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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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普通通的面容變化了,竟然無比精致,和黎洛長得同樣有點(diǎn)相似,眼窩非常深刻。他比五皇叔要年輕許多,看起來也就不到三十歲。 你 寒敬亭忍不住喃喃的說:怎么可能 五皇叔開口了,聲音也變了,微微一笑說:我還活著,是真的。 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是五皇叔,但是他卻用五皇叔的身份,一直游走在黎國,甚至是謝國。 那人年紀(jì)輕輕,樣貌非常出眾,周身氣度也是不凡,卻是寒敬亭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還活在世上的人。 這是寒敬亭昔日里的主子,也是黎國的皇子,黎隱。 當(dāng)年黎隱帶著寒敬亭和一些家臣,急匆匆離開黎國,來到大謝搬救兵。大謝的皇帝食言而肥,答應(yīng)了撥給黎隱救兵,但是到頭來卻根本不發(fā)兵援助,讓黎隱和他的部下們孤立無援。 就在這危險萬分的情況下,五皇叔還偷偷找了人來,準(zhǔn)備殺黎隱一個措手不及,以絕后患。 五皇叔和黎隱都是黎國正統(tǒng)的皇室,按理來說都有繼承黎國大統(tǒng)的權(quán)利。他們雖然都逃亡在外,但是五皇叔仍然覺得黎隱是個隱患,干脆趁機(jī)假裝叛軍,殺死了黎隱。 寒敬亭至今記得那時候的情形,他的主子慘死,眾多兄弟也都慘死,他奇跡一般的活了下來,卻不得不隱姓埋名 寒敬亭一直想要找五皇叔報仇,一直 可他怎么都沒想到,五皇叔其實(shí)早就死了,而活下來的那個人,是黎隱。 寒敬亭瞇了瞇眼睛,看起來并不相信黎隱的身份,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長相相似的人。十年都過去了,黎隱的面容也發(fā)生了改變。 黎隱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當(dāng)下走過來幾步,動作很是流暢的揭開了自己的外衫,然后將里衣也脫掉,背過身去對著寒敬亭。 黎隱道:我后背肩上的傷疤,你可還記得? 寒敬亭震驚的看著黎隱肩上的傷疤,過了許多年,傷疤還是分外扎眼,和小太子謝棠身上的傷疤很是相似。 黎隱道:這可是當(dāng)年幫你擋的一劍,你不會已經(jīng)忘了罷? 你真的是主子寒敬亭不得不相信,這個站在自己面前,差點(diǎn)被自己殺掉的人,就是他昔日里的主子黎隱。 黎隱穿好衣服,笑了笑說:是我。 寒敬亭心中有很多疑問,黎隱居然沒死,但是當(dāng)年 黎隱有些猶豫,不過還是說:當(dāng)年我提前接到了密報,五皇叔竟然派人來假裝叛黨襲擊,所以 寒敬亭又吃了一驚,臉色變得陰沉下來,說:你提前接到密報?早就知道五皇叔會來偷襲我們? 黎隱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是。 寒敬亭說不出來話了,黎隱提前知道偷襲的事情,但是他沒有說出來,結(jié)果便是死傷無數(shù),他們幾乎被叛黨全都?xì)⒘耍粋€也不留 寒敬亭想要問黎隱,為什么不說出來,但是他沒能問出口。寒敬亭很聰敏,他已經(jīng)不需要問出口。 黎隱道: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你要知道,若是五皇叔這次偷襲不成功,他還會再偷襲我們,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那個時候,黎隱已經(jīng)被逼上了絕路,黎國的叛黨要?dú)⑺?,五皇叔的人也要?dú)⑺?,而他身邊的人太少了,大謝也不幫助他們。 黎隱喃喃的說: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唯一的辦法就是 就是假死,寒敬亭聲音很冰冷,替他說了下去:假死。讓叛黨以為你死了,五皇叔也以為你死了,你才好暗中集勢,東山再起! 寒敬亭說的都對,那一次五皇叔沒能暗算黎隱,黎隱偷偷跑了,而且還反將一軍,把五皇叔給殺了。黎隱成功假死,以五皇叔的身份回到了黎國,開始在黎國中逢源求生,準(zhǔn)備東山再起。 寒敬亭忽然笑了,他忽然覺得很可笑。自己這么多年的仇恨,仿佛一場玩笑,到底是誰背叛了誰? 寒敬亭虛弱的笑了,笑罷了沒有再說話,默默的轉(zhuǎn)身要走。 寒敬亭!黎隱叫住他,說:你要去哪里?你應(yīng)該在我身邊,我們馬上就能奪回一切了。這么多年,你為了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等我奪回了黎國,一定 寒敬亭不等他說完,頭也沒有回,毅然決然的揚(yáng)長而去了。 謝棠在寒敬亭府上等到了快要天亮,眼看著都要清晨了,天色微微發(fā)灰,但是寒敬亭還是沒有回來。 謝棠伸了個懶腰,心想著自己還是回家睡覺罷,等睡醒了再來。 他本身是要走的,但是剛打開門,忽然有黑影壓了過來,直愣愣的差點(diǎn)將謝棠壓倒在地上。 師師父?謝棠反應(yīng)過來,連忙接住差點(diǎn)摔倒的寒敬亭:你喝酒了嗎?這么大酒氣。 謝棠很是驚訝,畢竟寒敬亭從不喝醉的,他幾乎不喝酒。 寒敬亭喝了許多酒,看起來意識已經(jīng)不太清醒,連站都要站不穩(wěn)了。他抱住了扶著他的小太子謝棠,低聲說:原來都是騙局 師父? 謝棠聽不懂寒敬亭在說什么,什么騙局? 謝棠頓時腦補(bǔ)了奇怪的事情,比如說師父不會真的被黎太子勾引了,結(jié)果被黎太子騙了感情罷? 謝棠無奈的道:師父喝多了,快到床上躺下,別摔著了。 寒敬亭身材高大,謝棠比他矮了太多,感覺自己根本扶不住寒敬亭,走起來歪七扭八的。 嘩啦一聲脆響,寒敬亭將桌上的茶壺撞了下去,茶壺破碎,弄了謝棠和寒敬亭一身的水,好在茶壺里的水已經(jīng)不燙了。 師父!謝棠用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寒敬亭弄到了床上,抱怨說:你干什么去了啊,喝了這么多酒。 寒敬亭根本聽不到謝棠在說什么,只是自言自語的說:都是騙局你說好笑不好笑,而我我也是個騙子。 寒敬亭忽然拉住謝棠的手,道:我騙了你這么久你一定很討厭我罷我現(xiàn)在才知道,被人騙了的感覺。 師父你在說什么呢?謝棠聽不懂,拉過被子給寒敬亭蓋上,道:師父還是先閉眼睡覺罷,有什么事情也要等酒醒了再說。 寒敬亭躺在床上,倒是沒有再鬧騰,但是不肯閉眼,一直睜著眼睛。 謝棠不太放心寒敬亭,怕自己一走寒敬亭又要發(fā)酒瘋,干脆決定留下來,等著寒敬亭睡醒了再回去。 謝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濕了一大片,那壺茶三分之二都灑在謝棠身上了。 謝棠嫌棄的搖了搖頭,熟門熟路走到箱子前面,從里面拿出一套干凈的衣衫來。 他以前也在寒敬亭這里留宿過,這里有他幾套換洗的衣服。 謝棠拿了衣服,也不敢去別的房間換,生怕一回來寒敬亭會撒酒瘋不見了,只好就在這里換衣服。 他將濕掉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然后拿起干凈的衣服準(zhǔn)備套上。就在這個時候,謝棠突然就被人從背后抱住了。 謝棠嚇了一跳,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酒氣這么濃重,必然是喝醉的寒敬亭了。 師父,你怎么又撒酒瘋,啊 謝棠驚呼一聲,被寒敬亭拽到了榻上,頓時磕的他頭暈眼花的。 寒敬亭抱住他,額頭抵住謝棠的后肩,低聲說:你的傷還疼嗎? 謝棠被他問得有點(diǎn)迷糊,說:早就不疼了,師父。 謝棠不知道為什么,寒敬亭特別關(guān)心他肩膀上的傷,許多年了,還每次都讓他好好抹藥。 果然,寒敬亭喝多了還在問:今天,涂過藥了嗎? 謝棠敷衍著說:涂 話沒說完,謝棠被寒敬亭嚇了一跳,寒敬亭竟然低頭親在了他的傷疤上。 謝棠滿臉不敢置信,整個人都傻了,隨即雙頰通紅,然后整個人好像被煮熟了蝦子一樣。 謝棠睜大眼睛去看寒敬亭,他這一回頭,哪里料到寒敬亭竟然又低下頭來,這回吻在了他的嘴唇上。 天色終于大亮起來,黎洛一副落荒而逃的樣子,拉著謝長纓就下山了。 謝長纓忍不住笑著說:怎么跑的這么快? 黎洛不高興的說:難不成還等著小公主來找你看星星??! 吃醋了?謝長纓笑著問。 黎洛特別坦蕩,說:沒錯,就是吃醋了,你有意見啊。 原本黎洛是來監(jiān)視五皇叔和寒敬亭的,不過昨天晚上五皇叔就不見了,黎洛也沒找到寒敬亭。倒是小公主熱情的來找謝長纓,說是想要跟他一起看星星,還說什么不見不散。 黎洛醋了一晚上,當(dāng)然了,謝長纓也沒有去看星星,一晚上都和黎洛在一起。 這天色才亮起來,黎洛立刻帶著謝長纓跑路了,心想著就不該來,一點(diǎn)也不好玩。 兩個人進(jìn)了城門,就準(zhǔn)備往黎洛的太子府去,在外面奔波了這么長時間,黎洛感覺真是累死了,想要回去洗個澡好好補(bǔ)覺。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謝長纓問。 黎洛看了他一眼,說:我沒那么嬌氣,好得很呢。 他們一路走回了太子府,眼看著馬上拐個彎就要到了,誰料到在大門口又一次偶遇了小太子謝棠。 謝棠騎馬路過,黎洛乍一看到謝棠,嚇得一個哆嗦,立刻拉著謝長纓躲在了拐角處,做賊一樣,說:等小太子過去我們再走,別讓他再撞見了。 謝長纓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謝棠騎馬路過,很快就要離開。但是誰料到意外卻發(fā)生了,咕咚一聲,謝棠竟然從馬背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而且好像昏迷了過去。 什么情況? 黎洛藏不住了,他嚇了一跳,立刻跑過去將墜馬的謝棠給扶了起來。 太子?小太子? 黎洛抱著謝棠搖了搖,說:怎么昏過去了?啊,都撞青了 謝棠被搖了兩下,只是皺了皺眉頭,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黎洛仔細(xì)一瞧,謝棠下巴的位置,有個青印子,他本以為是謝棠墜馬給撞的,但是 黎洛仔細(xì)一看,登時狠狠抽了一口冷氣。謝棠不只是下巴青了一小塊,最主要是脖子上鎖骨上,到處都一片紅一片青的,完全不可能是從馬上掉下來撞的。 謝長纓皺了皺眉頭,說:他怎么受傷了? 黎洛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小太子的確渾身都是傷,不過這些傷勢還有另外一個稱呼,應(yīng)該叫做吻痕 謝棠這幅樣子,黎洛懷疑他是被人給霸王硬上弓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個預(yù)收坑《大秦讀書人》,感興趣的小天使們可以戳進(jìn)專欄去看一看鴨~ * 下一本準(zhǔn)備寫的懸疑推理古耽《我在錦衣衛(wèi)打工》,歡迎提前收藏鴨~ 文案: 花安在穿越了,在錦衣衛(wèi)打工 人前九千歲 人后假太監(jiān) 花安在:我只想好好破案為民除害,但大家都覺得我在謀朝篡位。 * 花安在:聽說我有三個愛好。 其一:折磨下屬,用鞋底踩著別人的臉,在地上狠狠摩擦。 其二:強(qiáng)搶良家少年。 其三:裸睡。 花安在:其實(shí) 花安在:我的名聲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 某夜 花安在正要就寢,房門打開,太子乘夜而來。 花安在:??? 太子一臉隱忍,說:九千歲讓孤,今夜到你房中一敘。否則 花安在: 原來我玩的這么大,連太子都在股掌之間。 (懸疑推理 狗血甜文) (位高權(quán)重機(jī)智顏控假太監(jiān)受X扮豬吃老虎乖巧心機(jī)太子攻) 第49章 喜歡,爬墻 先別說了,你快把他抱進(jìn)去。 黎洛趕忙指揮著謝長纓,將小太子謝棠給抱進(jìn)了自己的太子府。這小太子一身的吻痕,若是讓別人撞見了,恐怕有損名聲。 謝棠全程昏迷著,看起來是極為不舒服,時不時皺一下眉頭,但是一直都沒有醒過來。 謝長纓將他抱到了房間里,放在床上,這才道:到底怎么回事? 謝長纓雖然看起來老城沉穩(wěn),不過其實(shí)他才二十歲,而且以前沒談過戀愛,黎洛可是他的初戀,難免有些單純。 他本以為小太子謝棠是受傷了,畢竟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青的,但是仔細(xì)一瞧又覺得不像。 黎洛有點(diǎn)不好說,這事情突然就尷尬了起來,猶豫了一下,趴在謝長纓耳邊,特別小聲做賊一樣說了兩句。 謝長纓立刻皺眉,說:你說什么? 他不是沒聽清楚,只是不敢置信而已。 謝棠雖然年紀(jì)不大,沒什么威望可言,但他終歸是大謝的太子。是誰敢如此肆意的對待謝棠? 黎洛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要不要叫大夫啊? 謝棠看起來非常不舒服,露出來的脖子上都是青印子,也不知道身上怎么樣,是不是也受傷挺嚴(yán)重的。 還是去找大夫罷。謝長纓道。 他們正說著話,躺在床上的謝棠沉吟了一聲,終于悠悠轉(zhuǎn)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還有些個迷茫,顯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盯著屋頂瞧了大半天。 謝棠呆呆的轉(zhuǎn)過頭來,這一側(cè)頭,便一眼看到了站在旁邊的黎洛! 嗬??! 謝棠吃了一驚,倒抽一口冷氣,趕忙從床上坐起身來,還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領(lǐng)口位置。 你你干了什么?謝棠瞪著黎洛,滿眼都是戒備。