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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怎么去的,你們快回去上課吧!蘇少白抱著書,臉上有點熱,也有點緊張,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他剛考上大學(xué),還沒去上課呢,現(xiàn)在被人叫教授,總覺得不好意思。 我今天沒課。 我早上也沒課。 我現(xiàn)在沒課,能去聽聽課嗎? 小教授,你手上抱的是什么? 這是課本,蘇少白習(xí)慣拿課本,現(xiàn)在雖然是投影教學(xué),他還是讓校長印了紙質(zhì)課本給他,對于幾人的問題,蘇少白也回答了,聽課是可以的,但是我不知道還有沒有位置。 幾人驚! 來到教室后,跟著來的幾人看到滿教室的人快哭了,說好不準在路上堵人,他們拼了被記過的可能假裝順路,可是在這時候,聰明的已經(jīng)先斬后奏,來到這里旁聽了。擠都擠不進去,坐地上是好的,有的都趴窗上了,過份。 小朋友來了。 叫小老師。 不對,叫小教授。 啊啊啊,真人看著好帥啊,穿軍服的小朋友更帥了。 黑色軍服太適合小朋友了,襯得人氣質(zhì)冷俊,我可以。 心跳的好快??!好想沖上去抱抱。 別鬧,你們讓開,讓開。跟著來的幾名學(xué)生開始扒人,你們擋到路了。 蘇少白看著這么多人也有點頭痛,還緊張:你們不用上課嗎? 眾人回道:不用上課,我們旁聽。 那不可以吵啊!蘇少白看向擠滿人的教室,說道:大家讓讓我進去。 眾人連忙應(yīng)好,退開。 蘇少白走進去,幸好講臺上沒有坐著人,大家還是有點規(guī)矩的,而當(dāng)他站到講臺上時,大家也安靜下來。 這里有穿著黑色軍服的學(xué)生,也有穿著常服的學(xué)生,想來是從其他校區(qū)趕過來,也不知道遠不遠,還要不要趕回去上課。 蘇少白站在講臺上,暗暗呼口氣,課本是他寫的,他也在上百億人面前直播過,勉強有點心理素質(zhì)了。 蘇少白自我安慰著,跟著打招呼:大家好。 眾人站起來:教授好。 聲勢浩大,精神十足。 大家坐下吧!我叫蘇少白,今年十八歲,大家也來自我介紹一下吧!蘇少白站在講臺上,目光從眾人面前掃過,之前陛下跟他說過,如果不想管人,第一天就先指定一個班長,讓他幫忙管,從左邊第一個開始。 正式學(xué)生是有位置的,只有旁聽的學(xué)生沒有。 第一排的人站起來,是一位長相出色的年輕人,自我介紹叫李讀,三十二歲,剛從皇家軍事學(xué)校畢業(yè),又考進來。 蘇少白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道:那你當(dāng)班長吧! 眾人:還有這好事?早知今天早早過來占位置了。 后面接著是四十九人的自我介紹,大家越聽越心驚,這里面大部分都是從高等學(xué)府出來并且再次考上皇家軍事學(xué)校,剩下的一小部分專業(yè)也是釀酒系的,學(xué)歷也不低,其中不少還是學(xué)業(yè)界的有名人物,蘇少白這個班,用學(xué)霸班來形容也不為過。 蘇少白對帝國的學(xué)府排名不太清楚,神色倒是淡淡地,眾人一看,果然不愧是小朋友,聽著這些學(xué)府名字,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大佬啊! 除了現(xiàn)場教學(xué),我還跟校長申請了,線上直播,蘇少白跟m4平臺申請了一個子直播間,之前都沒跟大家說,想給沒能上課的大家一個驚喜,不過他還是要問一下在場的學(xué)長,不知道大家有意見嗎? 沒有。眾人異口同聲道,只不過神色跟剛才不同了,腰也挺得更直了,畢竟是千萬里挑一挑出來的,必須得驕傲一下。 蘇少白點點頭,指令教室里的人工智能進行直播,直播間一開,瞬間涌入人。 好熟悉的配置,小朋友在哪里? 啊啊啊,穿軍服的小朋友帥呆了。 臥槽,小朋友不會在直播上課吧! 百分百,我之前的終端提示小朋友開了一個子直播間,還以為是開給藍星酒廠,原來是直播上課嗎?哇聲哭了,想抱著小朋友哭。 蘇少白的粉絲傻了,也沸騰了,果然最愛小朋友啊! 第86章 上課 酒之所興,乃自上皇。或云儀狄,一曰杜康。不飲不盡 講臺上的少年娓娓而談,眾人聽不懂,可是卻掩蓋不了文字的優(yōu)美。第一堂課并不教學(xué),而是先介紹了黃酒的背影,從杜康開始,講到儀狄造酒,再到猿猴藏釀,這些他們聽懂,之前蘇少白在直播間只是偶爾提提,并不細說,這一次細說之后,眾人通過他的描述,仿佛看到了遠古時代,美酒佳釀是如何從智慧的先祖手中制造出來的。 夢境、偶然、意外,看起來不可思議,一切卻是水到渠成,它就是這樣出現(xiàn)的,為人世間增添了最美妙不過的金漿玉液。 一課四十分鐘,眾人聽完后意猶未盡,可是下課時間快到,大家才發(fā)現(xiàn),這節(jié)課除了聽故事,好像什么也沒做??! 現(xiàn)場的學(xué)生倒安靜,直播間人多,就有人提出了這個問題,并且覺得這些故事可以不必說,浪費上課時間。 蘇少白笑了,說道:在華夏有一個規(guī)矩,每逢釀酒,釀酒作坊也就是大家酒莊都要拜祭上皇或者儀狄、杜康,大家知道為什么嗎? 現(xiàn)場學(xué)生蹙眉想,直播間的觀眾倒是直接,覺得是古人愚昧或者迷信。 錯,蘇少白神色嚴肅,正色道:有兩方面,其一感恩先人的饋贈。其二是出于天地的敬畏,這是迷信嗎?不。酒分四季,春夏秋冬天,每個季節(jié)的氣溫不同,釀出酒的味道也不同。每個季節(jié)的天氣決定酒的成敗釀酒師釀的不是商品,是藝術(shù)是情感 無論是現(xiàn)場的學(xué)生,還是直播間的觀眾,越聽越入迷,對于古人在沒有機器時控溫設(shè)備、沒有溫度計等等高科技技術(shù)輔助的情況還能釀出金漿玉醴的酒液而感到敬佩,對于古人對釀酒的執(zhí)著更是由衷敬佩。 小教授說,古人為觀察酒料發(fā)酵,幾天幾夜不休息。 小教授說,為了取得最好的水,古人肩提十幾里。 小教授說了很多很多,在場的釀酒師也反思了很多,在有機器的輔助下,他們?yōu)楹芜€釀不出更好的酒?是不是忘卻了喜愛酒的初心,只追求級別、追求銷量、追求觀眾的口味?不,更多的是他們懶惰了,他們有了機器的輔助,把一切都交給了機器 這一堂課是成功的,特別是在后來有人問這堂課意義的時候。 我們要知道,我們是從何處而來,我們釀酒師繼承的是什么?我們懷揣著的初心又是什么?我們將背負著什么前進,我們要的結(jié)果又是什么? 大家回去好好想想,下節(jié)課交一份各自的感悟給我。蘇少白說出來,自己有點想笑了,他記起讀書時,老師讓自己寫的讀后感,沒想到自己有天也會出這樣的作業(yè),下節(jié)課是明天下午,大家記得來??!下課! 有學(xué)生問道:小教授,你不覺得一周只有八節(jié)課太少了嗎?今天才一節(jié)課。 蘇少白:我也要上課,所以課程上要跟我的課協(xié)調(diào),現(xiàn)在暫時這樣。等我助教時間排出來會多幾節(jié)課,到時也會安排師傅過來講課。 直播間觀眾和現(xiàn)場的學(xué)生沸騰了,還有助教?。?/br> 是誰?是誰? 大家想要誰來? 蘇少白知道石氏星的一些師傅也有開始星博的,還有不少粉絲。 學(xué)生一聽,還要點名,于是七嘴八舌說著,顧若云的名字竟然被提的非常多,蘇少白笑應(yīng)著,讓大家趕緊下課,他站的腳痛,想回去了。 班長:小教授,今天到明天,還有很充足的時間,可以事先復(fù)習(xí)一下其他東西嗎? 蘇少白:大家如果覺得寫感悟的時間還充足,可以提前預(yù)習(xí)怎么浸米和蒸飯。 蒸飯? 對,不說蒸得好不好,要不要蒸,首先你們得知道蒸飯是一件什么樣的事,可以到我直播間的視頻里看,下節(jié)課會教這些。 小教授,你下午是什么課? 學(xué)怎么開機甲。 現(xiàn)場驚呼與哀嘆聲此起彼伏,有人高興自己的機甲課,有人沒報,還有的人已經(jīng)畢業(yè)了,總不能再跑回去學(xué)怎么開機甲。倒是有機甲cao作系的學(xué)生舉手,想去教蘇少白怎么開機甲。 蘇少白嘴角一抽,拒絕。 第一次課上完,蘇少白覺得還行,就是口干喉嚨痛,不知道是不是話說多了,頭還有點暈,學(xué)生還想纏著蘇少白說話,甚至因為蘇少白宣布下課了,大家圍了上來。 學(xué)生:小教授,哪以后還會直播釀酒嗎? 小教授,后面會釀什么酒? 蘇少白:教授面前為什么要加個小字? 學(xué)生:因為你比我們小?。?/br> 蘇少白: 下課了,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吵鬧的聲音中,一場低沉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眾人轉(zhuǎn)頭,倒吸口氣,臥槽,陛下。 剩下的學(xué)生還有六七十人,一個兩個眼珠子在兩人身上轉(zhuǎn)著,心里似被貓撓似的,想問問這是什么情況?是不是在一起了? 可惜,對于宗政舜,眾人心頭還是怯的,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教授被帶走了,等兩人一離開,大家就熱鬧起來了。 宗政舜是來接蘇少白回去吃飯的,在十幾分鐘前就到了,站在教室外面,看著侃侃而談的小孩,宗政莫名有種心安的感覺。仿佛這個時空,把這個人留下來了。 兩人并不在學(xué)校吃飯,而是去碧云閣,路上蘇少白才知道,文森少將要回前線了,之前說好請他吃飯的,沒想到自過年后,一連發(fā)生意外事件,這一拖,就拖到現(xiàn)在。 文森少將買單,點菜的是宗政舜,把蘇少白喜歡吃的都點上了,席間,文森少將除跟蘇少白談起藥酒的事,還問他有沒有興趣去前線,被皇帝掃一眼,瞬間閉口。前線指揮部還是安全的,這一次他回來,不少士兵都說想見見小殿下,畢竟他們在前線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不過看陛下的樣子,應(yīng)該是不會帶小殿下去的。 這頓飯吃了快一個半小時,文森少將會直接去軍部,兩天后返回前線,三人在停機場告別。 兩天后才走,石氏星有一批酒,我讓顧大哥運過來,到時你帶著一起去吧!蘇少白覺得有點可惜,他最近在泡藥酒,如果到二十五號再走,或者可以帶走一批藥酒呢! 那謝謝小殿下了。文森沒想到還有這好處,在前線拼命的打仗,有人記掛的感覺就是好,想了想,文森還是忍不住看向皇帝,問道:陛下,小殿下雖還沒成年,但是可以先訂婚,什么時候可以喝你們的訂婚酒? 宗政舜沒想到文森會問這個,他向來不喜歡別人干涉,可是小孩是他先讓前線士兵把人記掛上的,文森的原意也是為小孩好,宗政舜倒沒不悅,反而笑看向小孩:這個得問寶寶了,嗯? 蘇少白臉發(fā)熱,訂婚這個事他還真沒想到,他們剛確認關(guān)系,這也是蘇少白第一次跟人談戀愛,因為陛下忙,蘇少白也忙,除了晚上兩人會睡一起,說說白天的事,他還沒感覺到別人口中自所謂的戀愛酸臭味,而且訂婚 蘇少白沉默了,他有一種感覺,好像訂婚了,他就會回不去。 而他,還能回去嗎? 一直笑著等蘇少白回答的宗政舜看他從臉紅到茫然,心一緊。 還早呢!宗政舜伸手緊握住蘇少白的手,似乎想握住什么似的。臉上的笑意也收回了,淡淡道:不著急,至少等朕病治好不是,更何況小孩還小。 文森少將看兩人氣氛不對,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暗暗懊悔,正正軍帽,連聲應(yīng)是。 文森走后,兩人返回皇宮睡午覺,蘇少白睡覺,宗政舜處理公務(wù)。下午蘇少白有課,宗政舜送他到校門口就離開了,蘇少白看著他的背影,幾次張口,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 蘇少白下午的課是三點,今天是理論課,皇家軍事學(xué)校軍事系的學(xué)生校服同樣是黑色軍服,不過與老師的不同,學(xué)生的校服沒有肩章,款式也有差別。蘇少白算得不算早,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人,唐星河就坐在最顯眼位置,對他使勁揮手。 唐星河的動作一出,其他人也看到了,安靜的教室瞬間熱鬧起來,眾人紛紛跟蘇少白打招呼,還有有位置的邀請他過來的坐,沒位置的人則把身邊的人推開,硬騰出一個位置。 蘇少白對大家揮揮手,坐到唐星河的位置去,教室里響起一陣失望聲。 理論課,顧名思義就是紙上談兵,先介紹機甲的起源,再來說說普通機甲的結(jié)構(gòu),蘇少白作為新手,本應(yīng)認真聽課,可是想到中午文森說完訂婚的事,自己沒回應(yīng)時,陛下收回的笑意,心如刀刃,痛得厲害,臉色也變得不太好。 怎么了?唐星河發(fā)現(xiàn)蘇少白的不對勁,小聲問道。 沒什么。蘇少白捂著胸口扒在桌子上,輕輕呼著氣,想讓自己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