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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前方扎橋的圓木突然間豎了起來,帶著排山倒海般的大力壓向自己。上官東皇大驚,正覺進退兩難時突地感覺到那人影到了跟前。上官東皇只覺又驚又怒,情急中一掌當(dāng)胸拍出,借力橫飄,沉氣墜入河里。上官東皇突地感覺到肩膀一沉,知道被扣住,在這瞬間清楚地感覺到凌厲的殺氣到了另一邊。上官東皇大怒中心一橫,抓著胡映月?lián)跸蛞u來的殺氣,另一掌拍向抓著自己肩膀的人。上官東皇本以為可以趁機跳入河中,哪知右手拍出的一掌落了個空,肩膀卻依舊被死死按住,左臂更是一痛,左手情不自禁地松開,知道胡映月被搶走了。上官東皇冷冷地望著眼前的兩人,見竟然是朱鳳凰和陽璞玉,不禁更覺怒火翻滾,怒道:“是你們?” 陽璞玉笑道:“好說,上官掌門以為是誰?” 上官東皇怒道:“你住口!我上官東皇本是一派之尊,每天過著與世無爭、逍遙快活的神仙般生活,可因為聽信你的餿主意,為了一個‘武當(dāng)派’的稱號攻打無量劍派,以至于玄虛那老牛鼻子事后聯(lián)合武林盟大張旗鼓地反撲逍遙劍派。短短的一會兒功夫,逍遙劍派上千弟子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偌大的逍遙劍派也在轉(zhuǎn)眼工夫化為灰燼,如果不是逃得快的話我也命喪黃泉了!” 陽璞玉一怔,知道他不是在說謊,只覺更加痛恨武林盟,嘆道:“你也不能怪我,當(dāng)初你也可以選擇不聽,作為一個大男人,你既然聽信了我,就不應(yīng)該推卸責(zé)任!對于逍遙劍派的滅亡,我也深感沉痛,我想你應(yīng)該去找龍九尊報仇才是,而不是一而再地抓著你心上人的女兒!” 上官東皇哈哈笑道:“用不著你來教訓(xùn)我!今日既然落在你手里,我也無話可說,要殺便殺吧!” 陽璞玉嘆息一聲,一時間倒覺得對方有些可憐,嘆道:“你去吧,我相信你!” 上官東皇哈哈笑道:“我果真沒看錯你,要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話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再有殺戮了!好,這份情我上官東皇永遠不會忘記,但是今日,我還是要向你討一樣?xùn)|西,冰泉寶玉!” 陽璞玉一驚,搖了搖頭,朱鳳凰冷道:“如果是我的話早就一刀結(jié)果了你,閣下別這么無知好嗎?” 上官東皇淡淡地道:“不愧是快刀手,嫁人了殺氣還這么重!不過你們沒有選擇,沒有我的獨門解藥,胡映月馬上就會永遠醒不過來!” 陽璞玉望向胡映月,見她雖睜著雙眼,卻死了一般,雙目一動不動,迅速走向她,抓著她大喊幾聲,見她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怒道:“她到底怎么了?” 上官東皇淡淡地道:“沒什么,服下我的解藥馬上就會沒事,拿冰泉寶玉來換吧!” 陽璞玉迅速冷靜下來,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冰泉寶玉,卻不知道能不能解這種毒,試探地道:“你以為我會上當(dāng)嗎?冰泉寶玉能解百毒,怕你這點毒么?” 上官東皇哈哈笑道:“世界上的毒何止百毒?最毒的毒是找不到毒性的毒,這個時候冰泉寶玉只不過是一個擺設(shè)罷了!” 陽璞玉想想也有理,問道:“你要冰泉寶玉干什么?” 上官東皇道:“告訴你也無妨,我要混進武林盟,為了預(yù)防那老魔頭防不勝防的毒藥,所以要借冰泉寶玉一用。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只要我還活著,殺了那魔頭之后一定將冰泉寶玉雙手奉還!” 朱鳳凰冷道:“我們憑什么相信你?我們不會殺了你搜出解藥嗎?” 上官東皇哈哈笑道:“不愧是殺手,就是多一個心眼!都到這一步了在下也不在乎生與死,不過要從我身上搜出解藥只怕也沒那么容易,我身上解藥毒藥加起來幾十種,你就不怕服錯嗎?胡映月是白惠芳的女人,你認為我會害她嗎?” 陽璞玉一皺眉,略一掙扎還是點頭道:“我相信你,咱們同時交換吧!” 陽璞玉叫出藏在暗處的明鏡師太和蘇雪容,上官東皇見明鏡師太和蘇雪容從暗處走了出來,哈哈笑道:“你比我行多了!” 陽璞玉對明鏡師太道:“你們應(yīng)該都聽到了吧?不好意思昨天才送給你,今天就要你拿回來,你不會怪我吧?” 明鏡師太雙臉微紅,拿出冰泉寶玉,尷尬地道:“不會!” 陽璞玉把冰泉寶玉戀戀不舍地扔給上官東皇,接過解藥,見上官東皇突地閃身飄走,心中一驚,突然間似乎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自己也不知道是舍不得冰泉寶玉還是擔(dān)心解藥是假的。朱鳳凰抓著胡映月飄向河岸道:“既然換了就別想那么多吧,過來給她服下解藥!” 陽璞玉應(yīng)了一聲,迅速來到胡映月面前,給她服下解藥,將真氣源源輸入她體內(nèi)。只一會兒見胡映月果真醒來,陽璞玉大喜,急道:“你醒來了,感覺怎樣?” 胡映月?lián)u了搖頭道:“好累……頭好暈!” 蘇雪容道:“應(yīng)該是剛醒過來的自然現(xiàn)象,你先運功試試,看看有什么不適沒有!” 胡映月喜道:“師叔也在啊?我沒事!” 陽璞玉笑道:“沒事就好!” 胡映月喝道:“你這沒良心的家伙,還有臉見我!” 陽璞玉笑道:“別生氣嘛,我也是太忙了才沒來得及看看望你!” 朱鳳凰道:“他身邊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你做好準(zhǔn)備吧!” 胡映月哼道:“你又是誰?” 朱鳳凰道:“好說,我叫朱鳳凰,以前是殺手門的人,現(xiàn)在跟你一樣,都是他身邊的女人!” 胡映月喝道:“陽璞玉,你這沒良心的,真恨不得殺了你!” 朱鳳凰道:“我們都是主動喜歡他的,也不能全怪他,殺就別殺吧,還是到房間里去懲罰一下他吧!” 陽璞玉笑道:“你這妖婦,就知道教壞!” 胡映月嬌聲笑道:“怕了吧,今日有你好看!” 陽璞玉望著胡映月更加成熟嬌媚的模樣,只覺心中一動,笑道:“待會兒個不饒你,走吧,你們不是急著要懲罰我么?去客棧吧!” 眾人找到一最近的客棧,陽璞玉笑道:“吃飯吧?” 朱鳳凰道:“想都別想,現(xiàn)在還沒到吃飯的時間!” 朱鳳凰要了一間房間,走進房間后陽璞玉笑道:“大白天的我們躲在房間里不太好吧?” 朱鳳凰道:“別想找借口,你自己脫還是我們脫?” 陽璞玉望著幾位各具特色的美女,只覺心中大動,大方地脫下自己的衣服,笑道:“別以為你們四人我就會怕你們!” 胡映月嬌聲笑道:“你就吹吧,今天你完了!” 陽璞玉一把狠狠地抱住胡映月喝道:“我說過我個不饒你!” 明鏡師太只覺有些扭捏,蘇雪容更是雙臉緋紅,低聲道:“我出去走走!” 朱鳳凰道:“雖然我希望他身邊只有我一個女人,不過少了你會少了很多樂趣!” 胡映月笑道:“師叔別走嘛,一起玩才有意思!” 蘇雪容只覺雙臉更加緋紅,朱鳳凰卻道:“別不好意思,我來幫你!” 朱鳳凰走向蘇雪容,陽璞玉光著身子抱著窈窕火熱的胡映月,只覺熟悉的香氣夾雜著少*婦特有的氣息撲鼻而來,更加大為興奮,用力地吻向?qū)Ψ剑皇謸е鴮Ψ嚼w腰,另一手死死地按住對方豐美圓潤的臀.部。胡映月早已呼吸濃濁急促,情不自禁地扭動起身軀。陽璞玉只覺氣血亂竄,匆匆脫下胡映月的衣服,見她小腹微微鼓起,知道是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心中大為欣喜和自豪,一邊欣賞一邊撫摸著她白嫩滑膩的身體。胡映月早已覺得全身燥熱空虛,終于迫不及待地將雙腿死死盤向陽璞玉腰間,柔美的雙臂摟住陽璞玉脖子…… 4V4v.ō紅綠雙女 陽璞玉幽幽醒來,天色已大亮,淡淡的陽光灑在窗外。陽璞玉只覺四周火熱柔嫩,見自己壓著蘇雪容,兩邊胡映月和朱鳳凰分別側(cè)壓著自己,明鏡師太睡在另一邊。陽璞玉見四人皆睡得正熟,臉上還掛著嫵媚舒爽的笑意,只覺大為欣喜甜蜜。想起昨天上午和四人纏綿,吃完午飯后休息一下午,晚上又和四人瘋狂,自己雖以一對四,卻完全讓四人心滿意足,越想越覺驕傲自豪。陽璞玉只覺四周火熱柔嫩,霎時間氣血突地竄動起來,雙手分別用力地摸向朱鳳凰和胡映月。朱鳳凰和胡映月自是很快就醒了過來,蘇雪容和明鏡師太也醒了過來。朱鳳凰“啊”一聲,身軀激烈地一扭,陽璞玉只覺更加亢奮,卻突地見胡映月轉(zhuǎn)了一個身,背對著自己,不理會自己似的。朱鳳凰已將被子掀開,陽璞玉扳過胡映月問道:“怎么了?不會是生我氣吧?” 胡映月雙眼無力地睜了睜,搖頭道:“我頭好暈……全身沒力……” 朱鳳凰道:“小丫頭這么沒用嗎?” 陽璞玉瞪了朱鳳凰一眼,見胡映月滿臉蒼白,嘴唇甚至發(fā)黑,突地想起中毒,迅速抓起她的手一把脈。陽璞玉只覺脈象很亂,急道:“你以前有過這種情況沒有?” 胡映月點頭道:“上官東皇那老賊……我記得他給我服下藥后也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陽璞玉恨恨地道:“該死的家伙,竟敢騙我們!” 朱鳳凰道:“誰讓你那么天真呢!” 陽璞玉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你們先起來梳洗下,去點幾個菜,我先給她運功試試看,待會兒吃過飯咱們迅速趕往青城山濟世派!” 三人應(yīng)了一聲,紛紛起身穿衣。濃密的白云在天空上翻滾,冰涼的長風(fēng)在大地上涌動。陽璞玉摟著胡映月騎在馬上,與朱鳳凰、明鏡師太和蘇雪容匆匆飛馳在趕往濟世派的路上。陽璞玉見胡映月病情似乎越來越惡化了,每天除了給她運功療傷就只剩下憂慮,幾乎是日夜兼程地奔波。還好幾人內(nèi)力都不弱,也勉強能堅持住。陽璞玉見胡映月似乎又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再次催動真氣壓入她體內(nèi),柔聲道:“馬上就到濟世派了,再堅持一下!” 突地陽璞玉只覺全身一震,隱約中似乎感覺到森森的殺氣在四周彌漫。還沒反應(yīng)過來突地見一道白森陰冷的劍光從旁邊長滿雜草的溝壑中破空而起,劈向自己;另一邊一道猛烈的殺氣也沖天而起,斬向朱鳳凰;后方一條鐵索呼地彈射而出,鐵索的另一端是一冷森的鐵爪,迅猛地撞向蘇雪容;后方另一側(cè)漫天暗器雨花般籠罩向明鏡師太……陽璞玉見開天辟地般的劍氣從下方撩上,情急中借力旋身騰空,凌空反手一掌,卻因擔(dān)心傷到胡映月,剎那間只覺腿上一痛,見腿上眨眼間出現(xiàn)一道深深的血痕,心中一驚,知道來人殺手門的四位殺手?!鞍盐胰拥侥沁?!” 陽璞玉正暗自著急時突聽?wèi)牙锖吃聜饕魧ψ约赫f。陽璞玉略一猶豫,知道這的確是唯一般的辦法,情急中閃身飄退,將胡映月甩至一邊,雙掌打出兩道猛烈渾厚的掌力劈向冷劍手。陽璞玉見胡映月輕飄飄地落于旁邊,知道她并沒有失去內(nèi)力,并不太擔(dān)心,是以立即全神應(yīng)付冷劍手。陽璞玉催動澎湃的真氣,哪知卻覺腿上更加疼痛,清楚地感覺到一運勁傷口出血更快,不禁暗自著急,轉(zhuǎn)眼間只能為攻為守,身若浮光般在冷劍手咆哮般的殺氣中飄閃。陽璞玉正覺越來越吃力時突地見朱鳳凰一道暴漲的刀光撞破大力手雙斧的防守,在對方腰身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傷痕,心中一喜,知道朱鳳凰很快就會擊敗大力手,卻也明顯地感覺到真氣越來越無法提聚到極限。正感覺到對方劍氣突地暴漲時陽璞玉見身后金剛手鐵索撞退蘇雪容,在她身上留下一道血痕,金剛手卻在這瞬間將鐵索蕩向胡映月。陽璞玉一驚,正窮于應(yīng)付冷劍手劍氣時突地又一分神,霎時間突地感覺到腰身又是一痛,雖及時的躲閃開了沒什么大礙,卻也更加感覺到真氣的不濟。陽璞玉見胡映月早有準(zhǔn)備般抽出玉簫硬擋一招,總算松了口氣,同一時間見朱鳳凰長刀上突地迸射出一圈圈疾轉(zhuǎn)的殺氣,眨眼間在大力手身上劃出十?dāng)?shù)道深深的傷痕。大力手身形暴退,雙斧硬擋,卻仍是沒有擋住朱鳳凰的殺氣,剎那間鮮血長流。大力手身形飄退的瞬間雙斧脫手而出,斬向朱鳳凰,人卻在這瞬間旋身騰空而去。待朱鳳凰避過兩斧時,大力手已經(jīng)在百丈開外,朱鳳凰想要追擊卻又覺得一下子很難殺了對方,見其他幾人都處于下風(fēng),特別是見陽璞玉似乎隨時都會被冷劍手劈了似的,只好轉(zhuǎn)身斬向冷劍手。身形一晃,冷劍手化為一道黑影掠向遠方,金剛手和暗箭手也在這瞬間紛紛遁逃,四大殺手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剎那間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陽璞玉對朱鳳凰笑道:“你越來越猛了!” 朱鳳凰嗔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笑!” 胡映月哼道:“你好意思說,如果不是朱jiejie的話我們都沒命了!” 陽璞玉不好意思地笑道:“這可不能怪我,是那個冷劍手太強了!誰叫你們天天纏著我尋歡作樂了,不然的話我有的時間練功,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了他!” 朱鳳凰嗔聲道:“別占盡了便宜還裝可憐,以后要好好監(jiān)督你練功!” 陽璞玉笑道:“每次都是你貪得無厭,如果不是我很強壯的話早就被你吸干了!” 蘇雪容靜靜地給陽璞玉包扎傷口,聽到兩人說話雙臉情不自禁地緋紅,輕聲道:“我們快點趕路吧,只怕還很危險!” 陽璞玉笑道:“還是容兒乖!你的傷口怎么樣?” 蘇雪容只覺雙臉更熱,搖頭道:“不礙事!” 陽璞玉抱起胡映月,另一手攬起蘇雪容,笑道:“有一匹馬受了重傷,我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