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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進重重點頭:“正是衣末!” 沈辭仰起頭來,渙散地盯著某處出神。靜默一瞬之后,他突然大吸了口氣,而后的事情,便一概不知了。 第25章 敘情 “怎么?想占我便宜?。俊薄?/br> 云南某度假別墅內(nèi), 魏進寸步不離地守在床邊,表情很苦惱。 這次圍剿并算不得完全失敗,至少如今沈淮南的行蹤已經(jīng)徹底暴露, 身邊同黨也消耗了不少。如今國際刑警已經(jīng)介入,短時期之內(nèi), 并不需要他們自己的人插手,因此魏進放心得很。 真正讓他苦惱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就在三個小時以前, 他生平第一次,對主子撒了謊。 如今主子還昏睡著,等他藥效醒了, 想起之前那件事, 只要多問一句, 亦或是看看手機, 立馬就能將謊言識破。 主子生平最厭惡的就是有人騙他, 現(xiàn)在騎虎難下,他該怎么辦呢? 魏進痛苦地撓著頭發(fā),頷首之際, 余光瞥到床頭柜上, 主子的手機。 他遲疑了一瞬,而后下定決心一般,頂了頂牙槽, 一不做二不休,拿起手機, 放到沈辭的手邊用指紋解了鎖。 他本想主動給衣末打個電話,然后再掛了,等著她打回來的。卻沒料到,手機剛一解鎖, 立馬有條短信跳了出來。 衣末:【你在哪?我有話問你?!?/br> 看看信息的發(fā)送時間,剛好是三個小時以前。 連老天都在幫他,魏進徹底放下心來。準備將手機放回原位,突然又想到前些日子,潛在寧城暗中保護的探子傳來的消息—— 堂堂沈家大少爺,生平呼風(fēng)喚雨,竟在寧城被一女子隨意欺侮踐踏,不是被轟出門,就是愛理不理冷暴力。 魏進閉目吸氣,實在難以像沈辭那般慣著她,當即改變主意,重新打開手機,報復(fù)性地回了一條信息過去。 沈辭:【忙?!?/br> 等了好一陣,對方仍沒回復(fù),魏進滿意地笑了起來。 哼,愛理不理冷暴力,搞得誰不會似的。 如此得意了好長一段時間,期間沈辭一直蹙著眉頭緊閉雙眼沉睡,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 魏進免不得又提心吊膽了起來,忙不迭出去請醫(yī)生。 醫(yī)生進來查探了一番沈辭的狀況,嘆了口氣,只叮囑魏進務(wù)必讓患者醒來之后第一時間吃藥,且不要讓患者再受刺激,其余旁的干預(yù),一點沒做。 于是魏進老老實實繼續(xù)蹲在床邊,守著沈辭醒來。 半小時之后,沈辭在睡夢里含糊不清喊了一個人的名字。魏進眼皮跳了一下,連忙拿起手機,將自己發(fā)的那個“忙”字刪了。 再過半個小時,沈辭側(cè)了側(cè)身,突然手腳并用地將身上的被子盡數(shù)攬進懷里,又喊了一聲那人的名字,并委屈至極地抿著唇,嚷聲說:“別不理我,求你別不理我……” 魏進:“……” 魏進哪里見過如此低聲下氣的主子,當下咬了咬牙,第三次拿起手機,又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 …… 三天后,沈辭病情徹底得到控制,知道追捕沈淮南一事急不來,一秒也不愿意在云南多待,急匆匆又回了寧城。 魏進親自送沈辭回去,臨下車的時候,他將事先準備妥當?shù)囊粋€黑色皮箱遞給了沈辭。 沈辭坐在車里,一邊抽著煙,一邊將皮箱慢條斯理地打開。 放在最上面的,是兩瓶特效藥。剩下的,是一沓又一沓的現(xiàn)金。 簡單,直接。 魏進視線瞥向后視鏡,有些沒底地看著后座上坐著的沈辭。等了一會,他聽見沈辭輕笑了下,而后扣上皮箱,將它提在了手上。 魏進頷首,輕輕吐了口氣。等再抬頭,卻見沈辭利落地將脖子上的玉墜取下,扔向他的手里,說:“以后沈家的事情,你代我處理。” 魏進接得猝不及防,訝異問道:“爺要在寧城待多久?” 沈辭這次沒有立馬回答,魏進轉(zhuǎn)身看向他,良久,才見他看著小巷深處,輕聲說:“那要看她愿意留我多久了?!?/br> 說完這句話,沈辭碾滅了手中的煙,而后提著皮箱下車,走得頭也不回。 沈辭回了小巷瓦房。途經(jīng)水果攤的時候,他頓住了步,而后笨拙地彎腰,開始挑著攤門口擱的一箱葡萄。 他挑得很認真,連身邊何時多了一個人都未曾發(fā)現(xiàn)。等到再次直起身,將手中挑好的葡萄遞給老板上秤,他才怔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此刻站在他的跟前,正蹙眉望著他。 是的,蹙眉。 沈辭默默將身子挺直了些,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孩。 衣末緊擰著眉頭看向他,手機打字問:【舍得回來了?】 沈辭低低嗯了一聲,反應(yīng)有些遲緩。 衣末又問:【去哪兒了?】 沈辭不知作何回答。 衣末有些氣,強忍著,再問:【干什么去了?】 沈辭依舊沉默,不知作何回答。 衣末干脆轉(zhuǎn)身走了。 沈辭愣愣然地反應(yīng)了一會,跟老板結(jié)好賬,后一步跟了上去。 他的身體并沒有徹底好轉(zhuǎn),那些藥讓他的腦子轉(zhuǎn)得很慢,行動也很慢,沒過多久,他便跟衣末隔了好長一段距離。 沈辭心里著急,想要快點走到衣末身邊跟她道歉,可越是這樣,他的腿便越是笨拙,沒過多久,生生憋出了一身猛汗,甚至心間恍惚,隱隱又有發(fā)作的跡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