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配H,saoxue被小師叔打了) #9413;ǒ#9329;v.c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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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上,病心陸陸續(xù)續(xù)聽謝青講了些萬劍山的由來。 萬劍山掌門的,世稱金劍道人,已是合體期修士,頗有盛名。 金劍道人如今云游在外,門中由叁名二代弟子打理。 為首是位女修,號天璣子,分神中期。門內(nèi)有徒弟四人,目前暫代掌門一職。 第二位稱天虛子,便是病心與謝青的師父,是一位極清心寡欲的仁師。此次閉關(guān)據(jù)說乃是已至元嬰末期,將要突破分神大關(guān),故而閉關(guān)清修。 金劍道人的第叁位弟子卻更有趣,號天樞子。據(jù)謝青所說此人天賦異稟,不過百年修為卻已結(jié)金丹。不過天樞子性情荒唐,師門盡視其為異類。 靈修門中的異類,不就是玄修的好璞玉嗎?病心噙笑,隨著謝青自蔭蔽的竹林小道朝著萬劍山的洞頂徐行,要去接天虛子出關(guān)。她很是好奇,一壁跟著謝青避過蔥翠的竹葉,一壁問道:“師兄說得好生含糊,不知道這位天樞小師叔怎么個荒唐法?” 謝清微訕,踟躕正不知如何回答。便聽遠處竹林深處傳來細碎的聲響── “……小師叔,您說過的,只要將開山符盜來給您,您就賞賜人家的。您瞧……人家的那處濕得不成了……” 病心微一凝神,見前方謝青慌忙停住腳步。 不遠處隱隱綽綽之處,依稀可見一方石桌。便見一個衣不蔽體的俏嫩女子,歪歪斜斜伏在石桌一端,光潔細膩的一雙美腿不斷交迭,蔥尖兒般的小手不停揉捻著漣漣水漬的身下,央求著石桌上坐著的一名男子。йp?óuωeй.ó?g(nprouwen.) 但見那男子身著白色長衫,松松垮垮的慵懶坐著,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胸膛。一雙狹長眉眼眼帶著輕薄笑意,鬢若刀裁,眸若星沉,舉止間輕佻恣意而溫柔,神情又有幾分疏離。 好個形骸放浪的美男子! 病心忍不住細看了一眼。 男子自帶幾分貴氣,手上擺弄著一枚玉佩,漫不經(jīng)心的撥了撥伏在身下女子的長發(fā),出聲低沉:“你很乖。但何時說要賞你歡喜了?” 那女子渾不害臊,只裊裊婷婷地解了腰帶,攀上男子的腿。疏影之中,依稀可見女子嫣紅的密處被她自己揉得泥濘不堪,輕擺著雪白的臀rou往男子的靴面上不斷廝磨:“碧雨的xue兒想小師叔許久了!平日里見小師叔天人之姿,便心生傾慕,聽師弟們說……說您最不拘禮節(jié),可求您可憐可憐吧!想來您金丹之體,與師弟們那渾亂抽插的,定不是一個滋味……” 病心饒有興趣,還想再看,卻見謝青漲紅著耳根,面色凝重低聲對她道:“小師妹,別……別看?!?/br> 她陡然生了戲弄之心,依依朝謝青肩上靠了靠:“那是天樞小師叔?” 病心神識猶在,天造媚骨,甫一逼近謝青,暗香流動,直令謝青心如擂鼓震鳴不已,渾身僵硬。 謝青深吸一口氣,勉力回道:“是……” “那女子是?” “是天璣門下的大師姐碧雨?!敝x青喉結(jié)微微有些發(fā)澀,只覺得身側(cè)挨上來的病心說不出的柔軟。 “咱們?nèi)f劍山不是靈修正派嗎?豈會有師門yin亂之事……”病心笑問。 “定是……小師叔桀驁不馴,荒唐慣了?!敝x青既不敢看前面,又不敢看病心,整個人極不自在。偏偏竹林小道極其狹隘,二人貼在一處,便是呼吸已帶著微燙。 正說著此處,卻聽見前面?zhèn)鱽碇袢~稀疏之聲。 只見前方那叫天樞的男子信手折了一枝竹枝,玩味笑著,輕輕挑起那叫碧雨的女修下頜,好整以暇:“哦?你叁個師弟竟也填不飽你一個人?” 碧雨極是可憐,堪堪抬起頭來,香舌不斷舔弄著天樞手中的竹枝:“師父是不知道的,不然我哪還能呆在萬劍山呢。只平日里練劍之余,與幾位師弟多有切磋,一來二去便有了幾回。不過是沐浴、推氣之時偶有那么一兩次……嘗了滋味,故而才想得厲害。夜里無人,便只能使那冰冷冷的劍柄磨著花蒂,閉上眼睛卻都是小師叔的樣子。碧雨自知是肖想,平日里來師叔殿里問安,早就水濕了襦褲,回去自個兒用寫字兒的羊毫筆插弄一番才能盡興……” 天樞輕笑,轉(zhuǎn)弄手上的竹枝,薄如蟬翼的竹葉尖兒,輕搔在碧雨水淋淋的腿縫兒間:“這樣?” 碧雨舒爽至極地輕哦一聲,雙腿之間滑下一痕yin液:“小師叔,求您……” 天樞手上竹枝卻凌風一揚,啪地一聲打在碧雨翹起的花蒂上。 “啊啊啊……”碧雨驚呼一聲,臀rou亂顫,竟是受用至極:“還要……yinxue還要……可憐碧雨是個蕩婦,日日想被小師叔caosaoxue!” 天樞并不留情,竹枝運法如劍,如他金丹劍修的能耐,在風中帶得呼呼之聲,鞭打得碧雨花枝亂顫,青石地上積成一灘yin漬。 謝青不知門內(nèi)這些晦澀之事,初次遇見偏偏唯一的小師妹病心還跟在身邊,整個人已然愣在原地。二人咫尺之間,耳畔盡是大師姐碧雨吟哦之聲,眼前病心卻面不改色心不跳,一雙顧盼神飛的水眸怯生生地望著自己……謝青隱覺身體發(fā)熱,只能掐指念起萬劍訣來。 病心笑得不行,卻覺他可愛。 便聽那頭碧雨浪叫之聲漸激,宛如一只雌獸般伏在地上,抬著xiaoxue拼命追隨著竹枝,口中囈聲:“好痛……啊啊……好舒服,sao蒂又被小師叔打到了……好美啊……”。又見那腿間花戶早已紅腫,嬌顫著不斷翕合。 天樞似并無半分動情,卻是不耐地抽打竹枝,擊擊鞭中碧雨酥軟之處,另一只手已是懶懶撐頜。 病心只看他擊竹之手,便知他劍法精妙,隱有風動。劍修雖多,能得造化的卻極少。此人不過百年修為,舉止之間山風自然而隨,能帶動天地吞吐……隱有當年陸崖的天資。 再看碧雨渾身戰(zhàn)栗,早已不成句,只發(fā)出貓兒似的浪吟,迷亂地擺頭:“啊……唔……小師叔cao我……啊……小師叔快cao人家……碧雨的sao芯不成了,要死了……” 天樞順手一送,只將竹枝貫入碧雨的花xue之內(nèi)。碧雨腰肢猛然一弓,嬌呼戛然而止,便被送至絕潮,從那竹枝旁側(cè)四溢出滿地水漬,軟軟昏死過去。 天樞澹然斜睨一眼,只將手中玉佩納入袖中,褪下身上雪白鶴氅搭在碧雨身上,拂袖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