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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腳剛踏進門,就聽身后“哐當”一聲,門被關(guān)上,她愕然轉(zhuǎn)身,看到夏淵背靠著門,目光陰鷙,盯著她看。 不想理他,香桃徑直往里走,卻被兩只大手,鉗住了香肩。 她轉(zhuǎn)臉,斜覷著肩上的大手,聲音也冷,“將軍這是要做什么?” 夏淵手腕一用勁,輕松的把她轉(zhuǎn)了個圈,面向自己,凜聲問:“你是否藏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聞言,香桃心里一“咯噔”,臉上微微有些失神,夏淵問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知道她重生了? 看到她第一時間的反應(yīng),夏淵心里就有了答案,起初他對方道士的話將信將疑,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這個女人在背后搗鬼。 性情大變,還有她身上的香氣,都是疑點。 “蠱毒在哪里?”他睨著眼前的女子,語音里仿佛淬了冰。 香桃怔愣,聽不懂他在說什么,“蠱——毒?”她疑惑著重復(fù)。 夏淵嘴角牽出一絲嘲弄,“再裝傻充楞,本將軍可要動手搜身了?!?/br> 說完,他傾身靠她近了一點。 夏淵傾身靠近香桃,他身材高大,肩寬體闊,軟織的素袍勾勒出胸膛的肌理,結(jié)實又充滿力量。 香桃只覺對面是一堵銅墻鐵壁,而立于其下的她,頃刻就會被轟然倒下的墻垣碾成碎骨。 她下意識往后挪了挪步子。 夏淵眉峰高蹙,鳳目半垂,眼尾上挑著,狎邪又冷厲,他的臉徑直抻到香桃面前,讓她躲無可躲,桀傲的神情,像是欣賞困斗的小獸,“別逼我動手?!?/br> 他渾身上下充盈著攻擊性十足的氣勢,香桃被壓的喘不過氣,一顆心仿佛失落到無際的黑暗,她知道夏淵嫉惡如仇,得罪了他,下場凄慘。 有一次她聽邊關(guān)的驛使說,當夏淵發(fā)現(xiàn)身邊的一個參謀是敵國的細作,根本不給他辯解的機會,直接砍了頭掛在旌旗上示眾三天三夜,身體則被扔到大漠喂了禿鷲。 香桃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確認她纖細的脖頸還完好無損,她迅速往后退了兩步,聲音由于害怕而微微顫抖,“將軍搜也沒用,妾身.不知道什么蠱毒。” 夏淵眼睫輕落,有了那么一瞬的心軟,可是想到那日日折磨他的yin夢,漆黑的眸子里寒光乍起,“那你身上的香氣從何而來?” 香桃喉頭一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目前看來,夏淵是誤會她用了什么巫術(shù),她若照實說,只會讓現(xiàn)在的境況更加詭秘,不會有人信她的說辭,反而引起誤會,有理也說不清。 她沉了一口氣,努力穩(wěn)住心神,用盡可能合理的說法解釋:“妾身潛心向佛,常在室內(nèi)燃佛香,是以沾上了香氣,才.經(jīng)久不散?!?/br> 呵,夏淵嘴角勾起,淡然一笑,“不錯,有點像佛香,但是.”他眉頭一蹙,冷漠從眼底浮了上來,“寧遠夫人在白馬寺吃齋念佛二十年,回府時,從未把佛香帶回來過?!?/br> 香桃也知道這個說法禁不住揣摩,但沒有更好的理由了,她緊抿著唇,指尖止不住的顫抖。 忽而她抬起頭,反問夏淵,“以將軍看來,妾身的香氣從何而來?” “蠱毒?!毕臏Y脫口而出,“你對我種了情蠱。”他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香桃眼圈猛然闊了兩圈,怔了幾息確認自己沒有聽錯,驚得張口結(jié)舌道:“情蠱?我對你?” 她根本就避他都不及,真有情蠱,她寧愿種到白馬寺的銅像上,也不會種到他的身上,“將軍明鑒,妾身沒有那種東西?!?/br>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br> 夏淵長身玉立,單手負在身后,另一只手振袖揮出,只見幾道寒光風電般在香桃身前劃過,下一刻,她身上的衣服片片飄落,只余一件翠色小衣。 夏淵收回手臂,亦將那半寸長的匕首收到衣袖中。 “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我親自來取。”他這話冰冷薄情,仿佛對面不是春光泄露的女子,而是罪行滔天的jian惡之人。 香桃抿著唇,玉軟的身體因為震驚和屈辱輕輕的戰(zhàn)栗,她不知道夏淵聽了誰的挑唆,執(zhí)意認定她下了蠱,但以他的寡情的性子,做出任何事都不足為奇,她恨只恨天意弄人,這一世還要和他牽扯不清。 她不想多言,更不想對著那張陰鷙的臉,遂把頭轉(zhuǎn)向一邊,一口銀牙幾近咬碎,她沒有蠱毒,也交不出來。 眸光一凜,夏淵欺近了一步,兩人只有半拳的距離,他目光不帶一分褻瀆,仿佛在審問敵軍細作,公事公辦,冷漠無情。 他的手沒有一絲猶豫就伸進了她的小衣,尚未觸碰到肌膚,他感受到她身子止不住的輕輕戰(zhàn)栗,輕嗤一聲,他移眼到她的側(cè)臉,只見她吹彈可破的雪肌下面泛著刺目的血色,洇染出一大片,小巧的耳朵像熟透的蝦子,玉頸上青色的血管根根分明。 “是你自找的?!闭f完,他微糲的大手觸了下去,不帶一絲憐惜。 掌心甫一觸到那片玉潤—— 溫熱沿著血管傳至四肢百骸,滑膩滲透肌膚軟至心尖,他整個人像被滾水燙熟了般血液沸騰,體內(nèi)燥熱狂肆,壓抑的欲望紛至沓來,他呼吸一窒,仿佛回到了夢里面。 一樣的玉軟香嬌,一樣的傲然挺立,在夢里他沉溺再沉溺。 如水的眸子,嚶嚶的哭泣,聲聲的“郎君”,句句的求饒,仿佛言猶在耳,令他幾欲沉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