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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殊邊走邊問:“您今天也出去了?” 陸天師點點頭:“中午出去的,我還以為你明天才回來呢。咱倆也就是前后腳到的,我還差點就被你坐的車落在后面了?!?/br> 那怪不得師父會在車站等著自己。 就說回趟家不至于有這么高的禮遇。 “你的紅鸞星找著了沒?” 陸天師很感興趣自己小徒弟的終身大事,“怎么樣,談了沒?” 祁殊無奈:“沒有。師父我還沒成年啊,現(xiàn)在算早戀?!?/br> 陸天師擺擺手:“那沒事兒,不耽誤你學習就行。你們學校要請家長我就去跟你們老師說,讓他們不用管——什么時候把人領回來讓我看看啊?” “八字兒還沒一撇呢,” 祁殊也不知道自己師父怎么就這么著急,“人我還沒找到呢。再說了,找到了也不一定就在一塊兒啊。” 陸天師倒不是要強迫他,只是自己這個小徒弟平時怎么看怎么好,就是生的時辰不對,命格太硬,一不留神就是個孤家寡人的命數(shù)。 “你的紅鸞星從小就暗,這回能動一下已經(jīng)很難得啦。我這好不容易給你算出來的,” 陸天師從廚房里拿出兩幅一次性手套來,遞給他一幅,“正好,晚上不做飯了,吃翅尖就得了——你自己看吧。不過據(jù)我看下來,你的姻緣線本來就淺,這回能動一下,估計這輩子也就一回正緣了。成不成的,你還是找找見見,萬一就喜歡了呢?” 祁殊心說就憑自己在學校和自己室友那個日益見長的誤會,真能找著自己的紅鸞星,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往自己身邊來。 都不夠尷尬的。 但還有件事比這個什么紅鸞星更要緊些,祁殊想了想,從自己最開始發(fā)現(xiàn)那個陣法開始說:“師父,我現(xiàn)在這個學校里有個消耗生魂的陣法,已經(jīng)有個兩三年了,還是地府允準的——這事兒您知道嗎?” 陸天師嘆了口氣,沒想到自己的小徒弟也摻和進來了:“聽說了,我也去看過幾個。從咱們這兒再往西四十里,有片竹林你記得吧?就是團團小時候待的地方。現(xiàn)在那就有一個,我前兩天還去看過?!?/br> 祁殊皺了眉:“地府這到底是要干什么?生魂真就多到塞不下了?” 陸天師喝不了酒,只能借翅消愁:“或許吧,反正地府明面上是這么說的。” 祁殊敏銳地聽明白了點東西:“明面上是什么意思,還有其他的原因嗎?” 陸天師聳聳肩,提醒他:“這事兒,做些手段能蒙蔽天道。可自地府以來就有生死冊,生死冊上一魂一魄都有記載。現(xiàn)在突然大批的生魂無緣無故就魂飛魄散,難道也說得過去?” 這事兒祁殊倒是知道:“我之前召陰差來想借一下枉死冊,恰好聽陰差說起來,當年地府動亂,生死冊和枉死冊都丟過,生死冊是后來丟的……” 祁殊頓了頓,自己好像想明白了一些:“地府可以借著修生死冊的機會,把那些已經(jīng)魂飛魄散的生魂直接抹掉,就當它們不存在過?——也不對,地府這幾年時有動亂,可生魂沒事去搶生死冊做什么。難道說當時生死冊丟的那回,都是地府計劃好的?” 小徒弟還是涉世未深,看不懂鬼心險惡,能推斷出來的還屬于一個明面的層次。陸天師就嘆了口氣,沒管自己手上還戴著油乎乎的手套,往天上指了指:“先有生死冊勾連天地人神鬼,后設三司六槽十殿閻羅。你想啊,生死冊丟了這么大的事,能不引起天道震怒嗎?” 祁殊還是沒太明白這里面的彎彎繞,陸天師索性跟他說明白了:“也不怪你不懂,這件事,我理了半個月,才算是理明白的。” “近十年以來吧,天地間罡氣越發(fā)稀薄,多少茅山正統(tǒng)的天師受篆都難,就是因為調動不了罡氣畫不了符——哦,說個題外的,你還沒聽說呢吧,茅山那邊開了好幾個研討會了,想再降低一次受篆的標準?!?/br> 陸天師頗為看不起這種山不就我我就山的行事準則:“本來標準就已經(jīng)降過兩次了,現(xiàn)在還要再降。四品天師原本要能引動天象,能擺九門大陣,還要在三炷香內(nèi)能獨立畫出七七四十九種符出來,現(xiàn)在居然要改成只要能畫出四十九種符就行,連時間也不要求了——一氣畫個兩天,負責受篆的還得陪著熬唄? 開那幾場研討會,陸天師都不知道自己被氣樂了幾回,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生氣:“那依我說,直接別設什么標準了,誰想要幾品誰去自己寫得了,廢什么勁受篆?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br> 祁殊心說那怪不得夏老師每次看見自己搗鼓陣法都顯得這么驚訝,合著人家?guī)熼T整體就沒把陣法當成重點講。 “我現(xiàn)在的班主任就是茅山的,也是正四品。” 陸天師還挺驚訝:“嚯,那幫混蛋玩意怎么舍得放四品的下山歷練了?真是稀奇……多大歲數(shù)了,不會都三五十了吧?” “還挺年輕的,姓夏,好像是剛畢業(yè)就來當老師了。” 蘇雅萍的鹵翅尖做得一向很好吃,但祁殊不太習慣晚上吃得太油膩,吃個六七分飽就摘了手套,邊去洗手邊繼續(xù)道,“其實人還挺好,就是他們師門好像不許學歪門邪道的東西,一知半解還都是自己偷偷學的,一開始都把團團認成貓鬼了。” 陸天師抬頭,很擔心地看了他一圈:“那他沒把你怎么著吧?茅山那邊對貓鬼可是一直趕盡殺絕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