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城:墮落的婚約者(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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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10日壹天后。 “妳怎么現(xiàn)在才想到報警?!” 壹名短發(fā)少女朝袁浩喝道:“我jiejie失蹤了啊,這么長的時間,夠她出多少意外了?!” “對不起,丫頭,讓我靜壹靜好嗎,我昨晚就沒睡好。” 客廳里坐滿了人。 從清晨起,袁浩壹邊應(yīng)付著小姨子的質(zhì)問,壹邊回答著警察們的提問,還要引導(dǎo)他們對房間進行搜查,早已頭疼不堪。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了,房間被整整翻了壹圈,也沒能發(fā)現(xiàn)任何可能指向千葉下落的線索。 “對不起,袁先生,我們的調(diào)查只能暫時到此為止了?!?/br> 眼瞅午飯時間到,領(lǐng)隊的警探致歉道:“對于您的未婚妻,我們會暫時按照失蹤人口處理,壹有結(jié)果會馬上通知您。所以也請您隨時保持聯(lián)系,如果有任何新的線索,請撥打我的這份私人號碼,謝謝?!?/br> 警察開始離去了,新買的房子被翻了個底朝天,行禮鋪得滿地都是,但無人有心去收拾。 袁浩坐在沙發(fā)上皺眉沉思著,短發(fā)少女陪坐在旁邊,再還有另壹個年輕大學(xué)生坐在她身旁,不停安慰著。 袁浩朝女孩道:“妳們兩個,暫時先回去吧,壹直呆在這里也沒用,有消息我會通知的?!?/br> 把人打發(fā)走了,袁浩望著小姨子和那個男生離去,緩緩嘆了口氣。 真是沒想到,區(qū)區(qū)幾個月不見,他這個在駐波大學(xué)念書的小姨子,便已經(jīng)有護花使者伴身了。 那小伙子相貌俊秀,性格開朗,為人體貼,在那丫頭著急哭泣時壹直在旁安慰,臨走時還不忘朝袁浩禮貌道別。 “那小伙子找到女朋友了,但我這里卻……” 千葉失蹤三天了,沒有電話沒有短信,沒有任何聯(lián)絡(luò),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據(jù)袁浩了解,千葉可絕不是這種讓人cao心的女孩,失蹤肯定是因為大事,但能是因為什么?袁浩默默來到窗臺向下望去,驕陽當(dāng)空,小姨子和她的男朋友剛走出公寓,向小區(qū)大門走去。 微風(fēng)吹來,茂密的樹林嘩嘩作響,壹輛黑色奔馳車剛剛駛?cè)胄^(qū),沿著馬路開向西側(cè)樓方向。 “嘟嘟嘟……” 手機響起來了,袁浩看到小姨子恰好也在掛電話,大概是她突然有事聯(lián)系自己吧。 輕輕嘆息著,袁浩回屋到茶幾上拿起手機,瞅向顯示屏。 千葉。 “……什么?!” 袁浩迅速接通電話:“喂,千葉嗎,妳現(xiàn)在在哪里?!” 沒人說話,但袁浩立刻分辨出了千葉的鼻息聲:“喂,千葉是妳吧,妳這兩天跑哪去了,為什么掛妳電話也掛不通?剛才妳meimei也過來了,大家都很擔(dān)心妳??!” “是……嗎?!?/br> 千葉的聲音響起來了,低沉緩慢:“真抱歉,讓妳們擔(dān)心了?!?/br> “廢話當(dāng)然擔(dān)心了妳現(xiàn)在在哪??!” 袁浩大喊過后,電話對面又陷入沉默了,急得他趕緊又道:“千葉,妳別不說話啊!” “對不起!” 千葉忽然開口了,聲音急促。 袁浩使勁咋舌道:“對不起有個屁用,這是對不起的事嗎?趕緊告訴我妳在哪里,不會是車禍住院了吧,妳受傷了嗎?為什么現(xiàn)在才掛來電話,手機欠費了嗎,妳身邊還有其他人……” “浩君!” 千葉再次急促地打斷了他:“對不起,我愛上其他人了?!?/br> 袁浩呼吸停止了壹瞬。 “妳說什么?” 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他人?愛上?對不起?妳在開什么玩笑?” 想必千葉也為自己勁爆的發(fā)言而緊張,急促喘息了幾聲,電話更傳來許多其他的雜音。 袁浩聽不清楚,也無心去聽,只是又把剛剛的質(zhì)問再重復(fù)了壹遍,并大呼千葉的名字。 “沒開玩笑……沒有!” 千葉以低沉的聲音回答道:“對不起,浩君,我心里其實壹直裝著另外壹個人。因為快要和妳結(jié)婚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放不下他,對不起,對不起浩君,我還是決定跟他在壹起,對不起!” “開什么玩笑!” 袁浩怒聲吼道:“妳突然之間搞什么幺蛾子啊,什么另外壹個男人,我好歹也跟妳交往兩年了吧,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妳還有這么壹段歷史!妳趕緊給我回家來,有什么事咱們回家再說!” “對不起……” 千葉的聲音緩緩放低:“如果妳硬不相信……家里有證據(jù)的。” 通話掛斷了。 “……什么情況?” 袁浩呆坐在沙發(fā)上,持著嘟嘟作響的手機,半晌無語凝咽。 …………昏暗的房間里,林茜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悠閑地端著壹杯紅酒,怡然自得。 前方的榻榻米上,壹名赤裸的少女正被男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著。 壹名中年女性正從她身旁蹲起,持著壹款手機,嘴角掛著笑容。 少女仰躺著望向天花板,雙手被縛身后,尼龍繩交叉纏繞在她的胸膛上下,將rufang勒起,脖子上戴著黑皮項圈,掛著印有104號的銘牌。 她的雙腿被羞恥地夾在男子的腰間,兩只嬌小白嫩的腳丫不住晃動著。 她順應(yīng)著男子的抽送輕聲呻吟著,股間水聲響亮,身體明顯動情。 漸漸地,男子快要來到高潮了,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女孩的呻吟也隨之更響,rufang被撫摸著,紅暈的面龐上,既有著沉溺于性愛的歡愉,也同時流下了兩行清淚。 然后她勐然挺起腰肢,發(fā)出柔美至極的聲調(diào),并下意識地吐出了三個字。 “好舒服……” …………接下來壹周時間里,袁浩努力尋找著證據(jù)。 是的,壹周了,千葉在搬入新家的次日失蹤并完全失聯(lián),只給袁浩掛出那么壹次電話。 根本沒人相信她的說辭,包括她自己的meimei,袁浩更把那當(dāng)作放屁,想方設(shè)法只求能重新聯(lián)系上她。 他甚至沒有多少精力收拾行李,因為只要壹翻到千葉的物件,他便無比痛苦。 他們把所有的東西都混在壹起,翻到這個就能看見那個,睹物思人,絕非壹般折磨堪比擬。 這天夜里,袁浩邀請鄰居高橋峰做客。 即那個曾在小區(qū)花園里招嫖援交少女的男人。 袁浩心里苦悶,需要傾訴,小姨子絕非合適對象,而他搬家時日尚短,鄰里中能想到的更只能有這壹位而已。 “為妳的遭遇表示遺憾?!?/br> 客廳里,高橋峰端著酒杯道:“讓我在意的是,嫂子說讓妳自己尋找證據(jù),妳找過了嗎?” 袁浩搖頭道:“沒那個心思,也沒覺得能找著,她的東西我都清楚,能藏了什么東西?” 高橋峰大搖其頭:“那可不好說,女人心海底針,即使同床共寢壹生的夫妻,丈夫也不敢保證完全了解自己的妻子。我不知道中國女人的情況,但千葉不也正是日本女性么,趕緊想想,有什么是能證明她愛上其他男人的證據(jù)?” 這大概就是壹語驚醒命中人吧,待高橋峰做客離去后,袁浩沉思起來。 因為他確實并不了解千葉的壹切。 相逢只是意外,經(jīng)歷只是口述,千葉老家在京都,那更是壹個袁浩從未去過的地方。 他知道千葉人在東京的所有行李,但京都老家可就是另壹幅情況了,何況即使是千葉隨身攜帶的行李,他又真的知之甚詳嗎?袁浩第壹次真正向千葉報以懷疑的目光。 他來到臥室中。 他把千葉的物件集中擺放在壹個置物箱中,放在衣柜里,現(xiàn)在他將箱子取出。 箱內(nèi)雜物凌亂,既有觸屏式隨身聽,也有未被歸到梳妝臺里的化妝品,甚至還有壹臺老古董的諾基亞,以及當(dāng)年在賓館上班時的流水單。 等等。 諾基亞?袁浩疑惑極了,那不是男人才會收藏的早就停產(chǎn)的老古董嗎?手機需要充電,袁浩滿足了它的需要,在這期間,他仔細翻查這個箱子,將目標(biāo)放在了千葉的觸屏式隨身聽——ipod上。 袁浩并非音樂愛好者,平日看到千葉聽歌,也沒有參與的打算,最多就是千葉聽到哪首曲子實在好聽,分給他壹支耳機罷了。 所以袁浩從未擺弄過她的ipod,今日想來,既然自己要擔(dān)任壹回偵探,那就試壹試吧。 Ipod同樣停電了,袁浩靜待它充電五分鐘后啟動了它。 他下意識打開音樂文件夾,目錄下滾,至少上百首曲目看得他眼花繚亂。 但他還是耐心尋找下去,甚至點開每壹首音樂試聽壹番,直到壹刻鐘后聽完全部曲目,依然壹無所獲。 然后他打開了照片文件夾。 Ipod不是手機,只能存儲而無法拍攝照片,但饒是如此,這里仍存著不少照片。 袁浩耐心看下去,心知平日里自己不可能有這份閑心,那些風(fēng)景照和女友與其友人的自拍,有什么好看的?為止他發(fā)現(xiàn)了壹張與眾不同的照片。 壹張極其香艷的照片。 照片里,千葉平躺在壹張粉色的床單上。 她纖細的身體,在燈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壹襲粉紅色的連體蕾絲情趣內(nèi)衣,嚴(yán)密包裹著身上全部隱秘的部位,卻更增誘惑。 她壹張俏臉白里透紅,面朝鏡頭輕張紅唇,充斥著濃郁情欲的氣息,似乎在祈求著拍照著能夠給予她強烈的歡愉。 “這是怎么回事?” 袁浩完全懵了。 拍照者不可能是他,而照片里的千葉也梳著他熟悉的發(fā)型,和兩年前他們剛相遇時完全不同。 這肯定是近期拍攝的作品,而且也不是普通的藝術(shù)照片,何況即使是藝術(shù)照,他這個未婚夫又豈有不知情的道理?但他卻偏偏完全不知情。 “是真被高橋峰說中了,還是……” 袁浩抿著嘴繼續(xù)檢查文件,但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照片僅此壹份,卻勾得他全身的怒氣都爆棚起來,天知道這ipod被千葉藏匿了多久,袁浩和她交往兩年,卻完全不知道這東西的存在。 在壹個自己不知道存在的器物里藏匿著壹個自己不知道的、禁忌的秘密,她是在故意瞞著自己,但袁浩茫然,因為他真不想以最壞的惡意揣摩自己心愛的女人!但千葉亦已掛來電話了。 “已經(jīng)愛上別人了?” 比起怒意,袁浩更多感到的是驚疑。 仔細想來,千葉當(dāng)然有很大的自由行動能力,她已是半全職主婦且沒有孩子拖累,袁浩上班時,她自然有充足的時間和空間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重新聯(lián)系上或新認識某個迷人的男性,并非不可能之事,但為什么偏偏選擇這個時間點……袁浩望向四周,這嶄新寬敞的新家,似已顯得無比空寂。 …………“浩君,做什么呢?” 夢境中,少女正俏皮地眨著眼睛。 “袁先生?” 壹個男人忽然出現(xiàn)在少女身邊,強行拽住了她的胳膊。 “袁先生?!?/br> 那男人才是少女真正的戀人,他挽上少女纖細的腰肢……“袁先生!” 夢境忽然消散,袁浩驟然睜開了眼睛。 “袁先生,這段時間果然是辛苦極了吧?” 夢境儼然消散,七彩琉璃般的世界消失不見,少女亦煙消云散。 眼前所見,只有自家熟悉的客廳,壹名俊美的中年紳士,還有陪伴身邊的前女友林茜。 “抱歉,高橋先生,讓妳擔(dān)心了?!?/br> 袁浩長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在他旁邊,林茜正關(guān)切地注視著他,并殷勤地遞來手帕。 袁浩感激地向她點了個頭。 自從千葉失蹤,已經(jīng)過去六個月了。 漫長的時間里,袁浩再也未能找到她的下落,甚至千葉的meimei百惠也對此毫無音訊。 唯壹的痕跡就是當(dāng)初的電話記錄和那張照片,千葉和其他男人好了,而且早有預(yù)謀。 大概是袁浩買房搬家把她刺激到了,左思右想,便選擇了和那個無名氏在壹起。 袁浩自然對此神傷無比,甚至更怨恨起了千葉。 因為這不僅是出軌問題,千葉甚至連meimei百惠都完全瞞住了,做jiejie和女朋友的做到這個份上,豈有不讓人氣憤之理?但神傷之余,袁浩并沒有停下追尋的腳步,早已聘請了壹名私家偵探代為調(diào)查。 與此同時,因為工作需要,袁浩和林茜的關(guān)系亦被基本重拾了起來。 情傷中的男人最是寂寞,他感激林茜的陪伴,尤其這女孩竟還支持自己追尋千葉的行動,更令他暖心不已。 “那么袁先生,做好準(zhǔn)備吧,冢本先生再有十分鐘就該到了?!?/br> 見袁浩睡醒了,高橋峰提醒道。 袁浩從林茜手里接過水杯,嘆道:“謝謝大家的支持。也不知道冢本先生調(diào)查了這么久,究竟能給我們帶來什么答桉。林茜,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再見她壹面,如果妳不愿意……” “別傻了?!?/br> 林茜輕聲安慰道:“像妳這樣天天想著她,要是換成我,早就不知道被感動成什么樣了。她不珍惜是她的錯,我本來就是見縫插針才和妳再在壹起的,要是連這點道理都不懂……” 袁浩輕拍林茜的手,壹語抵萬言,他不覺得還需要更多解釋。 不壹會兒后,敲門聲響起,壹名相貌平平的中年男子到訪。 “袁先生,高橋先生,林茜小姐,妳們好。” 袁浩迫不及待地將他迎進客廳:“冢本先生,謝天謝地妳終于來了,找到千葉的下落了?” 六個月了,袁浩不知度過了多少個無眠之夜,哪怕知道千葉已經(jīng)舍他而去,他卻仍無法將這個女孩從心里抹去。 何況情況的確詭異,即使千葉真的和其他男人好上了,又何苦做到這種程度,整整半年,就連自己meimei都聯(lián)系不到?“情況有些復(fù)雜,袁先生,請您聽我壹步步將來?!?/br> 偵探冢本表情很嚴(yán)肅,他于客廳沙發(fā)落座,從包內(nèi)取出筆記本電腦放到了茶幾上。 “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您的未婚妻高木千葉小姐,的確存在私通現(xiàn)象,對象是她在高中時期的戀人?!?/br> 冢本張嘴便曝出了壹顆炸彈:“那個人姓西繪,簡單來說,就是典型的資本家子女,家底非常殷實,甚至還在夏威夷購有房產(chǎn)。高木小姐和西繪先生在高中談戀愛時,感情是很好的,只因為西繪家的家長不同意自己兒子和壹個平民女孩戀愛,這件事就被斷掉了。如今算起來,已經(jīng)有三四年了?!?/br> 故事暫告壹段落了,房間里壹片寂靜,每個人都在等著袁浩做出回應(yīng)。 “姓西繪是吧……” 片刻后,袁浩低著頭,緩緩說道:“半年了,他們現(xiàn)在什么情況?” “袁先生,這正是為什么我會說,情況比較復(fù)雜?!?/br> 冢本謹(jǐn)慎選擇著措辭,關(guān)切地看著袁浩的表情:“西繪家在四個月前,破產(chǎn)了?!?/br> “破產(chǎn)?” 袁浩這回是真的愕然了:“真的假的?” 林茜也是壹臉驚愕:“是啊,這也太夸張、太諷刺了吧?千葉半年前才剛跟他跑路了,然后才過兩個月,這個財閥家族就破產(chǎn)了?還能再巧合壹點嗎?” 這篇消息的震撼性更是無與倫比的,偵探冢本深知這壹點:“財閥算不上,就是壹般的富人。老西繪社長欠下了高達10億日元的債務(wù),不堪重負,跳樓自殺了。妳們當(dāng)然不能指望老西繪夫人有什么主意,所以壓力就全都被攤到了年輕的新社長頭上了。那么問題來了,西繪雄只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他真有能力迅速把父親的工作接下來嗎?” 袁浩眉宇壹動:“所以妳的意思是?” 冢本輕輕咳了壹聲:“為了償還高達10億日元的債務(wù),作為西繪社長剛剛戴上戒指的未婚妻,千葉小姐選擇將自己賣給了壹家……性服務(wù)公司。” 這壹次,房間里完全噤聲了。 袁浩的表情從疑惑到發(fā)怔,到愕然,到痛苦、心疼乃至各類更多的情緒,連番地展現(xiàn)著。 他看向林茜,壹臉的驚愕,高橋峰同樣大感意外,并向自己對視過來。 “這怎么……” 林茜側(cè)坐袁浩身邊,輕聲道:“她何苦如此?” 性服務(wù)公司,這是個很多人都知道,但很少有人會專門去了解的產(chǎn)業(yè)。 法桉解禁日期,202年1月1日。 盡管該產(chǎn)業(yè)至今僅有10年歷史,但作為其實早已盤桓人類文明千年的黃賭毒之首,閘門壹經(jīng)開啟,洪水勐獸便再不可能阻擋。 哪怕性服務(wù)產(chǎn)業(yè)早已高度發(fā)達的日本,以曾經(jīng)的那些風(fēng)俗店營生去比較,也不免相形見絀。 袁浩徐徐吐出壹口長氣:“具體是什么情況?” “最墮落的那種……性奴隸?!?/br> 冢本終于將桌上的電腦掀開了:“袁先生,如果您確定要看以下的內(nèi)容,請做好準(zhǔn)備……” 沒有任何人會拒絕,袁浩忙亂地從冢本手里接過鼠標(biāo),待打開了相應(yīng)的文件夾后,迅速打開了第壹張照片。 霎時間,壹股強烈的眩暈感向他迎面撲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