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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取笑我了,我下次就穿紅裙子?!?/br> 顏詞只站在原地。 左手自然垂著,右手放在褲袋里,所以誰也看不到他手背因為過度用力而暴起的青筋。 面上的倦懶被打破,漆黑的眸子染上了淡淡的情緒。 淺淡,卻明晰。 良久,顏詞嘴角勾出一抹自嘲的笑。 她走得這樣慢。 不過是確信他會等她罷了。 作者有話說: 開文大吉,帶著顏小少爺與星星和大家一起度過夏天的尾巴~ 希望大家可以喜歡這個故事! 預(yù)收:《荊棘玫瑰》 不拍戲的日子里,美艷嘴毒女明星池矜月總愛看些救贖小說。她總覺得里面的男女主與她和韓見頌有異曲同工之妙。 韓見頌和男主一樣是寡淡涼薄的高嶺之花,而她則是摘高嶺之花的那個人。 而且她和韓見頌結(jié)局美滿,韓見頌可是超級愛她,頂級高奢資源不要錢一樣地往她身上砸。 美滿日子從她拿到那張癌癥通知書結(jié)束,她哭唧唧地去找韓見頌,卻聽到他和他兄弟聊天。 “你和那大明星快結(jié)婚了?” 她最愛的男人將煙碾在煙灰缸里,笑得涼?。骸百Y源置換,誰當(dāng)真呢?” 她才意識到,哦,原來小說都是騙人的。 韓見頌給她砸那些資源不是愛她,只是拿錢買她。 眼淚枯干后,她想離開,卻又被韓見頌攔住。后來,她找了個晴好的天氣跑到懸崖邊,說了句煽情的話就把手機和鞋子都扔到懸崖下了。 她自己則坐著車跑到?jīng)]人認(rèn)識她的地方開始新生活。 -- 韓見頌堅信自己不愛任何人。 但得知池矜月死的那一天,他卻徹底失控,在太平間坐了一夜。再后來,有傳言,風(fēng)投圈大佬瘋了,每天抱著一個骨灰盒當(dāng)他的妻子。 注:女主誤診, 2.這種設(shè)定完全在我的xp上打滾,所以不會坑。 業(yè)界風(fēng)投清冷大佬嘴毒風(fēng)情萬種女明星 真.追妻hzc 第2章 沒意義 許星踏著暖黃的頂燈走到顏詞身旁,靜靜開口:“剛才凌青的解說是讓您有什么不滿意么?” 豆蔻混著檀木的氣息散進(jìn)風(fēng)里,也鉆入許星鼻腔,已然是尾調(diào)了,香氣很淡,卻愈顯溫暖。 顏詞閉了閉眼,再睜眼時眸中最后一絲情緒已然消散:“看樣子許館長身體沒有不舒服,是在騙我,嗯?” 冰冷、漠然不帶一點情緒。 過重的壓迫感讓許星稍感不適,她斂下眉眼,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 顏詞垂眸盯著她。 許星依舊是這樣,溫和又淡漠,就像是第一次遇見一般,若不是她言笑晏晏的模樣在記憶里停留太過深刻, 他真會懷疑過去的那幾年會不會只是他做的一場夢,一廂情愿的夢。 夢醒了,他和許星不過只是陌生人。 組織好回答,許星抬眼,卻恰好撞進(jìn)了顏詞的視線。 他生了雙極漂亮的桃花眼,眼角尖深邃,眼尾略彎。眼睛黑白并不分明,本應(yīng)是朦朧妖媚,可偏偏被這周身冷淡的氣質(zhì)壓住,顯得淡漠清冷。 只是此時里面暈滿了明晃晃的質(zhì)問。 許星有些恍惚,他真的在質(zhì)問她為什么躲在館長室不出來么。 原先準(zhǔn)備好的臺詞像刺一般梗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來。 “許館長,怎么不說話?” 顏詞向前邁了一步,微微傾身,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許星耳畔,她再次向后退了一步。 許星開口,溫和柔軟的聲音里并無半分情緒: “我的確不舒服,而且您和經(jīng)理來主要還是來聽凌青的講解的,我的存在并沒有任何意義。” “這樣重要的事情許館長都可以不在,那我是不是可以默認(rèn)為,這家博物館對許館長也并無意義,是我可以收走的意思?” 頓了頓,顏詞又說了句:“或許對于許館長來說,還有有意義的事情么?” 這話明顯是有些咄咄逼人了。 顏氏經(jīng)理張喜看著被自家少爺逼到角落里的可憐女生,忍不住出聲解圍: “顏總,這博物館對許館長真的是意義重......” 話還尚未說完,顏詞突然暴怒:“閉嘴?!?/br> 張喜閉了嘴。 原先充斥在大廳里的碎碎念念也徹底消失了。 或許是最近為了念菱的事情cao心太多,許星覺得有些疲憊,她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件事。 “顏總,”許星淡淡開口:“念菱是我祖母的產(chǎn)業(yè),我很珍惜。接下來就讓凌青為各位講解一下博物館里的各類展品?” “那不如許館長親自為我們講解?” 許星抬眼,撞見顏詞玩味的笑容,她沒什么脾氣地點了點頭:“好,那顏總想要聽哪些展品的講解呢?” “我見少識淺,”顏詞勾了勾唇,可漆黑的眸子卻并無半分笑意:“這博物館里的物什我都沒見過,希望許館長可以為我講解一二?!?/br> 展廳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念菱博物館其實挺大的,光展廳就有幾個,但展示的都是常見展物。講解整個博物館,講解員喉嚨肯定是要壞掉的。 而且左手邊就是《清明上河圖》,怎么可能沒了解過。 這擺明了就是在為難許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