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美人在七零 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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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先前宋阮阮就在他面前抬出了兩人的關(guān)系,明確拒絕了秦安平,他還是沒有信心。 畢竟,即使如此,秦安平也沒放棄,還給出了更加實在的好處。 宋阮阮卻沒想這么多。 作為后世的人,尤其是她尚未出身社會,自然是不會明白作為公務(wù)員干部或老師的好處,跳出歷史的局限性,她也同樣并不覺得江海是朝不保夕。 如果是她才來的時候,秦安平的這個提議對她自然是有吸引力的。 但如今,距離12月份高考不到半年,她完全沒必要為了賺這幾個月的工資就放棄自由身去做學校老師。 接下來的時間里,她還要帶著mama考大學,自己也要復習,時間寶貴著呢。 不過,秦安平確實是一片好意,等到時候公布了高考的消息,她也會帶著他一起復習來償還這份人情。 “謝謝你及時來告訴我這個消息,不過我目前沒有當老師的打算,就不去報名了?!?/br> 她禮貌地拒絕了。 秦安平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表情里流露出明顯的難過和失落。 他費了那么大力氣才說通了父親,讓他答應(yīng)幫宋阮阮進學校,可宋阮阮卻不肯去。 他還是不甘心,想了想,道: “你要是不想去學校,婦聯(lián)也可以的,今年下半年可能會招人,待遇不比當老師差,工作也輕松,都是鐵飯碗……” 江海的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心又緊接著提起來。 他實在沒想到,秦安平竟然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在教師的職位后,緊接著拋出了公社的職位。 在普通人眼里,進了公社,就是干部了。 可轉(zhuǎn)念想想,遇到宋阮阮這樣的人,誰又能不拼盡全力去爭取她的芳心呢。 秦安平只是做了和他一樣的選擇而已。 心中又是憤怒,又是無力。 秦安平簡直恬不知恥,明知道他和宋阮阮已經(jīng)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竟然還要橫插一杠。可他自己心知肚明,結(jié)婚是假的,一切的選擇權(quán)都在宋阮阮手里。 他答應(yīng)過她,在她需要離婚的時候一定會配合她去辦離婚手續(xù)。 然而,他怎么也沒想到,宋阮阮竟然連猶豫都沒有,再次拒絕了秦安平。 “婦聯(lián)也不去,我暫時只想在家休息。秦同學,真的謝謝你!” 秦安平垂頭喪氣地走了,江海還沉浸在這巨大的驚喜里沒回過神來。 秦安平走后,江小河立刻八卦地湊上來: “宋jiejie,剛才那個人來跟你說什么了?” 其他眾人也好奇地看著她。 自從摒棄掉頭花市場,做工就不需要那么多人了。 除了江家人,目前只有李蘭蘭和陳美珍偶爾會來幫忙灌裝驅(qū)蚊水。 都是自己人,這事倒也沒什么不可說的。 于是,宋阮阮便道: “他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剛才來主要是給我送消息,說公社的學校要招老師,每個月十八塊錢的工資,還有糧油關(guān)系和住宿,問我去不去?!?/br> 這是部分實話。畢竟另外一層意思,關(guān)系著秦安平家的安全,就不好說出去了。 聽到這話,劉繼紅立刻道: “這么好,那果斷去??!我也就是沒文化,不然我都想去報名!” 周鳳英也點點頭: “公辦教師,那還是很好的,就是不知道選不選得上??!” 公社的學校和大隊的村小不同,老師都是公辦教師,國家發(fā)工資,一旦進去了,那就從此成為城鎮(zhèn)戶口,每個月都有糧油票劵供應(yīng),一輩子的鐵飯碗。 盡管江家做生意掙了不少錢,但提到這樣的公職,也還是十分向往的。 陳美珍和李蘭蘭也道: “一個民辦老師的名額都搶破了頭,更何況是公辦的。沒關(guān)系可能還真進不去,不過,這機會確實是千載難逢,還是可以去試試的?!?/br> 他們這些知青,當初誰還沒想過去競聘民辦教師呢,可惜在本地沒背景,怎么都選不上。 這里也沒外人,周鳳英轉(zhuǎn)頭就跟江海道: “阿海,你不是在公社認識不少人么,要不去幫宋姑娘問問門路?” 她就是覺得,這是個極為難得的好機會,宋阮阮身體弱,能不下地去吃國家飯,她就完全不用擔心她和江海將來生活沒著落了。 沒想到江海完全不明白她的苦心,沒好氣地道: “問什么問,不去!” 他媽是完全不明白秦安平的險惡用心啊,憑秦安平家的關(guān)系,必定會在公社或者學校給他安排給職位,但凡宋阮阮去了,就是他的同事,到時候天天接觸還得了? 宋阮阮自己都拒絕了,他是有多傻才自己去給她找門路又把她送過去。 周鳳英道:“你這孩子怎么不識好賴呢!這公辦教師,多難得才招一回人!這么好的工作,錯過了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江海斬釘截鐵地道: “這事不用再提了。宋阮阮不需要工作,我養(yǎng)得起她!” 話雖如此,他心里依然沒底。 每個人都覺得這是好機會,宋阮阮甚至不需要爭取,直接通過秦家的關(guān)系就能去,但她還是拒絕了。 她到底是為什么拒絕? 他可以奢望是因為他嗎? 還是說,她失去了記憶,根本不知道這是多么寶貴的機會? 第65章 所謂色膽包天就是如此?!?/br> 這個念頭一直纏繞在心里,讓江海整個下午做事情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宋阮阮注意到,他已經(jīng)是第三次將本要灌進小瓷瓶里的驅(qū)蚊水全部灑在下面接著的盆子里了。 灌裝驅(qū)蚊水,他們都是熟手,按理說是絕對不會接連出現(xiàn)這樣的失誤。 家里有這么多人在,她也沒必要特意單獨把他叫到一旁說話。 將這事記在心里,晚上吃完晚飯,她主動對江海道: “江海,你不是說河邊蘆葦叢那邊有很多螢火蟲嗎,我想去看看?!?/br> 之前江海提這事的時候,她嫌夜路難走,沒答應(yīng)去。 無精打采了一個下午的江海,聽到這話,頓時像夏天曬蔫了的植物被澆了水,立刻復活了一半。 “走,我這就帶你去!” 自從考試完,他就再沒有機會跟宋阮阮單獨相處?,F(xiàn)在她主動提出要去看螢火蟲,可不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江小河沒眼色地道: “三哥,哪有螢火蟲,我也要去!” 被周鳳英一把拉住:“你去什么去,老實在家待著!” 難得宋阮阮想和阿海單獨相處,怎么能讓不懂事的小丫頭橫插一杠。 江小河蔫蔫的,宋阮阮笑著安撫她:“我先去探探路,明天帶你去。” 想起宋阮阮招蚊子,江?;剡^身將母親手里的蒲扇抽走: “媽,扇子給我用下,外頭蚊子多!” 這種扇子一般都是村里的婦女或大叔大爺們才用,拿在他這樣一個高大的青年手中,顯得有些滑稽。他倒是一點都不在乎,拿著扇子,就帶著宋阮阮出了門。 今天只有一輪彎月,淡淡的月光灑下來,一切都是影影綽綽的,像是漆黑的大地被罩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朦朧中別有一番韻味。 鄉(xiāng)間的路很窄,兩人只能一前一后地走,沒走兩步,江海便有點按耐不住,試探性地向身后伸出手,口中倒是找了個一本正經(jīng)的借口: “我牽著你,免得摔了?!?/br> 宋阮阮哪能不明白他這點小心思,卻是想戲弄一下他,故意道: “你不是拿著扇子嗎,把扇子另一頭給我牽著就行了?!?/br> 江海還試圖掙扎一下:“扇子牽著不穩(wěn)當。” “我覺得挺穩(wěn)的?!?/br> “好吧……”江海頓時怏怏的,卻還是老實把扇子比較好握的扇柄遞了過來。 宋阮阮抿嘴一笑,他今天真是格外的老實聽話啊。 她上前兩步,主動拉起他空著的那只手。 他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太好的樣子,牽牽手安慰一下他啦。 江海驚喜不已地回頭: “阮阮!” 宋阮阮笑著看向他: “我也覺得扇子牽著不太穩(wěn)?!?/br> 江海得意地道:“聽我的就對了?!?/br> 兩人手牽著手,行走在狹窄的田埂上。鄉(xiāng)間的夜晚靜謐極了,就像整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一樣。他的手干燥,溫熱,帶著薄繭,用溫柔的力道包裹著她的,格外有安全感。 氣氛正好,宋阮阮開口問道: “你今天怎么了?下午老是心不在焉的?!?/br> 握著她的大手微微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