勉強了。 “阿彌陀佛!”只聽燃燈高聲的念了一聲佛號,身后佛光猛然間一盛,一道高約三丈,四首八臂的法象便出現了。 法身的八個手臂上各執(zhí)著刀,杵,刺,短劍,鏟,環(huán),鉤,戟八種武器,帶著讓人窒息混沌元力,向那灰衣人影攻去。 那灰衣人隱于面罩下的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右手微抬,一團赤紅色的光芒隱現,向那燃燈古佛迎去,就在雙方將要接觸的一瞬間,便聽先射入大雄寶殿的金色光影發(fā)出了聲音。 “住手!”很清,很淡,但是卻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壓。 金光散去,一個枯瘦矮小的金衣和尚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很矮,用現代的計算方法來看,不到一米六,而且很瘦,瘦到了皮包骨頭的地步,臉上布滿了褶子,一層一層的,枯黃色的手臂上,只留了一層的此,沒有一絲一毫的脂肪存在的證據。 頭頂是光的,也沒那如來和其他的佛陀一般的弄那么多的舍利子頂在頭頂上面,光滑的緊,還反光,只有兩個地方比較特別,一個是眉毛,灰白色的眉毛伸的老長,另外一個是他的胡子,上嘴唇上的兩撇胡子拉的老長。 身上披著的那件金色的衣袍也很破舊,只遮住了他一半的身體,露出了枯瘦如柴的小身板,手上拿著一個小小的木杖,看上去,應該是由枯樹枝隨便削削才制成的,用以支撐他那顫顫微微的身體正合適。 臘黃色的臉龐上隱隱的閃現出一絲不健康的血暈,一閃而逝。 “噠,噠,噠……!”那枯木杖輕擊地面,發(fā)出“噠噠”的聲音,慢慢的走到如來的前面,手揮了揮。 “都住手吧,這里,沒有你們的事情了……!” “佛祖——!”如來面色一變,望著那枯瘦的老僧。 “善哉善哉——!”老僧微微的嘆了口氣,那只空著的左手一揮,彌勒佛的后天袋子與燃燈佛祖的定海珠俱回到了身上。 而那與定海珠纏斗在一起的那道烏光,也嗖的一聲,回到了灰衣人的身上。 “很有趣啊,接引佛祖……!”那灰衣透過面上的灰布,望著站到自己面前的接引佛祖,面罩后的雙目中射出了興奮的神色,“終于,要真正的出手了嗎……?” “天道循環(huán),報應不爽!”接引佛祖輕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你做的太過份了!” “過份嗎?我怎么不知道!”灰衣人嘿嘿的笑了起來,“我可是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只是在路口等著佛祖,而已——!” “你阻我去路,讓同伴去殺金蟬子,使得他們這一十四年來的辛苦毀于一旦,是何居心,難道以為我看不出來嗎?” 那灰衣人嘿嘿一笑,“早就聽說接引佛祖佛法精深,法力高深,此次前來僅僅是為了能夠見識一下佛祖的實力,至于那金蟬子,的確是我的同伴所殺,不過這樣做的目的卻也簡單,只是想讓您這件傳說中一直不會發(fā)火的佛祖起些無名火,好認真的出手,僅此而已——!” 又是一聲輕嘆 “次神將楊戩,你以為你掩住了本來的面目,我便不知道是你了嗎?!” …… “你們,想干什么??!”紅衣的青年男子挑著秀美無比的眉毛,掃著站在自己身邊的三個奇怪的人,雙手背在身后,面上露出了戲謔的神情。 “似乎,還有兩個老朋友啊……!”他的目光掃過正對面的那名淡黃色衣袍的男子,這男子是個中年人,面容古樸無奇,身上散發(fā)著陣陣讓人絕望無比的氣息,睜著一雙白的沒有一丁點黑色眼睛,聽了紅衣男子的話,僵硬的表情微微的動了動,但是卻沒有發(fā)出一絲聲息。 “我們是老朋友了,怎么,帶著人這么著把我堵在這里,卻一句話也不說,未免有失身份吧,也有失禮數吧,墨月冥王——!” 依然是一片沉默,被稱為墨月冥王的淡黃色衣袍男子,一動不動的凝立在那里,身人仍然散發(fā)著那危險的死亡氣息,戒備著,沉默著—— 似乎感到有些無趣,紅衣青年把腦袋轉了過去,轉向了另外一個人,一個長得和他差不多俊美,差不多邪異一身月白色長衫的年輕人。 “你呢,我的老朋友,小慈,哦,現在似乎應該叫你小慈魔尊了吧,你,似乎有話要說?。 ?/br> 小慈魔尊笑了笑,如果仔細看的話,那笑容和紅衣青年實在是很像,舉手投足之間仿佛就是一個模子里套出來的一般。 只是,他只是在笑,卻又不說話。 “唉,真是麻煩啊,難道每次見面,這話都得讓我一個人說嗎?!”紅衣青年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指著第三個人道,“這一位,你們總得介紹,介紹吧!” “我叫重樓!”一臉冷色的精壯男子說道,臉上的精rou牽動了幾下,有些挑釁的看著紅衣青年,“重樓魔尊!” “重樓!好名字,好名字!”紅衣青年拍手笑道,“這個名字不錯,也是一個魔尊啊,呵呵,魔族的七大魔尊一下子來了兩個,冥族的冥王也來了一個,哈哈,你們想干什么???難道想殺我不成?!” 紅衣青年說到他們是不是來殺自己的時候,仍然是一臉嘻笑的模樣。 “難道不行嗎?!”重樓魔尊冷冷的道,目光中閃過一畢嗜血的光芒,“我們三個,你只有一個,難道,我們還殺不了你嗎?” 紅衣青年的臉上現出有趣的神色,眼睛也瞇了起來,銳利無比的眼神中透著危險的神光,仿佛一只餓極了的狼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獵物一般。 “你,知道我是誰嗎?” 絲毫沒有被他發(fā)出的這危險的氣息下倒,相反的,這重樓魔尊身上竟也散發(fā)出一股一點也不弱于他,甚至,還強過他很多的氣息,嗜血的氣息。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十萬年前最強的次神將,現在的第九神將,通天!” ………………………… 推一本書,朋友的: 仙俠類新書,《圣非圣》,書號1007991 簡介:無量殺劫之中,圣人以蒼生為棋子對弈,甚至為了所謂的“面皮”,而蒙蔽天機,逆天改命,視天道規(guī)則于無物。 作為棋子的周游為了擺脫棋子的身份而掙扎求存,以求一線生機。 ………… 今天下午,南京市漢中門某寫字樓,偶坐在電腦旁,碼的正入神的時候,坐我旁邊的一位三高的老兄忽然驚呼自己坐不穩(wěn)了,我一驚,也感覺到腳下不穩(wěn)至極,再聽聽外面的聲音,嚇得是屁滾尿流,跟在人群中跑了出去。 下來的時候,還看到我工作的寫字樓貌似抖了兩下,也不知道是真的抖了還是我眼花了。 后來聽說汶川發(fā)生地震了。 但愿所有的人都能成為災后幸運的人!(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