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骰子游戲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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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讀著,我沒看呢,錯別字啥的一會再改) 昨天有人說,用一個“骰子游戲”來決定誰勝出,會不會太草率了。 我給出的答案是......不會!而且還會加一句: “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游戲”! 當然了,很多人都不懂。 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無法理解,為什么幾張牌,幾個骰子,那么簡單的規(guī)則,就能讓那么多的人趨之若鶩,為之瘋狂。 其實,一個游戲的重點,不是看它的“游戲規(guī)則”,而是看“籌碼”。 即使是類似最簡單的“比大小”這類游戲,只要和金錢,生命或者信念掛上鉤之后,就立刻會變成超越規(guī)則的所在。 更何況這個“骰子游戲”的規(guī)則,并不簡單 實質上,這是一個:能否“定位自己”的游戲。 團隊里,任務中,在自己短暫的生命中,在不同的環(huán)境下,每個人都需要扮演自己的角色。 “棄權”者,就是精算,借位而上之人,這種人必須聰明,審時度勢,不然一味的隱藏,整個集體就會很快崩塌。 投“1點”者,是緩兵,保全自己之人,這種人也不是把勝利的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而是在積攢力量的同時,推動整個集體前進的關鍵所在。 投“2點”者,是勞進,背水而戰(zhàn)之人,這種人是不得不帶動整個集體,或是已經毫無退路,不進則死,可是拼的太多,最先變成灰燼的終究是自己。 投“3點”者,額......要么是集權之人,要么是傻子 總之,在每局之中,玩家必須不斷變換自己的身份,在維持集體前進的基礎上,還必須小心的保證自己的實力不受到太大的侵害,不然,很快就會淪為他人腳下的石子。 而最后在這種不斷變化,又四面為敵的環(huán)境里存活下來的人,當然足夠被稱之為勝者。 ...... ...... 水夠了,下面讓我們回到比賽。 不錯,黑隊投了三點。 在這種“只能贏,不能輸”的關鍵一局里,全隊竟然還是只投出了3點。 沒有人敢多投出哪怕一點。 可見所有的人,都在提防著自己的隊友! 不過不管怎樣,反正這局是贏了。 ...... 那咱們再來說說白隊這一邊吧...... 白隊的總點數,竟然只有......1點。 嗯...... 其實只要是細想想,就能明白,為什么在4人對3人這種絕對的優(yōu)勢之下,竟然有三個人全部選擇棄權。 因為......白隊的點數投出的太多了啊。 現在我來幫助大家回憶一下: 第一局全隊3點 第二局全隊4點,其中1點可以確定是“大猩猩”投的。 第三局全隊3點 ...... 看到了吧,第一局和第三局,一直都有一個人是棄權的。 哦,這里有人可能會問了,為什么是“一個人”而不是“兩個人”呢,很可能有人投了兩點,兩個人棄權啊。 問出這個問題的......額,只能說這位讀者你沒看上面水的那些字么。 這種“默默無聞的付出而不求回報”的人,現在連小說里都不常出現了吧,如果說,有一個人真的投出了兩點,他肯定會像“短發(fā)男”一樣,大聲的嚷嚷出來,并且要求隊友去為自己做出什么。例如“可以棄權一局”這種權利,不然的話,誰會去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 這也就導致了,白隊率先贏到“兩局”的優(yōu)勢,就一下變成了劣勢,因為再贏一局游戲就結束了,所以,在這局里,所有心里沒底的人都會棄權,把賽場拖到2比2,用這種不得不贏的境地來刺激自己的隊友去投出點數...... 可是......為什么還有人投出了一點呢? 還是稍后再說...... 這時......從第二局開始后,就一直棄權的“短發(fā)男”無奈的出了一口氣...... “哎,在第二局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賭贏了,看來......我是賭輸了啊?!彼恼f道。 黑白兩隊的人稍稍看了他一眼,也都沒搭話。 的確,在第4局達到2比2后,就宣告了這個人的失敗, 因為現在的白隊,竟然沒有人投出的點數比四點......甚至三點更高。 也就是除非這一局“短發(fā)男”也棄權,并且自己的隊友同時投出1點或者1點以上,否則......他是絕對不可能勝利的。 他......已經輸了。 ...... 突然 “嘿嘿嘿......” 刺耳的笑聲響起。 都不用想,肯定又是陳笑這家伙,只見他以一種很別扭的方式,猛地將頭扭向了那個最后進來的少女...... 而對方也被他這么冷不丁的一瞅給嚇了一跳。 “干......干什么?”她結結巴巴的問道。 陳笑咧著嘴,將身體趴在桌子上往前湊了湊,臉上的表情讓人感覺很不舒服。“哦,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問問,嗯......你說在座這個八個人里......誰是第一個從門里走出來的人???” 少女呆了一秒鐘,之后一臉懵逼的回答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最后一個進來的?。 ?/br> “哦!也對哈?!标愋腥淮笪蛞话?,隨后像是道歉一樣的微微點了下頭,又將身體給“縮”了回來。 小個子男人從剛才起就一直看陳笑不順眼,所以絲毫沒有避諱的罵了一句:“瑪德制帳!” ...... 很快 —————————————— 第五輪比賽開始...... —————————————— 電子聲音還沒結束 “你為什么要那么問?”白隊的腎衰仔突然問道。 “?。俊标愋首饕苫蟮拇盍藗€腔。 “剛才你為什么要問......誰是第一個進到這個房間里的?”腎衰仔不耐煩的又解釋了一遍。 “哦~你說這個問題啊......嘿嘿嘿?!标愋φf著,竟然......站了起來,只見他貓著腰走到了一扇門的前面。隨即,電子門就受到感應,打開了。 “你看,這個電子門......只要靠近,就能打開呢。”他笑嘻嘻的說到。 “所以......你想說什么?”白隊的柔弱大媽也問了一句,并且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明顯是從陳笑的話里想到了什么。 “就是說啊......”他轉過身,晃晃悠悠的走進了門里。 過了一會......門就關上了。 但是很快又打開了,“鐺鐺鐺~”陳笑雙手岔開,擺出一個“隆重登場”的架勢,自己配著bgm蹦了出來。 大猩猩看到他的這個傻了吧唧的行為,默不作聲......但是臉色變得格外的陰沉。 陳笑就這樣,在大家的注視下,沒事人一樣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之后皺著眉,眼珠子來回亂轉,像是在努力的思考著什么一樣。 “哦~對了”他伸出手指在半空中點了點:“你們說,會不會有這種情況,就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和第二個進來的人,先在這個小屋子里談了些什么,之后其中一個又回到了門里,裝成之后進來的人......” “你是......再說我作弊么?”最后進來的少女猶豫著,問了一句。 陳笑擺了擺手......“不不不,當然不是,因為當時沒有人知道游戲的規(guī)則是什么,所以即使兩個人達成了某項協議的話,也不一定適用于本次比賽,對吧?!?/br> “是啊,就算兩個人在一起說了什么又能怎么樣呢?”頹廢哥很隨意的吐了口煙,問道。 陳笑一聳肩......:“嗯......的確不能怎么樣,我只是自己瞎想的,就像是現在,我就會想,如果這個游戲里,有兩個人彼此之前就認識,或者干脆是在同一小隊里的隊員怎么辦?他們會不會在游戲過程中互相協助?如果他們又被分別分到了“黑隊”和“白隊”之中怎么辦?” 聽到這里,大家都愣了一下,繼而默不作聲,有的在聽,有的在沉思,有的在憤怒。 陳笑繼續(xù)說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游戲就很沒意思了,因為只要這兩個人每回合都棄權,那不管哪個隊勝出,最終的勝利者都會是這兩個人其中之一......” “混蛋!”還沒等陳笑嗶嗶玩,大猩猩就一拍桌子,指著他吼道。 陳笑瞥了一下對方:“啊呀,沒想到第一個進來的人是你啊......或者說......第二個?”說著,他直接無視了對方的憤怒,再次把頭再次扭向了少女,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你說......誰是第一個進來的人呢?” “你......在瞎扯!”少女冷冷的說到,身上的氣質也像變戲法一樣的,瞬間從一個傻白甜少女變成了一條陰冷的毒蛇。 當然了,在座的人也都沒有對她這種轉變表現的多么驚訝,在他們混跡的圈子里,就算是對方一脫衣服變成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是能夠理解的。 “假如......我是說假如,他們真的如你所說那樣,那你又是怎么注意到的呢?不可能你是在沒有任何的苗頭的情況下就往這個方向想的吧。”柔弱大媽淡淡的插了一句。 陳笑舔了舔嘴唇:“哦,你說這個啊,因為......在第一局,有人在明知道自己隊伍落后的情況下,還是選擇了在第二局棄權啊......這不就相當于自己送對方兩個勝場么?這種情況實在是太大膽了一點啊,與其說是這個人是個傻x,倒不如說是,這個人根本不在乎輸贏吧?!?/br> “切,一派胡言,全是瞎猜?!贝笮尚蛇豆玖艘痪洌膊淮蠛鸫蠼械牧?,因為他知道,自己表現的越是憤怒,就越是可疑,還不如啥也不說,讓其他人來質疑他。 果然,現在變身了的“陰冷少女”說到:“哦~那按你這么說,為什么第一局咱們的隊伍會投出4點呢,我不是應該棄權么?難道是你好心的投出了兩點?”她說著,語氣中透著嘲諷,因為他如果說自己透出兩點,那肯定是沒人相信的。 “第一回合你的確投了一點,但也許是那個時候你還沒想到,而你的盟友……”說著,他瞄了一眼大猩猩:“通過第一局結尾那一波粗暴的演戲來傳遞了一些信息。所以第二局你們的計劃才開始實施?!?/br> “哼,說不定你有迫害妄想癥,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吧?!标幚渖倥恍嫉男α艘幌抡f道。 陳笑也點了點頭:“是啊,嘿嘿……這些可能都是猜想而已,不過……我在意的是為什么除了第二局之外,白隊每輪的總點數都是三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