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在七零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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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咱們說就能聽的?”周鳳英白了她一眼。 要是老三這么好管教,她還愁個啥。 她家老三天生就是這么個倔脾氣,小時候他認定了什么事,棍子打斷了打吐血他也要去做。等再大些,誰再要打他,三指寬的棍子當場就給你折斷,力氣比他爹還大,誰還敢打他。 反倒是順著他的時候,時常往家里拿東西,誰敢欺負父母家人他第一個站出來撐腰,有時候心情好了還能說兩句好聽的,還算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江紅國抽著葉子煙,沉吟著道: “要不咱們就當不知道,先看看,他上趕著人家也不一定搭理他,說不定過兩天他自己就沒勁兒了?!?/br> 周鳳英雙手合十:“要是這樣可真是菩薩保佑!” 正說著,就見江海推門進來,手里已經空了,見眾人盯著他,揚聲道: “都看我做什么,還不去睡覺!” 說完,他就懶洋洋地走向自己的房間,一腳踹開房門,再嘭地一聲關上了。 雖然他看起來神色與以往沒什么區(qū)別,周鳳英這個做母親的卻知道,他心情很不好。 堂屋里的幾個人交換了下眼色,卻礙于江海在家不好再繼續(xù)討論。 不過,這明顯是個好的信號,他心情不好,說明必然是受挫了。一切很可能朝著他們預期的方向發(fā)展啊。 * 斑駁細碎的陽光從樹葉縫里落下來,一點都不曬人,涼風習習帶來陣陣清爽的涼意。 這樣舒適的天氣,最適合睡覺了。 江海躺在大榕樹的兩根樹杈之間,雙手抱在腦后枕著頭,卻破天荒地一點也睡不著。 幾個小弟在樹下打牌吹牛,往日他很喜歡的消遣活動,現在卻一點參與的興致都沒有。 一想到宋阮阮對他的拒絕,他就覺得做什么都沒滋沒味。 底下打著牌吹著牛,江冬生突然道: “兄弟們,你們覺得我今天這身行頭怎么樣?” 江海早就看到了,這家伙今天穿得特別sao包,藍色斜紋的白底襯衣,軍裝褲,穿著一雙新膠鞋,頭發(fā)三七分,拿水抹得整整齊齊。 以他的經驗,這家伙大概是又相中了哪個女的,準備前去勾搭。 果然,在其他兩人對他一致夸獎后,他賊眉鼠眼地道: “你們覺得,就我這樣的,宋阮阮能看上我不?” 江海腦海里的某根神經,頓時繃緊了。狗日的江冬生可真敢想! 周二狗立刻打擊他:“兄弟你在說什么夢話,人家那是什么相貌什么出身,能看上你?” 周遠飛也道:“就是,我覺得她連話都不會跟你說!” 江海在心里狠狠點頭。 宋阮阮連他都不搭理,還能搭理江冬生? 卻聽江冬生得意洋洋道: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人宋阮阮性格特別好,才不像你們說的這樣勢利眼!像李秋林那樣的二傻子,宋阮阮對他都溫言細語呢,更何況小爺我天生就長得招女人喜歡還懂得哄人開心!” “你們等著吧,不出一個月,我就能把她拿下!到時候請你們喝喜酒鬧洞房!” 話音剛落,就感覺一個陰影落在他面前,緊接著就下巴一痛,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擊打后仰在地。 “誰他媽打我!” 江冬生大罵。 其他兩人也是大為驚異: “海哥!海哥你怎么在這?” 村口這棵大榕樹枝繁葉茂,他們根本不知道江海就在他們頭頂。 江冬生一看是江海,火氣立刻降下去了,摸著火辣辣痛著的嘴角委屈不已。 “海哥,你突然打我做什么?” 江海拽著他sao包的衣領,滿身戾氣: “再敢做白日夢,別怪老子不念兄弟情分!” 說完,又看向其他兩人,目光危險: “你們也一樣,都給老子記住了!” 說完,他就把江冬生往地上一丟,大步朝村里走去。 看著他那仿佛飽含怒火而繃緊了的弓一樣的背影,江冬生等三人一臉懵逼。 看他走遠了,才敢在背后悄聲嘀咕: “海哥他發(fā)什么瘋?感覺像吃了炸|藥一樣!” 好一會兒,周遠飛反應過來: “冬生好像是因為提到宋阮阮才挨的打!” 三人瞪大了眼,面面相覷。 所以這幾天他們海哥這么反常,都是因為宋阮阮? 那他這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往村里走,是要去干什么? 第10章 第一次如此嚴厲地拒絕一…… 原本還算溫和的太陽逐漸轉烈,紅星大隊的社員們還在地里忙碌著。 而宋阮阮坐在那片地上面的一片樹蔭下,正微仰著頭和一個手里提著個大南瓜的年輕男人說話。 她今天穿著小碎花的襯衣和一條粗布褲子,如此普通的衣物在她身上,也顯得格外好看,仿佛雨后初綻的梔子花般清新秀美。 她的腳邊放著兩堆用南瓜葉子墊著的地瓜泡,幾個串在一起的玉米棒子,一包用網兜裝著的核桃。 “周松,謝謝你。你和你們大隊的人真的太好了,知道我無親無故沒有口糧,就給我送來這么多東西。真的是幫了大忙了,我接下來好幾天都不用擔心沒東西吃了。” 她的話語里滿是對方幫了大忙的真誠感激。珍珠般瑩白的小臉上,笑意雖然清淡卻溫柔,那個送南瓜的周松,如同喝了老酒的青蛙,高興得紅光滿面。 “這么些東西算什么。宋同志你下次缺啥直接跟我說,千萬別把自己餓著!” 江海死死盯著眼前的一幕,緊捏著的拳頭爆出青筋。 他原本不愿意相信江冬生說的話,眼前的事實卻讓他無法再自欺欺人。 她對什么阿貓阿狗都好,也愿意要他們送的東西,唯獨討厭他拒絕他! 這個認知像是響亮的耳光抽在臉上,同時抽在了心上。 理智的弦啪地一聲崩斷,他憤怒大步沖上前去,在宋阮阮和周松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么之前,就揪起周松的領子,狠狠一拳砸在他臉上。 周松頓時被打出了鼻血。 “江海,你有病啊突然打人!” 雖然村里的老實青年們對江海有些畏懼,但在女神面前被打,總是會驀然生出幾分膽氣和骨氣。 江海一言不發(fā),又一拳砸下去。 周松也被打出了火氣,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反擊。 江海不防,臉上也挨了一拳。他一聲也沒吭,咬緊了牙鐵一樣的拳頭迅速又大力地往對手身上砸。 兩人纏斗成一團,但江海很快占了上風,把人按在身下打。 宋阮阮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懵了,此時才回過神。 “住手!你快住手!” 她連忙去拉他。 她的碰觸,柔軟得像是蝴蝶停留在他結實的手臂上。明明那么輕,卻完全不容忽視。 江海頓了頓,隨即聽到宋阮阮怒斥:“你瘋了是不是,你不許打他!” 江海咬牙,越發(fā)地發(fā)狠,一腳踩在周松肚子上,讓身下的小伙兒立刻吐出一口鮮血。 宋阮阮嚇得尖叫一聲,然后朝底下的地里大喊: “快來人!有人打架,要出人命了!” 原本大家就已經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此時聽到宋阮阮呼喊,幾個壯漢連忙丟了鋤頭飛奔上來。 幾個人一起,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江海拉開,而宋阮阮立刻上前去關心周松的傷勢。 這越發(fā)激怒了江海,即使被幾個身強力壯的壯漢壓制著,他依然掙脫開來,再次沖到周松面前,按著他狠狠一拳砸下去。 宋阮阮原本就在周松身邊,距離很近,他這一沖過來把周松往地上一按,正好壓在宋阮阮受傷的那只腳上。 “??!” 宋阮阮吃痛地尖叫一聲。 跑過來的陳美珍趕緊跑到她身邊,焦急地問:“阮阮,怎么了?你怎么了?” “腳……受傷的那只腳被壓到了,好痛!” 看到mama過來,宋阮阮不由得哭出聲來。 聽到宋阮阮的哭聲,江海心中一緊,一看宋阮阮的腳果然是被壓在了周松背下。 這是她被崴傷了的那只腳,之前本來就沒好,現在竟然因為他再次受傷! 他又讓她受傷了…… 她原本就很討厭他,現在他在她面前打架,還誤傷了他,她一定更討厭他了。 這次江海被壯漢們輕易就拉開了。 周松的母親看到周松被打成這樣,頓時去扭著江海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