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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將軍的小妾重生了在線閱讀 - 第34頁

第34頁

    “睡吧?!彼^身子,面朝著外面。

    一瞬之后,室內(nèi)歸于寂靜,暗香在帳內(nèi)隱隱浮動(dòng),絲絲入鼻,悠然入夢(mèng)。

    /

    大紅的鴛鴦被下,疊著一雙睡熟的人,男人肩寬胸闊,仰面躺著,少女像一只小奶貓,趴在那一方遒勁的肌rou上,軟若無骨。

    突然少女仿佛受到了什么驚嚇,渾身戰(zhàn)栗,曲成一團(tuán),“水,水,好多的水,救命,將軍救我!”

    男子一把抱住懷里的人,溫聲安撫,“你又做噩夢(mèng)了,不怕,沒有水?!?/br>
    少女抬起淚水漣漣的眼眸,哽咽道:“你是我的大將軍?你來救我了?”

    男子眸光閃動(dòng),動(dòng)情的吻去她腮邊的淚水,“是的,我來救你了?!?/br>
    少女眼中瞬間閃著熠熠光華,她面色嬌紅,粉唇微張,聲音柔媚勾人,“郎君,你終于來了。”

    柔夷小手,軟糯糯的在他硬朗的胸前摩挲,男人眼尾殷紅,粗喘連連,一翻身,把她疊在下面。

    這一方暖帳,仿佛是暗夜里獨(dú)行的小舟,看盡了驚濤拍浪,魚水逐歡,沉溺癡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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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淵猛然驚醒,汗水洇濕了寢衣,他又做了那個(gè)夢(mèng)。

    似夢(mèng),又不像夢(mèng),仿佛是他遙遠(yuǎn)記憶中的一段。

    他搖搖頭,這怎么可能。

    他轉(zhuǎn)臉,倏而對(duì)上一張白里透紅的嬌顏,原來是放松下來睡覺的香桃,已經(jīng)滾到了引枕上。

    隔著半截引枕,兩人的距離只有一拳寬,她呼氣如蘭,似有似無掃在他的臉上,癢癢的,他嘴角止不住牽了牽。

    夏淵定定看著越界的女子,她睡著的時(shí)候,比醒著的時(shí)候可愛多了。

    面容輕松,眉宇舒展,墨色的長睫像一對(duì)蝴蝶翅膀,微微闔動(dòng),鼻子小巧精致,粉唇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泛著瑩光。

    夏淵干咽了一下嗓子,喉結(jié)跟著滾了滾。

    怔了幾息,他猛然起身,進(jìn)浴室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看著水中的一抹白,他長睫微垂,掩著里面的眸光沉沉。

    翌日,天色尚昏暗,香桃醒來時(shí),夏淵已不見了蹤影。

    她小聲嘀咕,“今日他倒是起的早?!?/br>
    她為了早上避免和他見面,每日都趁他睡著時(shí)醒來,今日他倒是比她還早,奇怪。

    彩月聽到動(dòng)靜,趕緊走進(jìn)來,幫著她勻面挽髻。

    “小娘,我聽門房說,寅時(shí)將軍要了涼水沐浴,之后就去書房了?!闭f完,她臉色一紅,低聲道,“小娘你怎么不洗呀,是不是太累了?!?/br>
    香桃怔愣,“為什么他洗我就要洗,再說大半夜.”

    她頓聲,突然明白彩月誤會(huì)了什么,無奈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br>
    “哦哦哦?!辈试轮划?dāng)她是羞了,不再多言,轉(zhuǎn)口換了其他話題。

    及至到了膳房,香桃傻了眼,她素常吃的菓子,糖餅,甜湯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水牛rou,廋rou粥,白水蛋,芝麻燒餅。

    這些她一個(gè)都吃不下去呀,她疑惑的看向布菜娘子,布菜娘子抿嘴一笑,“這些都是將軍吩咐的,將軍下令,小廚房以后不許做甜口?!?/br>
    什么。

    香桃看著滿桌子的硬菜,憤然轉(zhuǎn)身出了膳房。

    香桃空著肚子剛走到院門口,門房的小廝躬身傳話道:“柳小娘差人來邀您到云霆水榭一聚?!?/br>
    云霆水榭是府里最大的一個(gè)水榭,建在潯水中央,有九曲連廊和岸邊相連。

    上一世,香桃生命的最后時(shí)刻,她極度怕水,以至于重生以后,這種陰影還是如影隨形。

    她倒也不是天生怕水,而是后來被人推進(jìn)潯水好幾次,在水下的窒息感,膝蓋磕到石壁的痛感,她依然記憶猶新。

    這非節(jié)非故的,柳霜霜邀她去水榭做什么?

    第19章 爭端  懷里的女子又輕又軟,好像他稍一……

    天已入秋,潯水兩岸的綠植已然見黃,秋風(fēng)吹來,瑟瑟欲落。

    九曲回廊的盡頭,云霆水榭里,柳霜霜和袁湘枯坐了半日,也沒見到香桃的影子。

    水面風(fēng)涼,二人衣著單薄,身上都冷透了,縮著脖子,佝著腰坐在石凳上。

    袁湘搓搓手,掀眼皮看一下柳霜霜,低聲道:“她是不是不來了?”

    柳霜霜柳眉一橫:“她敢?”

    香桃那個(gè)沒腦子的,以前小娘們?cè)谒烤蹠?huì)從來不屑叫她,偶爾想起她,也隨叫隨到,殷勤的跟什么似的。

    袁湘囁喏,“我總覺得這幾天,她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們還是少招她。”夏淵那日的盛怒言猶在耳,自那之后,袁湘就老實(shí)很多,盡量不去惹香桃。

    柳霜霜輕嗤,“有什么不一樣,僥幸纏住了將軍而已,腦子還不是原來那個(gè)腦子?!?/br>
    正說著,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一個(gè)人自茗汀居的方向而來,柳霜霜嘴角上勾,“就說她不敢爽約?!?/br>
    及至走的近了,才發(fā)現(xiàn),來的并不是香桃,而是祖母剛撥給香桃的一個(gè)婢女云喚。

    她手里端著一個(gè)琉璃盞,盞內(nèi)鋪著一層冰塊,上面擱著一串晶瑩剔透的紫葡萄。

    水榭內(nèi)手腳冰涼的兩位,看見冰塊,牙齒立刻止不住打顫。

    “見過兩位小娘,我們小娘身子無力,不能前來赴約,為表遺憾,特送來一盞西域進(jìn)貢的葡萄,請(qǐng)二位享用?!?/br>
    說完,她把琉璃盞放在石桌上,而后輕輕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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