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調(diào)虎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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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色無味,名喚流煙?!?/br> “原來無色無味,難怪我沒有發(fā)覺。”郭清似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小孟說,“都看不到煙子,哪里能叫流煙?” 小孟道:“三姐的流煙經(jīng)常藏在她的腰帶中,至于是怎么用出去的,我也不清楚。” “西門婧排在第三?你們到底有多少個人?” “十四個?!?/br> 郭清送走了小孟之后,一個人躺在了床上,今夜的他早就睡意全無??墒沁@幾日折騰得不輕,若是再不好好休息,就更難應(yīng)付接下來幾日將要發(fā)生的事情了。 郭清沒有熄掉房中的燈,他喜歡睡在有光亮的地方,一直都是如此。可現(xiàn)在燭淚已快要流干,郭清的眼睛也已干得發(fā)澀。 “若是睡不著,何不陪我喝幾杯?” 房門外有人相邀喝酒,定然是看著郭清的燈還是亮著的。但這聲音不是樂漫終的,也不是郭清認(rèn)識的任何一個人的。 郭清終究沒有答應(yīng),但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疑問:“難道還有沒走的客人?不然這里應(yīng)該只有自己和樂漫終兩個男人的?!?/br> 突然間,一聲急響穿過了整個沙漠,穿過了整片綠洲,傳到了郭清的耳朵中。這聲音就像是某個組織正在集結(jié)人的信號,而這沙漠中,最大的組織豈非就是二十四部落? 郭清沒有多想,第一時間沖出了房間,但這次他走的是正門。 大廳中的樂漫終已經(jīng)清醒,若不是他身上酒氣撲鼻,旁人還真看不出前幾個時辰他正在這里喝了個酩酊大醉。 司徒蘭和小孟也站在了廳中,除此之外,再沒有第五個人。 “不是有十四個姐妹嗎?剛才可還是有個敲我門的男人吶?!惫逍闹兴?,并沒有說出,他甚至都沒有開口,只是看著這廳中其他人的表情。 嚴(yán)肅、凝重。 郭清似是覺得現(xiàn)在自己臉上的笑容是多余的,可他并沒有收起來。 “郭公子,真是不好意思,今晚擾到你了?!?/br> 郭清不明白司徒蘭所說的擾到自己,是指偷襲的殺手,還是這一聲來自沙漠的急響。 但是他沒有問,他不知道小孟有沒有給司徒蘭提及刺殺的事,小孟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了一套衣服,肩上的傷早就藏了起來。 郭清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甚至連嘴都不知道怎么張。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去外面看看?!?/br> 樂漫終的話打破了尷尬的沉默,或許這份沉默只有郭清自己覺得尷尬,可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郭清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樂漫終。 樂漫終的眼神卻是虛無的,郭清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此刻已不在這里,又如何能叫他雙目有神起來? 司徒蘭點(diǎn)頭道:“雖然不確定外面的人的目標(biāo)是不是我們這里,但既然到了我們家門口了,我們總歸是要去看看的?!?/br> 綠洲不大,這四個人穿過這片綠洲并沒有花多少時間。 沙漠上仍舊是一片黑暗,但這次大家都帶著火把,郭清也就能看清周圍的事物,心中的不安又少了一點(diǎn)。 “我只聽到有響聲,但我聽不出這聲音是什么?!?/br> “是召集士兵的號角?!彼就教m淡淡地說道,“郭公子,你們在關(guān)內(nèi)待慣了,就算是在蒼州你也很少接觸到這片沙漠。這聲音,召來的便是沙漠中最讓人心驚膽戰(zhàn)的魔鬼,最不懼死亡的戰(zhàn)士?!?/br> 郭清覺得司徒蘭的說法可能有點(diǎn)夸張,因?yàn)樵谶@沙漠中,他還沒見到有幾個實(shí)力強(qiáng)悍的人,更別說一支軍隊(duì)了。 “部落的人,此刻召集起來是為了什么?” 司徒蘭冷笑道:“郭公子,你還以為是部落的人嗎?我都告訴你了,是魔鬼!是沙漠里的殺人惡魔!” 司徒蘭的反應(yīng)就像是瘋了一般,而小孟的表情也不見得有多好看,唯獨(dú)樂漫終的臉在火光之下給映襯得閃閃發(fā)亮。 可這沙漠之中,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 郭清竟然有點(diǎn)失望,這一晚自己不但沒有睡成,還沒有做成什么事情。 突然間,郭清聽到腦后傳來了一個聲音,一個熟悉而又詭秘的聲音。 這是那日在沙漠中聽到的歌聲,另外三人當(dāng)然也都聽到了,每個人都不留余力地往回奔跑。 郭清也在跟著奔跑,只是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三個人會如此心急,那綠洲之中難道還有其他人? 城堡還是那個城堡,沒有改變。大門和他們離開時一樣是開著的,郭清仍記得這門開合的弧度,應(yīng)該是沒有其他人進(jìn)去過。 可是現(xiàn)在,郭清聞到了自己不想聞到的氣味。 一陣nongnong的血腥味。 大廳中已有人坐著,郭清一眼看過去便明了了。 九個人,不多不少。雖然只在這廳中見了一面,但郭清還是記得他們的長相,特別是那個在他面前拔劍的慕容驍。 他們面前的桌上,都擺放著一個酒壇,一個酒碗,一碟菜盤。 可這壇中,放的是鮮血。 碗中,放的是新鮮的人腦。 盤中,放的是新鮮的人心。 小孟已經(jīng)在門口開始“哇哇”大聲嘔吐起來。 司徒蘭仍舊很鎮(zhèn)定,鎮(zhèn)定得不那么尋常,看起來就像是失了魂魄。 而樂漫終。 他似乎嫌自己不夠醉,又掏出了腰間的酒葫蘆,仰頭喝了起來。 郭清用左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雖然有時他會很感激自己有獵狗一般的嗅覺。但這個時候,他更多的是感到苦惱。 這九個人的致命傷都在頸部,這碗里的血便是從這里接出來的。他們的天靈蓋都被用兵刃平平整整地削開了一個洞,從里面取出了腦子。 至于心臟,郭清右手將其中一人的外衣輕輕一撩。果然,這人自咽喉一下已被劃開一條大口子,里面的臟器在座位上流了一灘,心臟自然是被放在了桌上的菜盤之中了。 “這九個人,一直沒有走?” 郭清問的人,自然是司徒蘭。 司徒蘭慘笑了一聲,道:“當(dāng)然沒有走,知道‘繡花鞋’秘密的人,怎么會這么輕易地被我放走?” “你將他們關(guān)起來了?” 司徒蘭沒有回答,這問題本就沒有必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