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莫非,他說對了?
白少君被唐擎天說的啞口無言,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 倒是一旁的邰園洲,忍不住抬了抬眼皮,掃了一眼唐擎天。 “你誰啊?” 此人竟是能夠如此的說白少君,甚至那白少君還都不敢反駁。 僅憑這一點,那就不是一般人啊。 唐擎天扭頭看了一眼邰園洲,聲音淡淡的道,“你惹不起的人!” “草!” 邰園洲當即就怒了。 “小子,你挺囂張啊,我告訴你,這青南市就不存在我邰園洲惹不起的人,在這青南市,小爺我就是天王老子!” 唐擎天懶得搭理邰園洲,背著手,邁著悠閑的步伐朝著別墅里面走去。 白少君遲疑一下,很快還是跟了上去。 無論如何,他還是愿意相信唐擎天的! 倒是這一動作,讓那邰園洲的一張臉,變得難看至極起來。 這小子,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你踏馬給小爺我站?。 ?/br> 邰園洲抬手便是朝著唐擎天抓了過去。 白少君從之前的沮喪之中驚醒過來,急忙要替唐擎天擋住邰園洲的手。 但,這邰園洲雖然是個紈绔子弟,可對方從小便是在武館里摸爬滾打,一身實力,遠不是白少君這種公子哥能比的。 “啪!” 白少君的速度,完全沒有邰園洲快。 他才剛伸手,邰園洲便是已經(jīng)先一步巴掌落下來,結(jié)結(jié)實實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打出來五道紅印記。 白少君整個人腦袋一懵。 但很快,他不僅沒有后退半分,盡管他知道自己不是邰園洲的對手,仍舊不顧一切的沖了過去。 邰園洲正在氣頭上。 既然沒辦法找唐擎天撒氣,那完全可以先收拾白少君。 反正這倆也是一伙的,打誰不是打? “哼,找死!” 邰園洲冷哼一聲,順手擺開了架勢。 白少君就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哪里打過這樣的架啊。 根本就跟婦女撒潑一般,手舞足蹈的沖了過去。 在邰園洲這種練家子面前,處處都是破綻。 “嘭!” 眼見白少君逼近,邰園洲直接一拳砸了過去。 白少君躲閃不及,一只眼睛頓時成了熊貓眼。 整個人,更是被這一拳打的眼冒金星,頭暈腦脹,踉蹌后退起來。 但很快,白少君便又是強撐著,繼續(xù)沖了過去。 一旁的唐擎天看得面色平靜。 他不是傻子。 自然能夠看得出,白少君這么做,多少有點做戲的意味在里面。 畢竟。 從名義上,他的這些打,可都是替自己挨的。 但既然唐擎天今天跟白少君來了這里,他還還是會承白少君的這個情的。 眼見白少君已經(jīng)挨了兩拳,不僅眼眶紅腫起來,一根手指也被掰斷了,疼的白少君慘叫連連。 “今天,小爺就教教你,跟我作對是什么下場!” 邰園洲冷喝一聲,快步上前,抬腳便是朝著白少君的命根子位置踹了過去。 這一腳,要是落實了,只怕是能夠聽到蛋碎的聲音了。 白少君從今往后,也只能成為青南市富二代圈子里的笑談了。 但。 說時遲,那時快! 不等邰園洲這一腳落下,唐擎天卻是已經(jīng)走到了跟前。 他的腳掌勾出,后發(fā)先至。 那邰園洲的腳掌還沒落下,唐擎天的腳尖便是已經(jīng)點在了邰園洲的膝蓋之上。 “啪!” 骨裂聲響起。 邰園洲的腿,頓時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膝蓋處,皮開rou綻,鮮血直流。 他可是練家子。 從小就被家里人送到武館去摸爬滾打,不僅是反應(yīng)速度,還是格斗機巧,都是遠超尋常人的。 這一點。 從他把白少君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便是能夠看出來。 但是現(xiàn)在,面對唐擎天,他竟是也成了毫無還手之力的那個人! 邰園洲面色漲紅,難看至極。 他死死地盯著唐擎天。 “小子,你竟然敢傷我,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邰園洲單膝跪地,他掙扎了幾次,想要站起來,但是膝蓋骨處碎裂,鮮血直流,根本就站不起來。 “啪!” 唐擎天可從不會慣著對方。 一句狠話下來,唐擎天干脆利索的一巴掌抽了過去。 打的邰園洲一個趔趄,嘴角處鮮血直流。 “你在找死!” 邰園洲的眼睛里面幾乎能夠噴出火來。 他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屈辱啊。 “啪”! 唐擎天反手又是一巴掌。 似乎覺得這樣打的有些無趣。 他扭頭看著白少君,“還愣著干什么?剛剛差點你下半輩子就要告別女人了,這個仇,不準備報嗎?” 白少君一愣,面色大喜起來。 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多謝唐少幫忙!” 說完,他直接一腳朝著邰園洲的兩腿之間踢了過去。 也是這一瞬間。 邰園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著朝著旁邊撲倒在地。 恰好避開了白少君的這一腳的準頭,只是落下了小腹之上。 疼的那邰園洲一陣抽搐起來。 白少君大感無趣,急忙跟了上去就要補刀。 但這時。 別墅里面,數(shù)道人影走了出來。 “白少,你這如此公然在我的別墅里面,毆打我的客人,似乎有點不把我錢某人放在眼里了吧?” 一個身材發(fā)福的中年胖子走了出來,冷聲開口。 白少君急忙停下,對著中年胖子道,“錢老板,您誤會了,剛剛……” “什么誤會?” 錢商還沒開口,一名站在他身旁的中年人卻是眉頭皺起,聲音冰冷的道,“剛剛你和你帶來的這個小子,聯(lián)手一起,將邰少打翻在地,甚至還揚言要讓邰家絕后的話,我們可都看在眼里,聽在耳里,休想狡辯!” 白少君認識這中年人,正是剛剛邰園洲所說的兒科圣手祁神醫(yī),名為齊懷山。 “這……” 白少君言語一滯,然后看向錢商,“錢老板,你是知道我的為人的,我不會……” “不用說了!” 錢商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白少,我們之間的合作,到此為止了,以后你也不用來找我了!” “至于我女兒芊芊的病情,這段時間就多謝你費心了,不過現(xiàn)在,有祁神醫(yī)出手,她會好起來的!” 說完,錢商根本就不給白少君任何解釋的機會,便冷冰冰的對身后的管家道,“來人啊,送客!” 兩名管家上前,同時伸手指著門口。 白少君無奈搖頭,嘆息一聲,事已至此,根本就毫無回旋的余地。 “算了,唐少,我們走吧!” 對方都出言驅(qū)趕了,再強行留下,也有些難看了。 但讓白少君意外的是。 唐擎天沒動。 他就這么站在原地,背負雙手,一臉的云淡風輕。 唐擎天看了一眼錢商,又看了看齊懷山。 嘴里淡淡的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齊懷山給你女兒所開的藥方乃是龍骨,琥珀,酸棗仁、柏子仁、遠志……” 生意傳開,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倒在地上的邰園洲便是率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樂死我了,小子,真以為你是誰?。磕阋悄懿鲁銎钌襻t(yī)的藥方,我特么愿意去把錢家的廁所舔干凈……” 但邰園洲正笑著說著,只是很快,他便是笑不出來了。 因為他分明看到,不論是錢商還是齊懷山,此刻的臉色都變得滑稽難看了起來…… 莫非,他說對了? 邰園洲的腦子里面,迸出一個極度不可思議的想法出來,將他自己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