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陷入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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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下正在交談的兩人,是章張夕和容夏。 透過來往的車流,亦柏可以看見章張夕的表情是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你要說話算話哦!” 她對面的容夏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拍了下她的肩膀,一貫的嬉皮笑臉,“知道啦知道啦~” 容夏說完一抬眼,正巧發(fā)現(xiàn)了站在馬路對面的亦柏。 “這次真多虧了你!不然……”喋喋不休的章張夕順著容夏的目光看過去,臉色一瞬間嚇綠,嘴巴突兀地合上了。 亦柏敏感地察覺到她的反常。 亦柏表情狐疑地走過來,正準備開口,章張夕就拼命擺手解釋,“真的不是容夏叫我來的!你要相信我!” 空氣突然安靜,容夏噗嗤一聲笑了。 容夏為什么叫她來?所以蘇清風的事都是容夏告訴她的?容夏又怎么知道蘇清風的這些事? 亦柏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腦海里光怪陸離。從容夏背著自己聯(lián)系章張夕、章張夕出現(xiàn)在公寓門口,到章張夕帶自己準確撞破蘇清風的真面目,這一系列事件串入了一個對蘇清風和自己了若指掌、不懷好意的容夏。不過,亦柏還是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容夏? “你還笑得出來?”亦柏轉(zhuǎn)頭對容夏說,語氣冰冷。 “我又沒做錯什么。”容夏滿不在乎地聳肩。 “誰要你多管閑事了?”亦柏的語氣憤憤不平,“上次也是,這次也是,你到底有完沒完?” “上次?哪次?”容夏笑著看她,“他不顧你來姨媽在小樹林里cao你那次?還是我給你畫花妝耽誤你約會那次?” “什么?!”章張夕托腮尖叫,“你來姨媽還和他在小樹林……” 亦柏臉一熱,嘴唇如千鈞重。 “幸好已經(jīng)和他撇清關(guān)系了?!闭聫埾@魂未定地扶住胸口,轉(zhuǎn)念對亦柏鄭重道:“你別怪容夏,如果沒有容夏你到現(xiàn)在還被渣男蒙在鼓里!我走了之后,你要和她好好相處?!?/br> 亦柏牽強地扯了扯嘴角,神色不佳。 “你聽到?jīng)]?”沒得到亦柏的回應(yīng),章張夕又焦急了起來。 亦柏胡亂點了點頭,“知道了知道了?!?/br> 這時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猛按喇叭。章張夕看清了車牌號,便上了車。車臨啟動時,她還戀戀不舍地朝車窗外喊,“要好好學習,聽到?jīng)]?” 亦柏點點頭,面帶微笑目送車輛遠去。再回過身時,已是一臉怒意,劈頭蓋臉道:“你知不知道她來一趟要花多少錢?以后有事情請直接找我!不要扯到我無關(guān)的朋友身上!” “切,她要上桿子多管閑事,關(guān)我什么事?”容夏語氣輕蔑,還翻了個白眼。 亦柏被她的態(tài)度激得火大,“不是你告訴她她能來?” 容夏也生氣了,梗著脖子大聲道:“怎么!我連說話的權(quán)利都沒有?” “別扯這些有的沒的!你自己什么目的你自己清楚!” 容夏怔了一下,疑惑地問她:“我什么目的?” 亦柏臉色漲紅道:“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容夏震驚道:“要不是我,你到現(xiàn)在還被渣男騙著色!你竟然覺得我在害里?天地良心,我對誰都沒有對你真心!” 亦柏敏感地察覺出,話說著說著有些變味兒了。她皺眉轉(zhuǎn)身,語氣依舊不依不饒,“以后不準管我的事,更不許私下和我的家人朋友大嘴巴,不然我跟你沒完!” 容夏卻在她轉(zhuǎn)身之際拼命抱住她,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便將她按在大樹上,臉對臉親了起來。 亦柏嚇了一跳,大力附體,一把將容夏推倒在地上。 “你有毛病吧!”亦柏大罵一句,拔腿飛快地跑了。一直跑到小池塘邊,回頭發(fā)現(xiàn)她沒追過來,才松了口氣。 亦柏坐在長椅上,一坐就是一下午,腦袋嗡嗡作響。晚秋陽光璀璨,湖面上是大片大片的秋波。晚霞傾瀉而來,五點多的天幕藍橘層迭,光禿的柳枝在風中搖蕩,學生的吵嚷聲依稀傳來。很難想象這樣一副校園光景里,有亦柏所經(jīng)歷的那些破事,連她自己都后知后覺感到可怖。 自己是不是真的變了?回想這一個多月里,自從和那個男人產(chǎn)生聯(lián)系,她和他做了太多令人難以啟齒的事。而同性室友之間的混亂關(guān)系令人窒息,她感到自己也正被拖著往那陰潮的泥潭里陷去。 不清楚的事太多,她唯一明白,自己再也變不回曾經(jīng)那個保守干凈的純潔少女。 晚上,亦柏在圖書館呆了很久才回寢室。秋浣池不在,容夏的床簾拉得嚴絲合縫。寢室里靜悄悄的,她一時也分不清到底有沒有人。 亦柏洗漱完坐在椅子上翻手機,微信和QQ反復(fù)打開,朋友圈和QQ空間明明沒有了新的更新,還是將舊的內(nèi)容一遍遍刷新,挨個劃拉著。實際腦子里卻在想別的事情,不一會兒,她就趴在桌上,聳著肩膀哭起來。 他會給她打電話嗎?他會道歉嗎?他會保證和別的女人斷開來往嗎? 回想起過往的一幕幕,如此鮮活,他的臉仿佛近在咫尺。他的每一個笑容、眼角每一條細微的紋路,早就被她刻在了心里。她們都說他們才認識一個月,其實在她心里早就超過了一年。那是一個陽光炙烈的晚夏,他身著筆挺的淡藍色制服,面若皎月,笑容妥帖。此刻的亦柏才發(fā)現(xiàn),原來從那時起,他就在她心里發(fā)了芽。 從小到大,亦柏從來沒有感受過失去。她的爺爺奶奶健在,祖父母在她未出生時便已離世。她難以想象,原本如此親密的兩個人永生不見,或者親眼目睹他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生子,是多么的令人痛苦。那種感受仿佛是將過往的一切都否定掉,她甚至會懷疑起很多事情的必要性。 亦柏一直發(fā)呆到凌晨,直到床簾里發(fā)出幾聲咳嗽聲,她才發(fā)現(xiàn),寢室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手機依然寂靜如死,沒有任何消息,如同被抽去了靈魂。 又過了叁天,亦柏的心情從期待到失落再到絕望,狠狠摔進谷底。蘇清風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她甚至懷疑他已經(jīng)把她刪了。 一場大降溫,伴隨著秋雨連綿,真是應(yīng)了亦柏的心情。 內(nèi)衣不夠穿了,亦柏想起落在蘇清風公寓里的衣服,只能硬著頭皮去拿。這天下課后,她魂不守舍地坐上公交車,朝那個罪惡的方向駛?cè)ァ?/br> 那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亦柏只要一想到就會濕了眼眶。她憤憤地抹了把眼淚,這些時日她已經(jīng)哭夠了,她恨自己的不爭氣,眼淚從不能解決問題,只有這般軟弱的脾氣才會任人拿捏。她暗下決心,這一次見面,一定要將他罵個狗血淋漓,更甚,讓他吃些苦頭才好。 亦柏站在蘇清風的公寓門口,用力敲門,卻沒人理會。她不想打電話,于是一時間愣在原地,不想走,就那樣呆蹲在角落里。 過了一個多小時,喬真真從電梯里走出來,看見縮成一團的黑影嚇了一跳。 她跺了一腳,走廊聲控燈亮起。待亦柏抬起頭,她看清時,哈哈大笑起來:“你怎么,還不死心?” 亦柏黑白分明的眼一閃不閃地盯了她半晌,突然陰森森地問:“你也和他上過?” 喬真真肩膀劇烈抖動,又爆發(fā)出一串張牙舞爪的笑聲:“怎么現(xiàn)在了,還問這個問題?那不是明擺的嘛?” 亦柏呆了呆,遲緩地扶墻站起身。原來,她們一個個都拿她當傻瓜。亦柏后知后覺地讀懂了,那天她將東西拜托給這個女孩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以及第一次和蘇清風約會時,尤然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這些如同一記記耳光打得響亮。 喬真真低頭掏啊掏,掏出了一串鑰匙,卻對準了蘇清風的門,咔嚓一聲,打開了。 “你進去吧,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了,你最好通知下他?!彼f完就轉(zhuǎn)身開了隔壁的那扇門,進去了。 亦柏表情木然地走進去,疲憊地坐在沙發(fā)上,臉埋進雙手里。 她突然覺得很累,累到拔不動雙腿。心沉得像一顆石頭,重重地墜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摔個粉碎。 這個房子,她如此熟悉,他們曾經(jīng)不分晝夜地耳鬢廝磨,連成一體,誰也離不開誰。到頭來,他和不同的女人做著一樣的事情,溫馨的房間變成了妓院。更可笑的是,她竟然沉迷于這里的氣息,離不開他雨露均沾的愛欲。 那瓶放在矮幾上的紅酒,如此契合實宜地出現(xiàn)在眼前。她開始喝酒,辛辣的液體源源不斷地涌向喉嚨,如同一柄利劍,要將喉道劈開。她卻感到無比淋漓的暢快,充滿紫葡萄氣息的辣而甜,令她身心頓時忘卻煩惱。逐漸昏沉的頭腦,思緒也一同模糊起來。 她仿佛看見了他,他在朝她笑,他還是一如既往好看溫柔的模樣。自下體涌起一股極其強烈的欲望,灼熱,酥癢,渴望。 酒瓶滾到地上,摔成兩瓣。亦柏不能自已地脫去衣裳,將內(nèi)衣內(nèi)褲扔出個拋物線。她站在陽臺上,揉著自己的rufang呻吟,不一會兒又滾到地上,雙腿夾緊,伸進手指,用力抽插著。 不夠,不夠。她嗚咽著,饑渴的呻吟里夾雜著委屈的哭腔。 這時,一雙有力的臂膀?qū)⑺纳眢w擲進沙發(fā)里。緊接著,撲面而來的濃烈薄荷氣息幾乎將她淹沒。 堅硬的物體沒打一聲招呼,猛然戳了個底,女人渴求的身體驟然打了個激靈,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