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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還是要考試[女穿男]在線閱讀 - 第1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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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下了船,洪逸的哥哥洪遠已經(jīng)在碼頭等著他們了,洪遠帶著他娘子,早幾日出發(fā),他也參加此次的會試,如今還能親自出來接自己的小老弟,看得出來他和自己弟弟的感情很好。

    洪逸的爺爺以前在京城當官,自然有在京城置辦宅子,洪逸邀請他們二人一起上他們家住去,不過姜榆和錢衡拒絕了。

    他們出發(fā)前老師就說了,讓他們直接上他家的宅子住,他們二人是江晏正經(jīng)收下的弟子,去他家住自然也名正言順,且江晏自有自己的一番考量在里頭。

    京城居大不易,古往今來,一個朝代首都的房價都是那個時代數(shù)一數(shù)二的存在,京城可謂是寸土寸金。

    也就是洪江兩家宅子買得早,才在東市置辦了宅子,現(xiàn)在在東市置辦大宅子,有錢是不夠的了。

    洪逸雖然有些失望他二人不住他家,這幾年他親眼看著這兩位同窗一步步成長起來,對于他兩他是真心結交的。

    想想當初讓他對他二人起了好奇的堂弟,上次洪達沒考上,如今已經(jīng)被二爺爺壓回澗溪縣讀書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聽過這個堂弟的消息了。

    再想想如今賣得熱火朝天的真題解析,他真是乘了姜榆的東風,他爺爺跟他說,只要這次他考得不稀巴爛,他定然能榜上有名的。

    所幸雖然洪逸失望他們沒法住在一起,但是洪姜兩家在東市的距離并不遠,只是隔了一條坊巷罷了。

    沒一會,果然有管事湊上來道:“可是姜郎君和錢郎君?”

    姜榆二人就知道是江府的下人來了。

    江府的副管事江福早就接到老家阿郎的來信,說這幾日要等在碼頭接兩個阿郎的學生,其中一個還是未來的小姑爺,他自然是把家里的客房收拾得一干二凈,只等著他二人來住了。

    這次不用再去客棧擠來擠去,府里也只有他們幾位客人在,平時大家都放低了音量,生怕吵到他二人復習。

    姜榆每回看二狗子蹲在她院門口,靜靜喝茶看書,連添茶都舍不得喊人添,只自己輕手輕腳地去了。

    像極了前世報道里全家看電視不敢開音量生怕打擾到寫作業(yè)的孩子一樣。

    如今不用住客棧,倒是她二哥不用再忙前忙后,如今閑了下來他倒沒有在院子里呆著,這幾天天天早出晚歸,她二哥也是頭一回到京城,如今指不定是找著了什么新的發(fā)家致富的道路。

    姜榆最不適應的大概就是北方的冬天,現(xiàn)在雖然快要二月了,那風吹過來,還是冷到了骨子里,考試那天穿著幾件兒單層的衣服怕不是要了她的狗命。

    他們幾個沒有住在客棧,自然不知道,這次趕考,他們已然成為了眾多考生熱議的話題。

    概因他們一起做的那份真題解析真是前無古人,在平靜的水面投下一顆重彈。

    初時只有廣省的考生議論,夸贊他們幾個,后面其他沒聽過的考生不服,只覺得他們吹得天花亂墜的。

    那些拿著解析的考生在生活中并沒有和姜瑜他們幾個接觸過,但是這時候出門在外的,一個自己同省的同鄉(xiāng)都顯得如此地親切,絕不允許別人侮辱他們廣省的人,想著那些說酸話的人不過是沒見識過罷了。

    遂把自己好容易搶到的一份真題解析甩到那些人的頭上,誓死捍衛(wèi)他們廣省的尊嚴。

    能在考前還挑事的,要么是準備得十分充分的學神,要么是資深陪跑人員,那些人是后者,以他們的墨水,也找不出那解析的錯處去。

    如此,真題解析的事兒倒因此在京城也流傳開了。

    要是姜柏知道了,只怕做夢都要笑醒,都是錢都是顧客啊哈哈。

    關于這次的會試,不僅學子們關注,高門大戶們也關注,如今京城真是變天了。

    如今的圣上年方三十又二,非太上皇所親生,說起來,太上皇一聲勵精圖治,把大夏幾代老祖宗留下來的祖業(yè)打理得非常好,甚至可以說是發(fā)揚光大,只是太上皇在位四十年,所生的兒子也有十幾個,怎么會傳位給如今的圣上呢?

    怪只怪太上皇的幾個兒子都太過能干,太上皇在位的時間又長,久不立太子,底下的幾個兒子爭了幾十年,最后那大皇子魔怔了,意圖篡位,把底下的兄弟全給殺了,孫輩也是一個不留,最后這大皇子也沒落得好下場,讓流箭給射死了。

    如此,太上皇已經(jīng)六十幾歲的年紀,就算還能再生,他也不能保證自己還能撐到孩子長大的一天,再說這場宮變給他的打擊不輕,太上皇發(fā)病了一場,就把皇位讓給了他的親侄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

    太上皇病好了以后,就有點兒后悔了,還想著再回去,他一生駕馭權術,哪里舍得丟棄,但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再說因為太上皇這輩子干得最積極的一件事兒,就是打擊高門,好些人自然不愿意讓他再回到那座位上了。

    如此太上皇只好折中,讓皇帝有什么重大決策都得與他商量。

    初時皇上果然乖乖聽話了,只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兒,讓京城的高門們都松了一口氣,以為這皇上是個好拿捏的。

    不像太上皇在位的時候,天天就想扒掉他們的門面兒,越發(fā)地支持起皇上來。

    哪里想到這皇帝小兒,當年在王府也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次子,卻把權術那套玩得如火純青,借著他們的力兒壓制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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