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的親生爹娘是極品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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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因著王老頭的決定,他和于娘子到底是沒有跟隨同行。最終隨著齊君洲走的,就只有錢月茵母子三人,外帶錢老二和錢王氏了。 至于錢二哥和錢三哥他們,眼下已然在皇城扎根落腳,倒也不需要錢月茵擔心了。 一家人出門在外,雖然路上難免會辛苦勞累,但事實上他們所有人的心情都很愉悅,也很興奮。 每到一個地方,不同的風土人情,不同的山山水水,都帶給了他們完全不一樣的新鮮感,委實讓他們都長了不少見識。 “還真是不出門不知道,一出門才發(fā)現(xiàn)外面這么大。”抱著齊朵朵坐在馬車上,錢王氏忍不住小聲跟錢月茵嘀咕道。 “是很大。之前齊家兩位公子出門來游學的時候,倒是給咱們寄了不少書信,其中提到好幾個地方都不錯。我還當是他們書生最喜歡多愁善感,又特別的喜好美化所聞所見。但是現(xiàn)下咱們自己出門才發(fā)現(xiàn),他們說的都是真的。更甚至,外面的美好遠比他們書信中提到的更甚。”錢月茵也是忍不住的感慨。 其實從錢李村到府城、再到皇城,錢月茵也算增長了不少見識。但是外面的世界委實比她能夠想象和預期的大。 或許他們此時此刻所途徑的地方根本就比不上皇城的繁華,甚至也比不上府城的熱鬧,可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縣城,也有著它所獨有的風光。 錢月茵為人向來不浮夸。事實就是事實,她不會遮掩,更不會狂妄自大的指指點點。反之,遇到她心喜的東西,她都不介意稍稍停留下來,認真的駐足。 齊君洲身為欽差大臣,肯定是很忙的。但是身為家眷,錢月茵他們就沒有那么多事兒要顧及了。 故而只要錢月茵想看的,錢老二和錢王氏都陪著她去看,就連兩個孩子也樂顛顛的跟在錢月茵的身后,玩的不亦樂乎。 相較之下,反倒是齊君洲被排除在外了。 當然,齊君洲也不是每一次都趕不上。總有那么幾次他也不是很忙的時候,就可以親自陪錢月茵到處走走了。 而且就算齊君洲沒辦法去,錢月茵也會仔細說給齊君洲聽。 齊君洲很喜歡聽錢月茵跟他講那些所見所聞。每每只要從錢月茵的嘴里說出來,齊君洲都會覺得格外的有趣,也特別的有意思。哪怕他沒有機會親身去感受和體驗,他也覺得很值得。 在齊君洲看來,錢月茵就是他的眼睛,錢月茵看過了,就是幫他看過了。 所以他依舊在兢兢業(yè)業(yè)的完成他身為欽差大臣的使命,只要是他遇到的不平事,他都會為其主持公道。為此,即便得罪一些權(quán)貴,他也并不在意。 反正他而今代表的是圣上,只要他能管的,他都不會視而不見。而如若能借此機會為一些正在受難的黎民百姓申冤明雪,齊君洲堂堂正正,坦坦蕩蕩。 圣上很滿意齊君洲的所作所為。伴隨著齊君洲那邊的消息一次接著一次的傳來,圣上對齊君洲的評價一次接著一次的提高。到最后,圣上儼然是把齊君洲視為他的得力臣子了。 如此這般,圣上私下里給予齊君洲的權(quán)力越發(fā)的大了。別說那些地方上的權(quán)貴了,哪怕是一些大權(quán)在握的皇親貴族,只要齊君洲確實掌握到了真憑實據(jù),就能夠直接抓人。誰也管不住,更是壓不住。畢竟,上面有圣上給齊君洲撐腰。 齊君洲這一走,就是大半年的時間。隨后,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后,他們抵達了府城。 “大哥,大嫂!”齊家二弟和三弟早早就得到消息,等在了府城。而今終于見到齊君洲他們到來,兩人面帶喜色,立馬迎了上來。 齊大人也帶著人等在城門口。而今的齊君洲身為欽差大臣,身份已然不同。哪怕是齊大人,也須得隆重迎接了。 說起來,對齊大人的公務(wù)能力,齊君洲是不反駁的。 他從小就生養(yǎng)在府城,齊大人算不得一個稱職的父親,但卻是一個難得的好官。最起碼齊大人不貪婪,也不欺壓百姓。 反之,只要是被齊大人知曉的冤情,齊大人都能做到公平公正的管治。這些,都是眾所周知,也是齊君洲看在眼里的事實。 就連府城百姓,對齊大人這位父母官也是極為推崇和愛戴的。只要提到齊大人,都是免不了的夸贊,幾乎很少有對齊大人的不滿。 因著足夠了解,齊君洲原本可以略過府城不來。然而,齊大人是他的親生父親,哪怕是為了避嫌,也是為了不辜負圣上對他的期待和重用,他也必須回府城走上這一遭。 此外,對府城的監(jiān)察,他必須更加的認真仔細,也必須更加的小心謹慎。唯有這樣,才能對上交出足夠完美的答卷。 因著本來就在府城有宅院,齊君洲一行人自然不需要齊大人另外安排住處。在簡短又公式化的寒暄過后,齊君洲便帶著錢月茵他們回家了。 齊大人沒有跟上。在避嫌這件事上,他向來做的比齊君洲還要更加的熟稔,也更加的自然。 說實話,齊大人一度是有想過要跟齊君洲這個長子重歸于好的。畢竟齊君洲是真的很厲害,委實為他們齊家增添了不少光彩。 但是而今的齊大人,卻不這樣想了。 既然齊君洲已經(jīng)rou眼可見的受到了圣上的重用,那他這個父親更要跟齊君洲保持距離了。這些年他在府城呆的挺好的,齊大人也沒想過要挪地方。說是要沾齊君洲的好處,其實也沒什么可上升的余地。 恰逢齊君洲出任欽差大臣,代表的可是圣上的顏面,齊大人不想給齊君洲添亂,更加不想給齊君洲拖后腿。 左右齊君洲還小的時候,他這個當?shù)牟粔虮M職盡責,沒能給與齊君洲足夠的慈愛。等到齊君洲科舉入朝,他也沒有能力幫得上齊君洲,甚至沒能為齊君洲順利鋪路,讓齊君洲少走一些彎路。 回顧過往,再展望以后,齊大人覺得他還是就這樣跟齊君洲保持不變的關(guān)系就挺好的。齊君洲而今前途大好,也不必他多此一舉的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反之,他就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做他的父母官,繼續(xù)保持他的公正清廉,就足矣。 齊君洲也沒想跟齊大人敘所謂的“父子情”。一早就沒有的東西,而今再死乞白賴的拉扯出來,實在太虛偽,也過于令人惡心。 所以,就像齊大人這般的識抬舉,就挺好的。至少在齊君洲這里,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也是齊君洲所樂見的。 至于齊家二弟和三弟極為明顯的熱絡(luò),齊君洲只是冷淡的瞥了一眼,就沒什么可說的了。 畢竟齊家二弟和三弟都不是沖著他來的。喊他一聲“大哥”,也不過就是為了面子情。此外,齊家二弟和三弟的注意力就全都在齊朵朵姐弟兩人的身上了。 許久沒見小侄女和小侄子,齊家二弟和三弟都很是想念。為了迎接兩個孩子回來,他們準備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連衣裳都給他們準備好了。 一看齊家二弟和三弟的架勢就知道,他們準備了很久,并非隨意拼湊而來。對此,錢月茵沒有攔著,也沒有拒絕。 只要齊家二弟和三弟確定是對兩個孩子發(fā)自真心實意,錢月茵確實沒想過要多做什么。嚴格說起來,齊家二弟和三弟可是兩個孩子的親叔叔,互相都帶著最真實不過的血緣關(guān)系。 錢老二和錢王氏也沒多說什么。齊家二弟和三弟一貫對兩個孩子都是如此的上心,他們自然沒有任何理睬干預和阻礙。否則,就顯得他們錢家人太過不識趣,也太不懂事了。 很是黏黏糊糊的抱著兩個孩子親熱了一番之后,齊家二弟和三弟這才抬頭看向錢月茵,開始慢慢說起了分開之后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首當其沖被提到的,肯定就是齊夫人了。 早先齊夫人非要為齊家二弟定下的親事,最終還是沒能成。齊家二弟不答應(yīng),齊大人也是始終不肯松口,齊夫人根本沒有其他法子。 鬧到最后,反而是女方先行忍不住,委屈不已的跑回自家哭了一場,差點一病不起。 為了避免事情越發(fā)不可收拾,齊夫人到底還是妥協(xié)了。于是乎,她老老實實的登門道歉去了,并一再表示她之前向女方家里送的那些彩禮都不必退,權(quán)當是他們齊家的歉禮和補償。 彩禮可不是其他東西。能被齊夫人看上的親家能是什么窮苦人家?又不是自家差錢揭不開鍋,這種補償他們可不愿意要? 一開始他們還有些生氣的,覺得齊家這是故意欺負人,仗著齊大人是父母官就不把他們家姑娘當一回事…… 可伴隨著跟齊夫人的接觸變多,再了解清楚齊大人和齊家二公子的態(tài)度,女方家里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就是那位小姐,也說不出遷怒的話來。 誰讓這門親事就是齊夫人一廂情愿張羅起來的呢?真要怪,也只能怪他們太過輕信了齊夫人,沒有多探聽探聽齊大人和齊家二公子的態(tài)度。 嫁娶事宜,歸根到底還是要講究個你情我愿的。否則,絕對不是結(jié)親,而是結(jié)仇了。 最終,這門親事就不了了之了。當然,兩家之后也算得上是老死不相往來了。 第139章 事實證明,此次親事沒能說成帶給齊夫人的打擊著實很大。自那日之后,齊夫人近一個月都沒有出門,整個人徹底沉寂了下來。 如此一來,齊家二弟和三弟就輕松了。兩人都不必再擔心自己的親事,連讀書都多了幾分活力和興致。 乃至齊大人再次考察他們功課的時候,沒少夸贊他們的進步。 家里一切都在欣欣向榮,齊家二弟和三弟的心態(tài)也變得越發(fā)寬廣,少了曾經(jīng)的那些小氣計較,多了幾分清正和坦蕩。 某種程度上,在齊家二弟和三弟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前提下,他們兩人都將齊君洲視為了他們的學習榜樣,言行舉止都開始向齊君洲模仿和靠近了。 無形間,齊家二弟和三弟對齊朵朵姐弟的喜歡便又更進了一步。如今總算見到兩個孩子,他們可不就喜不自禁,說起話來連嗓門都比平日里大了。 錢月茵是不怎么在意齊家這些事的。如若不是齊家二弟和三弟每次跟她見面都會提及,錢月茵只怕早就對齊家的動向一無所知了。 不過齊家二弟和三弟愿意說,錢月茵也不會攔著,權(quán)當是打發(fā)時間,也就聽聽罷了。 至于齊夫人如今過的并不如人意,錢月茵沒有發(fā)表什么感嘆。尤其是當著齊家二弟和三弟的面,她就更不會說了。 反倒是錢王氏,在送走齊家二弟和三弟之后,樂呵呵的跟錢月茵看起了笑話:“真是活該??此郧斑€欺負咱女婿不!而今輪到她自己過的不好了,看她以后還敢不敢跑到咱們面前來猖狂?!?/br> “她不會了?!饼R夫人的為人品性一直都很明顯,錢月茵也看的清楚和分明。 想當初她才剛隨著齊君洲來到府城的時候,齊夫人最是看不起她,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里。等到后來齊君洲越來越好,齊夫人的態(tài)度漸漸發(fā)生轉(zhuǎn)變,開始對他們多了幾分關(guān)注和算計。 不過等到他們搬去皇城,齊夫人就沒有什么動作了。 說到底,齊夫人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早年齊君洲還不是那么厲害的時候,齊夫人每每都肆無忌憚的欺壓齊君洲??烧娴三R君洲出頭了,齊夫人根本就沒有什么膽子再冒出來鬧事。 像而今齊君洲的身份和地位,哪怕是齊大人都必須得對齊君洲退讓幾分,更何況是齊夫人? “就怕她不識相的又跑來擺什么長輩的譜?!卞X王氏對齊夫人的印象和觀感一直都不怎么好,提起齊夫人的時候也沒什么好語氣。 “不過是繼母,跟親娘還是有區(qū)別的。而且,她自己的兩個兒子都不向著她,她哪里還能撐得起腰?”在錢月茵看來,齊夫人還是識趣的。 當然,如若齊夫人非要不識趣的跑來鬧事,錢月茵也不會害怕,大不了就奉陪。 “這倒是。說來她也是可憐。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喜歡她這個親娘,她還能有什么指望?照我看啊,她以后也別可勁兒盯著咱們這邊了,就好好照顧她自己的親生兒子。我瞧著齊家那兩位公子現(xiàn)下都變了好多,她要是再不盡心,日后沒人給她養(yǎng)老的時候,有她哭的?!卞X王氏撇撇嘴,絲毫不掩飾她對齊夫人的看不上。 齊夫人日后過的好或者壞,錢月茵并不感興趣。聽錢王氏這般說了,她也只是沉默不言,未有任何的想法。 錢王氏本來就只是說說而已,也不是非要錢月茵回答她。見錢月茵沒有接話,她也沒多想,轉(zhuǎn)而跟錢月茵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難得回來一趟府城,肯定是要跟留在府城的親人們聚一聚的。像錢大哥,還有王家兩位舅舅,都要請過來家里吃頓飯。 錢月茵對此事沒有任何異議,當即點點頭,安排了下去。 錢大哥的消息肯定沒有齊家兩位公子的快。乃至他知道齊君洲和錢月茵他們已經(jīng)回到府城,委實晚了點。 匆匆?guī)еX大嫂和家里的孩子趕過來,親眼見到錢老二和錢王氏都回來了,錢大哥高興的不得了,終于長長的松了口氣。 “爹、娘,你們可算回來了!”幾乎是以著最快的速度跑到錢老二和錢王氏的面前,最初的高興之后,錢大哥的臉上就只剩下委屈了。 “這是怎么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丟不丟人?你都多大年紀了,孩子們都還看著呢!”詫異的看著錢大哥,錢王氏問道。 “還不是大伯家的那幾位堂兄弟。娘,您是不知道,他們太會折騰人了。拖家?guī)Э谧∵M咱們家不說,這又是管吃又是管喝,還丁點不討好。我是真拿他們沒辦法了,又不好開口趕人?!卞X大哥哪里能想得到,錢大伯家的堂兄弟會如此的厚顏無恥,那么多人都賴在他們家蹭吃蹭喝,決口不提離開的話。 錢大哥而今的日子確實過的還算不錯,但也沒有紅火到能夠長久供養(yǎng)這么多親戚的地步。三兩日還好說,幾個月大半年的下來,錢大哥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那點家底眼看著都快要被掏空了。他哪里能不著急? “什么玩意兒?誰跑到你們家蹭吃蹭喝了?你是蠢貨嗎你?他們來了,你不會趕人?你居然留他們在家里???蠢得無可救藥!”錢王氏先是一愣,反應(yīng)過來之后,隨即大罵出聲。 她是真沒想到,錢大哥如此好拿捏,竟然還傻傻的讓大房那些人住在自己家里。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么?請神容易送神難,人家在錢大哥家里有吃有喝、什么都不用cao心,做什么要離開?換了錢王氏,她肯定也會樂顛顛賴在錢大哥家里,誰來趕她都不走人! “娘,一開始他們真不是這樣說的。他們說,他們是來府城討生活的,就只在咱們家借住幾日,一找到宅院,他們立馬就離開。都是自家親戚,又遠離錢李村,我……我沒想到他們會說話不算話……”錢大哥越說越委屈,到最后差點哭了起來。他是出自好心、顧念親情才會想著幫襯一下大房這些堂兄弟的。 可他哪里能想到,到最后他反而把自己一家人給坑了進去。也就是錢王氏他們離得太遠,否則錢大哥早就求助錢老二和錢王氏了。 錢王氏已經(jīng)不想說什么了。但凡換成錢二哥,哪怕是錢三哥,都出不了這種事。偏偏留在府城的人是錢大哥,可不就蠢蠢被算計了? 虧錢大哥還一直堅持著不肯跟他們?nèi)セ食恰R侨チ嘶食?,還能發(fā)生這種事?明明自己就沒有那個本事,還非要打腫臉充胖子,真是活該! “趕人!”錢老二也很生氣。不是生氣錢大伯家里幾個侄子的得寸進尺,而是生氣錢大哥的愚蠢和懦弱。 三兩日的借住,權(quán)當是親戚之間的情分。幾個月大半年的借住,虧錢大哥還有臉朝著他們哭。有什么好哭的?真要過不下去了,趕人??!撕破臉皮怕什么?如今他們二房難不成還需要仰仗大房過日子? 親妹夫都當上朝廷大官了,還能把自己過成這個樣子,錢大哥能怪的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