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馬賽克系統(tǒng)后奇怪的人設(shè)增加了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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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足夠強大,這個世道才能容得下他這個前任魔教之主。 沈映雪當(dāng)機立斷:“咱們也去,我要親自過去?!?/br> 荀炎很不放心:“可是您的身體……” 沈映雪想到,現(xiàn)在簪花巷也算是有人手,有錢財,可以把續(xù)命的事情提上日程了:“我聽說有一種武功秘籍,修煉之后可以修復(fù)身體經(jīng)脈的傷,如果能找到它,我便可以恢復(fù)武功?!?/br> 蘭錦和荀炎對視一眼,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但是事關(guān)沈映雪,兩個人都不敢懈?。骸拔疫@就會派人去暗地里查訪,早日找到秘籍?!?/br> “這個過程或許很難,但是東西一定在。只可惜我記不清更具體的,能想到的只有這些。”沈映雪說,“辛苦你們了?!?/br> 蘭錦跪地:“為主人做事,是屬下的職責(zé)?!?/br> 說完他瞥到旁邊荀炎的靴子,荀炎還是站在那里,只有他一個人跪下。 失策了,又一次拉遠了和主人的距離。 蘭錦難過地發(fā)現(xiàn),他真的沒法自然地和沈映雪做朋友,沈映雪對他的一點點鼓勵,他都感恩戴德,這確實不是朋友之間該有的。 沈映雪問:“英雄大會是什么時候?” 荀炎道:“下個月初七,今日是初九?!?/br> 還有不到一個月。 “那就準備一下,兩天后出發(fā)。路上的排場也要大一點,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簪花巷?!鄙蛴逞┑馈?/br> 荀炎和蘭錦應(yīng)聲,記下了沈映雪的吩咐。 “江寒楓那邊,您打算怎么辦?”蘭錦問。 “帶他一起回去吧,正巧他也是玉鼎山莊的人?!鄙蛴逞┱f完,想到江寒楓那些胡言亂語,“江寒楓最近跟誰見過面?” 蘭錦道:“他大多數(shù)時候都在獨自練劍,幾乎沒有與人講過話,不過諸成玉倒是和他有些往來?!?/br> 諸成玉在沈映雪心里也是一個謎,兩個謎加起來,繞得沈映雪暈暈乎乎,他的腦子是真的轉(zhuǎn)不過來了。 沈映雪干脆利落地放棄思考:“這次去玉鼎山莊,就不要帶諸成玉去了。” “是,主人?!?/br> 沈映雪安排妥當(dāng)之后,又找來一個人專門給他養(yǎng)小烏龜,他的行李和各種物品都有荀炎準備,半點都用不著自己cao心。 蘭錦買了一輛非常大的馬車,看起來大概有三米寬,就像一個小房子,尋常的小路都沒法行駛。 沈映雪坐上馬車,后面跟著一眾人馬,一路張揚,慢悠悠走了兩個時辰,停下來歇息,結(jié)果就看到了阿武帶著諸成玉騎馬從后面追來。 諸成玉眼淚汪汪,他過來本就違背了沈映雪的意思,怕惹沈映雪生氣,不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喊他爹爹,“主人,您不要我了嗎?” 蘭錦看到柔弱的模樣,面上帶笑,咬緊了后槽牙。 沈映雪看到諸成玉,再看看旁邊女裝的韓敬,還有腦子里不知道裝了什么稻草的江寒楓,頭都大了。 “過來吧?!彼麩o奈看著諸成玉的白發(fā),上面都沾了落葉和灰塵,等諸成玉走過來,沈映雪幫他理了理頭發(fā),又拿過帕子,給他擦了下臉上的灰,“好好的一個小公子,現(xiàn)在要變成小乞丐了。” 作者有話要說: 等以后傻狗發(fā)現(xiàn)花主也(因為馬賽克)行為有異。 傻狗:是遺傳吧。 雪雪:好崩潰?。?/br> 第33章 花主的身份背景 簪花巷主人出行排場很大,甚至比一些官員赴京述職的排場還要大。 好巧不巧地,出來之后不久,就遇到了安忠郡王府的人。原本只是偶遇,沈映雪他們給郡王讓了路,繼續(xù)往前走,沒想到一直到了晚上,下來車去客棧休息,再次遇到了。 郡王府的人把客棧包下來,竟給他們留了位置,在沈映雪一行人經(jīng)過門口,即將去另外那家客棧時,找人把他們喊住了。 “我們世子爺說了,簪花巷的名聲一直都有所耳聞,只是未能相見,既然有緣相遇,不如坐下來聊一聊,也請您賞臉過來吃杯酒。” 這個人面白無須,聲音略有些陰柔,但并不尖細刻薄,令人好感倍增。 荀炎再外面放風(fēng),答道:“請稍后,我去轉(zhuǎn)告公子?!?/br> 他進了馬車里面,沒多久掀開簾子出來,對那人拱手道:“請您回稟,承蒙世子看得起,我家公子自然不會拒絕,待公子整理儀表,立即前往拜訪,失禮之處還望海涵?!?/br> 等傳信的人離開之后,荀炎備好了藥,看著沈映雪喝下,又給他端茶漱口,沖淡口中的苦澀味道,換了身衣裳,重新梳頭,打理得整齊干凈,確定不會露怯,才準備放沈映雪出去。 但是他還是有點擔(dān)心:“安忠郡王是忠義郡王的親哥哥,府上有不少姬妾兒女,這位世子是郡王府的長子,不知公子還記不記得搬到簪花巷之前,您那個叫祝凌的朋友?” 沈映雪道:“是文凌?” “是他?!避餮卓粗蛴逞┑难劬?,“那位世子名叫祝讓,是祝凌公子的堂兄。他與伏晟暗中有來往,是個不好惹的,您務(wù)必當(dāng)心,千萬不能暴露身份?!?/br> “我知道了?!?/br> 出門之后,荀炎就給沈映雪做了易容,有馬賽克在,沈映雪就算全天都覆著易容都不會難受,和以前沒有區(qū)別。 這次出門,也只是帶上斗笠,遮住臉就可以。 蘭錦帶給隨行其他人安排住所,荀炎抱著沈映雪下車,有幾個人跟在他們身后,一起進了客棧。 客棧外面有穿著鎧甲的侍衛(wèi),里面大堂空空蕩蕩,只有郡王世子坐在一張桌上,身后的四個隨從都是站著的。 郡王世子看到有人進來,目光好奇地投過去,在看到懷抱著沈映雪的荀炎之后,表情很詫異。 黑紗遮住了沈映雪的臉,他壓低了聲音,平淡道:“在下身體不便,無法給世子行禮,還請見諒?!?/br> 世子穿著打扮就像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只是身上帶著書卷氣息,格外儒雅隨和。他好脾氣地拱手微笑:“我并非迂腐之人,此次出行,也不想暴露身份,花主不必多禮?!?/br> 荀炎把沈映雪放在世子對面的板凳上。 沈映雪打量這個世子,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耳熟。仔細一想,這不就是文海嗎? 原來安忠郡王的世子祝讓就是文海。 荀炎剛才說,文海和伏晟的關(guān)系很好,沈映雪之前也跑過去偷聽過,似乎這兩個人很久之前就有了勾結(jié),也不知道魔教完蛋有沒有他的手筆。 沈映雪把記仇本更新了一下,文海改成了祝讓。 祝讓親自拿起酒壺,倒了杯酒,遞到沈映雪面前:“飯菜還沒有做好,這里的酒倒是不錯,花主不妨嘗一嘗。” 沈映雪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我不喝酒?!?/br> 簪花巷對待祝讓的態(tài)度很恭敬,但是不代表沈映雪就要順著他。 作為一方霸主,花主的脾氣有些怪異,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連剛才恭敬應(yīng)答的荀炎,也不覺得沈映雪的態(tài)度有什么不對。 這就是江湖人對待權(quán)貴的態(tài)度。 傲慢、不屑,狂妄。 更何況沈映雪的身體是真的不好,他一直在喝藥,確實不宜飲酒。 祝讓好脾氣地笑笑,“不如換成茶水?只是外面不比在家里,恐怕沒有那么好的茶。” 沈映雪說:“我也不飲茶?!弊W尩男θ堇涞聛?。 他身后那個疑似太監(jiān)的人大喊一聲:“大膽!” 祝讓擺手,把他揮退,“既然如此,那就換成清水吧。這樣花主可否賞臉?” 沈映雪覺得他想看到自己的臉。 他臉上有易容,不怕被人看到。如果是江寒楓或者別人想看,沈映雪就摘下斗笠了。但是祝讓在他的記仇本上,沈映雪對待仇人,向來不假辭色,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假身份出來就是為了立威的,不怕得罪人。 沈映雪說:“世子若是沒有其他事,我就不久留了。我身體虛弱,又舟車勞頓,實在疲累地很。” 祝讓道:“既然花主累了,不如就在此歇下?這所客棧不說是鎮(zhèn)上最好的,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比起其他店來,倒是整潔舒適。” 沈映雪定定看了他一會兒:“世子也要去玉鼎山莊?” “不錯?!弊W尩溃骸奥牷ㄖ鞯囊馑迹且惨ビ穸ι角f?倒是巧得很,不妨同路而行,也好交個朋友。我雖不才,但也能看得出來,哪些是朽木,哪些是棟梁。似花主這般的人物,絕對不是無名之輩。你我并無深仇大恨,要做的事情也不沖突,不如暫時結(jié)盟,花主覺得如何?” “你這樣的孩子,最是口蜜腹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鄙蛴逞┭b起老成來非常熟練,“想要讓我信任你,還得做出些行動來,也好讓我看看你配不配?!?/br> 祝讓擰著眉,思索片刻,表情舒緩,恢復(fù)了剛才的笑容:“您說的不錯?!?/br> 沈映雪對荀炎道:“就在這里住下吧?!?/br> 荀炎說:“是?!?/br> 后面的兩個下屬去通知蘭錦,荀炎去掌柜那里要了幾間房,回來抱起沈映雪,帶他上了樓。 祝讓坐在原處,喝掉杯中的酒。 他的封地就在淮城,離著簪花巷很近。祝讓一直都知道簪花巷的存在,只是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沒想到簪花巷突然有了頭領(lǐng),還做出好幾件名震江湖的大事。 就連松山閣老也死在簪花巷的手里。 前不久孫家和一眾試探簪花巷的人,又在花主手里吃了大虧,攬月樓給他傳信,說是試探出了花主與伏晟有私仇?;ㄖ鬟€預(yù)測了霍衍的死期。 祝讓不得不關(guān)注花主,這個人絕對是個強大的對手。 哪怕他不與朝堂中的權(quán)貴相交,只憑借自己的力量,也能讓這個世道為他改變。 花主的行動很神秘,一直帶著黑紗,沒有人見過他的臉,甚至連這個人都很少見過。 祝讓對花主有很多猜測。 他以為這個人年紀不會太小,必然是個強大可怕的人,如今親眼見到花主,祝讓大吃一驚。 他怎么都沒想過,花主竟這么瘦弱,甚至他的雙腿也似乎有病,無法行走。他露在外面的皮膚非常蒼白,是一種虛弱的,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 他的聲音聽起來也不算太老,甚至很有魅力。 花主是個矛盾的人,哪怕他看起來確實孱弱,卻無法令人覺得弱小,反而更加可怕。 一個有缺陷的人,性格恐怕要比正常人更加扭曲,當(dāng)他想做成一件事的時候,也更加專注。 這是個比祝讓預(yù)想中更難纏的對手。 - 沈映雪進了房間,從荀炎懷里跳下來,透過窗戶望了望外面:“那個世子坐的馬車,沒有咱們的大。” “是。”荀炎道:“公子覺得這樣不好?” “算了,就這樣吧?!?/br> 沈映雪知道,古代到處都是階級,每個階級都有嚴格的規(guī)定。他坐的馬車,三米多寬,四匹駿馬拉著,肯定不是普通百姓能乘坐的,所以才會這么高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