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金枝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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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淺她漸漸覺得,自己的身體怎么這么熱,不對勁的熱,大汗淋漓,這時她看見李瑾煜額頭的汗珠也是往下掉,身上的喜服也被汗浸濕了不少,他的眼睛似乎要冒火,她喚道:“殿下,不對…不對,那酒……”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身體的燥║熱更甚,“好渴…水…”,并且開始扯開衣物,大紅喜服被拉下,露出白皙的柔嫩,高隆若隱若現(xiàn),他喉結(jié)滾動,額頭的青筋暴起,她依舊說著話,李瑾煜的眼睛死死盯著她一開一合的朱唇,內(nèi)心那一根弦嘭的一聲斷了,最后一點理智也被淹沒。 他欺身封住她的唇,他此時已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順應自己的感覺,只想狠狠得把她嵌入自己體內(nèi),讓她永生永世只屬于他。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敲打他的胸膛,嬌喘自朱唇溢出,在藥的作用下,她終究還是放棄了掙扎,挽上他的脖子,燭光搖曳,兩個人影如藤蔓般纏在一起,徹底淪陷。 門外一個婆子正貼在門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知道事成了,她滿臉皺紋的臉笑得就差開出花來。 “成了,這下可以回去和皇后娘娘交差了?!?/br> 曼珠此時睡不著,也不知道殿下回房了沒,她走到攬月閣門口,正好看見這一幕,她道:“深更半夜不睡覺,你在這里做什么?” 嬤嬤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小丫頭,知道她是上官淺淺身邊的人,“老奴在這里做什么,豈是你一個小丫頭可以過問的?!?/br> 曼珠被嗆了一口,但也是無力反駁,她本想進去看看,看殿下回來了沒,誰料聽到屋內(nèi)嬌║喘連連,曼珠臉上一紅,急忙退了出來,嬤嬤事成了高興,想和人分享這份喜悅,對曼珠多說了兩句,:“要不是老奴助他們一臂之力,這兩人還不知道磨蹭到什么時候?!?/br> “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曼珠瞪大眼睛道。 “傻丫頭……” “你是不是對他們做了不軌之事?我明日定告訴小姐和殿下。” “小丫頭,你就別多管閑事了?!?/br> 曼珠氣鼓鼓看著她,嬤嬤又道:“你看,這不是挺好的嗎?你家小姐若能為殿下誕下小王子,你家小姐日后定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br> “況且,太子殿下對她這般寵愛,她還有什么不愿意的?” 嬤嬤這番話無疑是說中了曼珠的心事,殿下對她家小姐的心意,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幾次救她于水火之中,可是她家小姐一直都想離開皇宮,可是天下之大,她們又能去哪里,她實在不想小姐再經(jīng)歷自己從前經(jīng)過的顛沛流離,無家可歸的局面,或許這個結(jié)果,于她,于殿下,都是好的。 第40章 黃雀在后 翌日 陽光熙照,花香滿溢,李瑾煜在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睛,女子的容顏映入眼簾,白皙的香肩外露,他環(huán)視著屋內(nèi)凌亂不堪的場面,昨夜的情形涌入腦海,他們竟然……,她不敢想象,上官淺淺醒來后,會是什么表情。 擔心歸擔心,想起她昨夜的甜美與妖嬈,他嘴角不自覺上揚,他側(cè)身眼睛一眨不??粗?,要是日后,每一個醒來的清晨都能看見她,就好了。 突然上官淺淺動了動,李瑾煜趕緊閉上眼睛,上官淺淺翻了個身,只覺全身酸痛,她不自覺囈語了出來,突然察覺到不對勁,看向自己,又看向旁邊的人,再看向屋內(nèi)橫行的衣物,昨夜的事,她想起來了。 此時,她的腦海里只有兩個字:“完了?!?/br> 她覺察到身邊的人動了動,她趕緊卷著被子在床榻的一角,定定看著他,李瑾煜看著她蒼白的臉色和防備自己的眼神,心里暗暗責備自己。 他輕柔說道:“淺淺,我……,對不起,日后,我定會疼你愛你,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你可愿留在我身邊?” 上官淺淺知道,昨夜是一場意外,是她和他都沒有料到的意外,她又有什么理由怪他? 況且,在所有人眼里,他們已結(jié)成夫妻,他沒有對不起她,她深吸了一口氣道:“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br> 李瑾煜換好衣服,看了一眼在床榻上蜷縮的人兒,他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她也是聽不進去的,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上官淺淺看著遠去的背影,回想他們認識之初到現(xiàn)在的時光,自從遇見他,似乎有一只手推著自己朝某個方向走去,是人心?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她不得而知。 李瑾煜離開攬月閣后,馬上找來東宮的醫(yī)師,醫(yī)師拿起昨夜他們喝合巹酒的杯子放在鼻息下聞了聞道:“如殿下所料,這杯子確實含有令人意亂情迷的媚藥桃花醉。” “來人,把昨夜準備合巹酒的婢女給本王叫來?!?/br> 其中一位年長點的老婆子道,回殿下:“本來是老奴負責準備的,后來老奴因為身體不適,就交給了其他的婆子頂替?!?/br> “是誰?” “此人是皇后娘娘派來伺候太子妃的嬤嬤?!?/br> “不過,她天剛亮就回宮了,說是急著回宮給皇后娘娘復命?!?/br> “母后?” 李瑾煜此時覺得頭大,自己母后什么心思,他最清楚不過,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用上這樣的手段,自己的母后,他又豈能真正怪罪。 李瑾煜揉了揉太陽xue,擺擺手道:“下去吧?!?/br> 事情發(fā)展成這樣,已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圍,打亂了之前的計劃,但是,這個結(jié)果,他還是歡喜的。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喚曼珠進來幫她梳妝洗漱,“小姐,按例,新婚夫婦成婚第二天需要入宮給皇上和皇后娘娘請安。” “嗯,知道了?!?/br> “小姐,您今日要穿哪件衣裙入宮?” 上官淺淺坐在銅鏡前,看著脖子處的斑駁痕跡,“就穿那件藕色高領(lǐng)的吧?!?/br> 推開門,李瑾煜不知何時已在門外等候,她看了一眼他,沒有說話,徑直上了馬車,二人相對無語到了皇后的坤寧宮,皇后鐘氏一臉的喜氣,看見他們二人進來,更是眉開眼笑,她似乎很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李瑾煜和上官淺淺二人給皇后和皇上敬茶后,皇上便離開了,皇后鐘氏一臉慈愛上下打量著上官淺淺道:“淺淺,來本宮這里坐?!?/br> “是。” “淺淺,你身子著實瘦弱了些,你得多吃些,好盡早為皇家開枝散葉。” 上官淺淺尷尬至極,她只能微微點了點頭,皇后視線一掃上官淺淺脖頸處的紅印子,又滿意看了看李瑾煜,這小子可算沒有辜負她這番謀劃。 上官淺淺陪在皇后身邊,著實如坐針氈,她看了看外面道:“母后,如今夏日至,想必宮里的很多花都開了,淺淺想去外面走走。” “去吧,煜兒,你陪淺淺到處逛逛?!?/br> “不用,有曼珠陪我就可以,殿下難得進宮一趟,還是讓他多陪陪您說話。” 皇后鐘氏贊許一笑,李瑾煜開口道:“曼珠你先陪太子妃逛逛,本王稍后就到?!?/br> “是?!?/br> 待上官淺淺走遠后,李瑾煜轉(zhuǎn)向皇后鐘氏道:“母后,你怎么能在酒里下那種東西?你致兒臣的顏面何在?” 皇后鐘氏捏了一顆葡萄吃起來,慢條斯理道:“顏面?你都二十好幾,膝下仍無兒女,你知道外面的人如何說你的嗎?” “斷袖,你還在乎顏面?” “若你不趕緊添上個一兒半女,我看你的太子之位也坐不久?!?/br> “前不久,有幾位大臣聯(lián)合上書,說太子這年歲還一無所出,恐怕有隱疾,言下之意,你應該知道?!?/br> “這幫老東西,他們喜歡說便由他們說?!?/br> “好了,我也不跟你費什么口舌,你去吧。” 兩母子每次談到這點,都是各持己見,李瑾煜知道,自己恐怕是說不通她了,也罷,他行了禮,便轉(zhuǎn)身離去。 李瑾煜在御花園很快找到了上官淺淺的身影,只見她靜靜看著不遠處花叢中的蝴蝶飛舞,臉上難得露出久違的笑容。 他想起上次在御花園遇見她,她像只開心的精靈,無憂無慮成長著,可如今,她整個人沉默了許多,似乎一夜之間有了很多不可言說的心事。 他靜靜看著她,上官淺淺覺察到有一道目光朝她看來,她擰頭看見了他,她頓時收住了臉上的笑容,李瑾煜走了過去,和上官淺淺并肩而行,“淺淺,聽說宮外來了個戲班子,唱的曲很是好聽,不如,我?guī)闳タ纯???/br> “不了,我有些乏了,殿下另尋她人相陪吧?!?/br> “那待你休息好,咱們再去。” “嗯?!?/br> 二人坐馬車回了東宮,依舊相對無語,在接下來的幾日,上官淺淺都說身體不適,不見李瑾煜,直到半個月后,李瑾煜實在沒有辦法,他硬是闖了進來。 此時的上官淺淺正在插花,見到他之時,她手抖了一下,花枝上的刺刺入指尖,上官淺淺輕叫了一聲,李瑾煜三步并作兩步走到她的面前問道:“怎么了?” “沒事,不小心被刺了一下。” “我看看?!?/br> “拿藥箱來?!?/br> 李瑾煜替上官淺淺包扎好傷口后,順勢握住她的雙手道:“淺淺,你…還怪我嗎?” “沒有,淺淺豈敢怪殿下。” “等上官家一案塵埃落定,如果我說,我要走,殿下之前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 李瑾煜眼睛移向別處道:“你先休息吧,本王還有公務在身,改天來看你。” 李瑾煜逃離般離開了她的身邊,他最怕上官淺淺說的這件事,自從那一夜之后,他已經(jīng)做不到讓她離開了。 她就像徹徹底底鑲嵌在自己的rou軀之上,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之前還可以用理智分離這情感,如今則是硬生生把自己的心拽出來。 “青竹,約見那人?!?/br> “是。” “另外,通知南無月,讓他也一起來吧?!?/br> “是?!?/br> 不一會,李瑾煜主仆二人和南無月已到了城郊的一處破舊的宅子里,突然一個人影從暗處走了出來道:“老奴拜見殿下?!?/br> “起來吧?!?/br> “周叔?”周叔是宣平侯府的管家,南無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以為他當年早已隨先父而去,想不到在這里看見了他。 “世子?” “周叔,真的是你,想不到你還活著,太好了。”南無月見到昔日的舊人,眼眶微紅。 “嗯,是我,老天保佑,侯爺?shù)难}終于還是保住了。” “小姐呢?” “周叔不必擔心,花顏現(xiàn)在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 “殿下,你怎么找到周叔的?”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先離開這里?!?/br> “好?!?/br> 周叔和南無月坐在馬車上,李瑾煜和青竹則是騎馬,他們經(jīng)過一片樹林,突然樹林里的鳥兒四處串逃,林中還夾帶著其他的聲響。 李瑾煜感覺不對勁,吩咐南無月先走,只是他話音未落,十幾個黑衣人瞬間把他們圍住,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道:“人留下?!彼噶酥改蠠o月身邊的周叔。 “本王的人,豈有給你留下的道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