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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的風(fēng)箏?” “這式樣是不是吉祥齋做的風(fēng)箏?” “我去年花了好幾倍的錢才在吉祥齋訂到了風(fēng)箏……” 女眷們紛紛被風(fēng)箏吸引了注意力,把之前的鬧劇拋在腦后,專心議論起風(fēng)箏來。 “我聽寄真說你小時候挺愛放風(fēng)箏的,但是你現(xiàn)在腿腳不便,我就找了幾個擅長放風(fēng)箏的小廝牽線放給你看?!?/br> 謝易有些緊張地盯著柳玥,怕她露出一點不滿意。 柳玥先是一愣,隨后莞爾一笑,“小侯爺有心了。”她微微側(cè)首,又轉(zhuǎn)頭看著他,補充了一句:“我很喜歡。” 謝易被巨大的喜悅沖得頭腦發(fā)昏,渾身飄飄然起來。 吉祥齋的風(fēng)箏最是精巧,也最難買,平常人家都得提前兩個月才能訂到。他為了這幾個風(fēng)箏,硬是搬出了鎮(zhèn)北侯的名頭壓人,才叫老板把手頭的現(xiàn)貨賣給了他。 所謂千金難買美人一笑。 只要柳玥喜歡,就是要摘天上的星星,謝小侯爺也甘之如飴。 嘉陽長公主匆匆趕來,許娉婷已經(jīng)被轟走了。她在兩人之間看了半天,品出一絲不尋常的滋味。 她這個干兒子,雖然老是氣她,但也不是真的嘴上沒把門,要不然侯府也不會在朝中上下吃得這么開。 謝易一臉的不甚在意,也就騙騙其他人,嘉陽長公主這種沉浸后院八卦幾十年的好手,是完全騙不過的。 “怪我粗心大意讓你受委屈了?!奔侮栭L公主拉著柳玥的手就往屋里帶。 謝易撓撓頭,跟過去也不是,留在原地也不是。 因著他給柳玥解圍,孟姝看他極是欣賞,離開之前還不忘記讓他也一塊兒進來歇歇。 謝易笑著應(yīng)了一聲,美滋滋跟了上去。 寶珠早已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嘉陽長公主,見柳玥進來,對她不由得生出幾分另眼相待。 “你瞧瞧,我這么一疏忽,就叫人看笑話了。”嘉陽長公主埋怨道。 孟姝解圍:“哪有的事,長公主殿下愿意邀請我們前來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br> 嘉陽長公主心思一轉(zhuǎn),見謝易在那,“你杵在這做什么?” “哎,我這就走!” “等等。” 謝易腳步一頓,就知道長公主要興師問罪了。 嘉陽長公主開口,卻不是訓(xùn)斥他的話,“你給柳小姐解圍是好意,但也不能這么下二皇子的面子。許娉婷回去必然要跟他告狀,明日上朝你如何與二皇子相處?” “他要是為了那個妾侍和我過不去,也算傻的沒救了?!?/br> 謝易是有底氣的,他從金吾衛(wèi)營回來,便派人盯著了。 二皇子府上至今還在閉門謝客,按理說事情過去那么久,皇帝都不提這事了,祁文卿看起來也不像是臉皮薄到這個程度。 要么是一蹶不振,無心其他,要么有其他旁門左道,秘而不宣。 “再說了,我與柳……與柳寄真是朋友,寄真的meimei有難,我坐視不理,豈不是太不把朋友當(dāng)回事。”謝易理直氣壯把柳承明搬出來做救兵。 柳玥說道:“那我回去必定要告訴家兄和家父,小侯爺今日如何仗義。” 她說得輕巧,謝易臉色微變:“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這種小事兒就不用告訴柳大人了?!?/br> 嘉陽長公主一臉了然。 柳玥沒留太久,暮色時分便隨著孟姝回府。 謝易在門口站著,目送她倆上車之后,才翻身上馬,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頭。 車廂內(nèi)只有她們兩個,孟姝松了口氣,“差點出事,還好小侯爺在。” 柳玥坐定了,老覺得有人在看自己,也不知是不是疑神疑鬼的。她掀開車簾,探頭看了看,正與謝易的視線撞個滿懷。 “小妹怎么了?”孟姝看她耳根逐漸漫上緋色,心里疑惑,“是不是車里太悶了?” 說完她把簾子卷起來些,好讓車廂里面透透氣。 謝易剛被發(fā)現(xiàn),索性大大方方,夾了馬腹跟上去,和她們打了個招呼。 他欲蓋彌彰想要避嫌,只跟孟姝說著:“我與寄真十分投緣,改日再來柳府拜訪。”目光卻不住地往柳玥臉上瞟。 柳玥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看向車外的人。 輕裘白馬少年郎,便是十二分的春光也襯得。 第10章 十 整個早朝,謝易都心不在焉,盼著時間早一點過去。 皇帝嘆了口氣,說了聲“散了吧”,謝易恨不得拔腿就跑。他剛要離開,皇帝身邊的掌事公公就湊上前來。 “圣人有請,小侯爺隨奴才來吧?!?/br> 一句話打散了謝易的念頭,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后頭。 皇帝見著了他,先是上下打量一番,又起身在他身邊踱步一圈,看得謝易心里發(fā)毛。 “朕瞧著……你也不像是身子不爽利啊。今兒怎么看你坐立不安,有心事?” 皇帝問他有沒有心事,那自然是有的,但是只說有,或者只說沒有,都要被皇帝疑心。 謝易討個巧,換了個說法。 “臣昨夜沒睡好,做了個夢。夢見美人如花隔云端,看不清她的臉,偏就被小廝兒叫醒上朝了,現(xiàn)下如隔靴搔癢,心緒難平?!?/br> 皇帝沒打算說私密話,門窗都打開著,敞亮敞亮的。 他聽謝易說完,眉頭一挑,“美人如花隔云端?你都沒看清臉,怎么說是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