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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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昭綁他綁得很緊,幾乎要勒進皮rou里。趙聞箏覺得呼吸困難,無奈地打商量:能不能綁松點? 游昭的指尖沿著帶子摩挲,狀似關切地問:無法呼吸了么? 趙聞箏點頭:有點。 游昭卻只是問問,專注地看著他,像是在欣賞什么絕妙的藝術品。 眼看著他毫無動手解綁的意思,趙聞箏有點苦惱:小昭? 嗯? 趙聞箏瞪他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奈地說:別玩了。 游昭充耳不聞,盯了他片刻,忽而伸手,硬是擠進了那勒緊的帶子里,突兀道:三哥,我想要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給雁老師描述最后一段。 我:我在寫,攻把受脫光,在床上拷了起來。 受覺得尷尬,說我冷你給我蓋個被子。 然后攻,他拿出了幾根帶子,把受綁了起來。 雁老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你笑什么!!黑色的帶子,把蜜色的rou那個體綁起來,從胸膛下繞過去,綁緊緊,凸出大胸,這不澀嗎!這不澀嗎?!ㄎ弈蕓衽) 雁:挺澀的但是真的好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 試問天底下還有比給人講黃段子結(jié)果把人講得哈哈大笑更打擊人的事嗎QAQ感謝在2021013023:16:44~2021020502:04: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一千五20瓶;劉大娘16瓶;潼寧13瓶;倫兒的小古董12瓶;和我鬼混么6瓶;一二一、塘朱Ano5瓶;影丫3瓶;凌淆2瓶;螺獅粉真愛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潑酒 趙聞箏:? 他嚇了一跳,艱難地扭過身,道:今天不是已經(jīng)來了兩回嗎? 加上誤會沒解開時,他被強硬地按在岸邊那次,游昭今天已經(jīng)釋放了三回了,怎么還來? 游昭把他綁得太緊,他只是轉(zhuǎn)個身都費勁得不行,喘不過氣的感覺愈發(fā)明顯,下意識地用力呼吸。 而在游昭眼里,他被綁了也不安分,左右扭動,肌rou隨之緊繃放松,蜜色的皮膚漫上紅潮。他本就身材性感,肋下被勒緊后,胸肌顯得格外明顯,還隨著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游昭瞇了瞇眼睛,眸光漸轉(zhuǎn)晦暗,面上卻不露分毫,慢條斯理地說:三哥不愿意嗎? 太頻繁了。趙聞箏無奈地說,縱欲傷身。 三哥多慮了,這點程度,還談不上縱欲。游昭凝神注視他片刻,忽道,不過三哥若是覺得勉強,我們也可以換一種玩法。 趙聞箏不大相信:怎么玩? 游昭微微笑了一下,把手掌貼上他左邊胸膛。那手熱得不像話,趙聞箏本能地瑟縮一下,心跳也急促了起來。 對于掌下怦然的心跳,游昭故作不知,只五指合攏,用力抓握。然而趙聞箏緊張之下,身體也無法抑制地僵硬,他一抓之下,竟什么也沒抓住。 可縱然無法握在手中,那皮膚光滑細膩如玉石的觸感,亦是絕佳的享受;而那皮rou由內(nèi)而外源源不斷地散發(fā)著蓬勃的生機,其堅硬中透著微彈,溫暖而緊實的手感,又何止勝過死氣沉沉的玉石百倍?游昭滿意地喟嘆一聲,索性松了手,掌心嚴絲合縫地貼上去,慢慢地用指腹觸摸。 他明顯樂在其中,趙聞箏卻遲遲放松不下來。他并不介意游昭用他的身體取樂事實上,他很樂意,但他看著游昭微微上揚的嘴角,想起這一天里對方的所作所為,就總覺得不踏實,也許不知道什么時候,他這看上去溫柔無害的愛人就要又做出點讓他無法應對的事。 不行。他未雨綢繆地想,這種事還是得他來主導。 恰在這時,游昭抬眸看他:三哥很緊張? 嗯有一點。這簡直是送上門的機會,趙聞箏立刻抓緊時間問,你這里有酒嗎? 有,三哥想喝酒了? 趙聞箏點頭:是。 游昭盯了他一眼,直起身,左手一翻,手里便多了一瓶女兒紅。 想喝酒可以。他拔掉瓶塞,馥郁的誘人酒香霎時飄了出來。而后他一手持著酒瓶,把瓶塞濕潤的一面按在了趙聞箏的[]上,惡劣地旋轉(zhuǎn)幾下,聲音低低的,但是三哥得求我。 你突然被襲擊,趙聞箏身體猛地彈了一下,瞪他,小昭! 又窘迫又無奈:你這人,性格怎么這樣惡劣? 游昭微微蹙眉:我只是想聽三哥說幾句好話而已,這也算惡劣么? 又含笑瞄他一眼,調(diào)侃道:三哥是個男人,怎的這里卻這樣敏感? 他容姿明耀,這一顰一笑動人無比,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縱是知道那笑不懷好意,趙聞箏也不好板著臉,只能說:那你先把手放開。 游昭想了想,丟了瓶塞,改為上手輕輕地擰。 趙聞箏: 趙聞箏閉了閉眼,竭力忽視那異樣的感覺,隱忍道:算三哥求你了,好不好? 只是這樣么?游昭明顯對這干巴巴的一句話不滿意,我哄三哥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趙聞箏便回想起不久之前他貼在自己耳邊變著花樣叫自己老公的樣子,心神一蕩。 游昭冷不丁地問:三哥在想什么? 趙聞箏目光飄忽一瞬。然而他喜歡聽游昭這么叫他,自己卻是說不出口的,只低著眼道:你先把我的手松開成嗎? 游昭眉梢微挑:三哥要用手來哄我么? 但還是如他所愿,給他解了手銬。 趙聞箏有些艱難地坐起來,伸手將他抱住,不錯眼地瞧著他,本意是想醞釀一下情緒,不料瞧著瞧著,就被那雙仿佛泛著瀲滟酒色的紅色眼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個字還沒說呢,就先情不自禁地湊過去在那眼尾親了一下。 游昭垂眸,長睫若有若無地在他嘴角蹭過: 什么好聽的都不說,就要親我么? 趙聞箏老實道:對不起,你太好看了,我沒忍住。 然后呢? 聲音懶懶的,聽不出不高興,反而 趙聞箏腦海中靈光一閃,忽而福至心靈,又親親他眼睛下那一點水滴狀的小小鱗片。 游昭眼眸微瞇,瞧不出情緒地掃他一眼。 趙聞箏低聲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就想親你。 是么?游昭說,那之前我昏迷不醒的時候,你豈不是每天都在偷親我? 趙聞箏稍微有點不好意思:咳,有的。 都親了哪里? 嗯很多地方。趙聞箏如實交代,不過親得最多的,還是臉和手。 他慢慢找到了感覺,微偏過頭,在游昭臉頰上親了親:比如這樣。 執(zhí)起對方的手,親親掌心:這樣。 還有,這樣最后一個字,消失在了兩人相貼的唇舌里。 他的吻技全是在游昭身上練出來的,談不上高超,勝在足夠大方熱情。游昭倒也沒戳穿他這明顯作弊的方式,閉著眼配合他,只在結(jié)束后才微微笑了一下,道:真不知是誰在占誰便宜。 趙聞箏想也不想地道:當然是我在占你便宜。 游昭一怔:你 趙聞箏保持著和他呼吸相聞的曖昧距離,打斷他:給我酒。 游昭悶聲笑了起來:好吧,算三哥過關了。 他把酒遞給了趙聞箏。 女兒紅并不是高度數(shù)的烈酒,趙聞箏仰頭一口氣喝了近一半。他喝得急,來不及吞咽的酒液從嘴角流下,又順著他的脖子淌到鎖骨窩,這情景說不出的性感,游昭的眸色暗了暗:喝夠了么? 夠了。趙聞箏把酒瓶還給他,你也要喝么? 三哥希望我喝酒? 嗯趙聞箏清了清嗓子,你還記得上次喝了酒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游昭心念一轉(zhuǎn),明白了。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 自然記得。他說,眸光狡詐,但我不要就這么喝。 趙聞箏很上道:那我喂你? 也不必。游昭笑吟吟地,只要這樣就好。 他推了推趙聞箏,趙聞箏有些迷惑,順著那力道后仰,用手肘支撐著身體,不解地看著他。 游昭又是一笑,手腕微抬,清亮的酒液自瓶口傾斜而出,淅淅瀝瀝地淌在了趙聞箏的身上。 屋內(nèi)霎時彌漫開了濃重的酒香,熏人欲醉。 趙聞箏懵了一瞬,偏頭躲避濺射的酒液,瞠目道:小昭? 不多時半瓶酒都已倒光,游昭隨手扔了瓶子,看著那琥珀色中染著微紅的酒液從趙聞箏的鎖骨流至起伏的胸膛,順著凹陷的胸溝淌至小腹,幾乎是瞬間就讓這具身體變得水光淋漓。 他滿意地欣賞了片刻,不急不慢地俯身,在那肩頭吮吻,語氣流露出不容拒絕的霸道:我就要這么喝。 趙聞箏大感窘迫:被褥都臟了。 沒關系,我洗。 他明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沿著酒液流淌的痕跡品嘗過去,裝得像個酒鬼一樣,迫使趙聞箏抬起一條腿,好方便他把[]處的酒液也舔干凈。 這哪里是品酒,分明是在品他。 但即便他這么珍惜糧食,那酒依然有一大半都滲進了被褥里,源源不斷地向四周散發(fā)著馥郁的香氣,直把這一丈見方的空間都變得靡亂混沌。 趙聞箏只覺得吸進肺里的每一口氣都浸透了酒意,熏蒸的酒精漸漸麻痹了他的理智,眸中的神光也漸趨迷離盡管過程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但他確實放松了下來。 游昭對他的狀態(tài)變化一清二楚,這時便撐起身來,摸摸他的臉,明知故問:三哥醉了? 趙聞箏眉頭微皺,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看起來有點苦惱。 游昭微微一笑:我知道三哥在想什么。 手掌下移。 放松狀態(tài)下的肌rou又是另一種觸感,彈軟豐盈,他放肆地狎玩了片刻,輕聲說:我給三哥一柱香的時間。 趙聞箏一愣。 下一刻,白光一閃,那綺麗的魚尾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雙修長有力的腿。 游昭翻了個身,懶散地靠在床頭,低頭看著趙聞箏,口吻幾乎是誘哄的:如果三哥能在一柱香之內(nèi)讓我,我今天就一直保持人形,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20502:04:07~2021020600:50: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墨染顏藝、綠茶燉糊土豆、慕末殤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incy27瓶;螺獅粉真愛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7章 小昭 趙聞箏還陷在熏熏的酒意里,腦子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聞言愣了片刻,下意識地問:那我要怎么做呢? 游昭唇角微揚,手掌覆上他的額頭,把微亂的額發(fā)往后梳,動作相當溫情,口中卻是毫不留情的拒絕:這是三哥該思考的問題。 趙聞箏又躺了一會,臉上熱意稍退,不大清明的腦子終于遲鈍地分析起了這句話。 他不知道游昭怎么會那么了解他的心理也許是他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他確實不是很想和鮫人狀態(tài)的游昭那個,太了,他每次都很吃力,除此之外,他也有些害怕那種過于瘋狂的感覺。 可是一柱香也太短了。 可能是他的技術還有待提高,從前,游昭還沒好的時候,他都沒法在一柱香之內(nèi)讓游昭達到頂峰;而自從化為鮫人后,后者能堅持的時間就更長了,反倒是他,每次都會比游昭先一步丟盔棄甲,這一天的表現(xiàn)更是不堪回首。 一柱香的時間能做什么? 他抬眸看了游昭一眼,眼神是自己也沒察覺的遲疑。 游昭的指尖摸到了他的耳畔,揉捏著他的耳垂,壞心眼地輕笑了一聲,故意說:當然,倘若三哥沒有把握,認輸也是可以的。 我又沒跟你打賭,哪里就扯上輸贏了?趙聞箏很清醒地指出,我不上你的當。 游昭也不失落,微笑道:那三哥的選擇是? 趙聞箏定定地看著他。 游昭也看著他,臉上笑微微的。他這個樣子毫無疑問是好看的,有種矜持溫雅的美感;可這微笑同時也透著萬事在握的從容,仿佛無論多大的困難,多突兀的轉(zhuǎn)折,到了他這里,都能被游刃有余地化解。 趙聞箏喜歡看他笑,但這一刻,他看著那氣定神閑的笑容,心里卻不知為何,涌出了一股微妙的不服氣。 定情以后的種種浮光掠影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他無數(shù)次被這個人弄得面紅耳赤,魂飛魄蕩,什么羞恥狼狽的情狀都被這人看了去,可對方,從始至終卻都只是這樣,含著笑,從容自若地看著。 他并不懷疑游昭對他的心意,他知道對方的性子,也不介意包容這點惡趣味??苫蛟S是酒意總?cè)菀状呱鲆恍┎惶饷鞯哪铑^,此刻他確實起了莫名其妙的勝負欲。 為什么游昭不能為他失控一次呢? 這個念頭一旦滋生,就無法遏制地膨脹了起來。趙聞箏定了定神,慢慢道:你先把我解開。 意料之中的回答。 游昭莞爾一笑:敢不承命。 黑色的絲帶脫落下來,趙聞箏有些遲緩地跪坐起來。方才一通折騰,他的頭發(fā)都亂了,發(fā)帶也松了。他索性把發(fā)帶捋下來,用手抓了兩下,隨便地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