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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壓下不適,她接著說,“那就祝隊長早日得償所愿了?!?/br> “得、償、所、愿?!庇嗬艘蛔忠活D,把那四個字重復(fù)一遍,給了個相當(dāng)中肯的評價,“你還挺會祝福?!?/br> 宋頌這次沒再給反應(yīng)。 “魏依然都把你帶壞了。”余浪輕聲說,“別為我的事cao心了,嗯?你入行雖然晚了點,好在有天分也夠勤奮,比賽對你來說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一切都要靠邊,知道嗎?” 宋頌?zāi)驹G著點頭。 “好了,和你的朋友們玩吧,別回來太晚,明天下午還有訓(xùn)練賽?!?/br> 宋頌?zāi)克椭嗬似鹕恚缓笞哌h(yuǎn)。 背影孤寂。 一如這傲氣少年,這輩子都給了電競。 宋頌進(jìn)ZYG時,聽了個傳聞,說是余浪只做了自己能活二十五年的計劃,往后的日子,他都沒有想過。 余浪常年作息時間顛倒,長時間高強度的訓(xùn)練,伴隨的卻是常年每天不足三小時的睡眠,身體底子早都壞了。 他說,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選擇過來打職業(yè),夜貓子職業(yè)配夜貓子,剛剛好。 職業(yè)選手的黃金巔峰期只在二十二歲之前,手游屬于新職業(yè)領(lǐng)域,年齡會稍稍放寬一些。 剛認(rèn)識夏尋時,她說,隊長是這個圈子里最優(yōu)秀的人。 檸檬鯨說,余浪準(zhǔn)備把一輩子都獻(xiàn)給電子競技。 余浪在他給自己這僅僅二十五年的規(guī)劃里,所有的時光都屬于職業(yè)賽場,這就是他畢生追求的東西。 還有些東西,是宋頌從顧北方那里聽來的。 余浪說,他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清楚,活不長就活不長吧,把職業(yè)好好打完,他也沒什么遺憾了。 可是,他也會為了除電競之外的事情停下腳步啊。 宋頌保持著雙手攥拳置于腿上的動作,直到韓雙他們辦完手續(xù)回來。 一看見宋頌,韓雙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她和宋頌并排走著,單手?jǐn)堊∷弊?,小聲問:“是不喜歡人多嗎?” 宋頌搖頭:“沒有,大家在一起,很熱鬧?!?/br> “我們不在那段時間,沒有陌生人來搭話吧?”韓雙試著逗她開心,“像我們家頌寶這么可愛的小姑娘,誰看了不想要?” 宋頌在口罩下的嘴巴抿成一條直線。 “雙雙……” 這聲音帶了點哭腔,韓雙立刻把手從她脖子上拿下來,急切地問:“怎么了這是?” 宋頌戴著口罩,眼淚只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帽檐壓的低,不湊上去壓根看不見她紅得如兔子的眼睛。 “你說,誰欺負(fù)你了!” 宋頌閉了閉眼,壓回淚意,心道這也沒什么大不了。 不就是…… 他有了個可以為之駐足的人。 “頌寶,”韓雙試探著說,“我剛剛從電梯出來,看見余里了,你們是不是說了什么?” 宋頌頭垂的更低。 身后的團(tuán)友看著兩人湊得這么近,紛紛跟上來,看見宋頌微微抬頭時濕漉漉的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還哭上了呢?” 宋頌只是搖頭。 韓雙看了眾人一眼,從包里拿出紙巾,溫柔地給她擦眼淚:“還不是因為我們?大老遠(yuǎn)跑過來看比賽,頌寶擔(dān)心打不好,會讓我們失望,她壓力太大……” 宋頌攥住韓雙一根手指,韓雙沖她笑了笑。 “沒事的頌妹,你盡力打,我們會一直支持你的!” “你放開了打,別怕!” “頌妹正常發(fā)揮就行,別想太多,就算我們不來,也會有其他的人坐上觀眾席,別有壓力呀?!?/br> 宋頌點頭道謝。 這段哭泣只是個小小的插曲,宋頌失落歸失落,倒也沒影響后面的活動。 一幫人說說笑笑,路過一家可以寫信寄給未來的自己的書店,韓雙帶頭買了張明信片,上面寫上自己的愿望:[相信那個時候的你已經(jīng)進(jìn)了一家你很喜歡的游戲公司……] 焦糖和瑪奇朵兩人是情侶,分別寫信給一年后的對方,在場的人紛紛表示吃了一嘴狗糧。 宋頌面前放著張空白明信片,翻過來,后面是黃浦江。 宋頌:“……” 就無語。 他們都寫完了,宋頌還是沒想好要寫點什么。 韓雙把明信片送到收銀臺放好,坐回宋頌身邊,目送一幫朋友們?nèi)ベI奶茶?,F(xiàn)在,只剩了她們兩個人。 “頌寶,你實話和我說,剛剛你哭,是不是跟余浪有關(guān)?” 宋頌抬手扶了下帽子,筆隨意地在黃浦江邊上畫上兩朵花,又翻過來,在左邊那欄寫滿了ZYG和自己的ID。 完全沒正面回答韓雙的問題,看樣子,就算答復(fù),也不一定是實話。 “余浪談戀愛了?” 宋頌筆尖一頓,緩緩說道:“不是?!?/br> “那就是你知道他有喜歡的人了?” 宋頌驚訝地看著韓雙,復(fù)又垂下眼:“嗯。” 韓雙還沒說話,宋頌已經(jīng)動筆,在明信片上寫道:[要什么男人,要MVP] 后面還使勁打了三個感嘆號,每筆每畫都深深陷進(jìn)紙里。 韓雙好笑地摸摸她腦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應(yīng)該為隊長高興才對?!彼雾炿p臂疊起放在桌上,下巴往上一壓,盯著面前那條黃浦江發(fā)呆,“隊長說過,這是隊友之間的吃醋,是正常的,但是我怎么覺得……再跟他相處下去,我都能去開個醋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