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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吃醋,也沒見過你害人。” 楚靈玥眨眨眼,我有吃過醋嗎? ……行吧,好像有。 楚靈玥輕啄著他英俊的側(cè)臉,道:“那是因為世子太專情,如果世子有一天對別的女人好,我也會恨不得殺了那個女人的。” 這還是楚靈玥頭一次表現(xiàn)出占有欲,讓南宮琰內(nèi)心無比高興。 “我只對你一人好?!彼昧Φ奈亲∷_始了熱情的需索。 …… 扈秀芹的胃抽痛不已。 為那幫書法院申請轉(zhuǎn)院到棋院的閨秀們核準(zhǔn)資格,已經(jīng)讓她忙得焦頭爛額,現(xiàn)在又出了楚靈蕓和應(yīng)葛菲這兩檔子事。 她差點累吐血。 南宮琰一再強(qiáng)調(diào)他給的是宮里的雪花玉露膏,而接手的丫鬟也已被應(yīng)葛菲處刑,死無對證,查無可查。 這事嚴(yán)格說來是應(yīng)家的家事,不在凌音書院管轄范圍內(nèi)。 丫鬟是奴,奴是賤籍,而且又不是因為命案死的,書院頂多安撫一下受害的應(yīng)葛菲。 至于楚靈蕓,因為院醫(yī)也出言證實了曲溫書是在救人,自然不能算觸犯戒律,不會被勸退的。 澄清楚靈蕓清白、撲滅這些謠言便成了禮院的首要工作。 要命。 至于楚靈蕓的婚姻大事,那就是曲家和楚家自己的事了。 …… 黃昏,棋院。 閨秀們紛紛離開,唯有楚靈玥和卓君婭還留在殿內(nèi)匯總著一冊冊棋譜。 平時閨秀們在棋院切磋記錄的棋譜,是要分類整理歸檔的。這些活自然不能假手于女使,所以便規(guī)定由閨秀們輪流值日。 今日剛好輪到她倆。 因為出了楚靈蕓這檔子事,楚靈玥在外人前總不能不顧及姐妹情誼不管她,卻耽誤了自己今日本該完成的棋譜。 楚靈玥正要慌慌張張補(bǔ)記,卓君婭卻吃吃笑道:“世子早給你記好了,喏?!?/br> 她將一冊字跡工整的棋譜拿給她。 “我怕你忙不過來,擅自幫你裝訂了?!?/br> 楚靈玥感激接過,只覺心里一片暖絨。 “謝謝?!?/br> 卓君婭看她凝注著手中棋譜的雙眸中全是柔情,忍不住調(diào)侃道:“謝我還是謝世子?” 楚靈玥聽出她話里的揶揄,趕忙道:“都謝!” 卓君婭捂嘴偷笑,良久良久,才道:“世子打算什么時候公開和你的關(guān)系?” 楚靈玥杏眼圓瞪,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你你你……你怎么會這么說?我、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沒……” “少來啦。我還從來沒見過世子用這樣溫柔的目光去看一個女人?!?/br> “啊,這……” 卓君婭可不給她否認(rèn)的機(jī)會,“他很少正視女人,即便正視,他看我們的眼神也是冰冷的。只有你,只有看你的時候,世子的眼神才會變得溫柔。他還幫你把棋譜記錄好了,如果不是心里有你,你覺得他會輕易為個女人就留下他的墨寶嗎?” 南宮琰的墨寶價值萬金,多少人重金來求而不得。 而他更是吝嗇賜人墨寶。 楚靈玥只能訕笑,一句話也說不出。 怪不得古人一再倡導(dǎo)女子無才便是德,她現(xiàn)在終于明白那些男人們?yōu)槭裁匆鱾鬟@種思想了。 那在外私會小三的男子,一回家就見妻子拿著狼牙棒陰惻惻地看著他,怒吼:“你又去找那狐貍精!”說完便是一頓毒打,他肯定受不了。 肯定不希望女子學(xué)得那么聰明。 “我……我……” 卓君婭拍拍她的肩,“放心,你們的關(guān)系我絕不會外傳。” 瞥見南宮琰正大步往這邊走,卓君婭趕忙把手里的書冊全往楚靈玥手里一摞。 “剩下的讓世子幫你吧,我先走啦?!?/br> 卓君婭笑盈盈地向南宮琰行了一禮,飛也似的離開。 “卓jiejie……我……” “怎么了?”南宮琰見楚靈玥神情尷尬,趕忙關(guān)心地問。 楚靈玥氣呼呼地將手里書冊往南宮琰手里一放,道:“都怪世子,卓jiejie看出咱倆的關(guān)系來啦!” 南宮琰以為出了什么大事,反正早晚要開誠布公的。 但愛妃氣鼓鼓的像只小河豚,南宮琰趕忙賠笑道:“夫人息怒,來,為夫讓你咬兩下消氣好不好?” 他為逗她開心,故意把臉支過去,沒想到楚靈玥卻在他唇上落下深深一吻。 南宮琰剛要伸舌與她糾纏,小丫頭又急忙逃開。 故意這樣招逗他,惹得他騰起陣陣燥熱卻不得解脫。 要命。 楚靈玥一臉俏皮地看著他,笑得眉眼彎彎,“咬世子沒用,這樣的才叫懲罰。就是要你難受,哼?!?/br> “……” 南宮琰吸氣,吸氣,再吸氣,努力克制自己不想做人的沖動。 好想把她按在桌子上,吃抹干凈啊! “玥兒,我們回馬車好不好?”他的馬車就停在書院內(nèi),既隔音,又避震,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他已經(jīng)忍不了了!??! 楚靈玥一吐舌頭,“不好,活還沒干完呢。所以世子你呀,只好再忍忍咯,嘻嘻。” “……”南宮琰一臉挫敗。 他們的心思全在彼此,全然沒注意到此時有個男子正往棋院這邊接近。 大門開著,男子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向冷若冰霜的南宮琰,此時凝注著他面前的女子,挫敗表情中又透著無限寵溺,眉間更是漾起星星點點的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