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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仰望的獲獎履歷羅列出來,連本團(tuán)的大提琴手都紛紛露出了崇拜的眼神,姜師姐真的好厲害啊,不過奇怪的是,她這樣厲害的履歷應(yīng)該能隨便進(jìn)國外頂級的交響樂團(tuán)才是,為什么她卻選擇了屈居國內(nèi),還被何經(jīng)理這種勢利眼隨便欺負(fù)? 司景軒聽著姜晚的獲獎經(jīng)歷,眼睛越睜越大,慕強(qiáng)的心不知不覺偏向她,牛逼牛逼,聽起來就好牛逼哦,他沒心沒肺的看向文倩:“文老師你呢?你獲了什么獎?” 這特么就尷尬了,文倩除了全國大提琴比賽第三名的成績,在國際性的權(quán)威比賽中,什么都沒有,她都忘記了哭,滿臉窘迫無措的看看他,又看看何經(jīng)理。 何經(jīng)理握拳抵唇干咳兩聲,自己都沒底氣的說:“這琴技吧,也不全是靠獎來體現(xiàn)的,畢竟得不得獎有很多因素左右?!?/br> “你是在說這些比賽都有內(nèi)幕嗎?”司墨忽然沉聲一問,凌厲的眉眼淡淡下壓,不怒自威的看著何經(jīng)理。 何經(jīng)理脊背一涼,連連搖頭,“沒有沒有,司總,你誤會我意思了,我怎么會是這個意思呢,我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司墨口吻更冷了幾分。 何經(jīng)理唇瓣蠕動幾下,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蔫蔫兒的耷拉下頭。 司墨冷笑,短短時間,他已經(jīng)看穿了這個團(tuán)里的勾心斗角,何經(jīng)理和文倩是一派的,姜晚則有些被孤立、被打壓。 看著女孩脊背直挺卻不爭不搶的恬淡模樣,司墨突然想為她出一次頭,他故意問文倩,“文老師,如果你這么希望得到這個機(jī)會,可以也羅列一下自己的獎項(xiàng),如果比姜老師還厲害,我就選你?!?/br> 文倩臉?biāo)查g漲成豬肝色。 她那點(diǎn)可憐巴巴的履歷,說出來都是丟人現(xiàn)眼。 不然她要是比姜晚更有天賦,何必擠破腦袋去娛樂圈。 還不是因?yàn)闆]有人設(shè),她其實(shí)什么都不是嗎! 可難得司總第一次主動和她說話,她要是不回答,豈不是錯過了寶貴機(jī)會? 一時間,文倩騎虎難下,左右為難,眼周一圈更紅了。 終于,她繃不住情緒,泄露出一絲哭腔,捂著嘴巴跑下了舞臺。 何經(jīng)理大驚,喊了一聲文倩的名字,見她不理,急得跺跺腳,趕緊吩咐團(tuán)里的主任招待司總,跟著跑了出去。 現(xiàn)場嘩然,窸窸窣窣交頭接耳起來,陳主任揮開聚攏的人群,讓大家各自去后臺休息一會兒,等一下再排練。 很快,舞臺上,只剩姜晚司墨,凱文和司景軒。 凱文特有眼力見,看司總盯著他家小晚的眼神,嘿嘿一笑,一手拿大提琴,一手拉著司景軒離開,“司少,你渴了吧?我去給你倒水。” 司景軒還沒從剛才的暗潮涌動里回過神,納悶道:“我不渴啊。” “不渴也要多喝水嘛,對身體好?!眲P文一邊說一邊強(qiáng)勢的帶走他。 司景軒稀里糊涂的跟著去了后臺。 四周一片靜默,姜晚rou眼可見的不自在起來,她雖然不擅應(yīng)酬很宅,但很少會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這般緊張,而即使緊張,她表面都不會太有破綻,凱文就總是說她,要不是了解她,根本不知道她在緊張,高冷得不行。 然而此刻,姜晚眼神閃爍的左看看右看看,恨不得找處裂縫溜走。 為什么突然間就剩她和司先生了?凱文為什么不帶她走? 留她一人,她該怎么應(yīng)付?是先說一句謝謝,還是先說傘的事情? 姜晚陷入兩難,猶豫片刻,她鼓起勇氣直視司墨。 “司先生?!?/br> “姜小姐?!?/br> 兩人不約而同一起出聲,四目相對,彼此相視一笑,尷尬的氣氛立刻緩解大半。 司墨紳士的道:“你先說?!?/br> 姜晚抿抿殷紅的唇,輕聲道:“司先生,剛剛你為我說話的事謝謝你。” 她聽出了司墨問文倩獎項(xiàng)的事情是為她出頭,“還有你選我的事情也謝謝你,我知道這是因?yàn)橹拔覀冊谀箞@見過的緣故……” “不,你誤會了?!彼灸珳芈暣驍?,姜晚“嗯?”了聲,微微睜大美眸看著他,司墨眉眼含笑,“墓園只是一小部分緣故,我想就算之前沒見過你,我今天來也會選你,因?yàn)槟愕那俾曊娴暮軇勇?,我一個外行人聽了都覺得身心舒暢。” 再也沒有什么比觀眾贊揚(yáng)你的專業(yè)技能更令人心動的話了,姜晚怔了片刻,唇角一點(diǎn)一點(diǎn)勾出柔美的弧度。 這是司墨第一次見她笑得這般燦爛,眼睛都微微彎出了月牙的形狀。 很美。 “司先生如果也喜歡聽大提琴樂的話,我有贈票?!睒穲F(tuán)里的內(nèi)部人員,尤其是姜晚這種門面,手里經(jīng)常有贈票,但她沒有朋友,從來不用,都是給凱文處理,如今倒是有了第一個可以贈票的人,她顯得有幾分欣喜,“你等一下我,我去休息室給你拿,對了,還有你的傘,我一并還你?!?/br> 說著,姜晚就要去后臺,司墨深邃的子瞳一斂,溫聲叫住她:“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馬上就要走?!?/br> 姜晚轉(zhuǎn)身的動作一滯,美眸里淌過一絲失落,她以為司墨是不想來聽她的大提琴,她剛剛差點(diǎn)以為自己可以送出第一張贈票了呢。 原來都是……妄想。 就在姜晚陷入傷感、自我懷疑時,男人低磁悅耳的音色又緩緩響起:“不如我們加個微信,另約時間,你再給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