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爺?shù)淖餮「x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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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你做什么?” 凝意揚眉得意,“爺,咱們以后多進宮吧?” 許是她眼里的意味過于明顯,四爺沉默許久:“……你收斂點。” “這有什么好收斂的?”凝意心里美極了,不枉費她辛苦十月拼死拼活生下來的孩子,“銀子不怕多,但絕對不能少。爺,他們還小,這賞賜應(yīng)該算妾身的吧?” 這下四爺徹底的停下腳步,偏頭擰眉看了她一眼,又立刻轉(zhuǎn)開,頗有種不忍多看的意思。 四爺咬著牙,聲音微淡:“你連孩子的賞賜都不放過?” “那怎么了?”凝意撇嘴。她在現(xiàn)代時收到的壓歲錢,她mama都是說先給她存著,存著存著就成了她讀書時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 如此一來,她給兩個孩子的東西收了,再在以后換成需要的用在他們身上,這不也沒差么! 作者有話說: 我麻麻就是這樣告訴我和meimei的qaq 第53章 試探 弘暉和錦愿的滿月禮辦得并不隆重, 但兩個孩子收到的賀禮卻是不少。 凝意回正院時就瞧見滿院子堆著的東西,趙和元拿著禮單正在核實,“主子, 您可回來了。” 凝意剎住腳, 霜降和寒露本跟的緊, 因著凝意這突然剎車,二人下意識停下腳步, 還不忘往兩頭跨了小步,以防撞上自家主子。 “主子回來啦。”孫嬤嬤把其中一套古籍放進盒子里, 樂呵呵的走上前,“主子, 這江南水鄉(xiāng)山水屏風并著一套十色緞子是大福晉著人送來的。這邊兩對平安扣和兩副古畫以及五色緞子是三福晉著人送來的……” 孫嬤嬤一一介紹,凝意連落腳的地方都要沒了。 她總算想起一件事, 禮這東西素來都是有來有往。尤其他們同輩之間,那禮送了自然也要還回去的, 可不是宮中賞賜那般無需回禮。 凝意深吸了口氣, “東西都是給兩個孩子的,可這回禮就得從我小金庫出了?!?/br> 許是她語氣過于哀怨, 正院上下氛圍和諧,其樂融融,笑聲陣陣。 趙和元核對好禮單交給孫嬤嬤保管,這才將府中的事情一一回稟, “您和主子爺進宮時,馬佳氏和舒穆祿氏兩位主兒來過?!?/br> 凝意抱著錦愿掂了掂,錦愿伸出手揮舞, “二人是何神色?” “奴才瞧馬佳氏戴的是您正月初一賞的簪子?!?/br> 凝意挑眉, 將錦愿交給乳娘, 她笑容不變,“待會兒午睡起來,讓她過來一趟?!?/br> 寒露在一旁追問,“那舒穆祿氏呢?” 趙和元笑道,“舒穆祿氏來時的神色惶惶不安,好似是受了刺激。主子,說來也怪,您平日是府中最和善也最好說話的,按理這些主兒見您都不用怕??膳徘浦?,舒穆祿氏的神色實在算不得好,就跟奴才們睡覺時做了要人命的噩夢,一覺驚醒還沒回過神。” 聞言,凝意遙遙點了點趙和元,“要人命的噩夢,這幾個字你算是說對了。我先前沒放過董鄂氏,舒穆祿氏本就是個膽小的,若不然也不會在李氏給她機會時把握不住不說,還讓爺惱了。” “主子說的對。”趙和元道,“那您可也要見一見這位主兒?” “比起她,我對另外一位更感興趣?” 霜降淺笑,“那不如主子爺請了那位過來一趟?” “趙和元,一樣的時間,屆時將小李氏也請過來。” 趙和元雖有疑慮卻并未問出口,只兢兢業(yè)業(yè)做著自個兒的事。 屋里,孫嬤嬤神色微動,“主子是想震懾一下舒穆祿氏?” “不算震懾?!蹦夥噶死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我有一種直覺。” “什么?”孫嬤嬤等人都很好奇。 凝意去屏風后換了衣服,出來時一頭秀發(fā)解開,隨意傾落在腦后,她將指尖夾著的一朵絹花放在妝盒中:“她有事瞞著我。” 舒穆祿氏鼓起勇氣來正院,那時便是她決定告訴她的時候。 但沒了好機會,有時人的沖動也是轉(zhuǎn)瞬即逝。 她現(xiàn)在就算見舒穆祿氏,舒穆祿氏多半也不會說一句真話。 既如此……凝意躺在床上,綿軟的床鋪一貼上,困倦剎那間進了腦中,繼而傳遍全身,不過片刻就沉沉睡去。 霜降幾人放輕了腳步,將屏風后的水漬收拾干凈,端著水往外走,出門時還輕手輕腳的帶上了屋門。 外頭,艷陽高照,五月的京城也已到了出汗的季節(jié)。 寒露抹了把臉上的汗水,指尖有一抹黛色,她嚇了一跳:“霜降,你快瞧瞧我的眉毛可是花了?” 霜降倒了臟水,將盆洗凈后曬在院子里,“沒呢,不過今兒這天是真熱。今年也不知怎的,比往年的五月熱了不少?!?/br> “快一個月沒下雨了?!焙蛾割^算,“大阿哥和四格格出生沒幾日下了一場雨,后頭好像就沒怎么下過大雨。霜降……” 寒露走到霜降身邊,幫著她給小菜園子澆水,“我瞧主子對馬佳氏和舒穆祿氏以及小李氏三人態(tài)度全然不同,你可知為什么?” “主子的事兒,咱們雖然得多聽多看,但切記不能多說?!彼祲褐兑黄饾菜?,“禍從口出,你日后小心些。” 寒露忍笑,“眼下就你我二人,你瞧瞧七寶他們,一個個都趁著主子午睡迷糊著呢?!?/br> 廊檐下,七寶和三寶坐在拐角處靠著彼此頭點地,兩人年紀不過十二三。 今兒天氣暖和,曬著太陽打瞌睡也是一件美事。 霜降彎下腰輕聲澆水,“咱們動靜小些,別吵著他們了?!?/br> 寒露點點頭,“好,那塊點澆水,澆完了咱們也去瞇一會兒。” 午后,還沒到蟬聲齊鳴的盛夏,正院這一方小天地沒人吵著,也無人大步走動,倒是迎來了難得的和諧與平靜。 可總有意外的聲音…… 弘暉不知怎的突然大哭,連平日里該午睡的時間都不睡了。 凝意睡下不過一刻鐘,聽見兒子的嚎啕大哭,猛的從睡夢中驚醒:“霜降,寒露?” 寒露推門而入,見凝意已經(jīng)準備下床,忙上前伺候:“主子您且當心。” “弘暉怎么了?這個時辰是他午睡的時間,怎么哭的這么厲害?”穿好鞋子和衣服,凝意都沒管發(fā)髻,直接去瞧兩個孩子。 她到的時候,弘暉還在哭,只是那哭聲不如方才洪亮。 小臉蛋上掛著眼淚的痕跡,而一旁的錦愿不哭不鬧,非常安靜,卻也沒睡著。 凝意扶額,問乳娘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照顧弘暉的乳娘擔心自己沒照顧好大阿哥,跪下道:“是奴婢沒照顧好大阿哥?!?/br> “我要聽具體情況,而不是單純的請罪。”凝意蹙眉,不滿的揉著眉心。 另一個乳娘也跪下,“是四格格不小心打到了大阿哥,大阿哥被吵著了,這才哭起來的?!?/br> 凝意:“……” 她真的生了兩個“孩子”嗎? 聽乳娘的分析,她有理由生的是一個孩子和一個作怪的小壞蛋! 錦愿比誰都冷靜,弘暉哭的比誰都慘。 凝意只能分開這對兄妹,一人一個搖籃床,還哄了好久才將兩位祖宗哄睡。 等她回屋時也沒了困意,喝了一杯果露提神,“去請小李氏和馬佳氏吧?!?/br> 七寶和三寶去請了人,馬佳氏知道個中原因,過來時神色輕松。 反觀小李氏,緊張明顯寫在臉上,與馬佳氏的自若形成鮮明對比。 “兩位meimei不必拘禮,也無需緊張?!蹦馀牧伺氖郑刀肆艘槐P子荔枝上來,“這是宮里賞的,我著人用冰鎮(zhèn)了半個時辰?!?/br> “眼下不是荔枝上市的季節(jié),宮里許是也不多,這太貴重了?!瘪R佳氏沒伸手。 小李氏自然也沒動,荔枝這東西本就不好保存,快馬加鞭送過來,路上花費超過幾千上萬兩,她們這些做侍妾的又有什么資格碰? 凝意端著笑意,手搭在小方枕上,“二位不必客氣,嘗嘗?!?/br> 荔枝的確是她的最愛,但她眼下還得克制些。 可那荔枝若沒冰鎮(zhèn),那味道和口感終究不是她喜歡的。 她瞧四爺對荔枝不是特別鐘愛,就留了一碟子給四爺,旁的拿出來賞給馬佳氏和小李氏。 “待會兒這沒吃完的便讓二位meimei帶回去?!蹦夥愿浪?。 二人忙起身謝恩。 “咱們府上人不算多,但你們心里也清楚,爺后院的人以后只會多不會少。你們雖比不得李氏和宋氏一早就伺候爺,但比起后來的也好歹算個前輩了?!蹦怆S口說著,口不過心,“宋氏李氏雖禁足,但二人都有孩子傍身?!?/br> 馬佳氏笑容微頓。 小李氏百思不得其解。 凝意看著二人神色,眉間笑意淡了淡,“二位meimei不必拘謹,我瞧著與你們投緣,所以才請你們過來說說話?!?/br> 下首的馬佳氏垂眼,“妾身瞧那荔枝甚是甜口美味,又是從冰窖里起出來的,若是待會兒帶回去再吃怕是會影響口感,不知可否現(xiàn)在嘗一嘗?” “這是自然。”凝意動了動手。 霜降端著荔枝走到馬佳氏跟前,“主兒請用?!?/br> 馬佳氏只拿了兩顆,她笑著對小李氏道:“你也嘗嘗?一騎紅塵妃子笑,咱們想吃到可不容易啊。錯過了這次,也不知下一次得等到什么時候了呢?!?/br> 小李氏也的確心動,有馬佳氏打頭,她吃起來就心安理得一些。 凝意挑眉起身,“二位meimei先用著,弘暉和錦愿也該醒了,我去瞧瞧就回來?!?/br> 小李氏忙起身道,“您忙,妾身們自娛自樂?!?/br> 凝意出去時沒留下人,將霜降和寒露都帶走了。 孫嬤嬤還道小廚房準備晚膳忙不過來,將里頭剩余伺候的人也給帶走了。 小李氏心里的不安愈發(fā)嚴重,見對面馬佳氏神色如常的吃著荔枝,可馬佳氏一顆荔枝遲遲沒吃完,她想馬佳氏定然也和她一樣是不安的。 “jiejie?”小李氏挪了挪,“你可覺得蹊蹺?” 馬佳氏咬荔枝的動作微頓,故作自然的擦去手上汁水:“meimei說什么呢?我不太聽得懂?!?/br> “除去董鄂氏,下頭還有三個侍妾呢。那為何福晉只傳了你我二人來正院說話?”小李氏指著那盤荔枝,“荔枝這東西多金貴啊,咱們北方尋常人可萬萬吃不到的。這還是皇上賞賜的,福晉卻輕輕松松的拿出來賞給你我……不瞞jiejie說,meimei心里沒個底兒,不知jiejie可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