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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這些難處,只少不多對么?”夏淵目光如炬,盯著香桃。 香桃吸溜一下鼻頭,抱著奶茶小口啜飲,“都過去了?!?/br> 龐田卻以眼圈泛紅,“將軍說的仿佛親見一般,只是其中的難熬,只有經(jīng)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將軍得此娘子,定是上輩子積了大福?!?/br> 夏淵眉骨上挑,緩緩渡出一口濁氣,上輩子,他明明虧欠她更多。 兩方的人緊繃的神經(jīng)俱都放下,將士們圍著篝火,大口吃rou,大口喝酒,哭喊打鬧好不熱鬧。 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夏淵的軍帳內(nèi),香桃在震天的吵鬧中安心的睡去。 這半年經(jīng)歷的一切像噩夢一樣,外界自然條件的惡劣和內(nèi)心的煎熬,讓她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今夜她終于脫去負累,甜甜入夢。 夏淵坐在床頭,用還算光滑的手背劃過她的鼻梁、豐唇、下巴、脖頸,然后一路向下直至玉足。 一滴清淚從他的眼眶中掉出。 她瘦了那么多。 本就小巧的身子更小了,仿佛他大手一伸就能握住,骨骼微突,有點硌手。 “讓你受苦了?!彼皖^,神情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我一定會加倍的補償回來,相信我?!?/br> 入夜,帳外的歡聲笑語越來越小,軍士們漸漸散去,回到自己的軍帳睡覺。 夏淵仍坐在床頭,目光就沒從香桃的身上離開過,他一點都不困,就這么看著他的姑娘,仿佛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了。 香桃睡了沉沉的一覺,整個身子都感到舒坦。 甫然睜開眼睛,夏淵柔情的水目撞了進來,她心中仿佛淌過一股暖流。 “怎么沒睡?”她溫吞的問。 夏淵扶著她坐起,輕笑,“有你在床上躺著,我怎么可能睡著?” 香桃不想回他暗含挑逗的話語,嬌嗔道:“我口渴了?!?/br> 夏淵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起身去倒茶。 一杯茶水進肚,香桃也全無睡意,夏淵抱她坐在自己懷里,突然問她,“你相信有上輩子么?” “我相信啊?!毕闾腋纱嗟幕卮稹?/br> 夏淵愕然,睜大眼睛看著她,“為什么這么篤定?” 香桃面對面看著他,鄭重其事道:“因為我和你一樣,都是從上輩子來的。” 夏淵心里一驚,脫口而出,“你是什么時候重生的?” 香桃毫無保留的給他解釋了自己何時重生,何時憶起那五年,又是何時知道他重生的。 “抱歉.” “抱歉.” 兩人同時開口說了同樣的話,微微一愣,就笑著抱在一起。 上一世孰是孰非又怎樣呢,重要的是他們重來了一世,還深深的被對方吸引。 高山寒夜已經(jīng)過去一半,帳內(nèi)的春宵才剛剛開始,行軍床簡陋,吱吱呀呀響到天亮,早已不堪重負,散成一片一片。 他俯在她的耳邊,鼻息燙人,“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一個結(jié)實的大床。” 她睡一大覺蓄起的力氣又被抽干殆盡,檀口微張,嚶嚶哭泣,“你.你就想著欺負人?!?/br> 他孟浪大笑,“你剛才同我在圣湖同飲了一口水,可是要生生世世被我欺負的?!?/br> 香桃腹中一陣抽筋,手緊緊攥著被角,咬牙道:“你壞死了,兩輩子都是?!?/br> 夏淵唇角勾起一絲狎笑,悶哼一聲,把壞事進行到底,香桃心尖流過一陣蘇麻,整個人如入云端。 * 夏淵和香桃彼此陪伴,回去的路變得特別短,仿佛游山玩水般就到了烏里山。 之前香桃都是聽夏淵說,這次親臨,她一下子就愛上了這里,茫茫的草原,蒼翠的群山,雪水滋養(yǎng)的土地和成群的牛羊,是大氣奔放的美。 “你屬于這里?!毕闾覍ο臏Y說。 夏淵眸光一亮,隨即又暗了下來,“可是你.” 香桃摟住他的勁腰,把臉埋進他的胸膛,“上一世你陪我隱居青云山,這一世該我陪你住在烏里山了?!?/br> 他是雄鷹,注定要在邊疆的遼闊天地馳騁高飛。 夏淵喉頭一陣哽咽,用力把懷里的女子抱得更緊。 打敗呼耶及其聯(lián)盟軍后,夏淵把北雍的國境線又往西移了一千里,這是史上北雍版圖最大的時候,元豐帝招他回京復(fù)命。 早在香桃還未到達烏里山的時候,元豐帝就鏟除了朝中的太后黨,將大權(quán)全部握在自己手中。 而重修皇陵的事就此擱置,再也沒有人提起。 香桃和洛錦鳴跟著夏淵回到京都。 元豐帝念舊情,封夏淵為北雍第一驃騎大將軍,賜婚安康侯府庶女洛錦秋,并封為一品誥命夫人。 洛錦鳴因為屢次立功,雖入伍只有半年,亦封了五品定遠將軍。 因著元豐帝這次奪權(quán),都是夏淵在幕后運籌帷幄,游說群臣,故而他在朝中威望很高,文臣武將都唯他馬首是瞻。 元豐帝自然是毫無芥蒂,夏淵卻心知這不是長久之計。 和香桃商議之后,他把白馬寺上交國庫,皇帝連連推辭,“這是白姨娘的心血,理應(yīng)由你掌管?!?/br> 夏淵道:“適逢朝中混亂,母親不得已而為之,如今遇到明君,臣亦不用補貼軍中,留著白馬寺何用,不若交給陛下,用之于民,但是臣手里的商鋪可不能上交,那都是留給夫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