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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放開!我都幫你們報了警,你還要偷我的船票……不敢面對警察,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果然,我就知道留下你們是引狼入室……” “引狼入室?”雪麓不解,“尖刀是你殺的,我們可從未害過你們一家人。你的語氣這么篤定……所以,在我們幾個人之前,還有遇難者求助,是嗎?” 厚德叔奮力反抗,可雪麓神格在體,即使體態(tài)纖細如少年,體質也非凡人能抗衡。 厚德叔自知踢上了鐵板,冷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遇難者,好笑……我不知道你們?yōu)楹味家鲭y者的皮,我們上過一次當,難道還會上第二次當?” “你承認了在我們之前有其他人來過?!毖┞床[起眸子,“他們?nèi)嗽谀膬???/br> 厚德叔冷笑不答,雪麓又一用力:“說!你把他們都殺了是嗎!” 他期待厚德叔的回答,這樣,能讓他判斷厚德叔此人言語的真假性。 幸而,厚德叔搖頭:“即使痛恨殺我家人之人,我仍相信,人的罪惡須由天定,而非人定。我不會被仇恨扭曲,成為像你們一樣的雙手沾血的污穢者。” “你的意思是……你沒殺上一批遇難者?!毖┞茨X子有些亂,“我說,你謊言也編的好一些吧?上午,我親眼目睹你殺害尖刀,你卻說自己不會和我們同流合污?” 無論雪麓再怎么問,厚德叔都不再說話,看來,這位NPC能透露的劇情線索,就這些了。 雪麓傾向于,厚德叔確實沒殺上一批遇難者。 厚德叔的殺人規(guī)則,大概是偷盜,目前觸發(fā)的只有尖刀一人,總不能上一批遇難者都犯了偷盜。 目前存活玩家數(shù)和死亡人數(shù)可不會騙人,上一批玩家,大概都活著呢。 但矛盾感總縈繞在心頭:他們這一批玩家,現(xiàn)在才第二天,就死的只剩三個了,上一批如何做到一人不死的? 所以,雪麓傾向于,目前存活玩家中沒露身影的是下一批玩家。 矛盾就在于,他們也并非第一批玩家進入副本,厚德叔的證詞,以及小豪在預備階段的“死”,就是鐵證。 等等! 小豪……真的死了嗎? NPC是可以說謊的,甚至有“只能說謊”的人設,例如小男孩。但,系統(tǒng)提示不會說謊。 小豪的死,只是同行的維克多和猛犸的推測,加上死亡人數(shù)確實有1。而鬼牌是最后一位漂來的,從進副本到漂到岸邊的時間,足以結束準備階段的安全保護,然后淹死,所以鬼牌才是那個1! 小豪沒死,只是消失了。而散打觸發(fā)了殺人規(guī)則后“消失”,讓大家誤以為消失就是死了。 雪麓思緒大通。 他一甩手,松開厚德叔,后者狼狽的倒在地上喘氣。 見到雪麓要離開,厚德叔憤恨的嘶吼:“你攻擊了我,以為這就完了?所有的家人,都會視你作眼中釘……” 對此,雪麓的回答,是一張燦爛的笑臉。 他蹲下身,在厚德叔手中塞了一把玻璃紙的硬糖:“嘗嘗?!?/br> “哦對了,你是覺得我偷了船票,才來找我的吧?然后發(fā)現(xiàn)殺人規(guī)則沒被觸發(fā)是嗎?作為歉意,我偷偷告訴你,偷你房間船票的是荷葉?!?/br> “你是慌不擇路了,想要拉你的同伴下水?” “繼續(xù)聽嘛……荷葉得知你的殺人規(guī)則后,便把工作室里找到的破舊船票藏在身上,把你房間的嶄新船票給我,想要禍水東引??上?,你房間的船票被我扔到601去了。” “那么,你的殺人規(guī)則是否是這樣的——親眼所見,或者,人贓俱獲,才能觸發(fā)?” “你小子真他媽有意思……”厚德叔不怒反笑,“滾!” “哎,真是這樣???”雪麓聲音帶了失望,“那你殺不了荷葉了。我還以為我能減少點工作量?!?/br> 說著,雪麓嘻嘻笑著,推門出去了。 餐廳門口,荷葉正被鬼牌拉住說話,滿面不耐??吹窖┞赐旰脽o損的從逃生樓梯出來,愣了一秒。 她哪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溫婉的姣好面容血色盡失,一咬牙,轉身就跑。 她不愧是活到現(xiàn)在的玩家,似乎家底豐厚,用加速道具沖到走廊的窗戶旁,隨即,從窗戶中跳了下去。 在空中,她又用了飛行道具竹蜻蜓,朝森林方向飛去。 雪麓搖頭,對上霍律行的視線:“慌不擇路?這才叫真正的慌不擇路。” 后者揶揄:“講講?” “荷葉是一位狡詐的、疑心極重的利己主義者。存活玩家目前是11,在她眼前卻只有你我她3個,而咱們兩個知道其實是小豪和她自己。所以,除了下一批8或9個玩家還沒進副本這一點,還有另一個猜測——山莊不是主要劇情點,而是吃人的煙霧彈?!?/br> “她到現(xiàn)在也沒拿到剩下的五條線索,所以她想賭,賭森林才是安全點,賭森林才是其他玩家所在的主要劇情點,那幾個人都在森林?!?/br> 霍律行不置可否的挑眉:“那她的智商和運氣,看來不是太好?!?/br> 最簡單的邏輯,如果真是荷葉想的那樣,兄弟會五人大可以第一天就去森林。 但煙霧彈太多,謎題重重,又命懸一線,荷葉亂了。 雪麓眉目綴著笑意,全然是大局在握的愉悅。 輝金之眸如最熱烈純粹的陽光,昳麗如最上等的酒液,在愛慕者心頭流動,醉人于無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