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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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去抓了沒有?那么大一筆錢,萬一對方跑了就麻煩了。 已經(jīng)去了。 紀文杰已經(jīng)是臉色蒼白,汗出如瀑了,李民警看著他道,現(xiàn)在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或者我們回所里談? 紀文杰慌亂地搖頭,不不,我不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不關(guān)我的事!對,我想起來了,高盛、高盛偷了我的鑰匙!一定是他,他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鑰匙去配,不關(guān)我的事 那你是承認自己認識高盛了? 紀文杰一僵,李民警繼續(xù)道,高盛怎么知道你們家有錢?還能恰好抓住機會,在你們所有人都不在的時候潛進屋里偷盜? 另一個民警助攻道,對,時間也太巧了,明天這筆錢就要還給大浦村村民,今天就被偷了。 你不想說,不代表高盛不想說。他已經(jīng)成年了,又有案底,除了坦白從寬,他好像沒有別的出路。 如果高盛承認,是你把鑰匙給他,還通知他作案時間,你可能會變成教唆主犯。你雖然年紀小,但是這筆錢數(shù)額巨大,還牽涉大半個村的村民,希望你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兩人不愧是專業(yè)的,你一句我一句,句句都踩在紀文杰的臨界點上。他徹底慌了,目光下意識在屋里尋找熟悉的身影,看到凌天,求救似的撲上前抓著他的手道,哥,你幫幫我!我和高盛鬧著玩兒的,沒想到他真的來了。 凌天不為所動,任由紀文杰的指甲抓進他的rou里,拼命搖晃,哥,你說了幫我求情的,哥 凌天把他撕扯開,現(xiàn)在求情,晚了。 我,我讓高盛把錢還回來,我們不報警了好不好?紀文杰重新抓住凌天的衣袖,又轉(zhuǎn)頭,滿眼希冀地望向兩位民警。 可惜,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每個人都要承擔責任。特別是高盛企圖帶錢跑路,浪費了大量警力才把人追回來。索性高盛忙著跑路,根本沒時間花錢,被他偷去的錢一分沒少,完完整整回到了凌天手上。 大浦村村民都收到了消息,個個后背嚇出了一身冷汗。為了不再擔驚受怕,他們拉著凌天連夜分了錢,然后揣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回家去了。 哥,你來了!你來帶我回家的是不是?派出所里,紀文杰看到凌天的第一眼就撲了上來,渾然忘了自己之前的記恨,也沒想過他的所作所為是怎么侵害凌天利益的。 不是。凌天一口否認,他也不想來,不過陳芳說要給紀文杰送些衣物,順便帶著他來了。 陳芳道,文杰,我們是來給你送衣服的。 我不要什么鬼衣服,我要回家!紀文杰表情馬上變了,拿過包袱砸了回來,氣急敗壞地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求情也好,交錢也好,總之你的帶我離開這里,我要回家,我不要呆著這里! 凌天抬手擋了一下,淡淡地道,我無能為力。 就算有,他也不會去做。 紀文杰看到凌天淡漠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的鼻子跳腳道,什么無能為力,都是你的錯,你今天必須把我救出去!如果不是你非要還那些無賴的錢,我怎么會讓高盛去拿!房子本來就是爸媽留給我的,錢也是我應(yīng)得的,你要還債是你的事,我又沒答應(yīng)!你想還,你自己想辦法去賺啊! 陳芳目瞪口呆,她真的沒想到文杰是這么想的,小小年紀,心腸之自私、惡毒。犯了錯還死不悔改,把責任推到他人身上 凌天懶得再聽,轉(zhuǎn)身就走。 紀文杰被看守的攔住了,拼命掙扎,不準走,紀凌天!好,你不管我是吧警察叔叔,我要舉報! 第12章 被弟弟吸干血拋棄的哥哥 紀文杰的舉報當然是沒人相信,他想把凌天污蔑成此次盜竊案主犯,可高盛根本就不認識他哥。何況凌天除了上學,就是跟著駱建業(yè)跑些賣房的瑣事,生活非常規(guī)律。 還有,民警去走訪凌天班主任的時候,班主任和同學都反饋說他最近學習很努力,成績直線上升。紀文杰就不一樣了,他在父母去世之后持續(xù)放飛自我,不做作業(yè)抄同學的就算了,事發(fā)前幾天,他上課都不能集中精神,被老師批評了好幾次。 這年代無論老師還是警察,對學習好的孩子都有著天然的好感,在他們心里成績和人品可以掛鉤似的,總之就是凌天的嫌疑被徹底排除了。 紀文杰威脅凌天的時候是當著看守的面,本來還有人可憐他年紀小,污蔑的事情一出,大家紛紛收起了自己的同情心。這孩子連自己的親哥都能拉下水,何況他們這些沒名沒姓的陌生人? 凌天倒是十分喜聞樂見,紀文杰來這一出,讓他拋棄這個吸血蟲徹底沒了后顧之憂。至少駱建業(yè)和陳芳就顧慮他的心情,絲毫不敢在他面前提起紀文杰。 凌天火速收拾了自己少得可憐的行李,在駱家夫妻不舍的護送下,住進了孤兒院。當然,他沒忘了把紀文杰的私人物品和剩下的錢打包交給陳芳。不是他假好心,這是為了避免將來紀文杰找借口纏上他。 芳姨,這個送給你。駱家夫妻臨走前,凌天叫住了陳芳,把一份包裝得十分用心的禮物放到了她手上。 陳芳愣了一下,反射性就要拒絕,這個,我不能要 你這孩子,搞這些□□干什么?將來用錢的地方多著呢,你以為你那點存款能用多久,拿回去!駱建業(yè)也沒好氣地責怪。 沒花多少錢,再說買都買了,人家不給退的。凌天笑嘻嘻地把禮盒往陳芳包里塞。 不退你就留著自己。駱建業(yè)又把禮盒拿了出來,想還給凌天。 凌天仗著自己身體靈活,滑溜地像根泥鰍一樣,一連倒退了好幾步,駱建業(yè)根本就靠近不了他。 臭小子,我給你放地上了。駱建業(yè)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 別,駱叔叔,那是專門買給芳姨戴的,我一個男孩兒,你給我我也用不了??! 女人戴的?駱建業(yè)動作一頓,凌天繼續(xù)道,您和芳姨照顧我那么久,只是一點小心意,你們就留下吧。 駱建業(yè)抬頭,只見高挑干凈的少年雙手合十,一臉期待地望著他們,那雙黑眸里的感激是真心誠意的。 駱建業(yè)和陳芳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并不期望收到感謝,不過凌天這么做了,他們心里還是覺得熨帖。 兩夫妻對視一眼,陳芳笑著舒了口氣,行,這次芳姨就厚著臉皮收下了。不過沒有下次了,不然你駱叔叔發(fā)起火來,我也招架不住。 凌天笑,等我長大了,花自己的錢給芳姨買禮物,駱叔叔想攔也攔不住。 凌天這話是真心誠意的,他是三千世界的化身,旁人對他惡,他會千百倍地還給對方;但如果人家真誠以待,他亦會回報善意。 駱建業(yè)和陳芳都以為凌天買的東西不會太貴,像是幾十塊錢水晶發(fā)卡,或者是胸針之類的,畢竟那個禮盒不大。包裝好是好,但路邊的精品店花幾塊錢就能包,所以他們收也就收了。 不過陳芳回家拆開包裝,才發(fā)現(xiàn)里面是條足金項鏈,閃閃發(fā)亮,應(yīng)該是新的,款式也是現(xiàn)在流行的款。 陳芳倒吸一口涼氣,凌天這孩子 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出手也太闊綽了!以前沒見他這樣,到底哪兒學來的? 駱建業(yè)也很生氣,我看他就是手里錢多,燒得慌!又提醒妻子,標簽別拆了,我拿去還給那小子,讓他退了! 陳芳連忙取下來,放回盒子里,原樣擺好。她倒不是貪圖這根金項鏈,女人的天性,看見漂亮的首飾就忍不住要試戴一下。 駱建業(yè)看著好笑,又有點心酸,忍不住道,以后有錢了,我給你買,凌天的東西我們不能要。 陳芳白了丈夫一眼,知道了,我是那種人嘛! 與此同時,凌天也在自己包里發(fā)現(xiàn)一個信封,里面放了厚厚一疊現(xiàn)金 合著他還賺了? 給陳芳的金項鏈是他用紀母的項鏈換的,就出了點加工費。那項鏈雖然是紀母的遺物,但一來他住在孤兒院,將來還會住在宿舍,收藏非常不方便。二來上輩子原主和紀文杰也賣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并不存在念想什么的。 在凌天看來,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與其留下來封存暗無天日,還不如拿出來給付出善意的人。上輩子駱建業(yè)和陳芳夫妻也為兩人忙前忙后,后來原主山窮水盡的時候,還上門借過好幾次錢。說是借,其實就是伸手要,一次都沒有還過。 原主倒是想還,但有紀文杰這么個花錢如流水的弟弟在,他想還也還不起。后來原主去世,也是駱建業(yè)給辦的后事,可以說是仁至義盡了。 第二天,駱建業(yè)趕在凌天上學之前將他堵在了孤兒院門口。 凌天看見他就一臉欣喜,駱叔叔你來得正好,我在包里發(fā)現(xiàn)一信封錢,是不是你們不小心落下的? 駱建業(yè)抓著褲袋里的首飾盒,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凌天接著道,如果不是的話,我要快點把它送到派出所去,不然丟錢的人該多著急啊。 別。駱建業(yè)趕緊阻止,見凌天看過來,又摸了摸鼻子,那是你芳姨放的。 哦~~凌天拉長聲調(diào),點了點頭,大方道,駱叔叔回家記得替我謝謝芳姨。 駱建業(yè)張了張嘴,干巴巴地道,我會的。 到這個時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凌天是故意的。算了,人孩子都那么大方,他當大人的總不能小氣。主要是他把首飾盒退回去,凌天百分百要退錢給他,那畫面太美,他沒眼看。 駱叔叔一大早過來,是不放心我,想送我上學?凌天促狹地問。 駱建業(yè)失笑,伸出大手揉亂了少年的頭發(fā),行了,我認輸,說不過你。又牽出自行車,一腳跨上去拍了拍后座,走吧,駱叔叔送你上學。 紀凌天已經(jīng)三天沒上學了,蘇元白的壞心情持續(xù)了一個周末,然后就沒好起來過。 今天已經(jīng)星期四了,紀凌天再不出現(xiàn),他就去他家找他,去孤兒院找他。蘇元白甚至暗戳戳打探過紀家的事,不過班主任不肯告訴他,甚至還警告他不要欺負同學。 蘇元白, 他表現(xiàn)的還不夠明顯嗎?他以為全校都該知道他和紀凌天是好朋友了! 他焉噠噠地踏進教室,然后一眼就看見了某個熟悉的人影。 紀凌天!蘇元白驚喜地叫了一聲,然后飛速奔向凌天。 凌天睨了他一眼,小點聲,大家都在早自習呢。 蘇元白毫不在意,熱切地靠近一點,你來啦?你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為什么又請假? 沒什么,已經(jīng)解決了,以后不會再請了。凌天不想多談,蘇元白這家伙明顯是白紙一張,他不想用那些糟心事來污染他。 蘇元白有點失落,他一直以為經(jīng)過他這段時間的努力,他和紀凌天已經(jīng)是朋友,可以無話不談了。結(jié)果只有他這么想,老師、同學、包括紀凌天,都不信任他 如果是以往,小霸王直接就甩手不干了,愛誰誰,爺不伺候了! 不過換成紀凌天 小霸王巴巴地瞥了對方一眼,弱弱地開口,那,如果你遇到困難,一定要告訴我我,我有很多零花錢,都給你,偷偷的,保證不告訴家長! 凌天有點無語,這倒霉孩子誰家的,上趕著給人當錢袋子! 蘇元白怕他不信,拉開書包,露出里面厚厚的一沓鈔票,你看,這只是一個月的,不夠我再回去拿。 凌天連忙按住敞開的書包,一口氣將拉鏈拉上,你瘋了!帶這么多錢來學校,生怕壞人找不到你嗎? 蘇元白委屈地扁扁嘴,我只告訴你了。 你就不怕我搶了你嗎? 為什么要搶?本來就是給你的。 凌天翻了個白眼,你聽沒聽過斗米恩,升米仇的故事? 蘇元白傻傻地搖頭,其實是聽過的,但他想聽凌天講。 凌天道,斗米恩,升米仇的意思就是:你借人家一斗米,人家很感激;但是你借人家一升,他可能就還不起了。還不起怎么辦呢?弄死債主,這筆債就沒有了,恩將仇報就是這個意思。 凌天為了嚇唬人,把后半段改了一下,果然地主家的傻兒子聽得一愣一愣的。 懂了嗎? 懂了。蘇元白點頭,想想又不服氣,但我只拿給凌天你,又沒有給別人。 我謝謝你了。 算了,算了,快收起來,今天回家之前不準打開書包了。 可是錢呢,你不要嗎? 凌天瞪了人一眼,沒有可是,趕緊背單詞,一會兒老師要聽寫了。 我,我英語很好的。 畢竟國外回來的,學渣也有強項。 那你也不能影響我?。?/br> 哦 第13章 被弟弟吸干血拋棄的哥哥 轉(zhuǎn)眼又是周六,這天早上蘇元白沒有讓人催,自己早早地就爬起來了。起來之后就開始挑衣服,折騰他那頭長毛,沒一會兒就把房間搞得亂七八糟的。 歐蓮娜被兒子房間噼里啪啦的響動吵醒,穿著睡袍,頂著眼罩,帶著滿身起床氣過來,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打仗似的場景。 媽咪,我穿這身怎么樣?蘇元白回頭看到她,一臉精神奕奕地問。 歐蓮娜看著進入青春期,身量又往上躥了一頭的兒子,心里止不住的驕傲。 好看,非常帥! 歐蓮娜倒沒有昧著良心說假話,蘇元白最近飲食清淡,臉上大片的痘痘消停了不少,只剩下一個個小紅點了。 他臉上的頰rou也瘦了下去,只余下一層薄薄的嬰兒肥,因為輪廓俊秀干凈,那雙剔透的淺色瞳仁特別的顯眼,加上兩排毛茸茸的睫毛,漂亮的像個天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