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會相愛(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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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正午的陽光十分灼熱,直直地照射在躺在床上的時音書臉上,時音書難受地皺緊眉頭,想伸手擋一下太陽卻感覺渾身無力,連抬一下手臂都很困難,腦袋也又疼又漲,喉嚨里干得好像要燒起來。 時音書艱難地翻過身,身邊空落落的,全然不見蕭霽寒的身影,昨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場夢魘。 她恍惚了幾秒,慢慢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床上的,只記得蕭霽寒壓著她從浴室做到沙發(fā)上,她哭著求饒,嗓子都喊啞了,可蕭霽寒就跟一只不知饜足的猛獸一樣在她身上不斷索取,終于她承受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時音書在床上緩了一陣,拖著自己破碎的身體艱難下床,她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疼,就像是一具木偶,被人胡亂拆開又潦草地重組起來一般,隨便一碰就能散架。特別是下身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疼。 程溪咬牙切齒,在心里暗罵蕭霽寒禽獸,拔rou無情,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個男人真是討厭。時音書和他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雖然不是特別美好的回憶,但是這肯定是兩人關(guān)系的一大飛躍,接下就需要一步一步捕獲他的心。 時音書來到浴室,浴室的鏡子倒映著她的身體,潔白如玉的身上布滿各種青青紫紫的痕跡,時音書打開淋浴洗澡,浴室里很快彌漫著熱氣,蒸得她腦袋暈乎乎的。溫?zé)岬乃鳚苍谏砩?,她清洗著自己,腿間還有干涸的精斑,xiaoxue里面也是黏糊糊地一片,是蕭霽寒昨晚射進(jìn)里面的東西。 時音書叉開腿,紅著臉將自己的手指伸進(jìn)xiaoxue,將里面的東西摳挖出來,隨著她的動作xiaoxue里面一股股濃白的jingye滴落在地上,很快便被水流沖散。 時音書快要崩潰,那家伙到底射了多少進(jìn)去! 洗完澡,時音書感覺舒服了不少,不過頭還是有點沉重,應(yīng)該是昨晚受涼了,她摁了摁發(fā)脹的太陽xue,準(zhǔn)備下樓找點藥吃。 時音書剛到樓下,便聽見開門的聲音,看見她蕭霽寒明顯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她會起床。 兩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匯了兩秒,時音書面色淡漠與他錯開視線,像沒看見他似的轉(zhuǎn)身去找藥。 見她這副態(tài)度蕭霽寒不由得生出一絲怒氣,原以為經(jīng)過昨晚時音書會變得和以前一樣,甚至比以前更加溫順聽話,可沒想到這女人看到他竟是這種態(tài)度,把他當(dāng)空氣一樣不存在。 蕭霽寒不悅地皺了皺眉頭,快速走到時音書身后,一把抓住她細(xì)瘦的胳膊強(qiáng)迫她停下。 時音書轉(zhuǎn)過身來,怒氣沖沖地瞪著他,眼里滿是厭惡與抗拒??粗难凵瘢掛V寒只覺得一瞬間怒火攻心,他勾勾唇角,譏諷道:“怎么,一見我就這種態(tài)度,昨晚沒把你cao爽?” 時音書生氣地看著他,掙扎著想要把自己的手臂抽出,“蕭霽寒,你放開我!” 蕭霽寒唇邊的笑意更甚,以前那些野花野草跟時音書比起來簡直不要太遜色,主動投懷送抱一點意思都沒有,吃都吃膩味了,偶爾玩一下這種強(qiáng)迫游戲似乎也挺有趣。 蕭霽寒順勢將她擁進(jìn)懷里,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開始在她身上亂摸,蕭霽寒俯身貼近她的耳邊,邪惡一笑,“沒滿足,你直接告訴我啊,我和我的兄弟隨時待命,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闭f完他用力將時音書按向自己的胯間,讓她感受到自己堅硬的分身。 “你……”時音書瞬間被嚇住了,腦海中不斷閃現(xiàn)昨晚的片段,她真怕蕭霽寒再一次獸性大發(fā),她現(xiàn)在的身體實在經(jīng)受不住他的粗暴。 蕭霽寒順著她細(xì)長白皙的美頸往下吻去,吻到鎖骨處便伸手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她的皮膚又細(xì)又嫩,像一塊上乘的美玉。他以前可真是暴殄天物了,身邊就有一個這么美味的女人,他卻沒能更早發(fā)現(xiàn),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有的是時間。 時音書掙扎得全身脫力,腦袋里像懸了一壺重重的水,昨晚的片段突突地充斥著腦海,那無休無止的性愛讓她忍不住渾身顫栗。忽然間,一種深深的恐懼從心底生出,慢慢地席卷全身,將她整個人死死纏住。 男人仍埋頭在她的胸前,時音書覺得腦袋愈發(fā)沉重,意識在慢慢抽離腦海,注定逃不掉了,是嗎? 蕭霽寒感覺到時音書顫抖得厲害,一時間便沒了興致,他抬頭望著她,便發(fā)現(xiàn)了她的異常,“你怎么了?” 可時音書整個人發(fā)蒙,已經(jīng)聽不清他在講什么了,她兩眼發(fā)黑,猛地暈了過去。 “時音書?”蕭霽寒明顯愣住了,這才發(fā)現(xiàn)時音書全身都在冒汗,她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嘴唇干得起皮,她這是生病了? 蕭霽寒伸手覆上她的額頭,入手的溫度燙得他一驚,蕭霽寒一把將她抱起往樓上走去。走到臥室,將人放到床上蓋好被子。 看著床上昏迷的時音書,蕭霽寒忽然感覺她有些可憐,他掏出手機(jī)打電話給余喬讓他趕緊過來。 蕭霽寒去樓下找來體溫槍給時音書量體溫,顯示39多度,蕭霽寒有些震驚,打電話催促余喬快點來,又弄來一條濕毛巾給她擦汗。他一點一點地擦去時音書身上不斷冒出的汗珠,她看起來虛弱極了,身上的溫度燙得驚人,全身紅彤彤的,上面布滿各種大大小小的性愛痕跡,看上去就像被人凌虐了一般,像只破敗的洋娃娃。 可不是嗎,罪魁禍?zhǔn)赚F(xiàn)在心里五味雜陳的,時音書的小臉燒得通紅,秀氣的眉毛緊緊皺著,眼尾不斷滲出淚水,看著可憐得不行。 蕭霽寒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做的有些過分了。 蕭霽寒將毛巾扔到一邊,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他有些煩躁地想,他們之間怎么會變成這樣子? 十多分鐘后,余喬來到時音書的臥室,一看蕭霽寒守在她旁邊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 “她發(fā)燒了。”蕭霽寒起身對余喬說。 余喬走近床邊,伸手探了探時音書的額頭,翻開她的眼皮檢查,看見時音書脖子上的痕跡時,心中了然,他問道:“你們zuoai了?” 蕭霽寒有些不自在地點點頭。 余喬一邊配藥一邊淡淡說道:“房事得適度,燒到這種程度,時小姐下面肯定撕裂發(fā)炎了,你給她擦過藥沒?” “沒有,誰會準(zhǔn)備那東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倆以前什么樣?!笔掛V寒聲音悶悶的。 “那她是第一次?”余喬問道。 蕭霽寒“嗯”了一聲。 余喬搖搖頭表示無語,他不再說話了,舉著針就要掀開被子給時音書打針。 蕭霽寒臉色一變,連忙問道:“扎哪兒?”他實在不愿意被余喬看見時音書身上的痕跡,顯得他跟禽獸似的。 余喬停住手上的動作,他和蕭霽寒認(rèn)識多年,很清楚他以前是什么德行。余喬勾唇一笑,“以前沒見你這么護(hù)食?。堪萃?,我是醫(yī)生,在我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br> 蕭霽寒尷尬地別過臉,悶聲道:“隨便你,愛扎哪兒扎哪兒?!?/br> 余喬不再調(diào)侃他,他手伸進(jìn)被子掏出時音書的手臂,在她的手腕處扎了一針。 打完退燒針,余喬拿出一盒藥膏給蕭霽寒,叮囑道:“私處清洗干凈后,一天抹一次,近期不要行房?!?/br> 蕭霽寒接過藥膏,神情有些不自然,“知道了?!?/br> 余喬收拾完自己的藥箱準(zhǔn)備離開,路過蕭霽寒身邊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歹對人家溫柔點?!?/br> 蕭霽寒感覺臉頰有些發(fā)燙,生硬地別過頭,咬牙道:“媽的,你是不是最近日子過舒坦了?非洲那邊的項目正好缺個隨行醫(yī)生,要不……” 余喬連忙打斷他,“別,我立刻消失!” 送走余喬后,蕭霽寒又坐回時音書床邊,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她,她看起來好了不少,臉上的紅暈散了下去,雙眼輕輕閉著,鼻息很輕,雙唇慢慢地恢復(fù)了紅潤的顏色,看起來像果凍一般軟嘟嘟的。 蕭霽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她的嘴唇,果然跟他想象中的一樣軟。 蕭霽寒一寸一寸地打量著時音書的臉頰,她長得很好看,眉目如畫,皮膚細(xì)膩光滑,配上她平時溫柔恬靜的性格顯得像是不諳世事的仙女。 以前蕭霽寒只覺得她很端著,出身世家的他從小便見慣了這樣的女人,簡直提不起半點興趣。想起他們之間的種種,蕭霽寒發(fā)現(xiàn)時音書其實挺特別的,她身上有一股特別的韌勁,百折不撓。記得以前他經(jīng)常應(yīng)酬完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她會煮好醒酒湯喂他,然后再把他扶回房間;每天都會給他做飯,雖然他從來不吃,卻也一天沒停過;每晚都亮著燈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等他回家…… 如果不是被逼婚,如果他們像平常人那樣相識、相戀、結(jié)婚,或許他們會很相愛。 PS:男主前期有點渣,后面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