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的親生爹娘是極品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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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二弟妹還在這兒坐著呢!”田桂花確實有些累,但錢二嫂難得來家里一趟,田桂花肯定也是想好好招待的。這是禮數(shù),也是她對錢二嫂的心意。 “沒事。待會兒讓老二也領她回房午睡會兒。這吵吵鬧鬧的,坐在外面平白心煩?!睂﹀X二嫂這個兒媳婦,錢王氏倒是沒有太過巴結。 主要還是因著錢月茵嫁的太好了,錢王氏自詡身份不再一般,眼光可不就提高了? 錢二嫂沒有生氣。比起一心巴結討好她,她更愿意被錢王氏隨意對待。只有這樣,才更顯得錢王氏將她視為了一家人。 畢竟田桂花這個大嫂,就是這樣過來的。錢王氏在田桂花的面前,也都沒有多么的輕聲細語。 至于錢月茵,錢二嫂有自知之明,沒想過要跟其一較高下。兒媳婦跟親閨女能一樣嗎?即便是她自己家里,也是不一樣的。 此般想著,錢二嫂就笑著點了點頭:“沒事兒。大嫂你懷著孩子,不能勞累,先回屋歇著去吧!” 田桂花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就見錢二哥正好走了出來,當即松了口氣:“好。二弟出來了,讓二弟帶二弟妹也回屋休息一會兒。你們的屋子我今早打掃過,很干凈的?!?/br> 錢二哥身為上門女婿,錢家二房本可以不繼續(xù)為他留屋子。但當時錢月茵說了要留,錢老二和錢王氏立馬就答應了。 田桂花這個大嫂是個好相處的,也不貪心,對錢家?guī)讉€弟弟meimei都很和善。加之錢家二房不缺屋子住,她想當然不會多言,今早還特意認真收拾了錢二哥成親前的屋子備著,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辛苦大嫂了。”錢二嫂說著就站起身,隨著錢二哥一起回了屋子。 田桂花亦是沒有逗留,給了錢大哥一個眼神,兩人默契的走人。 這么一番折騰之后,院子里就只有錢王氏應對錢奶奶和錢三叔三人了。 錢奶奶的臉色已然不能看,卻也實在拿錢家二房沒轍。最終,她氣呼呼的轉身離去。 “娘!”錢三叔想要喊住錢奶奶的。沒有錢奶奶這位長輩在上面壓著,他哪怕很想向錢家二房發(fā)難,都沒有足夠的理由和借口。 錢奶奶有聽到錢三叔的喊話,卻沒敢停下。反之,她腳下跑的更快了,不一會兒就沒了身影。 見錢三叔還想留在二房,錢三嬸不由長嘆一聲,無奈的走上前拉住了錢三叔:“咱們也先回去吧!” 錢三叔哪里想走,當即就要甩開錢三嬸的手。 “回去找爹說?!卞X三嬸湊近錢三叔,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 錢三叔面色頓了頓,無聲的看向錢三嬸。 錢三嬸用力點了點頭,補充道:“二哥這會兒醉著呢,你就算再想跟他說話,也找不到人不是?” 錢三叔這才終于被錢三嬸說服。不再堅持留在錢家二房,隨著錢三嬸離開了。 到最后,錢家二房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了錢王氏一個人。 “莫名其妙!”不高興的冷哼一聲,錢王氏手腳麻利的走過去收拾飯桌。 “夫人,我們來?!币豢村X王氏動手,錢二嫂帶來的丫鬟連忙勸道。 “沒事,咱們一起干?!边@要是在鎮(zhèn)上、在孫家,錢王氏肯定不會親自動手。畢竟她是上門去做客的,哪里會管這些事兒? 可如今是在她自己的地盤,錢王氏就沒有擺譜了。 鄉(xiāng)下人家,誰不是這樣過來的?她今日可以偷懶讓錢二嫂帶來的丫鬟干活,明日呢?也等著錢二嫂給她送兩個丫鬟過來錢李村? 自家人知曉自家事兒,錢王氏在某些時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錢二嫂的丫鬟可不敢隨意做主。錢王氏執(zhí)意要干活,她們沒敢繼續(xù)阻攔,只得加快動作,盡可能多干一些活。 如此一來,錢王氏就能輕松些了。 聽著外面的動靜小了,錢月茵彎了彎眉眼:“我娘還真厲害?!?/br> 齊君洲也跟著淺笑,肯定道:“要是有機會,咱們可以帶爹娘一起去府城小住一段時日?!?/br> “好??!我爹娘肯定不會拒絕?!睂﹀X老二和錢王氏的性子,錢月茵很是了解。反正也不是一直跟著他們住,小住一段時日肯定沒問題。 “那待會兒記得跟爹娘說一說。”齊君洲說的不是客套話,而是發(fā)自真心。 “嗯?!卞X月茵點點頭,心情極好。 等錢王氏聽到錢月茵的邀約,下意識就看向了齊君洲:“不是月丫頭一個人的主意吧?” “娘,真的不是我一個人的主意。這事兒還是夫君主動提起來的,我只是幫忙從中間傳個話?!卞X月茵好笑的回道。 “那成。等你三哥把三嫂娶過門,家里安頓好了,我和你爹就上府城去找你倆?!币宦狚R君洲答應了此事,錢王氏半點不猶豫,立馬就有了決定。 “好,我們等著爹娘過來府城?!毕胍仓来耸聸]辦法很快提上日程,錢月茵沒有強求,也不著急。 錢月茵他們是在錢家吃了晚飯,才回的鎮(zhèn)上。 至于錢王氏提出要為齊君洲擺酒宴的事情,齊君洲拒絕了。 不是跟錢家見外,而是齊君洲覺得沒必要。單單一個秀才,尚且不是齊君洲的終點,方才只是起點罷了。 錢王氏是有些失望的,但也沒有多說什么。女婿么,到底不是兒子,她不好過多的干預和做主。 而且錢家為齊君洲擺酒宴這事,主要是為了彰顯錢家對齊君洲的看重,重要的是他們一家人對齊君洲的心意。 既然心意已經(jīng)傳到,齊君洲已經(jīng)知曉,就足夠了。 反之,齊君洲不喜歡過于張揚,那就算了唄!左右錢氏一眾族人跟齊君洲也不熟悉,連面都沒有見過幾回。 如此一來,錢爺爺和錢奶奶那邊就很不高興了。 “你不是說,二房擺喜宴的時候會叫上咱們?”錢爺爺黑著臉看向了錢奶奶。 他還等著到了宴席上,他肯定會坐正席,而且是上座。屆時他肯定會好好跟齊君洲說說話,怎么也要彰顯彰顯他這個爺爺對齊君洲這個孫女婿的看重才是。 然而錢爺爺怎么也沒料到的是,他等了好幾天,最終等來的卻是錢家二房不擺酒席的決定。 “我,我也不知道啊……是二房自己說的,他們會擺酒席,還肯定會喊上咱們……”錢奶奶也沒料到二房突然就改變了主意。而且又一次的,錢家二房沒有提前知會他們,乃至他們又是跟其他族人一起知曉的此事。 “趕緊去問問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們二房到底知不知道輕重,他們……算了,我自己去問。指望你們,一個也靠不住?!卞X爺爺本來是很生氣的罵人。話到一半,他忽然就停了下來。想了想,他還是準備親自找上二房了。 “老爺子,我跟你一塊去?!卞X奶奶也想知道錢家二房的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怎么說變就變的,根本就沒有知會他們家。 一看錢爺爺要去二房,錢三叔二話不說,立馬緊隨其后。 錢三嬸伸出手想要拉住錢三叔,沒成想慢了半拍,根本沒能拉住。 輕嘆一聲,錢三嬸索性就放棄了。 她這次是肯定不愿意跟去二房丟臉了。上次跑去二房,她根本就沒有占到半點的便宜,臉面倒是徹底丟盡了。 這次又有錢爺爺跟著,錢三嬸不擔心錢三叔收不了場子。真出了什么事,錢爺爺肯定會兜著的。 那么,她就學學錢大伯母,老老實實在自家等著好了。 “喲,你不跟過去啦?”錢大伯母瞅了好半天,也沒見錢三嬸跟出門,當即意外的問道。 “我跟過去干嘛?沒看到爹和娘都去了?”錢三嬸撇撇嘴,故作不在意的說道。 “不是我非要多嘴,三弟妹,你也好好勸勸三弟吧!二房雖說而今的日子確實是過的好了,可二房對咱們這些親人也不錯呀!你和三弟的心也別太大了,整日就想著如何踩低二房,你們也得不到什么好處不是?”錢大伯母以前是真的覺得錢三嬸比她會做人,也更聰明。但是現(xiàn)如今錢大伯母深深覺得,錢三嬸也不怎么樣。 “我聽不懂大嫂在說什么?!卞X三嬸別過臉,神情格外的冷漠。 “你要真聽不懂,能是這樣的反應?得得得,我知道你不喜歡聽這些,我也懶得多說。反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最好以后都別作妖了。二房是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二弟和二弟妹都不是什么好欺負的,真要鬧起來,你們還不定吃多大苦頭呢!”錢大伯母也不想做惡人。既然錢三嬸不愿意聽,她索性就不說了。 反正該給的勸誡,錢大伯母都已經(jīng)做到位了。更多的,錢大伯母也幫不上什么忙。 總不至于還指望她幫忙去找二房吧!錢大伯母可沒這個本事,也沒這個膽子。 她之所以愿意跟錢三嬸說這么幾句,無外乎是因著看在自家親人的情面上罷了。 錢三嬸當然知道,錢大伯母說的沒錯,也在理。這些道理,難道她不懂?她懂的呀,而且很清楚的懂。 可錢三叔就是不肯聽,她能怎么辦?她又做不了錢三叔的主,也當不了這個家,可不就只能任由錢三叔去了? 錢爺爺他們找上錢家二房的時候,錢王氏正跟田桂花一塊準備迎娶羅琪過門的諸多事宜。 “老二媳婦,你們二房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你親口說的,要擺喜宴,怎么又不擺了?”一見到錢王氏,錢奶奶就嚷嚷道。 “擺呀!誰說不擺了?誰家娶兒媳婦會不擺喜宴?我們這不是正準備著呢!只要日子到了,立馬就辦喜宴?!卞X王氏頭也不抬的回道。 “我說的不是成親的喜宴,是孫女婿考中秀才的喜宴。我上次過來問你,你不是說等到擺喜酒,就會喊我和你爹過來吃飯?”錢三哥娶妻的事情,錢奶奶不怎么關心。反之,她從始至終在意的,只有齊君洲的喜宴。 “哦,那事兒呀,女婿說不用大辦,不喜張揚。我們也是沒法子,只能低調了?!焙盟仆耆珱]有感受到錢奶奶的怒火,錢王氏的語氣很是隨意。 “什么?不用大辦?你到底有沒有仔細跟孫女婿把話說清楚?考中秀才是小事嗎?比你們家老三娶妻還要大的喜事好吧?你們家竟然把心思都放在了給老三娶媳婦的喜酒上,全然忘了孫女婿考中秀才的大喜?”真是分不清輕重關系,錢奶奶的語氣里滿是嫌棄和質疑。 “娘,我家老三娶媳婦也是大事?!卞X奶奶這副模樣一看就是不依不饒的,錢王氏無語的抬起頭,回道。 “天大的事也比不上孫女婿考中秀才的大喜!”錢奶奶梗著脖子走進來,很是不耐煩的擺擺手,“我不管。你們家必須把孫女婿的喜宴擺上,其他的事情都延后。實在不行,就把三小子娶媳婦的喜酒給取消了?!?/br> “不可能?!卞X王氏可不是會任由錢奶奶擺布的人。如若齊君洲愿意,不需要錢奶奶開口,這次的喜宴已經(jīng)辦了,而且是風光大辦。 可齊君洲不想,此事已經(jīng)作罷,便也沒得商量。 至于錢三哥娶妻,現(xiàn)如今就是錢家二房最大的喜事。喜酒當然要辦,怎么可能隨便延后,更甚至取消? “怎么就不可能了?你們不就是忙不過來,所以才圖省事,故意不想給孫女婿擺喜酒?這事聽我的,必須給孫女婿辦喜宴?!卞X奶奶虎著臉,不由分說的命令道。 第53章 錢王氏是真覺得錢奶奶挺煩人的。都跟錢奶奶說了,是齊君洲自己不想過于高調,這才沒有辦喜宴。 哪想到錢奶奶非要揪著不放,直讓錢王氏倍感無語。索性,她就懶得理睬錢奶奶了。 錢王氏不接話,錢奶奶卻不會就此罷休,反而認定了自己說的就是事實。 想到這里,錢奶奶瞪向錢王氏的眼神越發(fā)犀利,氣焰也甚是高漲,非要逼著錢家二房必須給齊君洲擺酒。 “娘,二哥二嫂若是實在不愿意,不如就放在咱們三房擺這次的宴席?”錢三叔是愿意擺這個宴席的。 想也知道,既然是慶賀齊君洲考中秀才,來喝喜酒的錢氏族人們勢必會爭相上禮,而且這個禮肯定上的不小。 那么仔細算下來,他們三房非但不會吃虧,反而還能賺不少的銀錢。 既然不是賠本買賣,錢三叔肯定不想放過,巴不得將這個極其榮耀的機會搶到自己手里來。 他這段時日在錢李村實在過的憋屈,就等著找到合適的機會好翻身呢! “成??!既然二房不愿意,那就交給你們三房擺這次的喜宴。老三你記住,千萬別小氣,更加不能吝嗇。孫女婿能考中秀才老爺是天大的喜事,是咱們全家的福氣,可不能讓人給笑話了?!卞X奶奶點點頭,立馬就應聲道。 “娘你放心,我保證一定把這次的宴席擺的風風光光,穩(wěn)妥的很。”錢三叔說著就笑了起來,面上帶著那么些許的得意。 錢王氏沒有接話。隨錢奶奶和錢三叔鬧騰去吧,反正屆時齊君洲本人不到場,她倒要看看三房的戲碼還能怎么上演。 錢爺爺不是錢奶奶和錢三叔,他看待事情自然更有遠見。此刻一看錢王氏的反應,他就知道,只怕錢王氏說的就是真話,齊君洲確實不想擺這個酒。 想到這里,錢爺爺微微皺眉:“孫女婿下次什么時候來錢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