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五千年篇 復(fù)興之路 順天,逆天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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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見到這些被召喚出來的神仙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隨便找一個修行門派去搗蛋,惹出一點事情來,當(dāng)這些修行者們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抵擋得住的時候,自然便把那所謂的天神召喚下來。 又說了幾句,莫玄知道,就在離這滄瀾河?xùn)|北方千里之遙的地方,便有一個修行門派,火靈派,這個火靈派在東勝神洲的所有修行門派中算得上是一個中等的門派,門中也有一兩個入階的高手,也曾召喚過天神下界來幫忙,滅掉了好幾個小妖王,在東勝神洲的東北方也算是一處有名的勢力了。 而且離這滄瀾河又近,這羅元一直看著這火靈派不順眼,正是下手的最佳選擇。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笑意。 “那就,去這個火靈莊吧,看看,究竟是何路神仙下界!” 莫玄笑道,兩人一同站了起來。 要說吧,這世上總是有巧事,也有機緣。 雖說,這鴻鈞老祖的造化玉碟已經(jīng)壞掉了,碎掉了,但是卻絕對不能否認一件事情,那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純粹無比的天意。 當(dāng)兩人出了滄瀾河,正準(zhǔn)備往那東北方向去的時候,耳中卻聽到了一陣喊殺之聲,皆是一怔。 “奇怪!”特別是那羅元,一臉的古怪疑惑,要知道,近年來,人類的實力是大漲,也對這滄瀾河進行了一番的窺伺,但是毫無疑問,懾于他自身的實力,從來沒有人敢對這滄瀾河進行實質(zhì)性的侵犯,河兩岸方圓百里的地方乃是人類的禁區(qū),這在東勝神洲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可是現(xiàn)在呢? 這喊殺聲離這河岸不過是三兩里的距離,這讓羅元很惱火。 這不僅僅是侵犯了他的尊嚴(yán),而且還讓他在莫玄面前很沒面子,被人家殺上家門口了,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因此,他想都沒想,身子不過一晃,便化為了一股黑煙,嗖的一聲,沖著喊殺聲傳來的地方去了。 “有趣,有趣,咦,我的眼皮子怎么跳了起來了!” 一開始還準(zhǔn)備看熱鬧的莫玄,忽然之間,感到自己的左眼皮跳了起來。 “左眼災(zāi),右眼財?還是左眼財,右眼災(zāi)?”莫玄低聲的嘀咕了兩句,也跟著去了。 二三里的距離,根本就不夠他們這樣的大妖跨一步的。 “似乎,有人被追殺??!”莫玄幾乎沒有花什么力氣便看清了當(dāng)前的形勢,數(shù)十名黑甲騎士并著三個道裝人正在追殺三個人。 被追殺的一方是三個人。 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兒,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兒以及一名老人,渾身是血的老人,便是這個老人,擋住了來自名道裝者與那些黑甲騎士的攻擊。 兩個孩子雖然沒有受傷,但是顯然已經(jīng)很累了,而且渾身泥濘,黑色的污泥布滿全身,連臉上也沾滿了泥水。 透過那泥水的間隙,莫玄卻也能夠看出這兩個小孩的衣料材質(zhì)極好,都是錦料綢緞的,不過這些卻幫不了他們。 也不知道跑了多少路了,逃了多久了,兩人都已經(jīng)很累了,邁出的步子越來越小,喘息聲越來越大,那小一點的小男孩似乎根本就沒有明白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眼中透著惶恐與不安,還有一絲絲的灰敗。 而那小女孩兒則完全不同,雖然已經(jīng)身處絕境,但是眼中卻散發(fā)出一種極度的絕望與渴望,對即將到來的死亡的絕望與對生的渴望,兩種完全相反的感情混和在一起,讓莫玄產(chǎn)生了興趣。 這是一個性格極端的人,性格越極端,當(dāng)受到某些刺激時,則行為越不理智,不理智的人,做起事情來,往往是不會顧及任何的后果的,而當(dāng)這種人擁有的力量越大,越強,危險性就越大,破壞力就越強。 追殺他們的數(shù)十名黑騎,渾身布滿了殺氣與血腥之氣,一看便是久經(jīng)殺場的精銳部隊,而那三個道裝人,實力在莫玄的眼中雖然可以稱得上是垃圾,但是在凡人的眼中,卻也是神仙般的人物了,他們都是修行者,有一個甚至已經(jīng)快要到達入階的水準(zhǔn)了,用凡人的話講,就是這個家伙,快要度劫了,勞動這樣的人物,追殺兩個手無縛雞之力小孩,那么,便只有一個解釋了,這兩個小孩的身份不一般,值得勞動這么多的高手來追殺。 而那兩個小孩兒身邊的老人似乎也能夠證明這一點,已經(jīng)到了這窮途末路之上了,卻還有這么忠心耿耿的高手在保護他們。 如果不是為了這兩個小孩兒的話,以這老人的實力,根本就無須如此的狼狽。 “風(fēng)雪長老,何必如此固執(zhí)呢,只要你把這兩個孽種交出來的話,尊主一定會既往不咎的!” 三名道裝人中的一名年長者說道,此時,雙方都已經(jīng)到子滄瀾河邊,三名被追殺者是退無可退,眼神絕望的望著那看不到邊的滄瀾河。 “風(fēng)冥,你背恩棄主也就罷了,竟然還伙同賊人,追殺少主人,難道你就不怕報應(yīng)嗎?” 名叫風(fēng)雪的老人一臉的激憤,恨恨看著那名年長者,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模樣。 “報應(yīng)?!哈哈哈哈哈——” 風(fēng)雪的話引起了風(fēng)冥的一陣狂笑,“風(fēng)雪,枉你為修行之人,竟然如此迂腐,竟然不知順應(yīng)天命的道理,如今,天命在齊而不在鄭,我這么做,乃是順應(yīng)天命,如何會得報應(yīng)!” “順應(yīng)天命?!”風(fēng)雪冷笑一聲,“不錯,天命在齊而不在鄭,天命只是以齊代鄭,卻并未叫你等趕盡殺絕,你助那齊王推翻大鄭,奪得天下也就罷了,為何還要如此狠辣,竟連這兩個小小的孩兒也不能放過嗎?”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風(fēng)冥陰冷的笑道,“再說了,這兩外小崽子是鄭國王族的最后兩人,如果不死的話,在今后的日子里必然也會生活在仇恨與悲痛之中,若是現(xiàn)在把他們殺了,讓他們進入輪回,免得以后受苦,實乃慈悲之舉,你我修行之人,上體天心,下應(yīng)民意,又何樂而不為呢?” 風(fēng)雪冷哼一聲,“你哪里是要讓他們?nèi)胼喕?,你是想讓他們神形俱散,永世不得超生,這樣,你才會安寧,對吧!” “隨你怎么說吧!”風(fēng)冥冷笑道,“你以為,以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能阻止得了我們嗎?看看我身邊的這兩位玄機派的道友,再看看我身后的黑騎,憑你現(xiàn)在,能夠阻止得了我們嗎?就算你想要自爆元神,與我等同歸于盡,怕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說完之后,便是一陣放肆的嘲笑。 “你可以試試!”已經(jīng)完全絕望的風(fēng)雪此時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 “你想拉著我們陪著你一起死,對不對!”風(fēng)冥掃了一眼風(fēng)雪,以及他身后波濤滾滾的滄瀾河,“你想在這里自爆,驚動這河中的妖王羅元,甚至激怒他,讓他上來把你們連同我一起殺死!” 風(fēng)雪身子一震,動作雖然輕微,但是卻瞞不過這風(fēng)冥的眼睛,“那是沒有用的!” “為什么!”風(fēng)雪說道,身上閃出藍色的瑩光。 “就算你把羅元引出來也是沒用的,他不會殺我的!” 風(fēng)雪沒有說話,身上的藍色瑩光越來越盛,不遠處,那小女孩兒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緊緊的把身邊的小男孩兒抱在懷中,目光狠狠的盯著那風(fēng)冥,仿佛要將他的樣子徹底的記在腦海中一般。 “jiejie,我怕!” 這個時候,懷中的小男孩兒似乎受不住太大的壓力,低聲的嗚咽了起來。 “小雷乖,小雷不要怕,一會兒就沒事了!”將小男孩的頭埋到自己的懷中,嘴里喃喃的道,“沒事兒了,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 “誰說我不會殺你,你是個什么東西?!”低沉的聲音自所有人的耳邊響起,羅元所化的黑煙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那三名道者與被追殺的三個人之間,瞬息間,便凝聚成了羅元的模樣,“無故闖我滄瀾河禁地,還敢口出狂言,以你的實力,有這樣的膽子,倒也是罕見??!”。 小女孩兒的眼中露出了希望之色,但是看清了那羅元的面容之后,那希望之色漸漸的消退了,但是卻沒有完全的絕望,眼眸的深處,依然閃動著微弱的希望之火。 實力之間,存在著巨大的鴻溝,而這羅元似乎也被這風(fēng)冥的話弄得有些生氣,并沒有房間的壓制自己的氣息。 雖然是胸有成竹的,但是在太天位的高手面前,風(fēng)冥這個連人階還沒有入的修行者自然是一屁股便坐到了地上,除了他之外,其他的人也都差不多,兩名道裝的老者腳也軟了下來。 后面的數(shù)十黑騎,紛紛被坐下的座騎掀下馬來,那馬卻又很順服的伏了下去,前面的兩只腳都齊齊的跪了下來,馬嘴里發(fā)出順服的嘶聲。 “這位,想必便是大名鼎鼎的羅元羅大王了,在下神風(fēng)派風(fēng)冥,見過羅大王!”那風(fēng)冥伏在地上,大氣也不敢不一下。 羅元的眉頭皺了起來,目光不善的看著風(fēng)冥,閃爍著絲絲的殺機。 “你剛才說什么,說我不會殺你?你哪里來的這么大的信心,我倒是很感興趣!”羅元笑道。 這個時候,風(fēng)冥已經(jīng)鎮(zhèn)靜了下來,卻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樣?xùn)|西。 是一卷畫軸。 羅元微微的一愣,卻見那風(fēng)冥輕輕的展開了畫軸,他暗自一驚,雖然這畫軸看來沒有任何危險,但是如果是一件力量遠超自己的先天靈寶呢,靠自己的實力,是看不出來的,所以,他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大王不必驚慌,這只是一幅普通的畫像而已!” 說話間,那畫像已經(jīng)完全的展了開來,白色的畫紙上,畫著一名玄衣男子,栩栩如生。 羅元愣住了,呆呆的看著畫像,然后又有些木然的抬起頭,看了看風(fēng)冥,眼中盡是疑惑之色,又指了指那畫像,“你是……,這……!” 風(fēng)冥笑問道,“羅大王可識得此畫中人?!” “當(dāng),當(dāng)然!”羅元說道,便在此時,那女孩猛然間叫了起來,“你這個強盜,你……你把畫兒還給我!”說著,放到懷中的弟弟,便站了起來,伸出手想要沖上去搶畫,但是沒日沒夜的逃亡已經(jīng)讓她筋疲力盡了,不過跑了兩步,便跌在了泥水中,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然而,剛才的叫喊與動作已經(jīng)耗盡的她最后的一絲力量,她現(xiàn)在,只能伏在地面上,用絕望的眼神盯著那風(fēng)冥和他手中的畫像。 “小孩子家家的,就會亂說!”那風(fēng)冥悠悠的說道,“羅大王,這副畫乃是我們尊主家傳之物,我們尊主的先祖與這畫中人有舊,所以,這畫中人便讓他老人家為他畫了一幅畫像,留存至今,如今,大概孔有三百多年了吧!” “你……你騙人,那畫是我先祖所畫!”趴在地上的小女孩掙扎著叫道。 只是,在這種場合,哪里會有人聽這小孩子的話呢? “jiejie——!”小男孩抬起頭,看到小女孩倒在泥水里,也尖叫了一聲,哭喊著爬了過去,兩人相擁而泣。 “唉!”此情此景,讓在一旁的風(fēng)雪長嘆了一聲,卻也是無能為力了。 羅元,則是一頭霧水的站在那里。 “羅大王,我知你神通蓋世,乃東勝神洲第一妖王,但是,他的面子,你不會不給吧!” 風(fēng)冥晃動著手中的畫軸,笑道。 一只手,憑空出現(xiàn)在風(fēng)冥的前面,在他搖晃之時,一把便抓住了畫軸,然后一抽,便把畫軸給奪了過去。 “奇怪啊,我怎么不記得讓人替我畫過畫像了?。 ?/br> 有些懶散的聲音自眾人的耳邊響起,隨后,眾人的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個玄衣人,不是莫玄還是誰呢? 好奇的把那畫軸翻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那畫像,莫玄一臉的驚奇之色,“這是誰畫的啊,竟然這么像,有趣,有趣~” 畫中的人是他。 那模樣,那穿著,那神色,那姿態(tài),那氣質(zhì)! 一身玄衣,環(huán)青絲絳,腰間的那葫蘆,還有,嘴角那抹惱人的微笑,可不就是他莫玄嗎? “你們尊主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他的先祖是哪位???” 說話的聲音很和氣,淡淡的,不帶一絲煙火氣息,但是卻透著一股子不容抗拒的威嚴(yán), 莫玄對著那畫,目光沒有移開,看著畫中的自己那一抹古怪的笑意,嘴角上挑,露出了一模一樣的笑容來。 這個時候,不要說風(fēng)冥,連同他身后的兩名道裝老者,風(fēng)雪,以及倒在地面上的兩個孩兒也驚呆了。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沒有人想到,莫玄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怎么,沒聽清我的話嗎?”莫玄的語氣仍然是那樣,目光從那副畫中移開,移到了風(fēng)冥的身上。 與剛才的羅元相比,莫玄沒有氣勢,沒有威壓,甚至連一絲的靈氣感應(yīng)都沒有。 現(xiàn)在的莫玄給所有人的感覺都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凡人而已。 如果不是事先看了那幅畫,知道面前的這個人是個什么樣的東西,說不定這風(fēng)冥早就揮著劍刺過去了。 但是現(xiàn)在,給他一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啊。 “呃,那個,我,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莫玄笑了,這位,倒是一個聰明人。 “是的,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也只是聽尊主提過而已,至于究竟是真是假,尊主的來歷,我還沒有資格知道!” “你說謊!”躺在地上的小女孩在莫玄移開目光的時候,終于看清了莫玄的面容,臉上現(xiàn)出一陣狂喜之色. “仙長,仙長救命,仙長救命??!”小女孩兒這個時候仿佛突然被打了一針雞血一般,尖叫了起來。 莫玄的目光又移向了那女孩兒,“你又是誰???” “小,小女子鄭離兒,這是我的弟弟鄭雷!”說著,一扯身邊的鄭雷,“快,快給仙長叩頭!” 那小男孩雖然沒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一向最聽他jiejie的,二話沒說,便一下子跪倒在泥地上,咚咚的連續(xù)的叩著響頭。 “好了好了,別叩了,頭都叩破了!”莫玄說道,“也別和我這么客氣!” 說話間,一道無形的柔力便將那小男孩兒托了起來。 “說說吧,怎么回事兒?” “前輩(仙長)容稟!” 那風(fēng)冥與鄭離兒幾乎同時開口,只是那鄭離兒的聲音太小,被那風(fēng)冥給壓了下去。 “哼?” 一聲冷哼,仿佛炸雷一般的,在風(fēng)冥的耳連響起,那聲音如同有形之物,直接自那風(fēng)冥的耳中透體而入。 “噗!”的一聲,風(fēng)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臉色變得極其灰敗,萎頓到了地上,再也不復(fù)剛才的光鮮之色,整個人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徹底的蔫了。 “你說吧!”莫玄對那鄭離兒道,“說說,這畫是怎么回事兒,我可不記得我讓什么人畫過什么畫兒了!” 說話間,一股溫和的能量籠罩住了那鄭離兒,然后,滲進了她的身體。 數(shù)天以來的疲憊,傷痛,饑餓以及困倦之意一掃而空 “是這樣的!”振奮起精神,那鄭離兒便將一切娓娓道來。 “你是鄭青空的后代?!”莫玄雖然早就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但是現(xiàn)在得到鄭離兒的親口證實,卻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鄭青空啊,就是三百多年前在這滄瀾河上遇到的,鄭國的那位不安份的凌云親王,不過莫玄替他算過,有八十年的逍遙命,原本的野心被莫玄的一番話給打壓了下去,卻也真的活到了八十歲,做了八十年的逍遙王爺。 只是,莫玄沒料到,這位凌云親王竟然是一位丹青妙手,自己當(dāng)年在這滄瀾河上,滅了他船上的火救了他,便更加堅定了他心中莫玄是得道神仙的判斷,回去之后,便憑著自己的記憶把莫玄的模樣畫了出來,供在凌云王府之中,成了凌云王府的鎮(zhèn)府之寶,一直傳到了現(xiàn)在。 可是現(xiàn)在,三百多年已經(jīng)過去了,鄭國的國運完了,齊侯起事,一路勢如破竹,建立了齊國,鄭國王族被屠戳殆盡,便僅剩下凌云王府的這姐弟二人以及凌云王府中的供奉風(fēng)雪。 至于這副畫,則不及帶出,留在了凌云王府之中,卻不料,落到了這風(fēng)冥的手中。 問題是,這風(fēng)冥是如何認得自己的畫像的,又如何知道用自己的畫像來使羅元鼠忌器的。 不過,莫玄這一次卻沒有打算問,而是直接把風(fēng)冥給凌空懾了過來,搜魂。 “倒是,有趣!”莫玄用了片刻的工夫,將這風(fēng)冥的記憶全部掃描了一遍,順手把他的尸體扔到了滄瀾河中,給那河中的魚蝦分食。 原來,這風(fēng)冥根本就不認識莫玄,自然也不知道這畫中是誰,但是他的尊主卻是知道的。 尊主是誰? 便是站在那位齊侯背后的修行者。 而風(fēng)雪與風(fēng)冥所在的神風(fēng)派,原本是站在鄭國的背后的,可惜,鄭國大亂之后,這神風(fēng)派便分成了兩個陣營,互相攻訐撕殺,鬧的不亦樂乎。 那位尊主似乎是認識莫玄,拿到畫之后,大喜,同時,他們又查到了鄭離兒姐弟與風(fēng)雪的行蹤,測算之下,驚異的發(fā)現(xiàn)他們竟然是朝著東勝神洲的禁地之一,滄瀾河去的,這尊主雖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么樣的主意,但是在發(fā)現(xiàn)這凌云王府中的人竟然有莫玄的畫像后便開始謹(jǐn)慎了起來,不敢怠慢,連夜突審這凌云王府的被捕之人,得到了一個大致的答案后,便讓這風(fēng)冥帶著黑騎與兩名修行者前去追殺三人。 并讓風(fēng)冥帶著莫玄的畫像。 在東勝神洲,幾乎所有的修行人都知道滄瀾河的這條黑龍與莫玄有些關(guān)系,有了這副畫像在手,想來,這羅元看了,在弄不清情況下,再和他胡扯幾句,想來這羅元也不會下殺手,說不定還會幫著他們殺死鄭離兒他們,反正,大多數(shù)妖怪都是這么愚蠢的。 但是卻不料,莫玄竟然也在。 幾百年沒有在東勝神洲出現(xiàn)的莫玄竟然突然出現(xiàn)在了東勝神洲,滄瀾河上。 “真是個笨蛋?。 蹦谧x完了風(fēng)冥的記憶后,給出了這么一個判斷,為人家出來賣命,竟然連對方的身份都搞不清楚,簡單是丟修行者的人。 “天命在齊不在鄭,順應(yīng)天命,這話倒是好聽!”莫玄悠悠的道. “不過,這些,都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這天意也是三百多年前的天意,現(xiàn)在,天意已亂,三百年前的事情可以做數(shù),自然也可以不做數(shù),一切,還未可知?。 ?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 target=_blank>,章節(jié)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