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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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霧重重,各種猜測暗自腹誹。 不光眾位同學,就連夏柳他自己也同樣是疑云滾滾,滿肚子困惑,直到走出門去,重新帶上,也完全屬于一副懵逼狀態(tài)。 沉浸其中,始終想不明白,那些東西明明很好得隱藏在辦公室電腦里,怎么就外xiele呢? 難道? 細思極恐,耐心回憶,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著之前在院長辦公室內(nèi)所發(fā)生的一幕幕…… “院長,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像這樣無法無天,公然多次違反學校紀律,不僅蠻橫無理出言頂撞,而且還敢當眾毆打老師,甚至是學校領導,必須從嚴從重,一定要開除學籍,以儆效尤。” 唾沫橫飛,工藝美術學院分院的院長王錦濤的辦公室內(nèi),夏柳極力表現(xiàn)出一種凄慘兮兮的態(tài)勢,盡巧舌之能事妄圖借此最大限度博得對方同情,達成他那不可告人的陰暗目的。 “哼,將他開除學籍?” “我看你純粹是精蟲上頭,腦袋秀逗了吧?” “那可是咱們?nèi)珖母呖嘉目茽钤?,并且剛剛向市委,市教育局的各個相關領導匯報過他的詳細情況,活活的金字招牌,自從建校以來何曾有過這樣的輝煌?” “我的意見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一場誤會而已,就這么算了吧,不要再繼續(xù)追究下去,否則的話,大家的面子上對誰都不好看,望你好自為之。” 王錦濤手撫桌案,瀟灑背靠座椅,狀似隨意地端起茶杯輕抿,直至夏柳說完,這才神情放松得翩翩表態(tài)。 “什么?” “那怎么行?” “我不同意,堅決提出反對,呃……” 很明顯,夏柳并未聽出對方的弦外之音,聞言后哪里肯依? 那可是他日夜反側,夢寐以求的希望,眼看就要實現(xiàn),又豈能僅憑一句話就善罷甘休? “停,你先打住,給我閉嘴!” “瞧瞧這是什么?” 眼見夏柳不識抬舉,還待再說,王錦濤當即抬手呵斥,將其打斷,面沉似水,隨后從抽屜里拿出一份資料扔到桌上,示意他自己查看。 “這,怎么可能?” “你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顫顫巍巍,原本還不甚在意的夏柳瞬時間瞳孔瞪大,死死盯著翻開來的資料,只是掃過幾眼便激靈靈打起哆嗦。 “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br> “不錯,的確是做得堪稱完美,但不好意思,恰恰正是如此,才讓我找到破綻。” “因為你已經(jīng)被欲望迷住了雙眼,好姑娘多得是,何必自掘墳墓,斷毀前程呢?” “這些年來,你背地里做過的那些狗屁倒灶,亂七八糟事情,全部被我調(diào)查得一清二楚,并且記錄在案?!?/br> “喏,上面都有,只不過礙于面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互留面子罷了,怎么樣?” “考慮好應該怎么做了嗎?” 汗如雨下,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十分隱蔽,根本沒人知曉,卻沒想到這一切全在對方的掌控之中,真是煞費苦心啊。 夏柳突然覺得,自己就好像跳梁小丑一般滑稽可笑。 “哎,知道知道,我這就走,這就走,保證斷絕念頭,不再追究?!?/br> 急忙告退,他要去確定究竟是哪里出現(xiàn)得差錯,也好及時彌補。 “給我回來,你現(xiàn)在就在這里,立刻寫上一份八百字的檢查,記住,要深刻,然后當著全班學生的面,親手交到齊航手里,聽懂了嗎?” 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夏柳剛要轉身,卻沒想到就被王錦濤給叫住,聽到此言,頓時瞠目結舌,震驚得一塌糊涂。 “快,還愣著干什么?” “我問你話呢,都聽懂了嗎?” 王錦濤見他愣神,當即惱怒而威風地拍著桌子,紅著臉細聲細嗓,難得大聲呵斥。 “啊?” “啊,聽懂了,聽懂了?!?/br> 震驚得無以復加,實在太過匪夷。 支棱起耳朵,一直趴在門邊偷聽的楊帆終于可以長出口氣,雖然一時間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只要齊航?jīng)]事就好,隨著腳步臨近,嚇得趕緊朝墻角躲避。 …… “老師,教我們些真本事吧?!?/br> “是啊,求您啦,就比如燈光,究竟該怎么個打法?” “寫得含糊其辭,根本看不懂嘛?!?/br> 被逼無奈,整整一個學年過去,始終啃著書本,沉浸在理論基礎之上的同學們,早就變得極為窩火。 原本以為升入了大二,這種情況便會有所好轉,至少也能讓他們有所接觸,或者學到丁點兒皮毛。 哪知道期盼已久的等待,最終換回的卻是變本加厲,像什么傳播學,廣告學,三大構成,人像與靜物攝影,翻來覆去,就是那么厚厚幾本經(jīng)過升級改造版的生硬,統(tǒng)統(tǒng)一股腦得紛紛砸將過來,讓他們自學? 有用嗎? 向來習慣于被強行灌輸知識,猛然間獲得的灑脫根本無所適從,心中壓抑,充滿怒火,感覺自己被戲耍了的他們,不由掛起大大的問號。 這外形好似一只大馬猴的糟老頭子到底行是不行? 究竟是確有本事,還是純粹凈瞎糊弄? 無論如何,今天必須得進行逼宮,試上一試。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探討探討。” 突如其來,同時也頗感欣慰,這場不大不小的sao亂,使得正打算按部就班再次宣布解散,自由組合練習的侯德柱停下腳步,終于露出笑意。 默然頷首,緊緊盯著仍舊泰然自若,獨自安坐角落埋頭只顧翻書的齊航,即便如此環(huán)境,也絲毫未受到半分影響。 找到了,生平僅見,寥寥數(shù)人,這是他執(zhí)教以來,就連上專業(yè)課也會帶著教材細細研讀的幾個學生之一。 年老半白,印象中已記不得教導過多少屆,如今,在這心浮氣躁的社會大環(huán)境下,還存在有這樣的人嗎? 認真觀察良久,這才確信那份執(zhí)著并非惺惺作態(tài)的刻意裝模。 身為省攝影家藝術協(xié)會的副會長,本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享受美好晚年,之所以這么大把年紀還愿意接受高薪聘請,聯(lián)名兼任數(shù)所高校的外教指導,到處奔波勞累,其真正目的,自然不會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