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務(wù)奴 #402;аdаňаōsнō.#269;ōм
肆意撩撥哥哥的你x你的家務(wù)奴哥哥 你的哥哥正在認真地做家務(wù)。 但在他認真地掃到一半、走到沙發(fā)打掃的時候,被你抱住了。 你的頭靠在他的后背上,腳伸到他的腿上,很輕的觸碰就讓他身體霎時僵硬了。他拿著掃把的動作也被濃重的顫意黏住了。他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如擂似鼓的心跳聲,你的,以及自己的。 “橙子?” 你的手從他的腰背慢慢地滑過他精瘦的腰身,滑到他的肚子,兩只手一同滑到了肚臍眼,中指相碰。明明你沒有很用力,但形成的這點輕微束縛卻讓他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你將臉埋在他的脊背上,上下蹭啊蹭,又輕又緩地說道:“哥哥繼續(xù)做家務(wù),不要理會我?!宝莽鑣んцщцъìz.còм(yushuwubiz.) 你37攝氏度的體溫透過藍襯衫滲透到他的肌膚里,仿佛衣服就是放大鏡,經(jīng)過衣服溫度都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他的聲音不由透出幾分失控的啞:“……還、沒戴避孕套……” “哥不需要的,我們就這樣摸一摸就好了?!闭f著你就在他肚臍眼周圍輕輕地畫圈圈,哥哥臉頰漸漸紅了起來,呼吸也是越來越急促。 “咦哥哥的腹肌竟然有點軟?!?/br> 你好奇地按了下。 他已來不及和你討論腹肌在不同狀態(tài)的軟硬程度,就被你按地氣息不穩(wěn)差點把掃把扔出去了。 “啊為什么哥哥的腹肌又硬了,一點都不好摸了,快軟回去。” 無奈,因為緊張腹部用力的陳尺只好乖乖聽從你的話,放松身體。握住掃帚的手卻緊了緊,分明的骨節(jié)上有淡青血管。 “……腹肌只有在使勁的時候是硬的?!彼樕杭t,微喘著氣跟著你解釋道。 可你聽后卻撇了撇嘴:“我還以為是我把哥哥摸硬的呢?!?/br> 陳尺心跳怦怦地加速,他都有些慶幸你是在他身后摸,不然就要看見前面、他有些尷尬而又狼狽的狀態(tài)了。 “哥哥不要因為和我聊天就偷懶不做家務(wù)哦,那還有片垃圾,花瓶也還沒抹呢?!?/br> 你哼哼地說道,但手卻放在了他的胯骨兩側(cè)。 陳尺熱血上涌,定在原地,直到你的手滑到臀部,他才下意識地扔下掃把按住你的手。但那力度又加重了按住他臀部的力度。他不由合攏了腿,帶動著臀瓣并攏。 盡管是炎熱的夏日,陳尺的手也是冰涼、舒潤的,纖細白皙的手指抵在你的手背,如同一片清涼的海落在了被烈日炙烤了一整天的沙灘,白色沙礫沉浸在看似平緩但內(nèi)里卻洶涌的浪潮里。 你曲起食指與中指,在他左邊臀瓣又輕又柔地撓了下。陳尺也因此情不自禁又努力壓抑著地發(fā)出細細的輕哼聲,像某種小動物踩過雪地發(fā)出的細碎聲。幼小的、可憐可愛的、過分敏感而又脆弱的小動物,正在低低地發(fā)出引誘著惡徒摧折的呼喚。 “哥哥別怕。”你拉動他倒下來,坐到了你的腿上。你湊近他的耳朵,卻不觸碰,只留下灼熱的呼吸,細細碎碎地折磨著他。 “我沒有。”他感覺自己的聲音來自湖海,不甚清晰,于是他又重復確定了一遍,“我沒有害怕。” “那接下來的,就請哥哥放心大膽交給我吧,”你含笑著低下頭,用舌尖輕輕地抵過他柔軟而又雅致的耳垂。 煙火里的塵埃落在了光亮的雪地,逐漸在白色里消融。他的腦海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軟,同時yinjing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脹,被擠在狹窄的四角褲里,渴望發(fā)芽長出枝葉,然后被你撫摸,澆灌。 “是、還要我掃地嗎?” “哥,當然不是啦,等下還需要掃地,所以這個就留到最后啦。”你將手輕搭在他的大腿根,手指慢慢地、慢慢地觸碰、觸碰、摩擦?!案绺绮还芪以趺礃?,都只要記得,認真做好家務(wù)——把花瓶擦干凈了就好了?!?/br> “哥哥,”你的胸往上,若有若無地擦過他的背,而食指在他勃起一團的yinjing上一觸而過,“知道了嗎?” 你說完,也不顧他的反應(yīng),徑直站起,走到廁所門口,在盥洗臺上拿了抹布走回來。 “喏,哥哥快干活吧?!蹦汶S意瞥過他胯下滿滿當當一大團,無視他痛苦又愉悅的表情,“不要太緊張了,跟以前一樣就可以了?!?/br> 以前陳尺也是很愛干家務(wù)的,一回到家就整理東西。必定要把家里搞得一?;覊m都沒有、一只蟲子都不能出現(xiàn)。而且一搞完家務(wù),還會特別幸福地欣賞房間。以至于你都懷疑他會不會有特殊癖好,是什么家務(wù)奴的……但后來你發(fā)現(xiàn)自己想多了,他只是單純地喜歡在你和他的家里干家務(wù)。 陳尺忍著下身勃起的羞恥,別過身子,去擦花瓶。但你可不會那么容易就放過他的。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你扯上了他的褲子。在他動作凝滯之后,揉捏著他臀瓣的rou,如蜜糖似地甜甜道:“哥,要堅持住哦?!?/br> 陳尺抓住花瓶,睫毛輕輕顫動,帶動著眼皮小幅度變化,漆黑的眼瞳也浮動著奇異的光亮。 揉過后,你低笑一聲,以掌心抵上他兩臀之間,沿著臀溝揉搓。他左手拿著花瓶口,右手用布抹上,因為氣息不穩(wěn),擦過時位置存在些許偏移,但他仍然用舌頭抵住牙齒,竭盡全力不讓自己分神。 但那種被溫暖包裹的、如同冬日見到鮮花的歡欣感,卻久久不散。這點暖流讓他暫時忽視了心中涌起的羞恥、自責與內(nèi)疚。 玩夠了,你將手移到右側(cè)臀瓣,而左側(cè)因為缺失,滋生了難耐的空虛感。陳尺抿住了唇。 然后他的兩瓣臀也都被撫上了。他死死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過于羞恥的聲音。 可是惡劣的你,偏生要欺負良善老實的哥哥,用手往上一頂,讓他前身撞到桌面,發(fā)出類似享受與疼痛的聲音。他一手死死地抱著花瓶,一手緊緊地拽著抹布,額間有細汗冒出。 你好笑地揉了幾下,才松開手,按上他褲子上的松緊帶。然后向后扯開松緊帶,空蕩蕩的風將手伸進去,陳尺更加緊張了。 也不知是懲罰還是安慰,你揉了揉他褲腰帶附近的rou,然后慢慢地褪下他多余的褲子。褲子委屈成一團,落在他腳上。又因為失去衣物,他不自然地并攏了下兩腿。 雖然陳尺人看起來瘦瘦弱弱的,但腿卻不是那種干柴類型,長而優(yōu)美,分布勻稱。白色內(nèi)褲包裹的臀瓣,像是剝開皮的鵝蛋,按一下,又軟又彈。 沒有你的調(diào)戲,他擦花瓶的動作變得很快了。欣賞了會哥哥干家務(wù)的認真表情,你就從他的腰部向下,滑到前面。搭到了他的yinnang上。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很奇怪,整片下唇也被他咬住了。你往上摸索,握住了他的yinjing。 “哥哥為什么平時看起來沒那么大呢?”你好奇地請教哥哥,手指還壞心眼地滑了幾下。 他喘著氣,不想回答你。 你也不生氣,心平氣和地滑到頂端,略帶驚奇道:“哥,我還沒干什么呢,你的內(nèi)褲就濕掉了。”手指輕輕彈了兩下,然后才松開了他的yinjing。將他的內(nèi)褲扯下來。嘩啦就掉到腳上的褲子上。 他的yinjing獲得自由,一下子就昂起頭,粉嫩的guitou上分泌著乳白色的液體。在客廳明晃晃的燈光下,散發(fā)出yin靡而又誘人的光亮。 他的內(nèi)褲就是因為這個才濕的吧。 陳尺的下唇咬得更緊了。手上的活也只能勉力干上一點,在情欲與你共同折磨下,他發(fā)絲被汗水打濕,有些狼狽地貼在額前。 你把陳尺側(cè)了過來,讓他的臉對著自己,yinjing向自己挺立。他松開緊咬的下唇,唇瓣因為失去壓力,被擠壓得慘白的地方,慢慢恢復血色,難為情地眨了下眼,他目光在你之外游離。 “哥,我都看過了,你怎么還那么害羞呀?!?/br> “橙子,我,只是有點不習慣?!彼F(xiàn)在下身一絲不掛,而你卻是穿戴整齊,還要直視你,讓你直面觀看他沒出息勃起的yinjing,這讓他羞恥感爆棚,“要不我轉(zhuǎn)回去,我……”花瓶都還沒抹完。 他沒能說完,就在剛剛你在冠狀溝撓了下,他便敏感地喘出了輕微的呻吟,你瞇了下眼睛,抵住他的guitou在自己的手心轉(zhuǎn)了會,便握住他的yinjing,從yinnang到guitou,上下擼了一下。在他失神的目光下,笑著讓他叫出來,說完后又坦然自若地繼續(xù)模仿活塞運動上上下下地擼動。 “……唔——啊嗯——” “嗯啊——橙子,你,先……嗯啊躲開一下?!?/br> 你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甜蜜的微笑,你有意以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 “哥哥忍不住就射吧。” “就射在我身上。” “我都會接住的?!?/br> 事后,哥哥抱了你一下,目光像個孩童一樣茫然,松開你,望著這一地狼藉,又怔怔出神。 神秘的乳白色的液體落了一地,你橘色裙子與白色燈籠袖短上衣也臟了。首發(fā):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