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大鬧靈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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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山霧繚繞。 風自寒已經(jīng)戴起了斗笠,他壓低了帽檐,并不想讓人認出他來。畢竟現(xiàn)在蒼山派死了一個人,已經(jīng)有點亂套了,要是再出現(xiàn)一個死人活了過來的事,那這個門派里的人肯定都要瘋了。 但是陸近羽已經(jīng)先瘋了。 他之前一直盤算好的計劃,想要從金道人那里得到解答的問題,現(xiàn)在全都失去了答案。 蒼山派的大門仍然有人把守,就算是掌門暴斃,也不會亂了規(guī)矩。只是這兩個把守大門的弟子,已經(jīng)穿起了麻衣。 “看來蒼山寺的小和尚說的沒有錯?!?/br> 風自寒點了點頭,當然沒有錯,他并沒有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但是他和陸近羽一樣,心中充滿了失落、遺憾,若是金道人還活著,他還想親自問一問曾經(jīng)的師傅,為什么要背叛這個門派。 “兩位是來吊唁的嗎?” 陸近羽走上前,抱拳道:“萬用閣閣主陸近羽及副閣主史修,前來吊唁金掌門。” 那兩人一愣,心中疑惑,卻也還是讓開了路。只不過在陸近羽他們走了后,低聲說道:“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了門?!?/br> “我先去通知呂先生和大師兄?!?/br> 紫金閣外掛滿了喪幡,閣中弟子均穿素縞麻衣,哀聲一片。空氣中彌漫著悲痛的氣息,陸近羽都不敢呼吸,他生怕也跟著一起悲傷起來。 金道人的棺材就擺在紫金閣的正中間位置,站在前方的,便是他的大弟子李青山。 風自寒心中大惑,一直沒有出現(xiàn)的大師兄,現(xiàn)在竟然又出來了。 “你救的人中,可有李青山?” 風自寒搖了搖頭,很明顯陸近羽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 “下面的弟子我可能不認識,但這閣中站的人,我可識得十之八九。除了李青山外,這里的人都是被寧定遠困在這里的。” “呂先生也是?” 風自寒點了點頭,道:“呂先生功夫雖高,但并不會是寧隱龍的對手?!?/br> 陸近羽嘆道:“進去吧,我們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風自寒猶疑道:“我根本就沒帶面具,你叫我如何扮成史修?” 陸近羽笑道:“不用扮,小史很少在江湖走動,雖然他的名聲在外,但真正識得他樣貌的人少之又少?!?/br> 果然,戴著斗笠的風自寒并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這些人都道是史修應該就是這個樣子。他們更多的是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陸近羽身上。 “陸閣主?!眳蜗壬Я吮?/br> 他并沒有多說什么話,陸近羽和風自寒都明白,他與金道人情誼深厚,一定接受不了金道人暴斃的這件事。 風自寒看著李青山的臉上掛著些許淚滴,便想著這個一直不茍言笑的正經(jīng)的大師兄,現(xiàn)在竟也將悲傷之情溢于言表。 陸近羽和風自寒對著棺材拜了拜,行了簡單的禮后,便走到了呂先生身旁。 呂先生本不想開口,此時卻不得不說道:“你們是為掌門的死而來的?” 陸近羽道:“我不是很懂呂先生的意思,難道現(xiàn)下蒼山派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 呂先生道:“你可知掌門是怎么死的?” “傳聞鎖在門中,暴斃而亡,不明死因?!?/br> 呂先生冷哼道:“是被人一刀劈中面門而亡!” 陸近羽微一側目,開始觀察起周圍的形勢。他問道:“呂先生這么確定是刀傷,而不是劍傷?或者是其他利器所傷?” 呂先生并沒有回答陸近羽的問題,而是說道:“最近你一直在蒼州?!?/br> 陸近羽道:“自上月以來,一直沒有離開過?!?/br> 呂先生道:“很好,那我敢問這蒼州之中,能動掌門的人,有幾個?” 陸近羽道:“寧定遠和寧隱龍已死,云天星早就離開蒼州,南宮家的人都是繡花枕頭。這么算下來,怕是只有我和郭清了吧。” 呂先生冷笑道:“所以說,你已經(jīng)招了?!?/br> 陸近羽道:“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你這么確定那是刀傷。” “因為兵器就在現(xiàn)場?!崩钋嗌郊拥卣f道,“那惡徒殺了師傅之后,就將兇器丟在了現(xiàn)場,就是你那把黑刀!” 黑刀的出現(xiàn),確實是出乎了陸近羽的意料。這把刀他給了艾雅的哥哥,應該早就到了羅契那里,羅契就算是發(fā)現(xiàn)了這把刀不是“黑刃”,也想不到拿這把刀殺金道人吧。 “所以這兇手已經(jīng)非我莫屬了?” “可能你還有幫兇。”呂先生指著風自寒道,“你與你的副閣主一起出手,把握想必更大一點?!?/br> 風自寒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這時無端被提起,也只好壓低嗓子說道:“呂先生現(xiàn)在是老眼昏花了嗎?不僅治不好別人的病,還喜歡給別人栽罪。” 呂先生怒道:“狂妄!靈堂之內,豈容你造次!” 他話語一出,劍也跟著出了。 沒人看到他的劍放在哪里,也沒人看到他是如何拔劍。但就是有一把劍刺了出來,像閃電那樣快地刺向了風自寒。 風自寒卻是知道他的劍在哪里,那根他常年拄的竹杖里,便裝著他的長劍。 風自寒自然也是知道這一劍有多快,所以當他雙掌合十的時候,剛好夾住了這把劍,而劍尖也離風自寒的胸口甚遠。 呂先生的臉漲得通紅,他就像將劍刺進了山石中一樣,即使用盡了所有力氣,也不能拔出長劍,更不能刺得更進去一點。 “邪法!邪法!” 呂先生大喝兩聲,腳下用功去攻風自寒的下盤。風自寒自是巍然不動,像一根旗桿杵在原地,而呂先生就像那迎風招展的旗子一般。 閣中弟子都已拔出了佩劍,隨時準備出招迎敵,但又覬覦呂先生的處境,遲遲不敢出手。 李青山更是連佩劍都沒有拔出來,他的表情冷漠,就像閣中的事情與他無關一般。 “呂先生,可是要消停下來了?” 風自寒說罷,掌中運足內力,大喝一聲,便折斷了呂先生的長劍。再反手點中呂先生身上要xue,以斷劍抵住他的咽喉。 “接下來,可否帶我們看一看金道人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