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在七零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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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已經(jīng)打著手電筒沖進了雨里,只留周鳳英急得直跺腳。 “哎呀,這孩子真是倔的很,一點都不聽人勸,這么大的雨,他到底去鎮(zhèn)上做什么!” 江紅國沉吟了一會兒,道: “除了宋阮阮,哪還有別的事讓他這么積極?!?/br> 這么一說,周鳳英頓時想起宋阮阮一個人留在中學(xué)校,那邊又地勢低洼,經(jīng)常在夏天被水淹,這么大的雨,又連續(xù)下了那么久,中學(xué)校的情況很可能不容樂觀。 她都能想到這事,她這小兒子怎么可能想不到。難怪這么著急要半夜趕去鎮(zhèn)上。 “唉!” 除了嘆氣,她實在沒別的辦法。 她這小兒子本就是個倔脾氣,涉及到宋阮阮更是寸步不能退讓的。這一年來,他對宋阮阮到底有多上心,她是看在眼里的。 那簡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不忍心讓宋阮阮吃一點苦,受一點累,為了這,他自己倒是什么苦累危險都愿意承受。 要是以前誰跟她說,她家這天天脾氣暴躁逞兇斗狠的兒子能做出這樣柔腸百結(jié)的事,她是打死也不信。 可他現(xiàn)在就是在宋阮阮身上泥足深陷了,叫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如今也只能祈禱他這一路去鎮(zhèn)上平平安安的,別出什么事。 * 水位越來越高,雨依然沒有要停下的趨勢。 周末,學(xué)校里的老師們絕大多數(shù)都會回家,只有少部分人住在宿舍。如今狂風大作,就算她呼救也根本不可能有人聽到。 宋阮阮不敢再猶豫下去了,照這個速度發(fā)展下去,或許要不了多久,這一排宿舍樓都將會全部被積水吞沒。她必須得自己想辦法去安全的地方。 她正準備強忍著不適下水出門去,就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俊?/br> 宋阮阮滿懷希望地應(yīng)答。 這種時候她一個人實在是分外的恐懼與無助,有人能一起互相打打氣做個伴也是好的。 “宋阮阮,你在不在里面?”一個急切的男聲透過風雨傳進來。 是江海的聲音! “我在!江海!我在屋里!” 宋阮阮又驚又喜,江海怎么會來! 但不管怎么樣,他來了真是太好了! 她慌亂的內(nèi)心,頓時染上了喜悅,也不再害怕冰涼渾濁的積水了,果斷地踩進了床下的積水里,走到門邊去給江海開門。 一開門,一股狂風夾雜著暴雨就襲了進來,屋里的水本來就已經(jīng)快到大腿根了,每走一步都會被水波弄得東倒西歪,再加上這猛然襲來的狂放,宋阮阮險些被刮倒。 江海眼疾手快地拉住她,才讓她沒有摔倒。 “你有沒有事?” 他緊張地上下打量她。 宋阮阮這才看清江海的樣子,他雖然穿著雨衣,卻整個頭上臉上都是水,完全看不清五官了。 “我沒事。你怎么過來了?”這個時候,他不是應(yīng)該在紅星大隊嗎?他昨天從市里回來的時候才順路來看過她。 江海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我看這雨下了半晚上一直沒停,還越來越大,擔心中學(xué)被淹,就過來看看你?!?/br> 宋阮阮吶吶地看著他。 也就是說,他一直沒睡關(guān)注著雨勢,看到雨越來越大,便大半夜冒著暴風雨摸黑走了五六公里來找她。 “雷雨天你怎么能隨便在外面走,太危險了!” 她低聲道,覺得嗓子有點發(fā)堵。 “我可是要來接你,雷公哪有這么不長眼!”江海毫不在意地咧嘴笑了笑,然后催促道,“先別說這些了,你先把雨衣穿上,我們離開學(xué)校,到鎮(zhèn)上去,不然我擔心水越漲越高,待會就走不出去了!” 宋阮阮也不敢再耽誤,穿上雨衣,拿起書桌上自己整理的一些要緊的筆記和從城里搜羅來的高考前的教材,用塑料袋包好,放進書包,就準備要走。 江海卻微微彎腰: “我背你走,你沒穿鞋子,外面很多砂石玻璃,待會兒別把腳劃了?!?/br> 宋阮阮的鞋子都不知道被水沖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也沒法去找。 “嗯?!?/br> 宋阮阮輕輕應(yīng)了一聲,乖乖地趴到他背上。 江海力氣很大,毫不費力地就背著宋阮阮出了門。 一出門,迎接兩人的就是更加狂猛的暴風雨,瓢潑般的雨水澆在身上,狂風把校園里的樹枝都快吹斷了,幾乎快讓人睜不開眼睛,江海在幾乎要到腰間的洪水中行走在,把宋阮阮摟得緊緊的,每一步都走得很穩(wěn)。 宋阮阮摟著江海的脖子,趴在他背上,雖然風雨很大,水也越來越深,卻覺得比剛才一個人在屋里安心多了。 她知道,只要他在她身邊,他就一定會竭盡全力保護她。 過往的一年時間,讓她無比篤信這一點。 兩人在狂風暴雨中摸索著走了很久,終于走出了學(xué)校附近這一片的低洼區(qū)域,江海拿手電筒照了照街上的建筑,對宋阮阮道: “我們今天先去招待所住一晚上,招待所是樓房,不怕被水淹。” 到了招待所外,江海才發(fā)現(xiàn)這邊已經(jīng)聚集了五六個人,都是和他們打同樣主意的,他們的房子被淹了,希望能到地勢比較高的招待所避一避洪水。 好在招待所平時都沒什么人住,房間基本上是空著的,緊急情況下,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招待所的工作人員也沒讓他們給介紹信,便安排眾人住下了。 這種時候當然沒法一人一個房間,一家人的基本上都擠一個房間。人多的,就分配個標間的大房間,人少的,就去住那種最狹窄的單人間。 輪到宋阮阮和江海,江海往柜臺桌面上放了一張十塊錢的大團結(jié),壓低了聲音道: “兄弟,麻煩一下,兩間最好的房間。”哪怕是在外面將就住一晚,江海也不愿意委屈宋阮阮。 哪知工作人員根本就不買賬,公事公辦道: “待會兒不知道多少鎮(zhèn)上的人要來住,大房間都要留給人多的,你們兩個人,只能住一間,而且是最小的那種?!?/br> 江海有點不滿意,宋阮阮卻道: “沒關(guān)系,就先將就一晚上吧?!?/br> 江海只得作罷,交了錢,便背著宋阮阮往工作人員分給他們的房間走。 房間在三樓倒數(shù)第二間,江海打開房門才發(fā)現(xiàn),這房間是真的小,也很簡陋。 除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以及一張狹小的單人床以外,沒有任何東西。 直到走進房間關(guān)上門,江海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今天晚上,他將和宋阮阮在如此狹小的房間里共處一室。 床只有一張,還這么窄……怎么睡? 心跳驀然加速。 第61章 她好香,好軟。 房間雖然狹小,卻至少沒有了風雨的侵襲。 江海帶著加速的心跳,將宋阮阮放到椅子上,腳一沾地,宋阮阮立刻脫下了滿是雨水的雨衣,用衣架將它們掛起來。 借著昏黃的燈光,江海此時才看清宋阮阮此刻的模樣。 她原本穿了一件白底藍花斜襟上衣,下滲穿著闊腿的青布褲子,寬松且淡雅素凈。然而,即使穿了雨衣,她身上的衣物也全都被雨水淋透了,薄薄的衣衫緊貼在身體上,透出白色的內(nèi)衣輪廓,胸前的弧度一覽無余。 江海只在背她的時候感受過她那里貼在身體上的感覺,只覺得特別軟,讓人不由自主面紅耳赤,卻從未想過,她向來嬌弱纖細,冷清皎潔如月光一般,竟然有著如此誘人的一面。 沒有哪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人面對喜歡的女孩子這幅模樣,還能保持純潔的思想,至少江海是不能。 他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浮想聯(lián)翩,僅僅是片刻,便覺得口干舌燥。 感覺到他的注視,宋阮阮朝他看過來。 江海立刻做賊心虛地轉(zhuǎn)過身,端端正正地站著,猶如站崗的哨兵。 宋阮阮沒注意到他的反常,她的思維剛從風雨加交的暴風雨里轉(zhuǎn)移出來,看江海還穿著濕濕的雨衣,提醒道: “快把雨衣脫掉呀,小心感冒。” 江海幾乎是同手同腳地脫掉了雨衣,扔在地上。 宋阮阮開始去找毛巾擦露在外面被水打濕了的頭發(fā),在室外淋了那么久的雨的后遺癥開始找上來,她打了個噴嚏。 這短暫地轉(zhuǎn)移了江海的注意力。 宋阮阮的身體真的不太好,她很怕冷,冬天稍不注意就會感冒。 聽到她秀秀氣氣地打了個噴嚏,他頓時將旖旎的心思拋到了腦后,開始擔心起她的身體來。 “是不是冷?” 宋阮阮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衣服在最開始給江海開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刮進來的大雨弄得濕透了,褲子就更不必說,一下床就完全被屋里的積水給濕透了。 室內(nèi)外的溫差,讓她后知后覺有點發(fā)抖。 “江海,我想換衣服。” 她下意識朝江海求助。 在過往近一年的時間里,不管她需要什么,只要她開口說一句,江海都能不辭艱辛排除萬難地幫她辦到。江海的寵溺縱容,已經(jīng)讓她對他提要求毫無心理負擔。 可此時此刻,江海又能有什么辦法。 這狹小的招待所里,根本沒沒有任何衣服可以給她換。如今這個時間點,是深夜,所有能買到衣服的地方都沒開門,就算是開了門,也未見得就有干的衣服。甚至連借都沒地方借,來招待所借宿的人,基本上也都是濕著一身衣服來的。 事到如今,只有他的上衣勉強還算是干的。這還是因為他一出門就穿著雨衣。 “現(xiàn)在找不到別的衣服,要不你先穿我的?” 說著,他就脫下了上衣,扔給宋阮阮,想到了什么,又補充道,“不許嫌棄,我今天出門才換的!” 自從察覺到宋阮阮有多愛干凈后,他就一直很注意自己的個人衛(wèi)生。每次見宋阮阮,都盡量會換衣服,出了汗也會沖洗一下。 他這一脫,上半身就沒別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