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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胥月剛到碧霄宮,尚未見過傅淵停,便被傅瀾生連哄帶騙拖進了后院。 “這于禮不合?!蹦像阍骂H有些無奈地?fù)u著扇子,“我好歹也是一莊之主,論著身份與你父親平起平坐,豈有登門不見主人的道理?!?/br> “這不重要。”傅瀾生將南胥月推進了房中,關(guān)上了房門,嬉皮笑臉道,“左右我父親母親都正閉關(guān),此刻沒空見你。我身為少宮主,代掌宮中事務(wù),我來見你,也是一樣的?!?/br> 南胥月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梢,順著傅瀾生的推搡坐在了椅子上,轉(zhuǎn)頭便看到了一旁偌大的架子。那架子用上好的松木制成,分上下五層,有滑梯有滾筒,有秋千有跳板,此刻架子上正有一只毛絨絨的嗅寶鼠高興地蹦來蹦去。 “阿寶?!蹦像阍聹芈暯械馈?/br> 阿寶在跳板上用力一蹬,跳到了南胥月身前的桌面上,兩只爪子乖巧地交疊于身前,欣然喊了一聲:“南莊主,你來啦!jiejie來了嗎?” 阿寶在傅瀾生這里顯然過得十分不錯,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身形顯然大了一圈,毛色更加柔軟亮澤,氣息也凝實許多。半妖雖然修行不易,但多親近寶氣,身體康健,便能活得更久。 “jiejie有事不能來,讓我來看看你過得如何?!蹦像阍率掌鹕茸樱焓州p輕揉了揉阿寶的腦袋,微笑道,“有沒有跟瀾生哥哥學(xué)到不好的東西?” 傅瀾生不滿地皺起眉頭,抬手敲了敲桌子,故作威脅地瞟了阿寶一眼,道:“我身上凈是長處,阿寶怎么可能學(xué)到什么不好的東西。” 阿寶睜著一雙烏黑濡濕的眼,懵懂問道:“什么是不好的東西呀?龍陽算嗎?” 傅瀾生猛烈地咳嗽起來,一把把阿寶抓起來在掌心揉捏,兇神惡煞道:“你亂說什么!” 阿寶委屈地抱著自己的腦袋,哼唧道:“哥哥兇我!” 南胥月忍俊不禁,折扇輕敲傅瀾生的手腕,從傅瀾生的魔爪中解救出阿寶。阿寶立刻跳到南胥月掌心,別過臉不理傅瀾生。 “傅兄,碧霄宮僅你一位少宮主,你可不要走上歧路了,碧霄宮開枝散葉的重責(zé)大任可落在你一人肩上?!蹦像阍鹿室獯蛉さ馈?/br> 傅瀾生倒了兩杯茶,徑自灌了一杯,黑著俊臉道:“別聽這小家伙胡說八道,學(xué)了個詞就胡亂用。我那還不是為了幫她打聽爹爹,叫我母親誤會了?!?/br> 南胥月笑道:“知子莫若母,段長老對你這風(fēng)流性子也心知肚明,見你對一個男子如此上心,難免要生出一些綺麗的猜測?!?/br> “別人不知道就算了,你難道不了解我嗎?”傅瀾生嘆了口氣,“倒不是我風(fēng)流成性,實在是美人多情,我最是舍不得美人落淚,只好舍身飼虎,普度眾生。” 南胥月道:“呵呵,倒真委屈你了?!?/br> 阿寶跟著傅瀾生這段時間,也見了不少硬要往上貼的女修。傅瀾生應(yīng)付這些美麗多情的女修最是得心應(yīng)手,他生得俊美,出身高貴,又是碧霄宮唯一的傳人,無須多言,便有女修狂蜂浪蝶似的追求他。更何況他這人素來嘴甜又大方,jiejiemeimei地叫著,人緣比溫柔俊雅的南胥月還要好上許多。也就是近來身邊跟著一只小嗅寶鼠讓他不好意思暴露本性,推了不少“人約黃昏后”,生怕阿寶學(xué)了壞,又到處去說。 阿寶聽兩人這么說,也不禁嘟囔道:“哥哥看起來一點也不委屈,可高興了?!?/br> 傅瀾生咬了咬牙,道:“白疼你了?!?/br> 阿寶兩只圓耳朵顫了顫,抓起南胥月修長的五指當(dāng)盾牌保護自己。 南胥月含著笑點了點它的腦袋,又看向傅瀾生,道:“你急著喊我來,究竟是為何事?” 傅瀾生瞥了阿寶一眼,眉宇間閃過一絲凝重,卻又故作哈哈道:“阿寶,你一邊玩去,哥哥們有正經(jīng)的事要說?!?/br> 阿寶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她覺得這個不正經(jīng)的哥哥不太可能有正經(jīng)事說。 但她還是乖乖地跑到一邊的松木架上玩去了。 傅瀾生右手畫了個圓,張開結(jié)界阻絕了阿寶的視聽,這才對南胥月道:“我日前得到一樣法器?!闭f著從芥子袋中取出一面巴掌大的鏡子,“這鏡子名為‘血鑒’?!?/br> 南胥月從傅瀾生手中接過鏡子。這鏡子材質(zhì)奇特,似銀非銀,橢圓形的鏡面一片漆黑,四周鐫刻著法陣符文。 “這是從一個邪修手中得到的,那個邪修練的是血祭之術(shù)。他以自己的血為引,誘使他人喝下之后,之后再用這面血鑒,便能得到與他血脈相關(guān)之人的感官,能見其所見?!备禐懮f,“我好奇滴了一下自己的血,結(jié)果卻在鏡子上看到我母親正在練功?!?/br> 南胥月心念一動:“你看到的,是傅宮主看到的景象?!?/br> 傅瀾生點了點頭:“畫面只持續(xù)了五息,便變幻了景象,變成我父親在練功?!?/br> 那一日,正好是傅淵停與段霄蓉在修行。 “只有看到他們兩人嗎?”南胥月思索道,“雖然傅宮主與段長老只有你一個兒子,但還有其他血親,看來這血鑒只能看到直系血親的感知,太遠(yuǎn)了,血脈聯(lián)系便淡了?!?/br> “我猜也是如此?!备禐懮?,“不過如果我有其他兄弟姐妹的話,興許也能看到?!?/br> 南胥月輕撫冰冷的鏡面:“所以,你讓阿寶試過了?看到了什么?” 傅瀾生臉色越發(fā)凝重,呼吸也沉緩了幾分:“我先是看到了蘊秀山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