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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駕崩,按禮,民間一個月不能辦喜事兒,對于皇家來說,也許宮里是有人真切地為太上皇的離世而喊道悲傷的。 但是他們小老百姓,可不多管上頭如何,只過他們的小日子就好了,呂氏不禁跟姜鐸感慨道:“幸好咱們?nèi)梢呀?jīng)成親了,不然要是趕巧碰上這事兒,又要耽誤了?!?/br> 姜鐸卻有些心不在焉,他這段時間一直尋思著,要不要回荷花鎮(zhèn)一趟,也不是要回荷花鎮(zhèn)就不過來的意思。 只是想趁著他還能走得動,多回去陪陪爹娘,三郎在京城做官沒法兩頭跑,但是他一個閑人,可以兩頭兼顧,要是家里兩位老人,有什么差錯,他后悔都來不及了。 還有他的那些學(xué)生們,不知道他離開以后,他們有沒有重新有了著落,有些他已經(jīng)介紹給煙娘的官人楊夫子了,只是他那邊只接收年紀(jì)小的,再大些的楊夫子就無能為力了… 晚上一家子吃飯的時候,討論的最多的也是那盧家行刺的事兒,不僅他們姜家,大概今兒京城的每一家都拿這個做談資了。 等吃過了飯,姜榆和寶娘在院里遛彎,桃花樹已經(jīng)種下,只是要等到它能開花結(jié)果,大概還要很久。 寶娘低聲道:“不知盧穎娘現(xiàn)在如何了,縱然外嫁女可以逃過一死,但她那樣的氣性,想來往日在家里和她官人處得也不好,如今她低頭不知還來不來得及了…” 遇到不想惹事的人家,只怕一個病死也是有的。 縱然只見過一面兒,那盧穎娘上回來她家還萬般瞧不上的樣子,但是遇到這樣的慘事,那些小矛盾不值得一提。 姜榆也不瞞著她:“洪師兄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對盧穎娘做什么的,若是那盧穎娘想要好好過日子,洪師兄也不會反對,只是她以前那樣,定然傷了洪師兄的心,最多只能相敬如賓罷了?!?/br> 洪逸不是那種兒女情長的人,臉上雖然常年掛著笑,但他骨子里就是再傳統(tǒng)不過的官家子弟。 目前善待盧穎娘會讓大家覺得他品行高貴,所以他一定不會干出翻臉的事來,他知道怎么做對自己最有利。 只是如今盧家遭了殃,洪逸多多少少會受到影響… 這門親事,還是給他帶去了不少阻礙… 只是很快姜榆就沒有時間擔(dān)心別人了,因為方才還好好跟他說話的寶娘,一眨眼的功夫,就蹲到地上吐了起來,方才人還好好的,怎的就吐了? 姜榆嚇了一跳,呂氏本來就坐在正屋看著他們小兩口,如今一見寶娘不舒服,忙叫了下人去請了郎中。 如今各處都有些亂糟糟,郎中也有些不好請… 等那郎中來了一診脈,低聲恭喜道:“喜事兒,滑脈,娘子有喜了,將近兩個月了?!?/br> 再沒想到是這樣的喜事兒了,呂氏真是樂開了花,只是如今國喪,只能憋住笑,溫柔拍拍兒媳的肩膀。 想著自己趕明兒起,得燉些補湯,哎呀,這些方子她年輕的時候她娘教給她,可是她一輩子也沒生過孩子,如今倒是用上了。 寶娘原本已經(jīng)將近兩個月沒來月事,這次隱隱有些猜測,只是郎中沒說她也不敢多說,怕空歡喜一場… 如今這心里的石頭落了地,她心里涌現(xiàn)出無限的喜悅,這是孩子,她和官人的孩子… 江寶娘拿眼去看官人的反應(yīng)… 姜榆整個人都傻了,萬萬沒想到,江寶娘這么快就懷孕了,兩個月… 那就是成親沒多久就懷上了,新婚之夜姜榆還擔(dān)心了許久自己行不行的問題,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多慮了。 本能甚至不用多做什么,后面更是順其自然,身子自己幾天就忍不住了,所以和江寶娘的夫妻生活,是很正常的… 只是姜榆沒想到自己如此快就有孩子了,望著江寶娘還平平坦坦的肚子,整個人都傻眼了… 怎么就搞出人命了呢?雖然他們是合法的,在這個年代,江寶娘如今十七歲,是生育的年齡了… 但是姜榆前世生活在一個提倡晚婚晚育的時代,十七歲真的生產(chǎn)不會遇到什么問題嗎? 姜榆完全不知道,沒有這方面的知識儲備,趕明兒起,多看看這方面的書吧,這個時代女郎生孩子如同過鬼門關(guān)一樣,看寶娘的樣子,好像還很開心的樣子,姜榆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每天都有生命逝去,也有生命誕生,如此才有生命的延續(xù)… … 晚上呂氏躺在床上還沒平復(fù)自己激動的心情,她對著姜鐸絮絮叨叨了半天兒,旁邊的人卻一聲不吭… 呂氏推了推身邊的人道:“官人,你莫不是還想著回去?那可不行,寶娘懷孕,親家指不定哪天就就任去了,若是咱們回了荷花鎮(zhèn),三郎怎么照顧得來寶娘,我可不放心?!?/br> 說完下了一劑猛藥:“要是寶娘沒懷孕,我也就跟著你回去了,但是這次萬萬不行了,你要還想回去,你自己回去吧,我可不回去,我要留在這等著抱三郎的孩子?!?/br> 姜鐸心道,說的這什么話,他們老兩口一把年紀(jì)了還要分開過日子不成?那他豈不是一個人要熬不過去了,姜鐸只好在心里唉聲嘆氣。 不過隔幾日,從老家的來信,倒是解了姜鐸的一門心事,叫他安心留在兒子身邊。 來信的不是別人,是煊郎,自從姜鐸跟著進京之后,老家的來信就由煊郎代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