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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果剛出了正房,就遇到準(zhǔn)備擺膳的素渠,她有些冷淡的看了素渠一眼,“今日不用擺膳了,我不餓!”說完,也不顧素渠是什么表情,就往書房走去。 她在書房一待就是兩個(gè)時(shí)辰,等回到寢房時(shí),已經(jīng)到了亥時(shí)正,簡單洗漱了下,便又躺下。 銀杏怕她半夜餓了,放下帷帳前特意多問了一句,“可要在外面爐子上溫上一碗粥,這樣您半夜餓了,方便用上些許墊墊肚子?!?/br> “不用了?!迸崆淝涞芙^。 銀杏放下帷帳,福身退了下去,離開時(shí),順便吹熄了燭火。 裴卿卿因著午后睡的有些久,現(xiàn)在倒也不困,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正打算去書房再看會(huì)兒書,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嚇O輕的開門聲,接著,有人朝床榻走來。 她想了想,幾乎無聲的坐了起來,沒多久,帷帳被人從外面撩開,下一刻,她和陸淮安面面相覷,陸淮安面上有一閃而過地尷尬。 第065章 賜婚圣旨 “你來做什么?”裴卿卿冷眼看著陸淮安問道,陸淮安垂了垂眉眼,不自在道,“你總是夢(mèng)魘,我擔(dān)心你。” 裴卿卿黑白分明的眼底勾起一抹嘲諷,“是,有你在,我不會(huì)夢(mèng)魘?!标懟窗猜勓?,正要松口氣,裴卿卿眼神冰冷的看著他,接著又道,“因?yàn)槲铱吹侥憔秃薜臒o法合眼?!?/br> 陸淮安倏地握緊了拳頭,抬眼朝她看去,眼底一片暗沉,氣話忍不住就脫口而出,“你想江策陪著你睡?可他已經(jīng)是蕭懷玉的駙馬了!” “混賬!”裴卿卿抓過身后的枕頭就朝他臉上砸去,陸淮安偏頭躲過,枕頭落在地上,他好整以暇的看向裴卿卿,注視著她,道,“我是混賬,所以,你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痹捖?,他自然的脫靴上榻。 裴卿卿氣的消瘦的肩頭都顫抖起來,她緊抿著唇,突然出掌打向他的肩頭,陸淮安側(cè)身避過,接著長臂一伸,直接將她鎖進(jìn)懷中,按倒在床上。 裴卿卿被他緊緊鉗制,眼中騰起一抹惱意,咬了咬牙齒,又用膝蓋頂向他要緊之處,陸淮安不察,只覺得身下一疼,頓時(shí)鐵青了臉,他用長腿壓住她不安分的腿,額頭沁著冷汗,盯著她道,“卿卿,你想要我的命!” 裴卿卿掙扎著道,“是,我恨不得你死!” “卿卿,別說氣話?!标懟窗驳皖^,在裴卿卿緊閉的眼皮上親了一下,他的語氣低沉,隱約帶著一絲哀求。 可正在氣頭上的裴卿卿卻未聽出來,黑暗中,她眉頭緊蹙的看著他,道,“陸淮安,你別妄想我會(huì)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邊,你不配……” 最后三個(gè)字,像是鼓槌一樣砸在陸淮安的心上,他看著裴卿卿下巴上的淤痕,忽然失去了轄制她的力氣,松開了她,翻身平躺在榻上。 裴卿卿扯過錦被將自己裹住,她看了平躺著的陸淮安一眼,以為他會(huì)說些什么,但最后他卻什么都沒有說。 兩人都沉默著,后來她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陸淮安始終沒有睡著,在裴卿卿說出他不配之后,他想了許多。 在他心里,他何嘗不知道自己不配,只是欲.望這東西根本不由人控制,他想要她,不論兩人之間隔著多少傷害和仇恨,他都想要她,他做不到將她拱手讓人,哪怕將錯(cuò)就錯(cuò),他也只能繼續(xù)這樣走下去。 次日,裴卿卿醒來時(shí),陸淮安已經(jīng)不在,她披衣下地后,照了下菱花鏡,下巴上的淤痕果然更重了,微微嘆了口氣,她吩咐素渠,“你去跟引泉說一聲,讓他幫我去刑部衙署告兩天假?!?/br> 素渠也瞧到了裴卿卿下巴上的淤痕,答應(yīng)一聲,便退了出去。 用過早膳,裴卿卿原想去書房待著,誰想剛起身,閽者便讓人遞了話過來,說是裴小姐求見。 這個(gè)裴小姐自然就是裴霜霜。 想起昨日在裴家發(fā)生的事,裴卿卿默了好一會(huì)兒,才吩咐傳話的小廝,“請(qǐng)裴小姐進(jìn)來罷?!?/br> 小廝領(lǐng)命離開,沒多久裴霜霜就過來了,她身邊帶著綠蠟,綠蠟一見裴卿卿就紅了眼眶。 “隨我去書房罷,”裴卿卿沖著兩人點(diǎn)頭,帶著她們往書房走去。 一進(jìn)書房,裴霜霜就盯著裴卿卿下巴上的傷痕,怒道,“jiejie受苦了,奉國將.軍他就是個(gè)畜生,強(qiáng)搶了jiejie,卻不肯給jiejie一個(gè)名分,還這樣欺負(fù)、折辱jiejie?!?/br> 綠蠟更是淚落如雨,她并不知裴卿卿和陸淮安之間的種種,但卻比誰都清楚裴卿卿當(dāng)日悔婚絕非自愿! “好了,別哭了,”裴卿卿取了帕子幫綠蠟擦淚,又看向裴霜霜道,“他對(duì)我也沒有太差,我這條命都是他救回來的?!闭f著,她將陸淮安當(dāng)年從大青馬下?lián)旎厮粭l命的事情說了一遍。 裴霜霜聽完后,總算消了幾分氣,但還是氣哼哼道,“挾恩圖報(bào),還是很壞?!?/br> 裴卿卿笑了笑,“明日就要成婚的人了,還這么孩子氣?!?/br> 說到成婚,裴霜霜臉上浮起一抹霞色,嗔道,“jiejie不許笑我,”話落,又關(guān)心起裴卿卿的打算,抱著她胳膊,憂心忡忡道,“奉國將.軍如今也二十有七了,他總是要娶正頭娘子的,到時(shí)jiejie你呢?” 裴卿卿抿了抿唇,淡淡看了裴霜霜一眼,“他不會(huì)的?!?/br> “jiejie就這么篤定?”裴霜霜反問。 裴卿卿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臉,“是啊,所以別擔(dān)心我了,跟我說說曹公子罷,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shí)的?他為人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