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亡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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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建筑的結(jié)構(gòu)來講,剛才選擇進入迷宮的門的時候,如果選的是最靠兩邊的門,那么在迷宮里與其他組員相遇的可能性將會是最低的?!惫糯ㄟ呑哌呎f道。 “但終點會不會設(shè)計的離靠兩邊的門最遠?”在一邊走著的熊賀寬問道。 “這就不好說了,不過魯?shù)险f了迷宮里的機關(guān)不致命,那這樣一來,相比之下,還是其他的組合要相對威脅更大些?!惫糯ㄕf著,突然就一腳踩穿了地面,但走在一旁的熊賀寬眼疾手快,還未等古川陷下去,就將其一把拉了回來。 古川被拉回會,看了看腳下踩出的破洞,伸手將破洞外圍的那層壁紙撕開。只見那壁紙下面,原本被蓋住的是一個長寬有半米,深有大約0.8米的正方形小坑,小坑到最下面豎著一把長0.2米的小刀。 一旁的熊賀寬看著古川撕開壁紙后顯露出來的陷阱說了句:“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踩到陷阱了?!?/br> 古川平靜地說道:“但這種陷阱確實不足以致命,覆蓋了整個迷宮過道的壁紙會對踩上去的人下陷形成一種阻礙,使踩中陷阱的人有了更多一點的時間做出應(yīng)對措施,通常情況下,只要反應(yīng)速度能趕上正常人的水平,就有大概率能躲過。更何況就算踩空掉下去了,這么窄的坑和這么短小的刀,也最多只能刺傷人一只腳或一條腿,而且我大致也猜到這種陷阱的布置規(guī)律了?!?/br> 熊賀寬問道:“什么規(guī)律?” 古川答道:“這兩次中了陷阱都屬于同一種,且都布置在迷宮過道里交叉拐角處的中間,往后有沒有其他類型的陷阱機關(guān)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但至少這種陷阱的布置規(guī)律是這樣的,所以對這類陷阱,只需在通過迷宮過道的交叉拐角處的時候注意一下就可以了?!?/br> 賭徒在決策上從不會表現(xiàn)出不確定,熊賀寬知道這一點,并相信他的搭檔。因此,他沒有提出這類陷阱如果布置在了其他地方的問題,只是“嗯”了一下,聽從了他搭檔的指示,就不再多說。 古川繼續(xù)說道:“從目前來看,其他組合的實力水平,那兩個長相一般的青年和那個中年男人加矮個女人相當,且這兩組人都是側(cè)重于體力方面的能力,那兩個長相一般的青年以前應(yīng)該沒有在法律和生死邊緣游走過,并且這次比賽他們做了弊,如果我沒猜錯,之前觸電的,應(yīng)該就是這個組合的人。至于齊凌肆和五棍嘛……” 古川說到這里,稍稍停了那一下,又接著說道:“這兩個人拼體力和正面rou搏的能力是這幾組人中最弱的,但在這幾組人中卻是最棘手的。” 熊賀寬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待古川說完后便問道:“你之前發(fā)現(xiàn)了那兩個人作弊沒有揭穿他們,我當你是有別的計劃打算,但你說齊凌肆和五棍這兩個人最棘手,從之前跟這兩個人兩次交集來看,我倒覺得是因為你對齊凌肆這個人沒有完全看透,才沒有太掉以輕心,但那個齊凌肆的實力是否真的深不可測,我看不見得。” “并不是沒看透,而是感到有些奇怪。”古川擺擺手否定道。 然后,他摸著下巴想了想又說道:“齊凌肆沒有通過說謊來刻意掩藏自己什么,他是個有自知之明,不會輕易拖大的人。只不過,他這種人我以前還從來沒遇到過,我無法知道他以前有過什么樣非同尋常的事跡,他這種人要是用變態(tài)或者瘋子來形容可能比較合適。有時候,能決定一場比賽輸贏的,并不是只有單純的腦力和體力,一些看似無關(guān)緊要的地方,最后可能會產(chǎn)生出人意料的影響,齊凌肆這個人在這方面就有很大的可能性?!?/br> —— “啊愜,啊愜。”在迷宮里另一位置的齊凌肆打了個兩個噴嚏。 “有誰罵你了?”一旁的五棍閑扯道。 “愿誰是誰?現(xiàn)在要注意的是迷宮里的陷阱?!饼R凌肆冷冷地回道,并把從陷進里取出來的小刀踹在了身上。 兩人每踩中一次陷阱,就將陷阱內(nèi)布置的小刀收集起來帶在身上,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已經(jīng)搜集了三把小刀。 在迷宮內(nèi)不斷尋找正確路徑的同時,一邊小心翼翼的仔細注意著迷宮內(nèi)的環(huán)境,以防觸碰到陷阱機關(guān),一件邊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勻速前進。 五棍此時已略有不耐煩,他自顧自的說道:“這個迷宮里是不是只有這一種陷阱???” 齊凌肆一邊走著,一邊頭也不回地用毫無感情色彩的語氣答道:“至少從目前已經(jīng)遇到了這三個陷阱來看,已經(jīng)可以發(fā)現(xiàn)了布置的規(guī)律,在往后又會不會出現(xiàn)其他種類的現(xiàn)金機關(guān)就不知道了?!?/br> 他們一邊說著的同時,一邊拐過了一個轉(zhuǎn)角。一拐過來,他們便進入了一片有十幾平米的空地,這片空地有三條過來的路徑通到這里,在這三條路徑的對面,則有三道關(guān)閉著的門。 “這怎么整?”五棍叉著腰,環(huán)顧著四周問道。 “當然是看看這些門上有沒有什么提示,能不能打開了?!饼R凌肆說著便走上前去研究了起來。 —— “?。≌媸菬┤税。 扁嵞腥艘贿吚蝧ao著,一邊把腳從陷阱里拔出來。 接著,他也齊凌肆他們一樣,把陷阱里的小刀拔出來帶在身上。 “真是的,回回都是這種陷阱,在迷宮里繞來繞去的,就已經(jīng)夠頭暈的了,還要注意這種東西?!?/br> 猥瑣男人身后的蘿莉聽了猥瑣男人的牢sao,雙手抱胸,一臉不屑地數(shù)落到猥瑣男人:“當初是你自己提出要參加這個活動的,現(xiàn)在我還沒說什么,你自己倒是先抱怨起來了,就這還不如直接像原來那樣到處打劫來的容易。” “廢話這么多,還不如來幫點有用的忙,找路對策什么的,全都我一個人想,我能不煩嗎?”猥瑣男人對著他的搭檔吼完,又繼續(xù)朝前走去。 蘿莉“嘁”了一聲,又像剛才那樣,跟在猥瑣男的后面。 這對組合的情況跟齊凌肆他們的情況有些類似,這對組合也是浪跡天涯的亡命徒,且還同樣經(jīng)常換假身份。 由于他們經(jīng)常換假身份,所以這二人也跟五棍一樣,互相稱呼基本都叫對方的外號。猥瑣男的外號叫‘獅子’,蘿莉的外號叫‘山貓’,他們兩個人常年流竄于亞洲大陸上的各國作案,作案的目標大多是商戶或小型銀行。 不過,他們倆雖然流竄于亞洲大陸上的各國,但他們實際方向感并不是很好,對亞洲大陸上的各國語言也并非很精通,甚至連作案的手法也稱不上多精細。但就因為他們遠距離移動頻率太過頻繁,且經(jīng)常偷渡跨越國境,再加上他們單次犯罪的涉案金額不是很高,作案地點大多又位于經(jīng)濟不怎么發(fā)達,人口密度又不高的地區(qū),所以他們就這么干了近十年也沒被抓到過,現(xiàn)在的他們二人的年齡都已過三十。 走在前面的猥瑣男人剛過了一個轉(zhuǎn)角,一道凌厲的陰風(fēng)撲滅而來,猥瑣男人“額”了一聲,迅速把腦袋往旁一偏,來以此規(guī)避這一擊。 走在后面的蘿莉看到了前面猥瑣男人出現(xiàn)的異狀,剛剛還表現(xiàn)出的慵懶神態(tài)瞬間切換成了全神貫注的戰(zhàn)斗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