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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瘸子你沒看出來嗎?怎么當(dāng)你模特?”司景軒追上去,驚訝的問。 司景嫣白他:“瘸子怎么了?瘸子也不影響我大嫂的美麗!” 這都叫上大嫂了,速度可真夠快的。 兩人路過的一座八角亭里,邢琛薄鈺謝思涼對視一眼,無聲的勾唇笑。 薄鈺翹著二郎腿道:“景嫣meimei還是那么好玩,才看個背影,就喊上大嫂了,速度比她大哥快?!?/br> 謝思涼懶洋洋的支著下巴:“你們剛看到那女生的正面了嗎?怪好看的。” “怎么,你也看上了?”邢琛難得開玩笑。 薄鈺拍掌,“這就精彩了,兩兄弟爭一女,嘖嘖,可以拍一部電視劇了,我愿意投資一個億!” “滾!”謝思涼沒好氣的踢了薄鈺一腳,“就客觀評價而已,你們想哪去了,我的心是那么好動的嗎?這世上還沒女人能讓本少爺動凡心?!?/br> “多立點FLAG,以后打臉才知道疼?!毙翔∵有ΓL指點了點桌面,沉聲道:“走吧,我們也該過去了,別誤了司爺爺?shù)拈_場白?!?/br> 宴會七點準(zhǔn)時開始,夕陽西落,華燈初上,院子里布置好的彩燈一一亮起來,華服加身的賓客們優(yōu)雅的在草坪上的圓桌邊落座。 八十歲的司爺爺精神矍鑠的走上舞臺致辭,一是感謝各位親朋好友的到來,二是回憶他年輕時的風(fēng)采以及調(diào)侃他現(xiàn)在半只腳踏進棺材了。 言語簡潔有趣,幾分鐘就說好了。 然后邀請京劇團上臺表演,他們的服裝重,得先表演完去換下,不然很累。 司爺爺走下舞臺,司墨上前扶他,兩人回主桌的路線正好要路過姜晚他們的表演嘉賓桌。 司爺爺不動聲色的掃過那一張桌子,看到唯一一個女孩姜晚,他低笑:“你就是為了那個女娃教訓(xùn)了你林爺爺?shù)膶O女?” 司墨一點也不驚訝爺爺已經(jīng)知道此時,畢竟以林菲菲的跋扈性子,不可能不跟長輩告狀,從容道:“嗯,林爺爺該管管他孫女了,大小姐脾氣都鬧到我們家了?!?/br> “菲菲那個孩子脾氣是大了點,但好歹我們兩家是世交,你不覺得你過于嚴(yán)厲了嗎?”司爺爺一副要跟司墨秋后算賬的嚴(yán)肅表情。 司墨靜淡的回視他,“爺爺,如果是奶奶被人欺負(fù)了你會怎么樣?” “當(dāng)然是扁他了!”司爺爺不假思索的一回,話落,他一愣,然后驚訝的看著司墨,“你確定了?” 司墨微微偏頭,深邃眼眸似有若無的掃過坐在桌邊安靜吃飯的女孩,鄭重道:“確定了。” 司爺爺:“……” 沉默片刻,老爺子嘿嘿直笑,“那你速度快點啊,趁我沒死,趕緊讓我抱曾孫,要是三個月后沒娶回來,別回來見我了。” 司墨:“……” 爺爺比他還敢想,三個月? 似乎也不錯。 - 姜晚的表演排在倒數(shù)第二,算是一個壓軸位置。上臺的時候,她滟麗的五官以及清雅的身形瞬間吸引在場所有人的注意,與此同時,她略微顛簸的走路姿勢更是讓在場嘩然。 “這是個瘸子?” “可惜了啊,長那么漂亮竟然是瘸子。” “瘸子也能拉大提琴?” 幾乎所有人都對姜晚存在偏見,更對她的琴藝默默打上一個問號。 這種質(zhì)疑的目光和議論姜晚已經(jīng)不陌生,她兀自走到舞臺中央,向著正中間,右前側(cè),左前側(cè)各行了一個優(yōu)雅的舞臺禮,而后坐到擺好的凳子上,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話筒高矮,準(zhǔn)備開始演奏。 忽然,臺下主桌的位置傳來一聲響亮清脆的打call聲,“小jiejie加油,你好漂亮!” 姜晚驚了一下,清冷的美眸望過去,是一個扎著丸子頭、長得很可愛的女孩子在沖她揮手助威,若不是她能坐在主桌上,姜晚只會覺得這是一個自己的粉絲。 但看著女孩旁邊的司先生、司爺爺、還有那位司少,她隱約嗅到不尋常的味道。 尤其是她望過去時,司爺爺和一位美麗溫婉的婦人都對她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姜晚:“……” 為什么覺得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自家兒媳婦孫媳婦? 姜晚罕見的緊張了,有一種自己不表現(xiàn)得完美,就會丟人現(xiàn)眼的壓力感。 這種情緒快速調(diào)動她的每根神經(jīng),很快,姜晚久違的感知到巔峰時期那種激昂澎湃感回來了,剎那間,她的靈魂仿佛融入到琴弓之中。 臺下剛剛還在質(zhì)疑姜晚的賓客在她拉動琴弦后,全部露出驚艷的神色,很難形容那種音樂的美妙,只能說自己的情緒都被她所掌控,隨著那歡快的調(diào)子而開心,又隨著溫和的曲音感到寧靜。 他們像做了一場溫暖而又美麗的夢,在這個夢里,所有俗世間的煩惱都被洗滌,不約而同的,大家第一次體會到音樂的魅力,第一次體會到大提琴的魅力,又是第一次被這位叫做姜晚的大提琴家所震撼。 一曲畢,全場超過半數(shù)的人都自發(fā)起身為姜晚鼓掌,尤其是主桌的司景嫣,蹦蹦跳跳的,恨不得跑上舞臺撲倒姜晚。 但姜晚的眼中只有那一抹西裝筆挺、優(yōu)雅清貴的身影,他也站了起來為她鼓掌,夜色下,他眉骨極深,因拍掌露出的那一截腕骨瘦削冷白。 姜晚粲然笑了,她優(yōu)雅的舒展手臂,右腳向后,右手舉過頭頂,纖長蔥白的手指挽花而下,似沖著全場,又似只沖著那個男人,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公主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