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小鎮(zhèn)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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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果然不遠,郭清跟著岑溪也只花了一盞茶的功夫。 小鎮(zhèn)與往常一樣沉寂,這里本就沒有多少人氣,唯一熱鬧的地方就屬袁老板的小店了。 可郭清到達這里后,還是吃了一驚,因為地上的尸體都已消失不見。甚至連空氣之中都沒有了血腥味,取而代之的,還是那股風沙卷滿天空的塵土氣息。 “我想你一定是喝醉了?!?/br> 岑溪走在前面,指著正亮著燈的小店。 郭清苦笑道:“看來我確實是喝醉了?!?/br> 小店內(nèi)還是那么多人,大家也都在吃喝玩樂,對新走進來的人完全沒有在意。 袁老板正在柜臺算賬,此時看著岑溪和郭清走了進來,立馬迎到了門口。 “郭大爺喲,您怎地一聲不吭就走了,云公子和艾雅姑娘可是找你找得好苦?!?/br> 郭清嘆氣道:“也許我只是出去散散心罷了,哪里需要到處找我?” 袁老板急道:“我說的一聲不吭,是你真的一聲不吭,大家叫你,你卻頭也不回地走上了外面的一架馬車。云公子腿都跑斷了都沒有追上你?!?/br> 岑溪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 “可能是我這位兄弟心急著要在隔壁鎮(zhèn)上等著我吧。” 郭清也笑道:“也可能是我已經(jīng)醉到不知道怎么回房間了,只好上了那輛馬車了。” 話雖如此,他卻知道自己是中了西門婧的毒,但他至今都不知道這毒是怎么中招的。唯有去問問樂漫終,才可能知道這其中的怪異之處。 如果都是假的,那么那個白衣少女也是假的嗎? “既然已經(jīng)醉了,為什么不再更醉一點?”岑溪找了張桌子坐下,招呼郭清也過來,“袁老板,再抬幾壇好酒過來。” “好啊,我們都快找到隔壁鎮(zhèn)上去了,你卻在這里喝酒!” 云小小和艾雅這時正從店外走了進來,正好看見郭清一手拿著酒杯,一手夾著桌上的菜。 這兩人灰頭土臉,而郭清卻在笑。 “你好像很愛笑?!?/br> “我以前不愛笑?” “起碼在蒼州的時候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笑?!?/br> 云小小和艾雅已經(jīng)坐在了桌旁。 “這人又是誰?” 郭清道:“是你們一直想要知道的那個人?!?/br> 云小小茫然。 艾雅卻是眨眼道:“可是三屠夫之一?” 袁老板眼睛放光,又將幾壇上好陳釀提到了這張桌上。 “原來岑大爺便是當年赫赫有名的屠夫,我袁某也不枉開了這么多年的酒家,終于算是見著一回活著的傳奇了?!?/br> 郭清佯怒道:“我是不算傳奇呢?還是不算是活著的呢?” 袁老板尬笑兩聲,便也坐下,勸起了酒來。 “不如將小樂也叫下來?!?/br> 袁老板道:“樂公子現(xiàn)在怕是已經(jīng)醉倒在了床上,就不要去叨擾他了?!?/br> 郭清倏然間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袁老板剛才叫樂漫終什么?” “樂公子啊?!痹习逡荒樏H?,不知郭清此話何意。 “發(fā)現(xiàn)羅契的尸體的時候,你是在何處?” 袁老板的臉更加茫然了。 郭清一拍腦門,叫道:“糟了?!?/br> 說罷,便沖上了樓上客房。 他去的正是樂漫終的客房,房中的酒氣始終沒有散去,可此時已不見樂漫終的蹤影。 眾人隨后也跟了進來,都覺此情形不對勁。 岑溪捂著鼻子,在房內(nèi)翻了翻,道:“難道小樂就住在此處?” 袁老板道:“不錯,樂公子進房之后就叫小的送了十多壇酒上來,小的心想他此時多半已然醉生夢死,卻沒想到竟然沒了人影?!?/br> 云小小拉了拉郭清衣角,問道:“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郭清苦笑道:“我發(fā)現(xiàn)我被耍得團團轉(zhuǎn)?!?/br> 又是一夜無眠。 但是這次沒睡的不是郭清,而是云小小。 她對自己的床上出現(xiàn)死人這件事情一直心有余悸,小店中另外兩間空房分別是西門婧住的和羅契死的地方,云小小沒有選擇,只有搬到了和艾雅一起去睡。 郭清拉著岑溪住了一個房間,二人本想把酒言歡到天亮,可這一天所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郭清還沒與岑溪說上幾句話便睡了過去。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爬到了頭頂。 一天的正午已經(jīng)到來。 “我們再不走,怕是就真的將寶藏拱手相讓了?!?/br> 面對云小小的催促,郭清并沒有太過于在意,他現(xiàn)在心中最想知道的便是葉秋的死亡之謎,再者就是樂漫終和西門婧為何同時失蹤。 云小小見郭清不搭理她,便又繼續(xù)問道:“那日你找樂漫終,想必是已經(jīng)從他口中知道那個西門婧的來歷了,那你為何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頭緒呢?” 郭清嘆道:“頭緒都被自己扯斷了,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哪里去找了。至于寶藏這個事情,還是要先找到西門婧,拿到羅契的那張地圖,才能繼續(xù)走出下一步。” 艾雅此時截道:“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先解決另外一件事?!?/br> 事情是從長街盡頭來的。 還是三十二匹馬,三十二個精壯漢子,一個領(lǐng)頭的人。 申涂的樣子看起來要比昨日憔悴得多。 “郭兄弟,你這就準備要走了嗎?” 郭清抱拳行了個禮,笑道:“此處應(yīng)該沒有我再待下去的理由了,我也只好離開了?!?/br> 申涂怒道:“你可是給了我承諾,要將我的兄弟帶給我的!” 郭清道:“承諾當然是完成了,我才準備走的,你只要走上這家酒家的二樓,你便能發(fā)現(xiàn)你的兄弟,只不過他現(xiàn)在不能跟你說話罷了?!?/br> “死了?!” “死了?!?/br> 申涂問的很簡單,郭清的回答也很簡單。 出乎郭清意料的是,申涂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沒有憤怒,沒有悲傷,甚至是沒有任何表情。 “你早就料到了?” 郭清看著申涂的樣子,淡淡地問道。 申涂點了點頭,道:“雖然我希望你將他活著帶給我,但是昨日我聽了你關(guān)于那個找我的人的分析,我已經(jīng)對我兄弟的生死有了一點心理準備了?!?/br> 郭清點頭道:“很好,那你我便是在此事上做了一個了解了?!?/br> 申涂搖了搖手,道:“了解談不上,我現(xiàn)在只想請郭兄弟喝一杯,對某些事情詳細了解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