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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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難受喘氣中還有抽泣,蒼白的唇間發(fā)出嘶啞又孱弱的嗚咽。 砰! 門從外面被不太溫柔推開,聞棲盛怒滿臉,上前扣住路晚安肩膀,把人直接攙扶進(jìn)臂彎,用力捏開路晚安嘴,給路晚安噴入氣霧劑,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停頓。 路晚安身體抖的厲害,緊緊窩在聞棲胸口不肯挪動半分,淚液隔著衣服都把聞棲燙到了。 她上下唇在哆嗦,手抱住聞棲后背,眼睛被蒙的厚厚霧花,讓她看不清聞棲的表情,哽咽:棲棲,不要推開我 她犯病的難受,遠(yuǎn)不如聞棲推開她那么痛苦。 聞棲想掰開路晚安的手,路晚安卻抱的很緊,手腕都被抓紅了也不愿意松開半分:松開!撒謊的人是你,別給我擺出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我不吃你這套。 棲棲吃的路晚安說的肯定,靠在聞棲肩上,氣息已經(jīng)平穩(wěn)不少,唇貼在聞棲胸口上虔誠落吻:棲棲就是吃這套。 第27章 可以進(jìn)一步發(fā)展嗎 聞棲沒費(fèi)什么力氣, 輕而易舉就把路晚安從地上橫抱起來,隔著衣服和路晚安緊貼,她感覺到了不太健康的體溫。 把人平放在床上, 用手背探了探路晚安額頭, 異常的燙人, 居然發(fā)燒了 聞棲身上還穿著濕冷的衣物, 她都沒有任何的不適, 路晚安抱她才幾分鐘, 這就受寒到發(fā)燒。 退燒藥放哪?聞棲語氣不是很好,甚至沖了些。 她不是嫌這些事麻煩,她是煩躁不解, 為什么要因?yàn)槁吠戆舶l(fā)燒就找藥? 路晚安又不是不會照顧自己, 她在做什么多余的白癡事。 路晚安躺在床上,白皙玉頸還搭著一縷濕漉漉的發(fā)絲, 胸口起伏不定, 孱弱細(xì)語:棲棲先去洗個熱水澡換身衣服,我等會自己吃藥。 路晚安的眼睛連眼尾都殷紅了, 看起來就像被春水打濕的桃花一樣,嬌嫵燦漫,惹人憐惜。 聞棲用指腹刮了下路晚安還掛著小淚珠的眼睫毛,沒給什么好臉色:我記得我說過,除了工作相關(guān)的事不用再聯(lián)系我,既然你可以自己吃藥,那我也沒什么必要留下來。 原本就染楚楚霧水的雙眼, 在聽到聞棲決絕冷漠的話后,現(xiàn)在紅的更厲害了。 路晚安握住聞棲的手,閉著眼放臉頰摩挲:棲棲要怎樣才肯原諒我?除了白天那通電話,我沒有騙過棲棲任何事。 以前她和聞棲也沒有糾纏,現(xiàn)在已經(jīng)享受過聞棲給的疼愛,怎么能繼續(xù)忍受沒有聞棲的生活? 要路晚安不再跟聞棲聯(lián)系,等于讓路晚安終生失去氣霧劑。 聞棲感受著路晚安臉上guntang的溫度,手心都一同被渲染,她單手撐在枕側(cè),俯身:證明給我看,用行動證明你是真的想跟我在一起。 路晚安抬手摸上聞棲的后腦,眼睛都亮了:要我怎么做? 路晚安柔的跟塊豆腐一樣,掐一掐都能掐出水來,仿佛聞棲提什么要求都不會拒絕。 不準(zhǔn)再去相親。聞棲不想強(qiáng)迫路晚安出柜,但她不允許路晚安一邊跟她曖昧,一邊跑去跟男人相親,哪怕是路行親自安排的。 她對交往的要求沒有多與眾不同,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追求穩(wěn)定,忠誠,激情,如果這些最基本的,路晚安都不能給,那她并不認(rèn)為路晚安是真的喜歡她。 至于坦白性取向,和把關(guān)系公之于眾這些事,都只是時間問題,慢慢來沒有關(guān)系,怕只怕路晚安根本沒有要把出柜的事計劃在未來里。 還有聞棲側(cè)過視線,沒看路晚安勾人心魂的眼,避開對視,面容肅然:我不打算原諒你撒謊,下回吵架我還是可以舊事重提,我不想讓它揭過,它會時時刻刻成為我和你爭論時站上風(fēng)最有利的武器。 這事很嚴(yán)重,她不會原諒路晚安。 路晚安像是怕聞棲會反悔一樣,立即小幅度頷首,唇上沒什么血色。 她從來不和聞棲爭論,向來都是聞棲要做什么,她只負(fù)責(zé)接受。 舊事重提頂多加深讓路晚安害怕被聞棲丟棄的恐懼感,并不會讓路晚安在吵架中失去底氣,因?yàn)樗静粫吐剹场?/br> 這個只點(diǎn)頭的答案,聞棲不滿:說話 路晚安啟唇:嗯啊 得到承諾,聞棲脾性被撫順不少,她低頭,唇落在路晚安還薄汗淋漓的脖子上,舌尖輾轉(zhuǎn)抵住青色血管。 沒什么繼續(xù)動作,就以這樣方式近距離深深感受路晚安從急喘到逐漸虛弱的起伏,時而有力時而薄弱的血管跳動。 這種感受過程,讓聞棲全身都在酥麻。 尤其是路晚安還仰起白頸,往上挺,發(fā)出舒服低息,全程一字未吐,每一個敏感反應(yīng)都在認(rèn)可聞棲的舉動,毫不吝嗇給予聞棲熱情惹火的回應(yīng)。 聞棲還是給路晚安拿了退燒藥,去廚房兌了溫水,看路晚安服下后才進(jìn)浴室洗澡。 她躺在浴缸里放松所有神經(jīng),肌膚都被溫?zé)岬乃葜贡慌莸目煲恕?/br> 整個浴室漸漸被水汽熏滿,白色瓷磚壁上全是凝成的水珠。 聞棲有些迷糊,連浴室的門什么時候被打開都沒發(fā)覺。 直到有條白軟手臂繞在她胸前,耳邊是路晚安細(xì)碎叮嚀:棲棲,喝了酒是不可以泡澡的。 聞棲知道,只是她泡之前忘記自己喝酒了。 聞棲現(xiàn)在大腦一片空白,暈乎的很,在路晚安手臂圈上來的那一刻,聞棲借靠在浴缸站起來,被路晚安攙扶在身上。 路晚安怕摔著聞棲,走的很慢。 把全身無力的聞棲放在床上后,床單被聞棲身上帶出來的泡澡水珠弄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路晚安臉都燙了。 她沒忍住多看幾眼,瞬間感覺所有氣血都在往上涌,她急喘幾聲,猛烈視覺享受后。 緊接著是無窮無盡的難受,這是她第一次可以這樣完完整整的欣賞聞棲。 路晚安咬著下唇,手里拿來一條浴巾蓋在聞棲身上,怕人著涼,還裹的嚴(yán)實(shí),秋水盈盈雙目望著聞棲。 側(cè)躺在邊上,手指撫上聞棲的頭發(fā),溫柔輕哄:棲棲、可以嗎? 她在征求聞棲的同意,哪怕聞棲現(xiàn)在根本無法推拒,也想聽的答案。 她怕是比不上聞棲君子,聞棲再喜歡也在隱忍克制,她會失控的 路晚安聲音很溫弱,讓聞棲根本聽不出任何攻擊性,目的卻很明確。 聞棲想動一動,發(fā)現(xiàn)連抬手都做不到,所有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癱軟著動彈不得,渾身都很沉,想張嘴說點(diǎn)什么,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第28章 你結(jié)婚后 嘶 聞棲頭部有些疼, 太陽xue繃緊的厲害,喝了酒又泡澡血壓上升太高,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耳邊是路晚安徐徐引誘的聲音, 熱風(fēng)吹在脖子上, 招的聞棲有絲燥熱, 身上只蓋了條又薄又短浴巾, 隨時都有可能失去身上唯一能遮掩的布料。 她聽不清路晚安說什么, 頭脹的厲害, 感覺到有雙手耐心溫柔在撫平她眉頭,太陽xue的位置被兩指溫緩慢揉,正在松緩她神經(jīng)。 棲棲,還有哪里疼?路晚安把聞棲扶起, 讓聞棲枕在腿上,舔了舔聞棲微張的唇, 擔(dān)憂著:除了頭疼,還有哪里不舒服? 或許是路晚安手法很有一套, 聞棲抽疼的太陽xue已經(jīng)平緩不少, 她半睜開眼,視野朦朧,意識還沒有完全回籠,隱約看到路晚安單手在解旗袍扣子,手指不太利索, 看得出來情緒很高昂。 另一只手擦拭她肩膀上殘留的水珠, 耳朵被路晚安俯身含在嘴里, 一遍遍在她耳邊溫弱低語:對不起,棲棲對不起 為什么要一直道歉?聞棲不解,也沒力氣說話, 自然也開口問不了,她被路晚安貼近耳朵的撩撥,陷入另一種沉迷。 很快聞棲就知道了答案,入目風(fēng)情的女人仰起鵝白嬌頸,滿片肌膚都染上緋紅,紅唇吐出零碎嬌語,聲線還伴隨細(xì)微哭腔。 路晚安居然當(dāng)著她的面在撫慰 反應(yīng)過來這一點(diǎn),愣是聞棲再暈乎此刻也清醒不少,她沒想過路晚安會那么膽大,在她眼前就敢這樣。 枕著的腿都能感覺路晚安在不安分,她裝出一副沒清醒過來的樣子,不想挪開現(xiàn)在位置,半睜開眼仰躺看路晚安情難自禁,耳邊是動人嫵媚的軟息。 過了沒多久,路晚安把聞棲抱在胸前,手拍拍后背,就像哄小孩一樣,下巴抵在聞棲肩上,胸口起伏不定,雙頰殷紅:棲棲、棲棲 下一秒聞棲感覺到濕熱的吻落在她的臉上,guntang纏綿,烏黑亮澤的卷發(fā)垂刮過她露在空氣的肩膀。 聞棲還在猶豫是直接睡覺比較好,還是等等在起來? 路晚安也太快了點(diǎn),十五分鐘不到氣喘的不行,還是在只紓解自己的情況下,體力都跟不上。 看來路晚安身體素質(zhì)有待加強(qiáng)。 聞棲被路晚安重新放在床上,余光能看到路晚安去衣柜拿了一條干凈內(nèi)褲,在臥室就把整件旗袍脫了下來。 在路晚安準(zhǔn)備脫最后一件的時候,聞棲馬上收回視線,換了個被褥位置,臉貼在冰涼絲滑的空調(diào)被上,才把身上躁動消散一些。 現(xiàn)場又聽又看那么誘人一出,聞棲也不好受路晚安真的有驚喜到她。 燈被熄滅,路晚安爬上床跟聞棲挨著躺下,安靜不到幾秒,又忍不住側(cè)過身子伸手去抱聞棲。 想到剛剛做的事,路晚安臉還在發(fā)燙,她親親聞棲耳朵,小聲自語:對不起棲棲,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 路晚安又喃喃:我太喜歡棲棲了。 自我滿足后路晚安又后悔不已,她怎么能對睡著的棲棲做出這種事,萬一被棲棲知道了,會不會覺得她惡心 要怎么辦才好。 路晚安心里糾結(jié),雙眼都是痛楚,都快哭出來了,把聞棲抱的滿滿,又說了好幾聲抱歉,在一聲聲自我譴責(zé)中入睡。 聽著耳邊漸漸平穩(wěn)規(guī)律的呼吸,確定路晚安進(jìn)入深度睡眠,聞棲才轉(zhuǎn)過身面向路晚安,還惦記路晚安發(fā)燒的事,手探向路晚安額頭,體溫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想到路晚安剛剛可憐兮兮的道歉,她還沒醒就慌張成這樣。 要是知道她醒著,豈不是要鉆進(jìn)被窩里頭發(fā)都不敢露出來? 聞棲都快被逗笑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路晚安,她對路晚安做過更過分的事,直接上手過,路晚安還沒碰到她哪,連自我紓解都能內(nèi)疚成這樣。 就在聞棲平躺在床面,也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路晚安突然握住她剛剛才用來測體溫的手。 棲棲,我知道你醒著。路晚安窩了過來,趴在聞棲胸口:開始沒多久我就知道你清醒了,可我不想停,所以 所以就繼續(xù)了,但她知道聞棲很喜歡,要不然怎么會繼續(xù)裝睡。 聞棲粗重呼出長息,反手抓住路晚安手,順著手腕逐漸往下,大力揉捏路晚安手臂內(nèi)側(cè)軟rou:這么說,那你是故意叫給我聽的? 她問出來也沒打算讓路晚安回答,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 聞棲摸索到路晚安的唇就吻了上去,手下的力道不小,關(guān)了燈她也知道路晚安手臂肯定被她捏紅了。 你真會給自己找刺激。她對著那柔嫩的腮幫張唇就吮親一口,有點(diǎn)對路晚安rourou的部位愛不釋手。 路晚安翻過身,雙手攀住聞棲肩:喜歡嗎? 她問著,又貼上聞棲的耳朵吻住,失落軟嚅:棲棲什么時候才要我? 路晚安眼睛都紅了,哪怕在黑夜看不清楚眼神,聲音也是難過的,發(fā)自心底深處和靈魂的難過。 她渴望和聞棲真正相擁,聞棲總是和她保持一定距離,她不想要這些距離感。 聞棲的理智和克制,都讓路晚安感到挫敗和失落,甚至把身段放低到這般地步,各種勾引都無效,到最后還要祈求聞棲疼愛她。 懷里的女人軟玉溫香,聞棲有些失神:我媽還不知道那個狐貍精是你,她跟路叔叔多年老友,她要是知道我和你處上了,恐怕會沒臉見路叔叔。 其實(shí)何英能那么快接受聞棲是同性戀,跟樂容如雷貫耳的名聲功不可沒,換一個女人就說不定了。 更何況路行本來就受著亡妻叮囑,一直都盼望路晚安結(jié)婚生子,陳年舊事何英最清楚不過,也正因?yàn)檫@樣,才不可能會接受老友的女兒跟自家親閨女處一塊。 路晚安還在爭?。哼@和棲棲要我沒有沖突。 聞棲把人從懷里推開,從床上坐起,她揉揉眉心:如果不能跟你確定關(guān)系,要你身體和約炮沒什么不同,區(qū)別只在于這種是長期炮友。 有這種思想的人基本很少,聞棲沒有故意刁難路晚安,她確實(shí)長期以往都是這種想法。 雖然說談一段感情誰都不能保證可以走到最后,在確定關(guān)系這一點(diǎn)上都做不到的話,只追求身體上的契合,不顧名分,這種事她做不出來。 路晚安不在乎這些,只想得到聞棲的愛,想被聞棲擁有,就算聞棲不負(fù)責(zé)路晚安也愿意。 聞棲卻不喜歡這樣來,她想在能光明正大說出路晚安是她女朋友的時候,在跟路晚安做只有女朋友才能和她一起做的事。 棲棲一晚上被拒絕多次,路晚安有點(diǎn)受打擊,這已經(jīng)不是聞棲第一次這樣拒絕。 路晚安眼睛微微濕潤,突然喪氣,她爬近聞棲,抱住聞棲腰肢,咬唇:那要是何阿姨跟我爸一直不同意我們在一起 我就去喜歡別的女人。聞棲沒有絲毫猶豫,說的果斷決絕。 如果雙方家長真的不接受,聞棲不會和路晚安私奔,路行只有路晚安一個女兒,而且路夫人去世近三十年都沒再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