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書迷正在閱讀:高武通神、在蟲族懷里吃軟飯的我(穿越)、釣系A與五個偏執(zhí)反派[穿書]、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以玫瑰之名(高干誘jianH)、花都狂醫(yī)、靠告白通關驚悚游戲[無限]、給三位男主當癡情男配[穿書]、我在驚悚游戲里封神(無限)、仇敵跟我雙向暗戀
當時黎洛很想真誠的問寒太傅一句,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但是為了保命,黎洛明智的沒有說話,只是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裝逼程度滿分,保證寒敬亭絲毫沒有察覺他的不對勁兒。 本著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則,黎洛從房間里跑了出來,決定來找謝長纓求救,在潁川王這邊暫時避一避雨。 進來。 就在黎洛短暫回憶之時,聽到謝長纓淡淡的說了兩個字。 黎洛驚喜抬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謝長纓,道:我真的可以進去嗎? 謝長纓進了房間,道:反正是雙人房,厲無爭去隔壁睡了,這個房間只有我一個人。 原本厲無爭和謝長纓是被安排在一個房間的,不過厲無爭很有自知之明,決定搬出去,和其他侍衛(wèi)們擠一擠。 謝長纓潔癖嚴重,睡覺的時候規(guī)矩都多,這個不行那個不讓,厲無爭懶散慣了,雖然是謝長纓的發(fā)小朋友,卻也受不了他那么多規(guī)矩,所以明智的找別的地方睡覺。 屋里只有謝長纓一個人,黎洛登時激動的差點蒼蠅搓手,那豈不是可以和大美人獨處了? 想想就覺得有點刺激。 黎洛立刻跟上去,進了屋還沒忘記關門。 我這是要和大美人同床共枕了嗎? 黎洛這邊還沒興奮完,關了門回頭一瞧,登時有點傻眼。 謝長纓指著屋里的床道:你睡上面,本王睡下面。 這黎洛目瞪口呆,也抬手指著屋里的床鋪道:為為什么會有上下鋪這種東西? 說好的雙人間呢?說好的同床共枕呢?突然就變成了上下鋪! 其實這也不奇怪,畢竟是衙門里的房間,都是提供給捕快衙役們住的屋子。黎洛和謝棠被分配到的那間屋是客房,所以有雙人大床。而謝長纓這間是騰出來的捕快房間,自然就是上下鋪了。 有何不妥? 謝長纓抱臂而立,看著黎洛。 黎洛勉強擠出個干笑,道:沒,沒什么啊,我覺得很好。 我是突然想到了點事情,黎洛機智的岔開話題:劉佰福大人的玉印為何會出現(xiàn)在孫少爺?shù)纳砩线@個事情還是沒有眉目啊。 他們先前在死掉的孫少爺身上,發(fā)現(xiàn)了劉大人的玉印。而劉佰福和孫少爺八竿子打不著,孫家人也完全不知道少爺為何會持有都城里劉大人的印章。 孫少爺?shù)陌缸与m然結束了,但玉印成了一個未解的謎團。 黎洛這個人最討厭秘密,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個玉印著實讓他無法釋懷。 提起玉印來,謝長纓也皺了皺眉頭,看來潁川王同樣在意那枚玉印。 殺死劉佰福的小廝蔓草,并沒有招供幕后主使他的人到底是誰,劉佰福的案子無法究根到底,現(xiàn)在牽連到劉佰福的玉印,同樣成了一個謎團。 謝長纓心中莫名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叩叩! 又是敲門聲。 黎洛好奇的回頭去看,這個時候會是誰來敲門?難道是厲無爭? 謝長纓并不意外,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是衙門里的仆役,正抬著一個巨大的浴桶,畢恭畢敬道:王爺您要的熱水。 抬進來。謝長纓點點頭。 黎洛差點忘了,謝長纓是個有強迫癥和潔癖癥的人。這一夜忙忙碌碌的幾番周折,天亮才能安眠下來,在睡覺之前,有潔癖的潁川王,怎么可能不沐浴就歇下呢? 仆役將熱水抬進來,就放在了黎洛的面前,裊裊的熱氣飄散開來,蒸騰的黎洛有點心跳加速。 黎洛心里思忖著,上次我洗澡的時候可是被謝長纓看光了的,這會兒謝長纓洗澡,自己若不好好的,仔細的參觀一番,那也太吃虧了。 這般一想,黎洛假裝淡定,咳嗽一聲道:那王爺請沐浴,我就先休息了。 黎洛決定趴在床上,偷偷的看美人沐浴,氣氛感簡直拉滿。 等一等。謝長纓道。 黎洛說: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謝長纓面無表情,右手一抬,就聽嗖的一聲,已經(jīng)干脆利索,將自己腰間的純白色腰帶解了下來。 咕咚 黎洛沒起子的吞咽了一聲,只見謝長纓一身華服,因著沒了腰帶的束縛,宛若一樹梅花,片片散落。 而謝長纓手拿腰帶,正一步步的走向黎洛。 第25章 王爺,不要 王王爺? 黎洛感覺瞳孔震顫,體溫升高,心跳加劇,就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舌頭差點打結。 唰 不等黎洛再多說一個字,謝長纓動作很快,已經(jīng)用那純白色的腰帶,擋住了黎洛的雙眼,動作流暢的系了起來。 黎洛頓時有些傻眼,他什么也看不見了。腰帶質(zhì)地并不厚重,滑溜溜的,甚至帶著一絲很高雅的熏香味道,讓黎洛腦袋里控制不住浮想聯(lián)翩。 謝長纓挑唇笑了笑,道:如此,本王就可以安心沐浴了。 黎洛賊眉鼠眼的準備欣賞謝長纓沐浴,那炙熱的目光謝長纓怎么可能沒有感覺到? 所以謝長纓也算是早有打算,黎洛的雙目被擋住了,看他如何賊眉鼠眼。 黎洛有些惋惜,這簡直堪比煮熟的鴨子飛了,非常哀怨的道:王爺你不厚道啊,上次我都被你看光了,我不能看回來嗎? 謝長纓: 謝長纓不準備再理會他,干脆轉(zhuǎn)身徑直走到浴桶跟前,開始寬衣解帶。 黎洛的雙目被擋住,確保什么也偷窺不得,謝長纓脫起衣服,絲毫不需要有心理負擔,動作流暢的就將衣衫全部除掉,搭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嘩啦 黎洛看不到東西,眼前一片漆黑,卻能聽到水波搖動的聲音,還有空氣間微微的潮濕味道。 黎洛伸手摩挲著,艱難的爬上了上鋪,大大咧咧躺在床上,深深的吸了口氣,道:王爺啊。 謝長纓靠在浴桶之中,熱水緩解了一夜未眠的疲倦,讓謝長纓表情放松了不少,心情也跟著好了一些。 他抬起手來,嘩啦,用熱水撩了撩臉,水珠順著他高挺的鼻梁一路下滑 何事。謝長纓道。 黎洛嘆息一聲,雙手墊在腦后,道:王爺,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眼前一片漆黑,被擋住了視線之后,感覺聽覺特別敏感,光聽聲音莫名超刺激的。 黎洛說完,止不住就偷笑了起來,還在床上打了個滾兒,那激動的模樣根本無需言表。上下鋪看來有些不結實,被黎洛搖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音。 謝長纓: 謝長纓撩水的動作僵硬住了,浴桶里的熱水還在微微蕩漾著,發(fā)出輕微的響聲。 或許是因為方才黎洛不正經(jīng)的話,謝長纓被他影響到了,竟是也覺得那嘩啦嘩啦的水聲,特別的 不正經(jīng)。 謝長纓全身僵硬,已經(jīng)不知道要怎么繼續(xù)自然的沐浴下去。他本以為擋住了黎洛炙熱的目光,一切就都解決了。但眼下 謝長纓恍然發(fā)現(xiàn),黎洛真正的問題并不在于那雙隨時滾來滾去的眼睛,而是黎洛的那張嘴! 謝長纓非常后悔,剛才應該先堵住黎洛的嘴巴才對。 屋里安靜極了,沒有說話聲,沒有水聲,連呼吸聲也消失了。 黎洛支著耳朵聽了聽,有些遺憾的撇了撇嘴巴,心想著王爺果然很純情啊,莫不是被自己給說得害羞了? 好可愛啊 黎洛自言自語的感嘆一聲。 謝長纓洗了一個艱難的澡,疲憊沒有徹底消除,反而多了一個更字。 他做賊一樣,全程悄沒聲息,終于從浴桶里站起來,擦干了自己,換上了干凈的衣服,這才松了口氣。 而罪魁禍首黎洛 已經(jīng)睡著了。 大大咧咧躺在床上,也不知何時睡了過去,睡得還挺香。 謝長纓走過去一瞧,臉色登時鐵青。突然有一種,自己又被他給調(diào)戲戲弄了的感覺。 黎洛! 謝長纓呵斥一聲。 ???! 黎洛從夢中驚醒,忽悠一下子就坐起身來。他睜開眼睛,卻什么也瞧不見,自然是因著眼前還有腰帶的緣故。 黎洛睡眼惺忪,撓了撓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道:王爺?你洗完了啊那就快睡罷。 說罷了,咕咚一下子,黎洛重新倒回了床上,沒聲了,似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夢鄉(xiāng)之中。 謝長纓著實被黎洛給氣著了,就因為黎洛方才的調(diào)戲,他根本沒沐浴舒坦,反而是黎洛,在這里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一副愜意模樣。 謝長纓干脆一個翻身,衣襟翻動,直接躍上了上下鋪,抓住黎洛的前襟,將人給拽了起來,道:不準睡。 說完這三個字,謝長纓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幼稚。 他稍微咳嗽了一聲,又道:你還未沐浴,起來洗過再就寢。 黎洛迷迷糊糊,整個人沒骨頭一樣被拽起來。他現(xiàn)在困得要命,根本顧不得欣賞美色,滿腦子都是睡覺補眠。 不不用洗。黎洛含糊的說。 不可。謝長纓堅持,道:臟兮兮的,如何就寢,起來去沐浴。 王王爺黎洛欲哭無淚,口齒不清的說:你放過我罷我不嫌棄自己臟的。 本王嫌棄。謝長纓道。 黎洛道:可我們又不睡在一個床上。 謝長纓道:你睡在本王上面,離的太近。 黎洛: 那面厲無爭是不敢跟謝長纓一個房間睡覺的,很有自知之明的搬了出來,和侍衛(wèi)們?nèi)D一個房間了。 厲無爭本打算直接睡下,好好補個覺。但是剛躺下來,肚子嘰里咕嚕叫個不停,只好又爬起來,出門去找食吃,打算吃了早點再回來睡個回籠覺不遲。 厲無爭獨自離開房間,順著屋檐往前走,伴隨著大雨噼里啪啦的聲音,隱約聽到 不要!不要! 王爺,放過我罷 王爺,求你了,不要??! 有奇怪的聲音竄進厲無爭的耳朵里,厲無爭差點以為自己產(chǎn)生了幻聽。 那聲音在大雨中有些不真切,不過厲無爭還是瞬間就聽了出來,這么有特色的聲音,絕對是黎洛啊。 最近厲無爭都在暗中觀察黎洛,所以這會兒頓時來了精神,尋著聲音立刻往前走了幾步,想要聽清楚黎洛在喊些什么。 一步,兩步,三步 厲無爭睜大眼睛,震驚的停在了謝長纓的房間門口。 厲無爭確定眼前的房間絕對就是謝長纓的沒錯,卻不知為何,房間里傳出了黎洛曖昧的喊聲。 厲無爭呆愣了好半天,趕忙屏住呼吸,悄悄將耳朵靠在門上,偷聽了起來。 果不其然,屋里曖昧的喊聲就沒斷過,而且越喊越是不堪入耳! 王爺不要??! 求你了,王爺放過我罷,別 別別別! 黎洛求饒不迭,就差在床上打滾耍賴了,說什么都不想去洗澡。這一洗澡還能有什么睡意? 謝長纓黑著臉道:你若是再不動,本王可就要用強了。 王爺,黎洛道:你現(xiàn)在就是在用強??! 門外的厲無爭: 厲無爭目瞪口呆,自己難道錯過了什么故事嗎?為什么只是搬出謝長纓的房間而已,謝長纓和黎洛就就 厲無爭已經(jīng)不知要怎么形容自己聽到的那些話,他控制不住腦補出了煞是激烈的場面。 屋里的情況完全與厲無爭想象中不同,黎洛百般耍賴,就是不愿意起床去洗澡,這會兒已經(jīng)裝起了鴕鳥來,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撅著屁股對著謝長纓。 謝長纓一愣,只覺得黎洛這個姿勢 謝長纓咳嗽一聲,不客氣的將被子直接丟下了床去,道:起來。 不不不不,說什么都不起來。黎洛心想,今天,我,必須做一個有原則的人! 謝長纓干脆抓住了黎洛的后衣領子,想要將人給丟下床去。 不要啊不要??! 再喊我就堵住你的嘴 撕拉 謝長纓的話才說一半,但聽干脆利索一聲響,黎洛的衣服竟是如此不結實,謝長纓也沒覺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但衣服的確已經(jīng)殞身不恤。 黎洛感覺后背涼嗖嗖,登時露出一片雪白的脊背,顯得極為羸弱不勝,尤其是那不盈一握的細腰,又白又脆弱。而在那細腰的一側(cè),有個紅色的胎記,煞是醒目。 這一聲撕裂音后,屋里便安靜了下來。 謝長纓先是尷尬的臉都變色了,耳朵微微有些發(fā)紅。隨即卻瞇了瞇眼目,驚訝的看著黎洛腰間的紅色胎記,仔細一看那并非什么胎記,而是紅色的刺字。 這是什么? 謝長纓忽然問。 黎洛不知他問的是什么,扭頭看了一眼,不過腰后那地方,黎洛不知具體位置,扭了頭也沒看到。 什么是什么?黎洛迷茫的問。 就是你腰謝長纓說著抬起手來,指尖觸碰到了那紅色的刺字,溫暖的觸覺,肌膚特有的滑膩之感叫謝長纓一怔。 下一刻仿佛被火焰灼燒了般,趕緊縮回手來,謝長纓尷尬的咳嗽一聲,說:先把衣服穿好,不成體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