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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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nèi)四敲炊?,我們挑釁你不就是找死嗎?段唯眼睛都不閉,瞎話就脫口而出。 就是,彭炎也在旁邊搭腔,老師,他們一言不合就打我們,我們就三個人就不能反抗了嗎? 旁邊幾個黃毛紅毛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們唱二人轉(zhuǎn),欲言又止了半天一句話都沒憋出來。 李邵霎時急了:老師,就是他們先打的我們,你看看我們身上的傷! 一群人掛了彩,而段唯三個人卻是完好無損,辦公室的幾個老師見他們的模樣實在慘烈,皆是摸不著頭腦。 而老童不動聲色地看著他們,對段唯說:你說是他們挑釁,可是為什么就他們幾個傷得那么重? 沒等段唯開口,傅度秋說道:他們太弱。 對!聞言段唯忍不住笑了,繼續(xù)假裝虛弱地說:老師,我現(xiàn)在可是個Omega,怎么可能還會和他們打架? 你哪里像個Omega??李邵一臉生無可戀,在身后指著段唯。 行了。 老童一發(fā)言,辦公室里嘈雜的環(huán)境瞬間安靜了下來。她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在腿上,良久之后說道:段唯幾個人回去寫檢討,下周一去國旗下講話。 這個解決方法有些出乎段唯的意料,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想到了最慘的后果,念檢討和它們比起來簡直是輕松好辦,于是十分乖巧地點了點頭。 隨后,老童繼續(xù)說:其他人,明天早自習,我要看到你們的家長,尤其是李邵。 聞言李邵瞪大了眼睛,剛想說話,就被老童鋒利的眼神憋了回去。他本來就心里有鬼,此時更是有口難言。 行了,上課去吧。 得到赦免,段唯一伙人出了辦公室。在門邊的時候還和李邵遙遙對視一眼,他在老童看不見的距離對著李邵搖頭晃腦,一臉欠揍的表情。 一向頭腦簡單的李邵哪里經(jīng)得起這么一擊,當場就要跑過來踹段唯,可是礙著老童在這里,只好作罷。 段唯一回過頭,就看見傅度秋在旁邊看著自己。他整理好表情,問道:你剛剛怎么回事?還想一個人攬下來? 睡了你家,又吃了阿姨準備的水果,傅度秋淡淡地說:應該的。 你就不怕老童要你家長來學校?段唯問道。 李邵本來就留有案底在童老師那里,而且我之前還幫她找小偷,她當然更信我。 而且,傅度秋頓了頓,神色不明地說:我也不像你這么怕請家長。 第20章 見傅度秋說了這么一長串氣兒都不帶喘,段唯嘆為觀止,厲害啊,你今天就想著這么一招呢? 傅度秋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這根本不用腦子想,用膝蓋想想就好了。 段唯: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上課時間,一行人回到教室立馬又將班上人的視線都牽引了過來。老覃站在講臺上看了他們一眼,說:進來吧。 段唯剛一坐下,就感受到手機在兜里震動了幾下。他躲開傅度秋的視線,拿出來就看見短信在通知欄里閃爍,打開就是彭炎的消息:[段哥,你為什么不回我的微信!] 這么一說段唯想起來,自己還真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登自己的大號,于是他躲在桌子下面手法嫻熟地切換了賬號,緊接著,消息就猶如洪水般一條又一條地出現(xiàn)在列表里。 一連震動了好幾分鐘,終于,段唯的諾基亞死機了。 段唯暗罵一聲,拿著手機搗鼓了好長一段時間,屏幕才終于恢復正常。他小心翼翼像是摸傳家寶似的打開微信,上面愕然出現(xiàn)了近百條消息。 其中發(fā)得最多的是彭炎,點進去滿屏都是問號,以及幾張被雷劈的表情包。 [段哥,你和傅度秋怎么回事??????] 段唯就知道會這么問,于是快速敲擊屏幕發(fā)送過去:[那天跑路之后我突然分化了,就和他一起去的醫(yī)院。] [那兩盒水果又是咋回事?] 段唯看著手機,仔細思考了一會兒后覺得,還是最好別告訴他傅度秋在自己家睡了一晚,于是回復道:[我媽送給他的啊,感謝他見義勇為。] 手機的另一端沉默了一會兒,發(fā)送新的消息過來:[還好還好,還好我段哥沒有被染指555] 段唯: 又扯了一會兒犢子,段唯退出界面,看見許佳念發(fā)過來的幾條消息。 最近發(fā)生在段唯身上的事情有點多,所以他和許佳念一直都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聯(lián)系。和往常一樣,手機上發(fā)過來的全是關懷的話語,段唯心里一陣暖,覺得這么好的許佳念原著里怎么能喜歡傅度秋這種人? 真是瞎了眼了。 [對了,小唯我把你拉進一個群。]許佳念突然說道。 還沒等段唯回復消息,他的手機就連連震動了幾下,隨后消息欄上愕然顯示著一串名字一中Omega集中營。 他還沒來得及疑惑,緊接著群里面就連連刷上來幾張圖片,險些把他的老年機又整卡了。 [新晉校草今日近照!] [啊啊啊啊啊啊么么噠,姐妹愛你!] [好想聞聞是什么味道的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肯定很帶勁!] 而那一連串照片上顯示的,全是今天早上傅度秋在學校門口的偷拍,角度有遠有近,有高清有模糊。有幾張上面甚至還把當時站在旁邊的段唯給P掉了,只剩傅度秋一個人獨自美麗。 段唯視線落在照片上,又認真地看了幾眼群名。 他覺得自己不像進入了一中Omega的大群,而是進了盤絲洞。 這時,許佳念在群里說道:[兄弟姐妹們,有新人來啦。] {歡迎歡迎!] [新人爆照??!] [快來說說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段唯拿著手機,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于是敲擊了一會兒鍵盤,乖巧地道:[我是段唯。] 群里霎時間陷入寂靜。 緊接著,前面刷的傅度秋的偷拍照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全被一一撤回。 [照片不是我發(fā)的,是他@xxx] [你放屁,明明就是你發(fā)的!別賴我!] [對不起,段哥!校霸!不不不,我叫您爸爸,我不是故意傳播校草照片的!] [我不聞校草的信息素?。∥乙稽c都不好奇!放過我吧爸爸!] 段唯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屏幕,原主段唯一直以來不喜歡比自己帥的男生活躍在學校里,他以為是這一層原因,才會讓這群Omega們?nèi)绱梭@慌。 于是他十分體恤地發(fā)送消息:[放心,我不介意的。] 消息框旁邊的圓圈旋轉(zhuǎn)了幾周,終于發(fā)了過去。群里面寂靜了很久,半晌后聊天框上才出現(xiàn)新消息:[那,那我們繼續(xù)了?] 文字雖然冰冷,但其中小心翼翼的試探早已躍出屏幕。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發(fā)個傅度秋的照片還要經(jīng)過自己的同意,但為了糾正自己一直以來兇神惡煞的形象,段唯發(fā)送消息:[嗯。(微笑)] 發(fā)送完消息后段唯就沒有再看手機,他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把自己的手機從喬瑩那里拿過來,否則這個老年機遲早有一天得報廢。 上午的課和往常一樣無聊,臨近月考,班上進入了緊張的復習周。 老覃身為近些年一中的新進老師,自然把這一次小考看得是重中之重,還分別組織了學習小組,每日進行抽背檢查,爭取考出一個好成績。 一系列的任務瞬間把班上的學習氣氛提上來了,即使是三天釣魚兩天曬網(wǎng)的段唯也被揪著學了一天。 因為他的小組長是傅度秋。 這個剛來到八班還不到兩周的學霸,儼然已經(jīng)成了各科老師的掌上明珠,幾乎是一塊磚,哪科需要往哪兒搬。 不過枯燥的學習生活中,意外地迎來了一個好消息。 下個星期月考結束后,學校將組織為期一個星期的冬令營,在上晚自習之前,老覃在講臺上推了推眼鏡,想要參加的盡快去生活委員那里報名。 話音一落,全班都沸騰了。 對于大多數(shù)高中生來說,就算是一節(jié)晚自習讓他們看新聞聯(lián)播都比上課有勁兒,更別說是一周的時間都用來玩兒。于是老覃剛出教室門,一群人就離開課桌爭先恐后地跑到了生活委員那兒。 而段唯自然也興奮,因為劇情終于走到了他熟悉的情節(jié)。 這次冬令營,算得上原主男女主感情線的轉(zhuǎn)折點。 冬令營的地點選在順清市的一個綜合樂園,那里有山有水甚至還有滑雪場,如此得天獨厚的環(huán)境,自然能夠讓作者發(fā)揮其最大的狗血水平。 所以毫不意外的,男女主在單獨行動的時候被困在樹林捕動物的洞里,一晚上女主對男主噓寒問暖,感情升溫。 想到這里,段唯忍不住終于舒心地嘆了一口氣,仿佛書中的畫面自動還原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他獨自沉浸的時候,身旁的人冷不丁地出聲:你在想什么? 段唯被嚇得渾身一抖,有些心虛地看向旁邊的傅度秋,說:沒事啊。 他咳了咳,看向桌上的書,轉(zhuǎn)念一想,說:組長,你說我這次月考,能不能往前進100名??? 今天段唯想了很久,從喬瑩那里要回手機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或許月考拿張好看的成績單回家,喬瑩能夠網(wǎng)開一面把東西還給他。 雖然高考離他確實有些遙遠,但他的底子沒掉,上升名次應該不成問題。 你知道一個故事嗎?傅度秋想了一會兒,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聞言段唯也好奇了,什么? 有一天,張三把自己的妻子告上了公堂,說他的家業(yè):兩棟宅子、四個花園、八個丫鬟、六個仆從全部都被他的妻子敗光了。傅度秋淡淡道。 聞言段唯瞪大了眼睛,好家伙,那肯定要休了他妻子。 可是最后卻被青天大老爺給駁回了,傅度秋看向他,似笑非笑地說:你知道為什么嗎? 段唯不假思索:為什么? 因為他前幾天發(fā)現(xiàn)自己家的母雞生了蛋,于是他就想像雞生蛋,蛋生雞,最后買了好幾座府邸,卻被他的妻子砸碎了雞蛋。 段唯沉默了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勁。 所以之前在公堂上說的家業(yè),都是他的幻想,傅度秋神色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段唯,接著說:這個故事呢,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癡心妄想。 段唯: 坐在前面的幾個omega忍不住笑出了聲。 傅度秋說的話猶如絨毛一般不停的撓著段唯的耳根,讓他忍不住漲紅了臉。他一時半會憋不出一個字,又不想繼續(xù)被傅度秋這樣的目光一直盯著,于是他起身就揪起彭炎的衣服領子,說:小炎子,陪我去小賣部。 干嘛呀?都要上課了。彭炎雖然不情愿,但還是離開座位。 兩個人一齊走出教室,一路上段唯一言不發(fā),灰頭土臉的買了一根烤腸蹲在小賣部門口狼吞虎咽。 而彭炎站在對面,看著段唯一動不動地啃烤腸,問道:咋的了段哥,在這兒生悶氣有什么用,聽我的,找兄弟干他! 段唯微微蹙眉,搖了搖頭,把烤腸光禿禿的竹簽拿在手上,這樣不行。 怎么不行,彭炎不以為然,找個沒人的巷子口狠揍他一頓,殺他個片甲不留 他話還沒說完,段唯突然嚯地站起身,把手里的竹簽硬生生擰斷:走,回教室,我要學習! 第21章 次日 嗯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此時無聲勝有聲。 段唯把書拿著背對自己,仰頭看著天花板,終于擠出幾句詩詞,這是今天老覃留下來的任務,沒完成不能回家。 而傅度秋坐在對面,也沒理會段唯舉在面前的書,只是一雙眼睛淡淡地盯著段唯??杉词故沁@樣,當段唯出現(xiàn)錯誤的時候,他依然能夠準確無誤地打斷。 段唯并不想被他這樣的目光一直打量,于是仰起頭,一邊回想一邊背誦,像極了對著傅度秋翻白眼。 銀瓶。 靜默了半晌,傅度秋見他遲遲憋不出下一句,于是提醒道。 銀瓶銀瓶乍破水漿迸段唯醞釀了半天,試探道:飛流直下三千尺? 傅度秋: 就在這個時候,段唯霎時間愣住了。他看見傅度秋身后走過一個人,一手拿著書,一手拿著紙和筆,在上面寫著:鐵騎突出刀槍鳴。 正是彭炎。 經(jīng)過這么一提醒,段唯終于憋出了下一句??墒菍τ趯W渣來說,學不會就是學不會,不會因為這么一句提醒,下文就會背得猶如德芙般絲滑。 磕磕絆絆背到后面,傅度秋終于忍不住皺起眉頭,側過身拿出卷子,說:讀一個小時,再來找我背。 聞言段唯把書合上,在心里罵了傅度秋一會兒,轉(zhuǎn)過身去繼續(xù)強硬地往腦子里輸入知識。 昨天晚上經(jīng)過他的據(jù)理力爭,終于讓喬瑩松了口,答應他這次月考前進一百名,就把pad和手機還給他。 可是僅僅這么一首簡單的《琵琶行》,就讓他從早上一直背到中午,記憶錯亂的同時還要忍受傅度秋似有似無的笑意。 身為組長的傅度秋則是典型的鐵面無私,段唯一開始以為他是在公報私仇,可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傅度秋對每一位組員幾乎是一視同仁,一首詩卡殼三次,就會被立馬駁回。 再加上他渾身一股學霸的壓迫氣場,讓幾個組員背誦的時候都哆哆嗦嗦地不敢看傅度秋的眼睛。 可恨,太可恨。 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把語文書放在一邊,拿出還沒有寫完的數(shù)學題。其實對段唯來說,語文歷史之類的他還能勉強死記硬背,現(xiàn)在最難的是數(shù)學。 桌上的練習本上立著幾個他解了半天都沒得出答案的算術題,段唯低下頭,和上面各種各樣既熟悉又陌生的符號大眼瞪小眼,最終把臉埋進書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