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金枝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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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金枝》 作者:嫣若姑娘 文案 上官淺淺是京城嬌女,自小被爹娘養(yǎng)在深閨中,習(xí)琴棋,擅書畫,一舞,翩若驚鴻。 那一年,她站在桃林深處,只一眼,她從此入了他的心,從不近女色的他,終于開始主動(dòng)接近女人,他的貼身侍衛(wèi)暗暗欣慰:“自家殿下這顆鐵樹終于要開花了。 她告訴他,她已心有所屬,他不以為然,還變本加厲接近她,有一次,他把她抵在墻角:“別想逃,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br> 眾人道:“勉強(qiáng)沒幸?!?/br> 李瑾煜道:“我偏要勉強(qiáng)。” 直到有一天,她一無所有,他把她抱進(jìn)東宮,“淺淺,別怕,你還有我。” 再后來,“淺淺,此生有你陪朕看江山如畫,真好?!?/br> 排雷:雙潔 內(nèi)容標(biāo)簽:情有獨(dú)鐘 陰差陽錯(cuò) 天之驕子 甜文 主角:上官淺淺、李瑾煜 ┃ 配角:石言玉、畫扇 ┃ 其它: 一句話簡(jiǎn)介:一眼驚鴻,那姑娘本王要了 立意:珍惜眼前人 第1章 初見 煙花三月,草長(zhǎng)鶯飛。 幾個(gè)女子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你聽說了嗎? “這次桃花節(jié),長(zhǎng)安大才子石言玉會(huì)在盛典上題詩。” “聽說石公子不光才華橫溢,長(zhǎng)得亦是貌美無雙,比潘安還有美上幾分,據(jù)說,就連婉清公主亦對(duì)他贊譽(yù)有加,如果盛典上能親睹石公子的風(fēng)采,此生無憾了。” 站在她們身旁的一名女子,身穿一襲紫色羅裙,明眸皓齒,膚白如雪,面若桃花,一頭潑墨似的青絲自然垂下,與周邊那些庸脂俗粉的女子相比,她就像開在這俗世紅塵里的一支青蓮,出淤泥而不染,此女便是中書令上官晉之女上官淺淺。 上官淺淺手里拿著一卷詩詞,正認(rèn)真的聽著她們的談話,臉上嫣紅一片,心中的小鹿亂撞,她用手輕捂了下胸口,方可安靜下來。 聽完八卦的她,尋了一處陰涼之地靜坐,再次打開手中的書卷津津有味的讀起來,站在她一旁的婢女曼珠看著她家小姐癡迷的神情說道:“小姐,你又在看石公子的詩詞?。俊?/br> “你不懂。”上官淺淺略帶笑意看了一眼曼珠道 “曼珠自然不懂,小姐懂就行了?!甭橄蛏瞎贉\淺擠眉弄眼,兩人默契相視一笑。 “只是小姐,這卷詩集你都讀了幾百回了,看不膩嗎?”曼珠打趣道“自然是不膩的。” “好啦,你這丫頭,都說本小姐幾百回了,以后不許說。”上官淺淺手指著曼珠的頭,俏皮的說道“特別是別讓我爹爹知道,否則,他可饒不了我?!?/br> “小姐,知道啦?!?/br> 上官淺淺說起她爹爹,如同泄氣的皮球,無精打采的把玩著手里的碎枝葉。 “曼珠,爹爹說,今日又要繡女紅嗎?” “是的,老爺說小姐若今日還繡不出來,罰抄女戒十遍?!?/br> “十遍?”上官淺淺一聽,一陣眩暈。 “小姐,我們此刻回府,到天黑之前,也是可以完成的?!甭檎Z重心長(zhǎng)的說“算了,罰就罰吧,今日萬萬不能回去的。”她再看了一眼手中的詩集,露出淺淺的笑意,臉頰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 “好吧?!甭榭粗约倚〗?,自知多說無益。 她這嫣然一笑,落入一名身穿黑色華服男子眼里,上官淺淺突然感覺有人朝自己看來,她也朝他看去,只見他的五官立體,如刀刻般俊美,整個(gè)人發(fā)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四目相對(duì),八王爺李瑾煜心中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內(nèi)心深處的縫隙似乎在這一瞬間被打開,猝不及防的被什么東西鉆進(jìn)去填滿了一樣。 上官淺淺看著眼前這個(gè)發(fā)愣的人,心中不解,但還是禮貌的朝對(duì)方微微一笑,以示招呼。 “殿下,我們?cè)摶厝チ?,皇上正等著呢?!?/br> 李瑾煜本想過去和上官淺淺說幾句話,聽見身旁的貼身侍衛(wèi)青竹說的話,縱然惋惜,也是轉(zhuǎn)身離去。 上官淺淺和曼珠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突然聽到敲鑼打鼓的聲音,想必是桃花盛典要開始了,拉起曼珠的手往聲響的方向走去。? 上官淺淺和曼珠在樓閣上看戲,曼珠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的表演,舞女們曼妙的身姿、高山流水般的琴音無一不震撼曼珠的心。 而上官淺淺自小對(duì)這些見慣不慣,自然就吸引不到她,她百無聊賴的東張西望,突然看見一名男子站在離她不遠(yuǎn)處,身穿一襲月牙色袍子,溫潤(rùn)如沐春風(fēng),即使安靜地站在那里,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覺。 上官淺淺看著他,久久移不開眼,直到曼珠叫了幾次她,方回過神來。 一曲舞結(jié)束,班主的聲音響起:“下面是最矚目的詩詞比賽,由石公子出題,若答案讓石公子滿意,可獲得一百兩銀子,同時(shí)贈(zèng)送石公子親筆所作的丹青——《黛》。” 上官淺淺聽著,心里的小鹿砰砰直跳,似乎要破膛而出,她不自覺的攥緊了手中的書卷,一直鐘愛他的詩詞,曾無數(shù)次幻想他的容顏,該是怎樣的人,才會(huì)寫出如此絕妙的詩句,如今,她終于可以見到他了,一切就像做夢(mèng)一樣。 《黛》是她很喜歡的一幅丹青,記得當(dāng)年隨父親進(jìn)宮拜見皇上,有幸見過一眼,不曾想出自他之手,她眼里的光更甚了。 有個(gè)膽大的姑娘說道:“石公子,傳聞六皇子想要《黛》這幅丹青,都不曾送,如今真的贈(zèng)予我們?” “本公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但詩作必須合本公子的意方可,否則便不算,本公子會(huì)從所有參賽者中選出一名佼佼者,贈(zèng)一百兩銀子?!?/br> 只見一名男子步履輕緩的走出來,看著那熟悉的身姿,不正是方才所見那位男子嗎? 上官淺淺看著他,臉上一陣通紅,猶如醉酒后的眩暈,似乎自己身處云端,不能自己,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一飲而盡,緩解心中陌生的悸動(dòng)。 上官淺淺放下茶杯后,再次把目光投向石言玉,只見他在畫幅下題上,“你本無意亂君心”,便放下了手中的筆。 有個(gè)姑娘大膽的說:“石公子,這道題您都出了三年了,三年來,無一人能入公子法眼,今年還繼續(xù)出這道題嗎?” “繼續(xù)出,本公子相信,定會(huì)有人破本公子的題。” 上官淺淺看著那句詩,恍惚之間想起三年前在桃林的涼亭里,遇見一位風(fēng)度翩翩公子正在作詩寫字,曾寫過這樣一句詩,“你本無意亂君心,偏偏一眼惹驚鴻?!?/br> 想要那幅丹青很難,不過一百兩銀子依舊很具吸引力,反正試試也不吃虧,參賽者很多,隨著參加比賽的人越來越少,班主催促道:“還有嗎?還有嗎?” 從比賽之初到將近結(jié)束,她仍下不了決心,她心中有緊張,有恐懼,很多不知名的陌生情愫充斥著內(nèi)心。 班主還在催促,她看著眼前人,不知是否是錯(cuò)覺,她竟看到石言玉的眼眸掠過一陣失落。 她終于還是慢慢朝畫幅走去,拿起手中的筆,在畫幅上寫下“偏偏一眼惹驚鴻”。 她知道自她拿起筆走向畫幅之時(shí),一雙眼睛緊緊的鎖住她,當(dāng)她放下筆,她和他都如釋重負(fù)。 石言玉看著畫幅上那一行字輕念:“你本無意亂君心,偏偏一眼惹驚鴻?!?/br> 上官淺淺自知學(xué)識(shí)淺薄,恐不能入長(zhǎng)安大才子的法眼,因此并沒有抱多大的希望,放下筆后,欲轉(zhuǎn)身離去。 “姑娘,別來無恙。”石言玉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 上官淺淺心里疑惑,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 只見他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眼中的溫柔如春水一般,似乎能融化這世間的冰冷與堅(jiān)硬。 三年前的記憶如流水般涌出,原來是他,自己傾慕已久的長(zhǎng)安大才子石言玉竟在三年前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 這一刻,她突然很想逃離,輕提羅裙,欲轉(zhuǎn)身,石言玉的聲音響起:“姑娘,請(qǐng)留步。” 她的腳步頓了頓,終于還是跑開了,石言玉也邁開步伐追了過去,他找了她三年,怎會(huì)讓她輕易離開。 三年前,她在他的心里留下重重的烙印,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就從他的眼前消失,如今,他絕不允許三年前的事再次發(fā)生。 想到一千個(gè)想她的日日夜夜,石言玉加快了步伐,擋在她面前,讓她無路可走,上官淺淺由于走得太急,一時(shí)控制不住,硬生生的撞在了他的胸膛之上,上官淺淺下意識(shí)的一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以保持重心,石言玉頓覺她觸碰到的地方一陣熾熱,雖隔著衣衫,依舊灼熱了他的心。 上官淺淺反應(yīng)過來,尷尬的縮回了手,雪白的臉上不由的出現(xiàn)一圈紅暈,眼睛不敢看他,低頭的說:道:“對(duì)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石言玉看著眼前女子絕美的容顏,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不施粉黛卻風(fēng)華絕代,紅了他的眼,熱了他的心。 可她對(duì)此并不自知,依舊低著頭,不曾看過他一眼,他低聲細(xì)語道:“你還記得我嗎?” “記得…,三年前,我們…見過。” 石言玉聽著,嘴角的弧度慢慢向上揚(yáng),眼眸里的溫柔再次顯現(xiàn)出來。 上官淺淺向來是不拘小節(jié)的女兒家,突然被自己的小女子模樣驚訝到了,自嘆,自己何時(shí)變成這般扭扭捏捏的性子了。 見他沒有出聲,上官淺淺慢慢的抬起頭尋找他的身影,一雙如秋水般的美目跌進(jìn)她的眼眸,再次在她的心里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她再次想逃,他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能否留下來陪我說說話?”他的聲音里夾著難過與悲傷。 聽著他的話,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下,她沉默了片刻說道:“好,那你不許看我。” “好,只要你不走,我便不看?!?/br> “一言為定?!鄙瞎贉\淺說道,見他真的不看她,她內(nèi)心的緊張逐漸平緩,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何,只要他一看著她,她心里就莫名的緊張,這種陌生的情愫讓她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上官淺淺看著遠(yuǎn)處的如畫山水,輕吸一口氣說道:“你說,若對(duì)的詩詞合你心意,那幅丹青就可以送我?” “是的。” “那我對(duì)的你可滿意?” “滿意,丹青送你?!?/br> “真的?” “本公子說話向來算數(shù),但在這之前,能否告知姑娘芳名?” “我叫上官淺淺,我爹爹是中書令上官晉?!?/br> “淺淺。”他輕念著這名字。 “你叫我淺淺亦可,我爹爹也是這么叫我的?!?/br> “嗯?!笔杂駪?yīng)到。 “我叫石言玉,排行第二,我爹是將軍石明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